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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傅子墨声音冷了七分,“最近你太过擅自主张了!”
“属下知错!”金木不敢再多言,赶紧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似乎用了极大的勇气,他才将瓷瓶递到了傅子墨的面前。
傅子墨的视线深沉了一瞬,伸手接过瓷瓶,然后脚尖落在船沿上,下一刻人却已经漂浮在湖面上,几个起落之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金木的视线里。
“王爷”站在船上的金木,眼睁睁看着傅子墨离开,他没有绝世武功,所以雨水落在他的身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让他全身湿透,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茫然的看着傅子墨消失的方向。
他知道,喝了麒麟血,体内气血不稳、经脉逆流,那种全身无处不在的奇痒剧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他曾经看见过一次主子喝下麒麟血,那次,正是两国交战的时候,傅子墨没有可以避开的地方,所以只能在他面前毒发,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场面。
那个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那个跺跺脚也能让周边小国心神具裂的武宣王,那个,刚毅冷峻从未在任何情况下退缩过的男人,竟然因为麒麟毒血造成的剧痛而痛苦哀嚎。
所以,他可以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
金木想跟上去保护傅子墨的安全,可是金木也明白,那样的男人,哪怕死,也不愿被人看见他最狼狈的一面。
所以,金木只能等,他站在船头,并没有进船舱躲雨,他想这样站着,直到看见他家王爷安全的回来为止。
雨越下越大,雨滴砸在湖面上,荡漾出错乱不堪的涟漪,谁也不知道,这雨,还会下多久。
第9章 巧遇()
天蒙蒙亮的时候,雨终于停了,在船头站了整晚的金木终究没有等回自己的主子,他眼中充满红血丝,几经犹豫之后,他到底对属下传达了寻找王爷的命令。
雨后的清晨,整个世界仿佛被洗净了尘埃,连清新的空气里都隐隐泛着一股子梅花的香气。
只可惜,在河边清醒过来的秦落烟没有心情却欣赏此刻的美景,她迷蒙着一双眼睛,抬起头看向天空,湛蓝的天空里,日出的光辉笼罩大地。
她,还活着!
秦落烟痴傻的笑了,松开怀中的浮木,正是因为这块浮木,她才得以存活下来。
长时间拼尽力气抱住浮木,她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微微颤抖,她咬紧牙关,拾起地上一根树枝,困难但坚定的一步步往前走。
饥寒交迫的走了半个时辰,她有些体力不支,突然看见远处一颗野生梨子树,她丢开树枝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随手摘了两颗梨子,也不管味道苦涩,她只顾用力的大口吃着。
“咳咳”吃得有些急,她被呛了几次,即便如此,她依旧狼吞虎咽。
一口气吃了十几棵野梨,她才打了个饱嗝停下了动作。
“这么难吃的梨子,你也吃得下去,上辈子是猪吗?”
突然响起的戏谑男声吓了秦落烟一跳,她怔了怔,这才发现梨树后正靠着一个人。
她绕过梨树,看清了坐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人脸色发黑,面颊浮肿,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这一看就是中了剧毒。
不过,是她的错觉吗?这男人的眼睛,在她看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看什么看?没看过中毒的人?”傅子墨目光如刀,落在秦落烟的脸上,语气更是无与伦比的冷酷无情。
在这个女人出现的瞬间,他就认出了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金木多番寻找都没找到,却让他在这里给遇上了。
不过,这巧遇却太不是时候,狼狈如斯的他,绝不会让人看了他的笑话!
秦落烟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弄得莫名其妙,平白受了他的气,语气自然也不好,“这深山野林的,你一个快被毒死的人,好不容易遇见我,不求我相救就罢了,还对我这么凶狠,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就凭你?救得了我?”傅子墨冷哼一声,撇开头连轻蔑的眼神都不屑给她一个。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果然不假,秦落烟摇摇头,转过身准备离开,她不是圣人,对于这种人,她更是没有兴趣为他做些什么。
不过刚走了两步,她却顿住,视线落在傅子墨腰间的玉佩上,目光募的一亮。
“如果我救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秦落烟走回去,在傅子墨的面前蹲了下来,一张脸凑近他的,嘴角带着一抹狐狸般的笑。
有那么一刻,傅子墨的气息凝滞了一瞬,这女人,说话的时候非要靠这么近吗?
“想要什么就直说,何必让我开口?”她的脸上写满了企图,聪明如斯的傅子墨又且会连这点儿都看不懂。
秦落烟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看来你不是一般人,这么会揣度人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浪费时间了,我想要你腰间的玉佩。”
她身无分文,就算走出了这片山林,也未必能吃饱穿暖,如果有了一块价值不错的玉佩,换了银子,她从头开始生活也容易许多。
她不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在残酷的社会面前,手段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轻松,活得更好。
傅子墨的瞳孔一阵瑟缩,许久之后,他嘲讽的笑了,“你知道我腰间的玉佩值多少钱吗?”
“我不需要知道,我只需要知道,它至少不会不值钱就够了,至于价值的多少,少了我不吃亏,多了算我运气好。”秦落烟直言不讳,伸手就要去摘他腰间的玉佩。
傅子墨虽然武功全失,力气也流失了大半,可是拦住她的动作还是轻而易举,“你还没救活我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拿走我的玉佩?”
他的手掌隔着衣服的布料依旧炙热,秦落烟用力扯回了自己的手,耸耸肩,“好,先告诉我你中了什么毒?”
当秦落烟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傅子墨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在日出的余晖中显得越发深不可测。
不知为何,刹那间,秦落烟有些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果然,下一秒,傅子墨凉凉的开了口,“蛇毒!解毒也很简单,只要你吸出我伤口大部分的毒,余下的毒我可以自己逼出。”
这个男人给秦落烟的感觉太黑暗,凭直觉,她敢肯定事情绝不可能像他说的这样简单,“那你的伤口在哪里?”
傅子墨沉默了一阵,似是在欣赏她忐忑不安的表情,树枝缝隙里,穿来第一抹温暖的光线,他嘴角的笑容深邃了一些,然后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在臀部。”
“什么?”秦落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傅子墨的表情却又极其认真。
“所以,我说了,你救不了我。现在,你可以滚出我的视线了!”傅子墨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随即语气充满了森冷寒意。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安静,秦落烟和傅子墨就这样对峙着,好一会儿,谁也没有说话。
一抹光线落下,横在两人中间,只留尘埃跳跃涌动,证明着时间的流逝。
一想到要替一个男人舔屁股,不,是吸臀部的蛇毒,秦落烟额角的青筋就忍不住跳动,这蛇,是成了精么,哪里不咬,却偏偏咬了这么一个暧昧的位置。
她不是医者,做不到眼中只有病患没有脏乱暧昧,可是,如果是医者,无论伤口在哪个位置,都是没有选择余地的吧
要么,看着这个陌生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要么,抛开廉耻替他吸蛇毒救下他的命,然后,得到一块有价值的玉佩,两个选择,前者似乎对她来说没有丝毫好处。
“脱裤子!”终于,秦落烟握紧拳头,鼓起勇气吼出了三个字!
第10章 换一种方式解毒()
傅子墨这一生征战无数,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尤其,命令的还是“脱裤子”这种事!
“该死,我要杀了你!”傅子墨咬牙出声。
“杀我之前,先脱裤子!”秦落烟没有丝毫退缩,是下定决心和他杠上了。
她的坚决让傅子墨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不知所措,短暂的沉默之后,傅子墨喉头滚动,到最后,从牙齿的缝隙里只蹦出了两个字,“禽兽!”
“禽兽又如何?总比禽兽不如来得好吧。姐这辈子,别的不敢说,男人可是观摩过不少。”
也许是为了自我鼓励,也许是为了替自己壮胆,秦落烟说起话来大言不惭。
“哦?”傅子墨的眼神阴沉得恐怖,“你见过不少男人?我倒是小瞧了你!”
男人周围的氛围突然变得压抑危险,这种危险的感觉,让秦落烟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她本能的就想开口解释。
“也、也不算吧”
以前职工宿舍里,有个妖娆的红颜祸水,对男女之间的情事研究得特别彻底,用她的话来说,一个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而要想嫁得好,活儿必须好。所以她每每拉着宿舍里的众人一起研究,美其名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秦落烟虽然没有正儿八经交过男朋友,可是托那位室友的福,各种小鲜肉、老腊肉的她是看了个够,看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是多么了不得的事了。
“嗯?”傅子墨对她的回答显然不满意。
秦落烟脸颊微微一红,转瞬又换上严肃认真的表情,“我看没看过,好像也不关你的事。既然你不敢,那就由我来代劳吧,你要是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女子,竟然敢伸手去扒一个陌生男人的裤子。
“你敢!”心中升起一股子无名怒火,傅子墨的语气能冻出冰来。
可是财色当前,秦落烟一咬牙,无视他的怒火,芊手直接摁住了他的腰带,然后猛地一扯,腰带掉落,他的锦衣立刻往两旁散开。
八块腹肌之间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