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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来日里便送于春娘妹妹,也多长几分颜色。”
春娘不是喜儿,不会因为长平公主许下个钗子就欢喜的甚么似的。淡淡地谢过长平公主,也不多言。
“对了哩,怎不见驸马?驸马没有于妹妹同房的么?”
春娘便晓得长平公主不是专门来送什么凤头金钗的,原来是来打探李二地行踪。
“公主尚且不知相公的行踪,春娘又如何知道?”春娘微笑着对答。
“嘻嘻,驸马最是疼爱妹妹的,便是不见本宫也是舍不得妹妹你的哩。”
春娘闻得心中甚是甜蜜,依然不肯承认曾经见过李二:“相公我也许久不曾见的。想是怕官家捉拿躲了的吧?”
长平公主当然不会相信春娘不知道李二的行踪,却是实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在这里还住地习惯不?若是嫌衣食不周,本宫就叫几个宫女过来伺候妹妹。”长平公主貌似十分关心春娘的饮食起居:“还用的是这般陈旧的被褥,真个是委屈妹妹的。”
猛然间长平公主见到那被子里裹了个黑色地背缝袜子,心里一动却是不动声色:怪不得方才好似听到屋里有旁人的人。原来还真地是有的,且是个男子。好个春娘。貌似娇娇柔柔的文弱模样,背地里还不是个淫荡的货色?竟然在背地里做出养野汉子的丑事!亏得驸马把你做成宝贝一般的捧着,定要呆住那野汉子,捉奸成双看驸马还有何话说。
长平公主得意的想着:便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出了这般偷人养汉的丑事,起码也是要痛打个半死然后休了女家的,我这天家如何能够容得?今日定叫你好看。
虽说是心里存了狠毒的念头,长平公主面上依旧是堆满了笑意,仔细的环视房中,确信只有床底下可以藏人之后,心里有了计较。
起劲的在床上一顿:“妹妹这床榻也是硬邦邦的紧了,需多絮些棉麻才是哩……”
床下的李二可是吃足了苦头,那床板为长平公主一顿,落下不少的灰尘土屑,呛入口鼻难受的甚了,虽是喉咙发痒却不敢咳出声来。
躺在床上和趴在床下还真的不是一个滋味儿,那感觉完全是天壤之别。
“驸马时常的夸赞春娘妹妹端庄贤淑,本宫深以为然的。”长平公主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想来春娘妹妹也曾阅了《女经》读过《妇言》的吧?”
“略略的看过而已!”
“何为妇道,何为七出?”
“孟子曰: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遵圣人教诲,妇人之道自然是顺从二字。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此七项是为七出。”
所谓七出乃是古代夫君休掉女子的七个先提条件,若是已为人妇者犯有“七出”中任意一条,其夫君有权修掉此女子。
长平公主笑道:“原来妹妹还真的是知道七出的,何为三不去?”
“服舅姑丧,原贫现富,有所受无所归乃是为三不去”
七出三不去乃是古代妇人之道的根本,虽然有七出的条文给与了为夫君之男子相当大的权限,若是其妻附和三不去的条件也不能休掉地。春娘所言的三不去是指妻子曾经帮舅姑服丧、娶妻时穷现在富有和被休后可能无家可归这三种情况。
七出三不去在唐时便成为明文的法律。到了宋时候理学的说法开始抬头,对于女子的规定更加严密。而《宋律》还是承袭了唐时律法,而且更是加强了许多。
“何为夫妻义绝?”
春娘道:“疾与奸是为义绝。”
宋时候的法律虽然分别限制了婚姻男女,却是大大加强了男子的权利。七出三不去并非铁律,规定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即使妻子符合三不去地条件,丈夫仍可以休妻。否则,丈夫也会受到法律的惩处。因为那些特定情况必须休妻为法律所强制规定,所以只要出现这种情况,便表示夫妻缘分已尽,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俗称夫妻义绝。
而符合夫妻义绝的条件就是:妻子有恶疾或者与人通奸。此为律法所万万不容,是要强制休妻的。
“原来春娘妹妹知道地这般清楚,呵呵,极好,极赞……”长平公主微微下腰。果然看见床下有一双男人的大脚,被蝎子蛰了一般的跳将起来,一把拽住李二的脚丫子。使劲的往外拖拽:“好你个荡妇,趁了驸马不在地光景,竟然偷养了野汉子,你……你……本宫便是打杀了你这贱人也是理所应当……”
长平公主本是发妻正室,逮住小妾偷人,自然是理直气壮的大声吆喝,便是生生的打死那败坏门厅地偷人小妾,也是常理。
李二本是趴着的。冷不防被长平公主直接从床下拽了出来。春娘亦是不曾想到长平公主会发觉床下有人,又唯恐长平公主知道了李二的行踪要不利与他,亦是唬的变脸变色,一时做声不得。
长平公主唯恐那“奸夫淫妇”逃脱,死命的按住挣扎着要起来的李二。大声的尖叫:“快来人呐,快来人呐。捉住奸夫淫妇了的……”
外面跟随长平公主前来地宫人听得叫声急急过来,看这场面果然是捉奸在床的模样,顿时来了兴头,使劲的按住那“奸夫”。
“你个贱人,本宫本就不愿纳你,驸马却说你是个出污泥而不滓,随狂流而不下的。本宫无奈这才纳你进房,”长平公主恶狠狠的说道:“今日果真应验了我那话儿地,朝秦暮楚的风尘贱人断无全璧,你个贱货强笑假欢以色事人,但求其媚不顾名声地惯了。想你个贱货生于贫贱长在卑污,所学者婶膝奴颜、所工者谑浪淫荡,本宫看驸马的脸面也就忍耐下的。既难自洁也就罢了,竟然胆敢坏我门厅毁我天家声誉,做下这般脏腑秽浊的丑事来。不把你剥的光了游街三日,旁人却道本宫治家无方,拿了,剥个干净捆在廊下,叫众人好生的看看这贱货是甚的脸面……”
春娘坚定的相信有相公在自己断然不会吃亏,只是一直在考虑是不是应该表明那“奸夫”的身份。
长平公主看到李二的脸面更是大为得意,叉了腰的叫骂:“我道贱货勾引的是怎么个小白脸子,原是和你一般的低贱,这样粗鄙丑陋的老头子也要勾搭,真个是饥不择食的……”
“怎的了?怎的了?”母亲闻得这边儿的动静,急急的跑了过来。
长平公主终于逮住了理由:“婆婆,你来看看,这贱人竟然做下偷人养汉的丑事,叫我捉奸在床的,如何处置还请婆婆示下。无论如何,不能请饶了这奸夫淫妇,垢乱家门,奸夫便是游街充军,淫妇是要**游街三日然后骑木马的……”
母亲一见那“奸夫”顿时哭笑不得,又不好表明李二的身份,低声的说道:“此事殿下莫理会了,便由我来处置的吧。”
“婆婆最是懂得大义,便交于婆婆治这不要脸面的东西。”长平公主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婆婆要怎生泡制这狗男女?”
“这个……那个……我看还是放了春娘的吧,春娘是有身子的人了……”
“放了她?”长平公主以为母亲是老糊涂的:“春娘有了身孕?此等泼货怎能放哩?说不准是哪个野汉子的野种哩……”
李二闻得大怒:“你胡扯,放开春娘……”
第229章 调教之前()
长平公主本不奇怪这“奸夫”会回护春娘这个“淫妇”,只是想不到这“奸夫”的嗓音竟然是如此的耳熟,长大嘴巴惊诧的指了李二:“你……你……”
“你个甚么?便是我也不识的了?”
长平公主自然听的出李二的声音,终于确定面前这个样貌丑陋形容猥琐的“奸夫”就是驸马李二:“你……是……驸马?真的便是驸马?怎这般模样?还愣怔了做甚?都是榆木疙瘩的么?还不赶紧的放开驸马?”
那些个下人虽然还没有明白过来这个“奸夫”为何突然就成了驸马,还是习惯性的遵从长平公主的命令,将李二放的开了。
李二要了个湿漉漉的手巾把子,在面上抹了几抹,褪去面上的易容之物,现出本来面目。
想这些愚昧懵懂的下人如何见过这般神奇的易容之术,便如同见到大变活人一般的惊讶:“真个是驸马爷爷的,这是如何变的?”
长平公主虽然听说过一些关于易容之术的传闻,却不曾想到竟然是这般的神奇,长平公主全然不似那些下人一般的惊奇,心中大为震撼。也不知晓李二还有多少神乎其神的本事,光是这个改头换面的易容之术便是叫人防不胜防,若是再结合了那威力绝伦的神器,简直就是随时可以爆发,任何人也难防范。
“这回还说我是奸夫的么?”李二很是不快的冷冷说道:“春娘还是淫妇的么?”
“呵呵,原是驸马和我开玩笑的哦,”长平公主面色很是尴尬,急急的放开春娘:“春娘妹妹你也真是的,与相公和起伙来的耍子,便是叫我上了恶当地。”
李二心中极其的反感长平公主对春娘的态度,很是忿忿的冷笑:“若不是我显露真容,我二人岂不是都要被你打死?”
“哪里的事情哦。不会呐不会呐,春娘与我姊妹一般的交情,”长平公主不住的在面上堆挤笑容:“我也是和妹妹开个玩笑罢了。”其实捉奸地事情须是怪不得长平公主的,作为发妻正室,自然是有权利打杀偷情的庶妾。只不过长平公主早就看春娘不顺,逮住这个“捉奸在床”的机会,自然是要行“雷霆手段”以借机报复春娘。而李二和长平公主一直不是很和睦。又对春娘的感情多一些,自然看不惯长平公主地秉性。何况现在的局面也不怕和宋廷彻底闹翻,自然在说话间将往日里的怨气也一并的带了出来。
“本宫……我实是想不到驸马竟然……是这个模样,我……”
正说话间,喜儿妹子闻得李二回来。…笑嘻嘻乐颠颠的跑了过来,展臂吊在李二颈子上:“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