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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愚笨,但是可爱的紧。
傅廷则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宠溺,好心的替阮绵绵拨开了嘴边的发丝。
没有了发丝干扰的阮绵绵,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睡在了傅廷则的怀里。
傅廷则又是一阵好笑,这妮子心真大。
将阮绵绵抱好,傅廷则恢复正常的表情,抬头忽然问道:“你对阮绵绵了解多少?”
这句话是问刘颖的,这次唐时衍聪明的没有接话茬。
刘颖微微一愣,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出于对阮绵绵的尊重,我没有调查她。但是我希望你作为她的好朋友,能给我一点帮助。”傅廷则咬重“我”那个音。
刘颖垂眉。
“别的你可以不说,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今天,她会到这里?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吗?”傅廷则问,这是他今天思考的最多的一个问题。
刘颖从后视镜里看着傅廷则。
高大帅气的男人脸上一脸的认真,没有嘲笑,没有敷衍。
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为什么。
刘颖收回目光,低头看着自己包包上的拉练,缓缓道:“今天是绵绵母亲的忌日。。”
话音一落,后座的傅廷则瞳孔微微一缩,连带着抱着阮绵绵的手都紧了一点。
唐时衍也微微惊讶了一番。
“绵绵的家事我不愿多说,这个如果日后绵绵愿意告诉你,就由她告诉你。”刘颖道。
“好。”傅廷则答。
刘颖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睡得迷迷糊糊的阮绵绵一眼,继续道:“绵绵的母亲是跳楼自杀的,当绵绵和叔叔知道的时候,她母亲已经在医院宣布死亡。当天晚上,绵绵的父亲因为打击太大,出门的时候出了车祸,至今瘫痪在床。”
“绵绵接受不了失去双亲的事实,那个时候她的身上也没有钱,只能到这样的小地方来买醉。因为第一次是在这里,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在这里。”
“至于绵绵的母亲为什么会自杀,我就不说了。”刘颖道。
说完,车厢里的气氛有点沉重。
刘颖已经够轻描淡写的了,但是心里,仍旧不舒服的紧。
第二十八章 闹就闹,别拔草,怪贵的()
月明星稀的夏日夜空,抬头望去,心里一阵舒适。郊区的篱笆小院,有蛙声,有风声,伴随着偶尔的一两只萤火虫,这里的氛围,极其的好。
车子停在篱笆小院的门口。
刘颖看着周围,对着唐时衍道:“这里不是绵绵住的地方。”
唐时衍也不说话,龇着牙笑。
后座的傅廷则已经抱着烂泥似的阮绵绵下车了。
“绵绵。”刘颖见状不对,打开车门要下车阻拦。
只是还没来得及打开车门,身后一只大手就将她拉了回去!
“急什么,你不知道这里是你闺蜜常来的地方?”唐时衍拉着刘颖的手,挑眉说道。
刘颖微微蹙眉,没有说话。
唐时衍见刘颖不说话,继续道:“医闹的时候,我们家人怎么也没找到你闺蜜,后来才知道你闺蜜躲到了这里。所以,可想而知,他们俩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很熟悉了。”
说着,唐时衍一双桃花眼,略微惊讶的看着刘颖的手。
白皙柔软,拉着真舒服。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牵着,刘颖这才反应过来!
猛地将自己的手缩回来,右手捂着自己的左右,低头不看唐时衍。
“今晚谢谢二位了。现在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急什么。”唐时衍将车门锁上。
安静的车上,坏坏的男人,刘颖的心脏倏地跳了起来。
“别紧张,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显得我太不绅士了。”唐时衍打趣道。
刘颖闻言,耳根微微红了起来。
唐时衍看着女人微红的耳根,心情略好的勾起嘴唇。车子一动,像一道掠影划过,银色的宾利快速的消失在小院门口。
傅廷则抱着阮绵绵进门,刚把门用脚关上,怀里的阮绵绵就开始闹腾。
划拉着双手双脚,阮绵绵忽然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傅廷则:“我要尿尿。”
傅廷则:。。。
无奈,只好将阮绵绵放下。
得了自由的阮绵绵赶紧跑开,东倒西歪的,以为自己跑了很远,指着傅廷则道:“哈哈哈,上当受骗了”
傅廷则:。。。
就在我眼前,你嘚瑟啥。
“咦。。这里。。怎么跟我家一样啊?”阮绵绵看着周围,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栅栏旁走去。
傅廷则心惊胆战的跟在身后,听到阮绵绵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流光。
“你家也有这个?”傅廷则问道。
阮绵绵重重的点了一个头,回头对着傅廷则傻笑,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傅廷则嫌弃的叹了口气。
“我告诉你!”阮绵绵口齿不清的喊道,“我家以前!可漂亮了!!这些都是爸爸为软软种的花!”
一句话,带着七分醉意,两分怀念,一分凄凉。
“软软?”傅廷则挑眉。
“不许喊我这个名字!”阮绵绵怒指傅廷则。
傅廷则微微抿唇,脸上露出大灰狼的温柔:“告诉我,你叫什么?”
阮绵绵歪着头,眼睛往上翻,似乎是在思考。
淡淡的月光下,一位喝醉酒的女孩,带着童真,可爱又美好。
这幅画面像一道白月光,直勾勾的照进了傅廷则的心里,以至于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忘记今晚的阮绵绵。
“阮绵绵啊”阮绵绵醉醺醺的说道。
“为什么姓阮呢?”腹黑狼傅廷则骗着喝醉的小绵羊。
“你搞笑来”阮绵绵想看着白痴一样的看着傅廷则,歪歪倒倒的走近傅廷则,小手指点着傅廷则的胸膛,大舌头道:“你。。白痴吗!我叫阮绵绵,我当然姓阮了!”
傅廷则:。。。
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醉鬼鄙视了!
按照剧情发展,这妮不应该道出自己的悲惨身世吗?!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傅廷则准备换一个思路问。
说到母亲,阮绵绵呆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母亲是谁。
傅廷则略有些紧张的看着阮绵绵,突然很期待她的回答。如果今晚知道了她家的情况,他以后追阮绵绵是不是就很容易了?
带着这样的打算,傅廷则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只是,这样的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只见阮绵绵忽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滴个亲娘啊!!你怎么就死了啊!!!!”
傅廷则:。。。
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我滴个亲娘啊你怎么舍得软软啊!!!”阮绵绵一边哭,一边愤怒的拔着地上的草。
傅廷则无语的扶额,忍不住提醒:“别拔草。”
怪贵的。
“我就拔!就拔!”阮绵绵红着眼睛控诉着傅廷则,顺带拔了几根草。
傅廷则眉毛微抖,算了,不跟酒鬼计较。
哭着哭着,阮绵绵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傅廷则头疼的蹲下,拍了拍阮绵绵的脑袋,喊道:“自己起来。”
阮绵绵不动,额头被傅廷则拍的跟拨浪鼓似的摇过来摇过去。
傅廷则看着阮绵绵的样子,好笑的笑了笑,哎,还挺好玩。
于是乎,阮绵绵就这样趴在地上,被傅廷则拍了很多下脑袋。
最后,愣是把阮绵绵摇醒了。
“头咋这么晕?”阮绵绵迷糊的抬起脑袋。
傅廷则忽然收起笑容,正儿八经的瞪着阮绵绵:“自己起来,地上凉。”
阮绵绵皱着眉头,一脸抗拒:“你谁啊!”
傅廷则一阵语塞,张了张口,正准备介绍自己,只见阮绵绵忽然麻溜的爬了起来,一把扑倒傅廷则,抱着脖子就开始嚎叫:“亲娘啊!!你来看软软了啊!!!”
傅廷则:!!!!
死丫头劲儿怎么这么大!
“阮绵绵,松开!”傅廷则被阮绵绵勒的满脸通红。
“呜呜呜,亲娘!!你头发咋剪这么短了啊!”阮绵绵死死的抱着傅廷则的脖子,不撒手。
傅廷则憋得难受,双手不停的掰着阮绵绵的手。
一股凉意忽然滴到脖子上,傅廷则动作一僵,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妈。。”阮绵绵将头埋在傅廷则的脖颈处,一双手死死的抱着傅廷则的脖子,就像是抱着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小的啜泣声慢慢从阮绵绵的口中的传出来,那种压抑的,不敢表露真情实感的啜泣声,像是一记铁锤,重重的砸在了傅廷则的心头上。
“呜呜呜呜。。”由啜泣变成小声的哭泣,脖颈处的眼泪也越来越多。
由一开始的微凉,变成滚烫。
傅廷则抿了抿唇,躺在地上,双手慢慢放下,小心的拍了拍阮绵绵的后背。
“不哭了。”傅廷则轻轻的抱住阮绵绵,一边安慰的拍打,一边安慰。
“呜呜呜呜呜。。”一年只放松这么一次的阮绵绵,在醉梦中找到了哭诉的对象,把这一年受的苦、受的累、受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压抑的哭声,听得傅廷则心里一阵难受。
第二十九章 只有自己的老婆才能那么对自己()
俩人就这么睡在草坪上,头顶是一闪一闪的星空,怀里是哭的跟小可怜一样的女孩,背后,是质地良好的草地。
傅廷则想,就这样还挺不错的。
怀里的人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傅廷则微微抬头看了看,满脸的泪痕。
阮绵绵仍旧抱着他不撒手,傅廷则没办法,只好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地起来。
怀里的阮绵绵跟猪一样哼唧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继续搂着“亲妈”睡觉了。
傅廷则轻轻的笑出了声,坐在草地上,单手弹了弹阮绵绵的额头,无奈道:“猪一样的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