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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奔东西,没想到逮到了一个水嫩嫩的小娘!看来贼老天对我们不薄呀。”说话的是胖子,他正用猥琐的目光在康茉莉高耸的胸脯上瞄来瞄去。
“可不是吗?三千驼货物,五原郡能甘心吗?想必五原边军正在赶来的路上!真不如分了财货走了的好!好歹能留着脑袋吃饭。”瘦子在一边搭着腔。光头虬髯大汉一掀帘子进来了,手里握着一把枯草。
“知道边军来了还不抓紧点?老规矩,长的先上!”光头大汉望了一眼康茉莉。“这小娘!乖乖儿的此后兄弟们,给你留一条命!否则,哼!”“嘻嘻。”胖子和瘦子淫笑者从光头大汉的手中抽出了一根草棍儿。
“我的长,我先来。胖子第二个,你最后!”光头大汉把草棍儿一扔,动作利落地脱起了衣服。“哼哼。”胖子和瘦子速度也不慢,刹那间三个人都成了浪里白条。“小娘,我们三个号称金枪不倒,你今晚会欲仙欲死的!”瘦子淫笑着,第一个把手伸向康茉莉。
康茉莉急了,她双脚乱蹬着,用头去撞,用脚去踢,竭尽全力地反抗着。“吆!够辣!我喜欢!”光头大汉狞笑着,扑上前来。六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康茉莉的身体,康茉莉双眼中冒出了愤怒的烈火,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一个女子如何能抵挡住三个壮汉,不过一刻钟,康茉莉就被按在了地上。胖子和瘦子一边一个,紧紧按住康茉莉的双脚双腿,光头大汉毛茸茸的双手伸向了康茉莉高耸的胸脯,双眼充满了淫光。“小娘,你扭呀!你越扭,我的劲儿就越大!哈哈哈哈。”
康茉莉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她的力气已经用尽,她的心却在滴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好像是一个人在奔跑,脚步声由远而近,马上就到了帐篷附近。“谁?”光头虬髯大汉一跃而起,提起环首刀冲向帐篷口。“是我,四麻子。”四麻子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操!吓我一跳。”光头汉子丢下了刀。“麻子兄弟,你来得正好!兄弟们正要替你扒光了小娘,正按着呢。”
“如此甚好!谢谢兄弟们了!我马上进去。”帐帘一掀,一阵风吹来,两支蜡烛的火苗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光头大汉连忙反身护住火苗。“麻子,你能不能慢点儿?”“对不住对不住!”话音未落,七八个大汉闯进了帐篷,两个人对付一个,三个人霎那间就被摁在地上。
帐帘一掀,一个都伯大步流星进来了,身后是被捆成一团的四麻子。都伯眼风一扫,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地上的康茉莉。他叹了一口气,一把扯下斗篷甩给康茉莉。“看什么看!所有人都出去!先揍一顿,再好好审审!不说实话的统统让他们做宦官!”
一个时辰后,高顺率领陷阵营到达了金鸡岭传舍,迎接他的是臧旻。小小的金鸡岭传舍立刻被数千兵马围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只能进不能出,只能隔着门板偷听外面的动静。“看来要出大事儿了!”“可不是?外面来了两三拨儿军马,都是骑兵。”
“啥?康茉莉找到了?险些受辱?还抓住了四个嫌犯?”高顺喜出望外,这么大的案子,一夜就找到了线索?难道是天佑我五原郡?臧旻看着一脸征尘的高顺,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马忠正在审问那几个嫌犯,以他的手段,最多半个时辰,就会得到口供。你先让部队歇息一下,天亮后估计得办大事儿!”高顺心情大定,喜上眉梢。“臧中郎高义,五原郡定会铭记在心!我去安排扎营,马上赶来。”
高顺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卒们立刻忙碌起来,他们借着金鸡岭传舍的热水,匆匆烫了烫脚。然后从马上取出军毯,找一处背风平坦之处往下一倒,顷刻间鼾声大作进入梦乡了。高顺匆匆洗了把脸,来到传舍和臧旻一起等候。
眼见得案子有了眉目,如何能不让人心急,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呢?
“四个人里面,一个是西河郡的郡兵,一个是南单于帐下的匈奴兵,另外两个是马匪。”马忠将几片木简放在案几上,端起茶壶咕咚咚灌了几大口苦茶。“这么说,南单于和西河郡都卷进去了?”臧旻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脊梁冒出了阵阵凉气。
“南单于是不是卷进去了还不知道,西河太守张侃肯定卷进去了。他的四弟张堪带着一千郡兵和六百私兵参加了劫掠是板上钉钉的。”马忠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茶渍,一屁股坐下来。“作案的是三伙人,一千匈奴兵,张堪的一千六百人,还有八百马贼。这么大的动静儿,没有官府在暗中掩护,这话谁都不信。”
高顺一掌击在案几上。“一群败类!衣冠禽兽!可是只凭几个人的口供是办不了这些人的。关键是找到丢失的人和货物。”马忠狡黠地笑了笑。“没错!人和货物的去处我已经问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从美稷城一路向北,重重地点在一个点上,曼柏!
高顺和臧旻都凑了过来。“劫案是六个时辰前发生的,只死了二三十个护卫,数千人都黑巾蒙面,得手后立刻一路向北。曼柏城原来是度辽将军的驻地,有一大片军营,度辽将军裁撤之后,这个军营就拨给了匈奴左大将,他们的目标就是那里!这四个人见财起意,偷偷带了几驼货物离开了大队,没想到阴差阳错落在了我们手里。”
几个人立刻喜上眉梢了,没想到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天佑五原郡呀!这么一件大案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头绪。
第148章:追凶(一)()
“好!”臧旻大喜:“高将军、马将军,兵贵神速!我们一个时辰后出发,天亮前就能赶到曼柏城。”“善!”高顺说话一贯简洁。“就依臧中郎!”马忠说话就有些意味了,这件大案是护匈奴中郎将臧旻臧中郎牵头办的!自然,若是此行有些纰漏,臧中郎少不得要背一下黑锅的。
官场上的事儿一向都是这样的,想独得大功,就要时刻准备着去背黑锅,功勋和失误总是如影相随的,就像太阳和月亮一样。臧旻不愧是能吏,立刻就有了决断,不去冒风险怎会有大功?五原边军够朋友!将这件大功拱手相送。我臧旻背个黑锅又有何妨?
“高将军,马将军!臧某已经上书朝廷,请求留在并州做一个州郡太守。吕使君不日也将高升,到时候臧某就是他的属下了。咱们仨是一根绳上的三个蚂蚱,谁也跑不掉,咱就别玩那些花活儿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高顺和马忠一起大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就在臧旻等人在金鸡岭传舍议事的同时,曼柏城外匈奴左大将的驻地,同样有几个人在议事。上坐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生就一双色眼,此人就是西河太守张侃的四弟张堪。左侧一人,髡发金环,腰大十围,手臂像他人大腿一样粗,此人是此地的主人,匈奴左大将。右侧之人却是个白面儒生,正襟危坐有些不苟言笑的味道。
张堪略饮了一口酒,有些心神不安的样子。“左大将,此地安全吗?”左大将正双手握着一支羊腿啃得不亦乐乎,一听此言,脸上立刻有了愠色。他重重地将羊腿一丢,双手在身上蹭了两下,端起木碗灌了一大口酒,这才答话。
“我说张四爷,你别疑神疑鬼好不好?这里是我的军营,有我的七千部曲,如何不安全?”张堪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整个一张大脸看上去就像一张将熟未熟的大饼。“左大将,非是某疑神疑鬼,只是此地是吕布那厮的辖地,那厮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有名的六亲不认!一旦走漏了消息,他定会砍下我等的首级??????”
“屁!多大点儿事儿!不就是抢了些货,杀了点儿人嘛!有啥大不了的。”左大将继续啃着羊腿,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话。“走漏了风声又如何?没证据他敢到我这军营里来抢人?大爷我告到洛阳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两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白面青年终于开口了。“张四爷的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左大将也不会怕吕布那厮。只是这些货物和人还是早处理了好,省的麻烦。”看到两人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白面青年不禁有些得意了。
“我早就想好了退路,从曼柏城距离大河不过九十里。明日一早左大将找个名义,我们一路向西直抵大河。我在那里准备了几十艘大船,其中五层楼船十二艘,艨艟大舰二十四艘。到时候货物上船,扬帆直抵洛阳,吕布那厮去哪里找我们去?哈哈哈哈??????”
“高!实在是高!吕兄妙计安天下!哈哈哈哈。”左大将和张四爷一起挑起了大拇指。“可是,那些商人怎么处理?”张四爷画蛇添足又问了一句。左大将立刻给了他一个白眼。“那还用问吗?”左大将的手指从左到右掠过自己的脖子。“当然是一刀一个扔到大河里喂王八了。”“喔!”张四爷配合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两位仁兄,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哪一天货物和人上了商船,哪一天我们才能心安。”白面青年连忙提醒:“吕布那厮多次拨了何国舅的面子,这次终于能好好教训他一番了!国舅特意托我向二位致意,这几天大家辛苦一下,金珠财货,高官厚禄少不了二位的!等风声不那么紧了,就给张二爷挪个好缺儿。至于左大将,到时候在越骑做个校尉,岂不胜过在南单于手下战战兢兢?”
“善!多谢何国舅和吕兄!”左大将和张四爷连忙口吐莲花,将白面青年夸上了天。白面青年只是微笑着,也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等到表扬和自我表扬告一段落后,白面青年才重新拾起了刚才的话题。
“张四爷就辛苦一下,今晚儿连夜出发,押解一批货物去平定县和令兄汇合,这批货都是珠宝金珠,你要直接交到国舅手上。至于左大将,这趟差事儿能不能办好,明天就看你的了一旦遇到吕布那厮,要不惜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