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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端来了,更何况看林端的样子,此去可不止一天半天这么简单。
回了院子,林端像早就预料到一样,并没有急着来问许君逸的态度,而是坐在院子里,和荣年他们谈论些什么。
“安庆王答应了。”慕容寻走过来言道,“他别的都没问,只听说进皇陵能找到救长清的办法,他就答应了。”
听了这话,荣年脸上有些灰败,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林端面上也没有什么喜色,只递过来一张纸,道:“这上面是荣年开的方子,照方抓药,能多维持倾城几日,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和芯雨照顾好她。”
慕容寻并没有接那张方子,只看着林端问:“什么意思?你还是打算去?带着荣大夫去?”
林端道:“即便君逸同意为了倾城前去冒险,那也不能让他一人去,李家皇陵里机关重重,特别是开国皇帝的陵寝里,除了我,没人能走到最后,而且我还答应了芯雨将她丈夫带回来,所以这一趟我必须去。荣年懂医,毒术虽不及倾城,但也有用,这段时间,我和君逸都不在,倾城,只能托付给你照顾了。”
“不行,我要跟你去。”慕容寻死里逃生之后,早就在心中下定决心,从此与林端,寸步不离,就算是死,也要在他身边。
“不行!”林端拒绝的也很干脆,“那是皇陵,为了防止有人盗墓里面机关重重,若是不懂机关的人进去,肯定有去无回,你不可去冒险。”
慕容寻脱口而出:“不,就算是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慕容寻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头端起桌子上多出来的那杯茶,不再看任何人。
不过,林长清危在旦夕,所以此时没人拿刚刚的事打趣,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低低的女声响起:“其实,你应该带着她去的。”
慕容寻和林端蓦然抬头,“你说什么?”
芯雨扯了扯嘴角,看了看面前别扭的这两个人,慢慢道:“那下蛊之人身上种的是蛊父,而且种蛊之人是男人,所以只有用女子的血才能将它引出来,你们一群大男人去,去再多也没用。”
林端闻言,有些犹豫,他看了芯雨一眼,道:“既然是你丈夫,不如你随我们走一趟。”
芯雨摇头摇的干脆,“我才不去,你们的皇陵里面太可怕,我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有去无回啊,你都不让这姑娘去,我才不去送死,我家老头子老不死的,他若出不来,就在里面呆着吧!”
听了芯雨的话,慕容寻抬起头看她,终归是自己的丈夫,她这话说的倒是有些诅咒她丈夫了。
不过芯雨倒是半点不在乎。
倒是林端听了这话,面上有些不自然。
“我可以带一瓶血进去……”
“不可以,必须得用新鲜的血才行,离体不能超过一刻,否则没有用。”
这下,又安静了。
慕容寻见缝插针,“说什么我也要去,我虽然武功不如你,但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我了解你,我们之间……总归有些默契在的,若是换了旁人,恐怕……”
林端还没说什么,生怕被带走的芯雨赶紧说:“这姑娘说的有理啊,我看她再合适不过了,哎我说你也是个老不死的,还怕护不了一个小丫头,可别给我们丢脸。”
芯雨的话还没说完,林端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是个不怕死的,虽然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把话说完了。
慕容寻一心惦记着要跟林端一起去皇陵,倒是没细究芯雨的话,只要是支持她一同跟着去皇陵的话,她都觉得有道理,管说的是什么。
林端甩手,负气离开,也没说到底带不带慕容寻,不过慕容寻自己倒是勤快,屁颠屁颠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倒是荣年,本来跟慕容寻一样死皮赖脸跟着去的,结果被横插了这么一杠,原本林端就不同意他去,这下好了,八成去不了了。
芯雨瞅着面前这个老家伙失魂落魄的样子,打趣道:“怎么?你也看上那老不死的了?我跟你说,你们这些人,不要跟这些老不死的纠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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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最深的秘密()
荣年也瞪了她一眼,同样负气走了。
芯雨自讨没趣,撇了撇嘴,这下没人跟她说话了,不怕死的倒是怼的只剩下自己了。
原本慕容寻还要进宫去和许君逸说皇陵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救长清,却没想到,她还没想出圆谎的说法,许君逸便出现在了她所住的院子里。
林端正巧不在,跑的倒是快。
慕容寻无话可说,倒是荣年十分看眼色,为慕容寻遮掩,“既然你已决计去皇陵,可都准备妥当了?老夫我可听闻,皇陵里机关重重,特别是那开国皇帝的陵寝,别到时候人没救回来,反倒把你自己搭了进去。”
与荣年说话,慕容寻觉得安庆王的语气终于正常了,不是对林长清的深情,也不是对她的客气,这会儿倒是一个手握大权的王爷的语气,“本王自然知道这些,也不会去白白送死,荣大夫放心,只是得劳烦荣大夫,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请荣大夫进宫看护长清。”
荣年并不领他的客气,“她是我的徒儿,我自会照看她的,不劳你费心。”
芯雨这才走出来,白了荣年一眼,正想开口说什么,被荣年一把给拉回去了。
慕容寻的脑子此时终于转回来了,向许君逸道:“王爷,此去怕真的是凶多吉少,您真的考虑好了吗?”
“没什么好考虑的,刀山火海我也要一试,你不必多言,只是,进了这皇陵,我到底要找什么才能救长清?”
找的是蛊父,可是慕容寻不能说,可是到底什么才能瞒过去呢,慕容寻静了静,道:“找那南疆用蛊之人留下的秘籍,听闻还有一种可以消灭所有蛊虫的药,都被埋在皇陵里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恐怕都在开国皇帝的身边,要能找到,着实不易。”
即便她这么说,许君逸还是笑了笑,“有就好,别的你尽管放心,只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劳烦你和荣大夫他们进宫守着长清,等我回来。”
慕容寻一滞,道:“荣大夫自然会进宫守着长清,只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虽然我也很想陪着长清,可是这一趟,我必须要去。”
许君逸看了她良久,问:“慕容姑娘对长清似乎分外上心,不知是为何?”
慕容寻顿了顿,道:“长清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没有她,就没有今日的我,不过你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可以救回她的。”
许君逸笑了,“那是自然。”
因着许君逸的身份,为了不节外生枝,还需瞒人耳目,所以他趁夜就出了京城,打发走了许君逸,慕容寻回头看了荣年一眼,问道:“长清是你的徒弟?”
荣年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是芯雨在一旁讥笑了他一番。
“啊,只是,只是一个说法而已。”
慕容寻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许君逸走后过了一阵,林端才不知从何处回来,道:“我也该走了。”
慕容寻不管不顾的紧随其后,倒是荣年十分厚道,临走时塞给了她不少解毒的丹药,怕她路上用得着。
林端似乎已经妥协,没有强制赶人,任凭慕容寻死皮赖脸的跟着,到了城门边上,他没有许君逸的权力,叫不开已经关了的城门,还带着她翻墙出了城。
直到他们走远了,荣年还在门口站着,芯雨走过来,十分不客气的问:“情敌相见怎么没分外眼红啊,这要是我家那老头子,敢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可不饶。”
荣年回头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她倒是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你也是,还敢说那姑娘是你的徒弟,你们这一辈的,都像你恬不知耻么?”
荣年受不了她的聒噪,关上门转头进屋去了。
倒是念儒,一大早慕容寻进宫的功夫,就被送去了王府,以慕容寻的名义请王府代为安置,王府管家自然知道慕容寻的分量,一个字都没多说,老老实实将人照顾的好好的,决计不再出乱子了。
再说林端和慕容寻出了京城,在附近的一家农户里寻了马,便直奔李家皇陵而去。
他们比许君逸晚出发近一个时辰,出城的时候还耽搁了,再加上一个慕容寻,虽然许君逸还带了几个高手侍卫,但是想在他之前赶到皇陵,还是有些困难,看来,只能到了皇陵再想办法了。
李家皇陵在京城西三十多里路外的一处孤山上,春天的山上郁郁葱葱,可是林端却知道,这座山,是人工堆起来的。
皇陵向来注重所谓的龙脉和风水宝地,就算是没有资源,他们也会造出资源来的。
从京城出来,没来得及休息,林端带着慕容寻一路到达这座孤山时,许君逸的人马已经进了山,林端也顾不得休息,紧跟着进了山。
天色已经亮了,林端和慕容寻已经弃了马,徒步上山,到了皇陵入口,许君逸已经带人扫平了守墓人,并正在想办法打开进入皇陵的大门。
墓门还未打开,林端和慕容寻倒正好趁机歇息一番,慕容寻吃了几口干粮喝了口水,听着前面的动静,问:“你说,许君逸真的能打开那道门吗?”
虽然奔波了大半夜,但是林端看上去并不劳累,瞅着那道门也没什么好脸色,不过他倒是能肯定,“他肯定能打开。”
“为什么?”
林端难得一见的笑了,“李家皇陵在建造的时候,所留下来的秘辛和图纸,都在皇宫里,许君逸才不会傻到什么也不做准备就来送死,他既然来了,必然是已经掌握了这些,所以,这道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原来你都算计好了的!”慕容寻真是服了,论运筹帷幄,除了林端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