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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睡之前打发了怜月,还吩咐了任何人不许进去打扰,这下好了,睡得更安稳了。
原本一直守着慕容寻的林端等到了快中午依然没有林长清的动静,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掖好慕容寻的被角,去了林长清院中。
说起来,现下慕容寻确实没了任何危险,而有危险的,是林长清。
虽然他一心系慕容寻,但林长清是他的亲妹妹,而且她自己出了问题毫无察觉,只能他亲自出马了。
如今看着在床上依然沉睡不醒的林长清,林端皱了皱眉,看样子,有些事,不能再耽搁了。
林长清是被自家哥哥叫醒的,当然,因着自己办事不力,即便觉得自己没睡几个时辰就被叫醒这件事有些火大,可是她及时地自己憋了回去,省的惹了这尊活阎王。
洗漱一番出了门,才发现,她这一觉,睡得都快过晌了。
心下一沉,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赶忙往慕容寻的院子里去。
顾不上吃饭,先派人去熬了药,然后亲自给慕容寻换了身上的伤药,探了探脉象觉得除了失血过多还未补回来之外,其他已无大碍了,怜月将她开的补血的药端上来,便被她打发了。
林端从房顶上飘下来,慢慢问:“如何了?”
“没事了,就是失血过多需要补,估计最晚明早就能醒了。”
林端看了看再一次被林长清差一点就包成了白粽子的慕容寻,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这句话说得林长清受宠若惊,这人是在她手上出的事,如今伤成这个样子,她能救回来,勉强也算得上将功补过,断然担不得辛苦二字。
不过,她转念一想,她哥这么说,难道是,话里有话?
林长清坐在一旁正打算吃怜月之前送来的早……啊,不是午饭,一时竟不敢下筷子了。
抬头看了自己哥哥一眼,看着自家哥哥担忧的神情,又不像要找她茬的样子,算了,就当她哥良心发现了吧,她饿了,得先吃东西了。
没一会儿,门外有人匆匆敲门,怜月在外禀报,说是安庆王殿下回来了。
林长清原本不想搭理的,她只想回去睡觉,可是瞅了瞅自家哥哥没有挪窝的打算,眼里心里的全是床上躺着的人,无奈,她只能出面去打发了许君逸。
正如林长清所预料,慕容寻这天晚上便醒了过来,可是浑身的伤让她依然无法动弹,而且这会儿的疼痛,要比在密室里清楚多了。
屋子里没点灯,漆黑一片,要不是这钻心的疼,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
黑暗中,她以为没人,也就没动也没出声,身上的疼痛让她实在是顾不上其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所以她又闭上了眼。
她记得她已经得救了,而且救她的人还是她心心念念地林端,可是那会儿她神志不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渴望见到他,而产生了幻觉。
说起得救,她用仅剩的嗅觉闻了闻周围,这屋子里药味十分浓重,应该是真的得救了。
可是,那个曾经在她意识模糊的时候出现的林端,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他来了没有。
正想着,慕容寻忽然听到黑暗中极其细微的声音,她身边有人。
她猛然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是谁,即便入眼还是一片黑暗,但是她还是尝试着扭头看向她以为的床边,她多么希望,只这一眼,她就能看到林端,完完好好地在她身边。
黑暗中的那人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屋子里的灯蓦然亮起,慕容寻的眼睛不习惯这么亮,下意识闭上,可是就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她愿望里的那个人。
所以,她很快又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屋子里的光,不似刚刚那般亮了。
就算是如刚刚那般刺眼,她也要睁开眼看清,是不是他。
上天还是怜悯她的。
那烛光里的人,身姿颀长,面容俊朗,不是林端是谁。
他回来了,她等到他了!
上天听到了她的愿望,这次,她说什么也不松开他的手了。
“你醒了?有没有哪儿觉得不舒服?”林端颇紧张。
慕容寻摇头,再一次被划伤的脸上泛出笑意,她轻声道:“你回来了,太好了。”
“是我不好,要是动作再快点,早回来,你也不至于被伤成这样。”
“你回来就好。”慕容寻忽然觉得,林端不在的那几日里,真的是度日如年。
她的手上还有伤,林端不敢碰,也不敢想象,徐嫣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捧在手心的人,怎么能让人如此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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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怕算账()
“你等一下,我去叫倾城过来给你看看……”林端说着就要走,被慕容寻拉住了。
虽然指尖依然传来刺骨的疼,但是她就是不舍得放手,仿佛她一放手,他就不见了。
林端知道她手上的伤,立刻停下动作,担忧的看着她的手,“你的手上有伤,不能乱动,快放下。”
“我没事。”慕容寻勉强的笑笑,轻声说:“你不要去找她,你不要走。”
林端愣了愣,才回过神来,用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不走,我就在这儿陪你。”
慕容寻笑了,她看着林端,在自己心里说:你在,真好。
虽然林端也很沉溺与两人相处的静谧时光,但是事关慕容寻的身体,他还是很煞风景的让鸾儿把林长清给叫来了。
说起来,这些日子,怜月觉得自家小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自到了京城,从京城外开始,她的脾气就越来越不似之前平静好说话,当然,虽然对她没有什么异常,但是首当其冲的安庆王深受其害,因为自家小姐那点脾气全都发在安庆王身上了。
也许是自家小姐和安庆王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但是,近来慕容姑娘又出了事,她累的除了给慕容姑娘治伤和吃之外,就是睡,这不,从慕容姑娘的院子回来,她吩咐往慕容姑娘的院子里送些吃的,自己又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倒下睡了。
这次没再赶怜月走了,不过临睡前倒是吩咐,若是鸾儿来了,就叫醒她。
怜月乖乖地守在她身边,忍不住皱了皱眉。
进京之前,小姐跟着安庆王行军,比这劳累的时候也有,但是都没见她如此疲惫,怜月想了想,可能是她的错觉,怎么觉得,近来小姐的精神越来越不好了呢!
虽然不知道鸾儿这只鸟来了有什么事情,甚至她以为,这只鸟虽然通人性,但终归是只鸟,它来与去,也是随性子,一段时间没见它,恐怕是自己跑出去玩了。
可是谁知,这天刚黑下来不久,它就来了,看林长清睡得沉,怜月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叫醒她,可是见这只鸟叽叽喳喳地似乎有什么急事,怜月只得叫醒了林长清。
只是林长清睡得太死了,叫醒她还费了一些功夫。
多亏及时将她叫醒了,刚刚被叫醒的林长清原本还迷迷糊糊,但看到鸾儿在一旁叽叽喳喳,忽然一拍脑门,道了句:“她醒了啊!”遂叫怜月给她梳洗,简单的收拾了像个人样了,她便拔腿向慕容寻的院子去。
怜月赶紧跟着去了,原本还迷糊着不知道林长清这是为哪般,没想到,慕容寻姑娘真的醒了,只是看样子,有点失落和难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
看到慕容寻真的醒了,林长清就像犯了死罪忽然又碰见大赦被放出牢的犯人,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仿佛被抓走的不是慕容寻,而是她。
林长清火急火燎地奔过来,话都没来得及和慕容寻说,上来先把脉查看伤口,所有的都检查完,才开口问这个被她包的严严实实的伤者:“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明面上的我都处理完了,我就怕徐嫣然那个恶毒的女人对你做了什么我查探不出来的事,除了对你用刑她还做了什么?”
瞧着林长清这紧张的模样,想着为了她最近都劳心劳累的,慕容寻便难得起了逗她心思,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有些疼。”
“疼?哪儿疼,是不是觉得身体里面疼,是不是内伤……”说着,林长清再次搭上慕容寻的脉,紧张地探着。
然后,慕容寻慢慢道:“不是身体里面,是外面,浑身都疼。”
这下,林长清总算是听出来了,抬头白了她一眼,松了手,没好气儿说:“废话,你身上几乎没一处好地方了,能不疼么?你还有心思逗我。”
慕容寻笑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麻烦你了。”
“你是从我手上丢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王府里那帮人实在是废物,一个你都看不住,这要是以前在将军府,我哥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林长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
“是对方太过狡猾,怨不得别人,对了,你抓到那些人了吗?听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若是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恐怕还会对你不利。”
林长清真的希望慕容寻闭嘴,她怎么不知徐嫣然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她哥这会儿还听着呢,之前是担心没空理会这些,这会儿人没事了,可不就是算账的时候,慕容寻提这个是好心,不过眼下这情景,可不就是给她哥提了个醒么?
唉,林长清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跟自己说了句:该来的躲不了。便认命了。
确定慕容寻没有什么别的内伤和隐形伤,也没中毒,林长清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人没事了就好。
虽然养伤还得一段时日,此时林长清真该庆幸,徐嫣然虽然恶毒,但都是些皮外伤,养养便好了,若是伤了什么筋骨,那养起来就费劲了。
是以,她收拾好了东西,吩咐怜月叫厨房多送些吃的来,便打算回去了。
只是,慕容寻忽然叫住她,问能不能让她搬出去住。
林长清听了只觉得头大了一圈。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