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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手握将旗,双腿夹紧马腹,灵活地操控着战马,在冬日的冷风中,他的将旗烈烈飞舞。作为一个百战宿将和精明的统帅,他的双眼环视着四周,注意着冀州军的一举一动,他的儿子公孙续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半个马身的距离,他的职责是保护老父。数百精骑手持马槊、强弓,簇拥在公孙瓒父子俩的周围,替他们挡住来自任何角度的箭矢和兵刃。
“哈哈哈哈哈!袁本初,你想不到吧!我公孙瓒的冀州军岂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要砍下我公孙瓒的项上人头,你要付出数万人的性命!弟兄们!只要打下甘陵城!三天不封刀!”公孙瓒的声音高亢嘹亮,冀州军的这一记闷棍把他打疼了,他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要报复!“打下甘陵城!三天不封刀!”幽州军顿时便都嗷嗷叫了,对于这些幽州杂胡和胡化了的汉人来说,这是他们最喜欢的一道命令!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儿!
颜良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结连砍死了三个幽州骑兵,这已经是他砍死的第十三个幽州骑兵了!可是迎面疾驰而来的幽州骑兵仍然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不仅如此,还有弓弩手抽冷子放箭。箭矢越来越多,颜良只得挥舞着大刀,舞成一团雪花儿,将自己连人带马护住。
只听得扑哧一声儿,自己的左肩中了一箭,幸好自己身披重铠,只是轻伤,紧接着又是扑哧一声,自己头上的盔缨被射掉了。“将军,敌军势大!我们挡不住了!快撤吧!”左右的亲兵一把抓住战马的缰绳,簇拥着颜良撤退。数十个亲兵大吼着扑上去,挡住汹涌而来的幽州精骑,纵马跑出数百步之外,颜良回头望去,最后一个亲兵正被幽州精骑挑下马来!唉!我的这一支骑兵,完了!颜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幽州骑兵这个回马枪实在是太厉害了!
贼老天是公平的,在短短的一瞬间之内,战局又戏剧性地扭转了!颜良的五千精骑被干掉了一大半儿,其余的四散奔逃,幽州精骑也损失了数百人,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一场反冲锋,白马将军公孙瓒是大获全胜了。“打下甘陵城!三天不封刀!”幽州精骑们大声喊着,挥舞着长矛、马槊,旋风一般的追了上去!这一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实在是酣畅淋漓!
鞠义正带着三千先登死士向西狂追,只听得西边儿人喊马嘶,一片大乱。他急忙收摄心神,手搭凉棚仔细观瞧,只见西方数里之外,颜良的将旗正在急速向自己这边儿冲来!坏了!颜良这是战败了!鞠义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下令:“传令!停止前进!布列军阵!刀牌手在前,弓弩手在后!准备迎敌!”在空旷的平原上作战,步卒对抗骑兵,只能以结阵,以刀牌手、长枪手防御住骑兵的第一波进攻,再以弓弩手还击,除此之外,别无生路!
跟在三千先登死士后面数百步的,是老将淳于琼的一万步卒,在鞠义下令列阵的同时,淳于琼也看见了颜良的将旗。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老狐狸、老油条,虽然并无赫赫之功,防守的本事儿那可是淳于琼的看家本领。一看鞠义的措置,淳于琼立刻就明白了。
“全军停止前进!布列方阵!刀牌手在前,长矛手在后!把先登营的强弩兵保护好!他们可是冀州军的宝贝儿!”淳于琼用兵老成持重,小心谨慎,他知道自己麾下的这一万步卒,战力比幽州轻骑差了好几条街,要想自保,还得靠鞠义的三千先登死士。顷刻之间,他便有了决断,鞠义飞扬跋扈不假,但是讲义气,我投之以桃,你总要报之以李吧。
片刻之后,高干和朱灵、张南、周昂、韩梠子、吕威璜、吕旷、高翔、牵招诸将也率兵赶来了,一见这个阵势,立刻下令在淳于琼的左右和后面列阵!就在此时,公孙瓒的幽州精骑也赶到了。“放开中间,从两翼突入!”公孙瓒大吼一声,下了命令。六千精骑分为左右两翼,从正在步阵的冀州军两翼突了进去!如同一柄尖刀,直入冀州军的军阵之中!
先登营的正面,数百步外,六万多幽州步卒也赶来了,大战这才进入高潮!
第687章:文丑究竟去哪儿了?()
在界桥以东两三里的旷野内,六万多幽州军和四万多冀州军打成了一团乱麻。
幽州军作战快捷飘逸,如同水银泻地一般,见缝儿就钻,钻进去就猛打猛冲,四处乱撞。不大一会儿,冀州军的军阵就被幽州军的精骑和步卒捅得像马蜂窝一般,到处都是窟窿儿。幽州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嗷嗷叫着,就像一群饿狼终于闻到了肉味儿一般,恶狠狠地扑上去咬住不放。被冀州军追了有二十里,他们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儿,这下可算是都出来了!
公孙瓒和公孙续早已分开了,每人带着数千精骑,向冀州军的左右两翼扑去,父子俩明智地避开了军镇中央的三千先登死士。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其一,刚刚经历过刚才的溃败,白马义从对战先登死士还有阴影儿。其二,先登死士是一块儿硬骨头,比较难啃,还是留给后面的步卒好了!幽州军的经典战术向来是步卒在中央列阵,精骑掩护两翼,随时准备突阵。
“随我来!”公孙瓒手持马槊,大吼一声,随手戳翻了五六个冀州军步卒,直奔四五百步之外的袁军将旗而去。他的掌旗官紧紧跟在他后面,将一杆将旗稳稳地握在手中。在公孙瓒的左右是千余精骑,簇拥着主公披荆斩棘,如滚滚洪流,一往无前!所过之处,留下遍地的尸骸和汩汩的鲜血!“跟上去!主公已经突入敌阵了!”幽州步卒大声呼喊着,扑了上来。
颜良正在拼命逃窜,文丑还未赶到,在场的冀州军将领中,资历最深的便是老将淳于琼了。一看这个阵势,淳于琼顿时就明白了,这他娘的是在打烂仗、打死仗!这是那些幽州蛮子最擅长的战法儿。冀州兵训练极好,纪律也不错,只是经得战事少,最不擅长的便是打这样的烂仗死仗!如果再这么下去,任由幽州兵肆虐,不到一个时辰,四万大军定然会崩溃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有了主意。“吹角!命令诸君,以各自的将旗为中心,结圆阵!刀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弓弩手在最后!用弓矢射杀敌军!”淳于琼右手一挥下了命令。呜??????呜??????凄厉呜咽的号角声响起来了,把淳于琼的命令准确无误地传了出去。
还真别说,冀州军的军纪和训练还真不错,一听到号角声,顿时便行动起来了。他们举起手中阔大的藤牌,结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阵,刀牌手在前,长枪手在后,用弓弩手射住阵脚。然后纷纷向各自主将的将旗迅速移动,数百个小阵迅速向一起靠拢,试图合并在一起。
幽州军正打得高兴,如何能放这些冀州步卒离去?“冲上去!杀死他们!截断他们!”公孙范、田楷,单经、邹丹、关靖诸将大声呵斥着部曲,指挥他们截断大大小小的圆阵。幽州步卒们嗷嗷叫着,冲进那些阵脚不稳的圆阵之中,用环首刀和长矛将这些圆阵狠狠撕开。
圆阵之中的冀州军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外围的刀牌手和长枪手竭力地稳住阵脚,用环首刀和长枪刺向汹涌而来的幽州步卒。“出枪!”“收枪!”“出枪!”“收枪!”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大喊着,用脚踢着那些行动缓慢的士卒,他们头上脸上冒着淋漓的大汗,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是暮冬时分。在圆阵中央,屯长都伯们同样大吼着,指挥着弓弩手们射出一波波的箭矢。
每时每刻,敌我双方都有数百人倒下,或者是中枪,或者是中箭,箭矢横空飞过的噗噗声,箭矢射入人体之后箭簇剧烈的抖动声,长矛洞穿腹部和胸部的脆响,和着士卒们临死之前的惨嚎声,响成了一片。方圆数里的战场上,到处都是鲜血和残肢断臂,人的尸体遍地都是,濒死的士卒们静静地躺在血泊中,静候着死亡的来临,活着的人还在浴血奋战。
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冀州军终于结成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圆阵。在刀牌手和长矛手的保护下,弓弩手们终于可以心无旁鹭地施展绝技了。嗖嗖嗖嗖嗖!箭如飞蝗,像一片乌云一般,朝着幽州步卒的头上倾泻而去。那些在圆阵之外的伤号儿,顿时便成了幽州步卒泄愤的对象儿,他们被一个一个地当着数万冀州步卒的面杀死,重重地倒在了黄尘之中。
这一场烂仗打了有小半个时辰,双方的部队纠缠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儿分开。在这种情况下,考验的是基层军官的指挥能力和步卒们的个人军事素质。确凿无疑的是,在这一点上幽州军更胜一筹!在幽州打异族,在关内打黄巾,他们都打老了仗,是身经百战的老卒,这一场烂仗打下来,他们虽然伤亡了数千人,可是比起冀州军付出的惨重伤亡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冀州军站稳阵脚之后,幽州军也列成了步阵,和冀州军占来了阵战。双方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在方圆十余里的旷野上杀得难解难分。
冀州军是十余支部队当中,鞠义的三千先登死士最为勇悍,他们以曲军侯的将旗为中心,结成五六个圆阵,活跃在广袤的战场上。忽而分开,忽而集合,就像五根手指一般,不断地冲入重围之中,将被围困的冀州军步卒解救出来,让他们在自己的身后重新列阵,源源不断地投入最近的将旗之下。三千先登死士行动迅捷,一旦出击,定能消灭一股儿敌军。
“关靖!邹丹!你们两个对付鞠义!一定要死死地缠住他们!其他将领对付那些圆阵!”立马在高处指挥战斗的公孙范终于发现了先登死士的重要性,他大声吼着,通过金鼓旗帜发出了命令。关靖、邹丹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