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碅区,也就暂时保证了A区的安全。
并且这些科学家估计研究处在一个关键时刻,他们大多都老老实实的呆在B区,成天就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转悠。
由于老傅他们不清楚,被那个研究员带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们也同样不清楚,那些自动检测装置的运作原理,要知道在七十到八十年代,能做出这么灵敏的玩意,可没那么简单。
当然这些只是残留在老傅心中的疑惑,猫头鹰接下来的讲述吸引了他大部分的经历。
前面所说的只是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事,基地的自动报警系统,在没有得到回应后,自动向更高等级发送了这一系列的报警代码。
看那叠打印纸上的代码,这些讯息被发送到了一个代号是R的位置。不过从这个警报压根就没有被注意到的结果来猜测,它们很可能是被发送到了苏联国内。
即使有人接受到了这些讯号,一串莫名其妙又保密等级太高的代码,很可能就真的莫名其妙,被苏联臃肿庞大的办事机构给‘漂没’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到现在为止就算是结束了。猫头鹰翻过打印纸的新一页,那是整个时间发生的第二天,也是最关键的一天。
“看这里。”他指着一大串代表着位置的编号后面,一个不起眼的代码。
在预案上,这个代码有一个解释:‘污染不可逆转。’
也就是说,如果能在第一天及时发现,可能这些人还来得及拯救这个基地。可是随着一天的传播,那些不知是病毒还是什么的玩意,已经随着人们的走动,传播到了整个B区和C区。
而且这则代码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可能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症状。而这种症状是不可逆转,也就说根本无法治愈的。
恐怕只有基地的设计者才知道,这些老旧的庞大仪器是如何侦测到,这些肉眼没办法辨别的感染,并且还能发现不可逆的反应的。
当然真个基地也不都是蠢货,还是有明白人的。在第二天下午十四点左右,一条查询指令出现在了记录中,看位置这则指令是从位于第二层的监控室发来的。
忠实的电脑并不知道如何判断人的情绪,也不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接到查询指令后,它一股脑的把所有位置代码,和情况代码,以及一大堆随运行产生的,杂七杂八的玩意一起传了出去。
估计当时那间警卫室的打印机,一定吱吱嘎嘎的响了很久。因为直到当天十九点左右,那个监控室,才第一次向位于A区的司令办公室发送通讯请求。
那当然是文雅一点的说法,说白了就是打了个电话,还没打通。
恐怕只有当时的亲历人才知道,伟大的司令官阁下在那个紧要时刻,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想接电话?还是干脆在某个没有监控器的地方,与某个配属给他的,机要女秘书发生点不能说的故事?
或者正在出门吃饭?
反正一直到大约晚上九点左右,一个电话才从基地司令官的办公室,拨回了位于B区的监控室。
在通话持续了七分十三秒后,司令官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B层通向A层的电梯被封闭,系统记录是,只有受到司令官授权的人才能通过。
接着一个电话又从司令官的办公室拨了出去,通过保密线路,直接打到了位于苏联境内的某个保密单位中。
两个小时后,基地的系统记录了一次司令官的个人开门记录,他刷了自己的磁卡,开了基地本该封闭的人员出入口。
监控录像里,记录了那个司令官戴着大檐帽提着公文包,一路不紧不慢,走过通道的身影,他还对经过他身边,向他敬礼的士兵还了个礼。
在那个司令官逃跑后的两个小时里,从B区的警卫室里,接连向司令官办公室打了三次电话。在得不到回应之后,一个电话打到副司令官的办公室里。
经过十分钟的通话后,系统记录到副司令官在挂断电话后,同样给司令官办公室拨了个电话。
可能是由于长久没有得到回应,估计副司令官大人直接就去敲司令官的门了。
反正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到了当天晚上十八点,整个基地终于拉响了最高级的疏散警报。
在疏散警报拉响后的第十七分钟,系统依次记录了B区几个隔离门,被手动激活的命令,看那后续的刷卡记录。不但有研究员被关在了里面,一部分负责第二层警戒的警卫,也被关在了隔离门的另一边。
他们就是猎犬,曾经最忠诚的猎犬。
隔离门关闭四个小时后,整个基地的疏散程序已经走到了末尾。通过临时搭建在通道里的那些障碍,穿着防化服的士兵们,成功分流了乱哄哄的人群。并且用一个带着探头的仪器挨个检查,确定没问题后才把这些人放了过去。
在监控录像里能看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的通过检疫。
没有通过检疫的人,被拉到一旁的一间小型办公室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而其他排队的人,则显露出一种对注定的命运即将到来的漠然。
他们就那么排着队,跟着士兵的手势一个个的向前走,有的人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白大褂。
他们提着的包里,可能放着自己仅有的能来得及带出来的东西。可无论这些东西是什么,都会被士兵暴力的抢过来,然后口冲下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甚至连那个包本身也被仍在了那堆东西上。
随着士兵身边,堆成了小山一般的个人物品在持续增加,队伍里有些人主动的,扔下了自己在最慌乱的时候都没有抛弃的东西,就那么随意扔在了身边的地上。
到了后来,有一个检疫不通过,要被拉到那间房子里的人愤怒了,这个人穿着白大褂使劲挥舞着胳膊,像是在和想要控制住他的士兵咆哮着,在他被几个人压制住之后,还向着墙上的海报使劲吐了口痰。
接着这场混乱终结在一个从那房间里走出来的人身上。这个在防化服上戴着大盖帽的军官,快步绕到这个人身后,从腰间的枪套里掏出手枪比在他后脑上,一枪就结束了所有的痛苦和挣扎。
被拖进那间狭小办公室的尸体,昭示了之前所有进入那个房间的人的命运。
第一百八十章悲剧的休止符()
对于这就发生在眼前的屠杀,那些排队的人,依旧表现着一副漠然的表情慢慢挪动着脚步。到了后来可能是那个小屋里已经塞不下尸体了,这名军官干脆就把处决的地方设在了通道边。
他指挥着士兵,把那些没有通过检疫的人带到墙边,面冲墙壁跪下。自己拿着手枪挨个从后面给了这些人后脑一枪。
整个不知道该说是疏散还是屠杀的行动,持续了整整四个小时。然后系统侦测到了外部大门被手动关闭的消息,而在此时整个基地还没有完全封闭。
这些穿着防化服的士兵,开着从外面开进来的铲车,开始清理地面上的尸体。他们甚至还拉来了水车,用上面附带的水管把地上和墙上的血迹冲了冲。
做完这些之后,他们又带着那种像是加压农药喷雾器一样的东西,把整个通道喷了一遍。
这种清理结束后大约十五分钟,一层的侦测设备,就解除了对整个一层的报警讯息,表示这些地方是安全的。
可是这种屠杀并没有结束,别忘了那些刚刚清理完尸体的士兵们。
他们被两两分成一组,每个人都要负责盯住自己面前的队友。然后由背着仪器的士兵,负责检查这些摘下防毒面具的战友。
从监控视屏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通过检测的士兵会重新戴好面具;被检测到有问题的士兵,有的会冷静的走到一旁,静静等待自己的命运,有的则会在同伴的挟制下奋力挣扎。
但他们无论是冷静还是疯狂,都只会面临一个命运。这次还是那个,戴着大盖帽的执行者,他今天不知道打了多少发手枪子弹,双手又不知道被献血浸透了多少次。
不过命运之神总是公平的。在最后军官进行检疫的时候,这名大盖帽军官在摘下防毒面具,接受检测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低头盯着仪器的士兵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面对自己的命运,这名军官倒是很冷静,他没有再戴上那个防毒面具,也没有反抗或者时挣扎,只是用手向后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戴上了那个估计沾了不少献血的大盖帽。
一手搭在腰间的枪套上,自己走到了那个倒伏着士兵尸体的墙边,掏出手枪来给了自己脑袋一枪。
整个过程平静的要命,他没有反抗也没有喊什么口号,就是那么平静的走到那里,平静的给了自己一枪。
这名军官的死亡,拉开了另一出可怕的事件的序幕。
这些本来该平静的离去,到外面开始新生活的士兵们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随着肢体动作的升级,有的士兵突然就抄起了手中短小精干的步枪对准了同伴。
其中有一名戴着大盖帽的军官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缓慢后退,一直退到了监控室的边上,突然就转个身跑了进去。
这些依旧在愤怒争吵的士兵们,被那扇突然关住的门吸引了注意力。有人走上前按了几下开门按钮,发现无法打开之后开始用手中的步枪砸门。砸了几下后发现打不开,一拉枪机对准那金属门就是几枪。
可能是骤然响起的枪声,刺激到了这些本来就剑拔弩张的士兵们。他们在缺乏军官的管束下,错误的把这声音当成是有人对他们开枪的声音。
那个对门开枪想要把门打开的士兵,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子弹,打中了这名士兵的侧面,子弹的冲击力带着他斜着飞到了屏幕外面。
接着就是在通道里骤然亮起的枪火,这些士兵疯狂的,对着身边所有能动的目标扣动扳机。老傅发现他们可能是陷入了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