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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的表现又让人惊讶。
大家还以为,她会一如既往的那种粗鲁不堪的卖相的。
结果发现,她坐姿非常的优雅,尽管身材瘦小,却像钟一样稳固,好像女王坐在宝座上,姿态悠然。
吃饭的时候,也不是以前的狼吞虎咽。
相反,看她吃饭夹菜的动作,反而像自小受了严格训练的大家闺秀,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这再次让陆家的人大跌眼镜。
不过,苏痕的饭量依然不少,吃的分量几乎是三个人的分量。
坐相吃相,她自小就受到了宫廷训练的,只要肯装,是可以有多优雅就有多优雅的。
但是,她不想故意的装自己吃得很少。
在大雍的传统观念里,女子吃得多,代表着身体强壮。
更何况,她现在真的不想饿肚子。
因为每天的修炼,她必须得依靠大量的食物来补充才是。
否则,那是会饿死的节奏。
看到她毫不掩饰地吃了那么多饭菜,夜魅看得越来越有兴趣了,忍不住出声道,“见过大胃王,但是没有见过胃口像你这样大的女生。吃了还不长肉长个子,真是浪费国家的粮食。”
“不浪费你家的就行了。”
苏痕毫不在意。
“等你嫁给我,我家要给你准备三人足的分量,这负担实在是太重了,我得考虑考虑。”
夜魅摇头道。
“不用考虑,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嫁给你家,要嫁,也是你嫁我家。”
苏痕说道,“在这个问题上,我不想再说多一遍了,是毫无意义的。”
“你狠!”
夜魅唇角的笑意勾得更加的邪魅了,“总有一天,我是会让你很自愿地冠上我家户口本的姓的。”
“你叫苏魅也是不错的。”
苏痕毫不示弱。
两人又开始唇枪舌战了。
餐桌上陆家的其他人,只好不吃饭,闷着脸看着两人在旁若无人。
吃过饭后,夜魅也就告辞。
苏痕自动请缨的去送他。
“你这是若即若离,欲擒故纵?”
夜魅看见她送他出门,也就嘲讽道。
“不是,我只是想问一句话,你和骁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痕已经确定这个夜魅不是她的骁侍卫,但是,两人长得有七分相像,多多少少都会有一定的联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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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有我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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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
夜魅微微的挑眉,“不认识,或许他会认识我?”
苏痕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可笑。
骁是三千多年前大雍的人,又怎么和眼前的夜魅认识?
或许,只是人长得比较像而已。
在这个世上,长得像的人并不少。
以前,她就遇见过一个人,和自己长得有七成像,而且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血脉关系。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世界,很多时候,睡醒睁开眼睛,她都感觉自己是不是在梦幻之中,没有一丝真实的感觉。
她是那么渴望,这个世上,除了她的魂灵,还有其他东西可以和大雍有一点的联系,让她证明,这一切不是一场荒诞的梦,而是切切实实的存在。
“算了。”
苏痕有点失落的道,“没事了,不送了,你好走。”
“你这副样子像没事的?”
夜魅狭长的凤眼,隔着镜片看她,仿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有事也不关你的事。”
苏痕抬头看着他,和他的目光对上,“不过,谢谢你今天的到来。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寻找你。”
“你寻找我?”
夜魅的凤眼微微的眯了眯,“如无意外,我们这是算第一次见面吧?”
“第三次。”
苏痕翻了他一个白眼,“你也别装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夜魅看着她,“难道,这是你故意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个手段?”
“就算我不故意,你已经注意到我了。”
苏痕嗤笑,“在校门口的胡同里,在西郊的废铁厂里,看到我揍人而鼓掌的不是你?你这次特意来陆家,难道不是因为我?”
“还真不是。”
夜魅笑着道,“我还不知道你会揍人!”
说完,他忽然出拳,袭击向苏痕的脸面——
苏痕条件反射地躲避开去——
夜魅的 拳头忽然变招,手指弯曲成钩,如同鹰爪一般,抓向苏痕那瘦削的肩膀……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
苏痕这具身子毕竟还没有受到多少训练,自然反应能力还比较差,再加上内息和身体还没有真正的融为一体,在危急的情况下,无法迅速的调动出来。
而夜魅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凶猛了,变招也很快,出手的角度刁钻。
苏痕的肩膀被他狠狠的抓住了。
剧痛从肩膀上,一直渗透下去,让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叫起痛来。
也就在这同时,她的脚尖毫不示弱地踢了出去,直踢他的裆一部。
夜魅的反应超快,一个后空翻滚,松开他的爪子,躲闪开苏痕的踢……
苏痕的肩膀疼痛难忍,没力再追上去,也就暗暗的运起内息,把内息集中在肩膀上,抵御那难以忍受的疼痛。
幸好肩膀骨并没有破碎,只是筋骨受一定的损伤,稍加以调整,几天会好的。
这夜魅出手够狠够不留情了,风格和自己真是不相上下。
夜魅看了她一眼,脸上并没有任何愧疚之情,然后迅速的钻入了他的车子,风驰电掣的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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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有我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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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痕右手摸着肩膀,准备回房闭关调整一下,免得留下什么后遗症,却接到了顾七锦的电话。
顾七锦在电话里带着受过惊骇的哭泣,“苏痕,我没有家了,呜呜……”
“发生什么事情?”
苏痕强忍着肩膀的疼痛,询问。
“我的家被人强一制一拆一迁了,我爸去阻拦,还被打伤了……”
顾七锦哭道,“我妈现在在坐地上哭着,我好怕,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打电话给苏痕,并不期望着苏痕能帮她解决什么问题,只是朋友之间的一种倾诉,希望能减少一点惶惑。
苏痕很想说,这事我也无能为力。
但是,一想到初见顾七锦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那眼神真诚的样子。
她也就把话咽了下去,而是说,“不要怕,一切有我。
“苏痕——”
顾七锦被苏痕这话弄得既感动,又有点哭笑不得,“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痛苦,你不要当真。”
“我是认真的,七锦。”
苏痕很郑重的道,“我现在就过去,不要慌张。”
“苏痕,你来了也没有用。”
顾七锦说道。
苏痕也不和她多说,挂了电话。
肩膀继续剧痛。
她尝试再用内息按摩了一下,也就骑上自行车,匆匆奔往顾七锦的家里。
上次顾七锦载了她来过一次的,因此,她也就很快找到顾七锦的家。
只见原本低矮的房屋,被人用大大的红色“拆”字,胡同里到处丢满了物件,一地狼藉,不少人蹲坐地上在撒泼痛哭,也有不少人在骂爹骂娘……
但是,他们的眼神都是畏缩的,只敢盯着那几十个身穿统一的拆迁队制服的人在动口,而不敢动手。
整条巷子,乱七八糟的。
苏痕找到了顾七锦。
她正扶着一个干瘦中年男人在哭,而一旁一脸憔悴的女人,则披头散发地呼天叫地,如丧考妣。
“七锦—”
苏痕上前叫。
顾七锦抬头看见她,先是微微的诧异,然后又有几分尴尬。
谁也不愿意自己在最狼藉不堪的时候,遇见自己的熟人朋友的。
“你爸怎么样了?”
苏痕看着无力而气愤地坐在地上的顾爸爸问。
“一条腿被打断了……呜呜……”
顾七锦说着,眼泪又不断地流了下来。
顾爸爸是顾家的主要劳动力,本身就靠他平时帮人做建筑工而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的。
现在腿断了,他们家也就没有经济来源。
最主要的还是,这些房子被强制拆除,还没有任何补助,说这些房子都是政府的廉租房,现在政府要收回去,居民是没有任何补偿的。
他们家无家可归了。
当然,不仅仅是他们家,还包括一直依赖着每个月租金只需要交五十块的,因为祖上在这里住下,现在才可以在这里住下的所有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