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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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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雷感激的送走李光远,没有再回府,而是上了马车,直奔小清河。在码头上了泊在那里的画舫,问迎上来的卫士道:“馆陶先生呢?”自从李四亥住进书香阁后,

    搬出了东宫,到这艘画舫上住下。秦雷早就想把自统统搬出东宫,倒不是完全为了防着李四亥。

    卫士指了指楼上,恭声道:“馆陶先生忙了个通宵,刚睡下。”

    秦雷听了,也不急了,吩咐卫士不必吵醒他,自己去靠河的一侧船舷坐下,让秦泗水找来渔具,静静地垂钓起来。

    盯着波光粼粼地水面,秦雷有些愣神,鱼儿把钩上的食吃完了也不知道。他有些拿不定主意,很明显太尉府的局布完了,剩下的就是一步步把自己拉向深渊。当然费这么大劲肯定不是单单为了自己这个无足轻重的小王爷。但那日秦雳离别时的话语,秦雷还记忆犹新…“如果有人调你出京城,你无论如何不要答应。”这位将军王爷在政治上差了点,如果李浑逼得昭武帝下了旨,自己能不出去吗?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不一会,睡眼惺忪的馆陶出现在秦雷面前。他睡到一半起来出恭,听说秦雷来了,哪还敢再躺下,洗把脸就匆匆下楼过来。

    两人没什么客套,秦雷让馆陶坐在身边,把事情一说。馆陶捻须沉吟道:“殿下不必多虑,属下以为,您此去不会有生命危险。”

    秦雷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一半,享受这种高高在上地日子久了,越来越没有原来地亡命劲,换句话说,就是越来越怕死。虽然从没说过,但血杀的赫赫凶名一直阴云般笼罩着秦雷。

    一件号称天下第一杀器的利刃,时时刻刻悬在头顶,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换作谁也是要心中惴惴地。

    馆陶为他解释道:“自去岁起,朝廷的纷争就被人有意无意的集中在南方,各种各样的矛盾聚集在一起,就等着有人去捅开它,让事情向上面那几位谋划的方向发展呢。”

    秦雷有些郁闷道:“所以就选中我了?我有什么值得他们另眼看待的?”

    馆陶笑道:“属下猜测,王爷是陛下、相爷、太尉共同相中的。只有您这种无所畏惧的脾气、百折不挠的性子,才最适合去做这个开路先锋。”

    秦雷翻白眼道:“说得好听,不就是看上老子行事肆无忌惮吗?”

    馆陶轻笑道:“王爷只要把握几位大人物的心中所想,就依然可以肆无忌惮。”说着捻须问道:“王爷可知,我大秦财政为何困顿若斯吗?”

    秦雷知道他是自问自答,也不答话,静静的听着。

    馆陶为他解释道:“观我大秦钱粮,竟有七成供养了军队,若是没有费巨亿的军费开支,国库是断不会亏空若斯的。”秦雷托太子从户部调出了近十年的收支记录,这几日馆陶就是在研究这个,

    秦雷有些意外道:“不是说是因为官员贪墨吗?”

    馆陶微笑道:“也对也不对,文官贪墨贪的是账外的,账面上都干干净净,各种税赋加起来,每年近两千万两银子的进项。殿下可明白其中的道理?”

    秦雷恍然道:“我大秦号称雄师二百万,但据我大哥说,其实御禁边卫加起来,也就一百万多一些。有近一半的空额被各级官员吃掉了。”秦雷知道禁军和御林情况还好些,基本上齐装满员。但各地的卫军和戍边的边军,情况就严重极了。远的不说,就说天子眼皮底下的太子卫,一万人的编制,可就是连伙夫军妓一起算上,也不够五千人。

    这种情况皇帝和太尉自然都知道,可正是争取军方支持的较量阶段,谁也不敢追究,还得想方设法遮着盖着。

    馆陶点头道:“确实如此。”然后望着远处往来的货船,轻声道:“而且我大秦有个奇怪的特点,越是兵力强盛的时候,上缴国库的税银反而要少于疲弱的时候。”

    秦雷不觉得有多么难以理解,轻声道:“大秦军力强了,两国关防就严了,商税收的少,自然国库就没那么充盈了。”

    馆陶赞许道:“王爷圣明,所以这几年的税赋定然不会有什么增长,开源不行,就要截流了。”秦雷沉声道:“军队裁军撤编,文官淘汰冗员。”

第一四一章 箭在弦上

    馆陶谈完后没几天,负责暗中保护的马南来报,最近司、满园春、画舫周围的暗哨突然多了好几倍,似乎有什么事情要针对秦雷。

    果然初十那天,昭武帝的手谕下来,着秦雷参加十一日的朝会。秦雷还有俩月才满十八,若不是惹出什么祸端,要他自辩什么的,是不必上朝的。

    看着手中的诏书,秦雷知道事情几成定局。便不再抱什么幻想,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第一件事却是把李四亥轰回家,事情过了一个月了,那姑奶奶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想必最多拿竹杖狠敲一顿了事。于是不管李四亥的死乞白赖,找两个侍卫把他加上车,就要强行押运。

    李四亥见秦雷也跟了上来,感激道:“还是哥哥好,知道小弟不敢独自面对小赛赛。”秦雷挥手打住道:“把你送回去是一方面,但想见你家老爷子才是主要目的。”

    李四亥转眼就明白其中原委,但他的立场有些尴尬,只得嘿嘿两声过去。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马车刚到了太尉府门口,从内里也走出一人,一身湖蓝绸裙,腰挎金黄竹杖、面容姣好、朝气蓬勃,正是那寻夫不着的伯赏赛月。

    伯赏赛月把李四亥逼得有家不能回,可心疼坏了李夫人,揪着老李头的耳朵,让他去跟儿媳妇说项说项。李浑与他儿子一般惧内如虎,只好把伯赏赛月找来。好言相劝。说什么你爹年纪大了,常年驻守江边,骨头缝都受潮了,你不心疼啊?当即把小丫头说的眼泪叭叭地,央着老李头把老爹调回来。李浑拍着胸脯保证,年前给伯赏元帅在京里谋个好位子,让他享享清福。

    得到保证的小丫头自然知道,未来公公想让她跟李四亥和好。这才一日一次过府串门。想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无奈接连几日遍寻不着。脾气不好的小姑娘肝火又上。此时见明显又肥了一圈的李四撅着屁股从车上往下爬。先是眼圈一红,紧接着柳眉一竖,取下腰间竹杖,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肉嘟嘟的大屁股就是一杖。

    秦雷的马车是没有锦墩的,缺乏锻炼地小胖子极不习惯,要转过身去撑住车辕才能下去。是以正好没有看见他家母老虎出来。等听到呼呼地风声,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啪’地一声脆响,便挨了一杖。

    如遭电击的李四亥双手捂着屁股,熟悉的火辣辣的感觉马上从屁股传遍全身,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位姑奶奶就在身后。李四亥马上灵活起来,嗖的从车上跳下,皮球一样一蹦三跳的往院子里逃去,口中还嚷嚷道:“大王饶命…”

    伯赏赛月此时看到秦雷正笑吟吟的站在马车边。一副看猴戏地表情。马上明白李四那个狗东西这些日子定然躲在他的府上。再加上上元节的羞辱之恨,新仇旧恨一并爆发,再也顾不上小胖子。娇喝一声:“狂徒休走。”便抡圆了绣杖,朝秦雷脸上抽去。

    这小姑娘应该练过两天把式,这一杖若是打实了,必然是皮开肉绽,自此毁容了事。秦雷面色不变,微微侧身,竹杖便呼啸而过,右手灵蛇般探出,在伯赏赛月手腕轻轻一点,便劈手躲过她的竹杖。若是往日秦雷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但今日是要过府拜访李浑的,若是先把人家儿媳欺负了,那还不如打道回府来的自在。

    伯赏赛月踉跄几步才站住,秦雷也不与她纠缠,把竹杖扔回给她,便大踏步的走进府去。伯赏赛月有些失神的望着秦雷帅气地背影,紧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府中下人把秦雷引到大厅,奉上茶。不一会,一阵爽朗地笑声从后面传来,一身青色便服的兵部左侍郎李一姜出现在秦雷面前。身材魁梧的李侍郎朝秦雷抱拳道:“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秦雷也不起身,淡淡笑道:“原来是李家大哥,快请坐。”李一姜乃是昭武帝地大舅子,正经比秦雷高一辈。听秦雷上来就自抬一辈,要与自己平起平坐,心中自然不爽。却也知道秦雷与李四亥平辈相交,从那边论,倒也说得过去。

    他不爽,秦雷更不爽,自己堂堂王爷亲自登门拜访,李老混蛋居然连面都不露,实在是太不给面子。

    两人坐下不咸不淡扯两句,秦雷见李一姜明显在敷衍自己。便不再与他兜***,干脆道:“孤知道你们想把我弄到南方去。”

    李一

    ,面色不变道:“王爷哪里听来的流言?”

    秦雷抬手道:“事实如此,要是再推搪,岂不坠了太尉府的面子。”

    李一姜这才相信秦雷已经知情,坐直身子,把那假装和蔼的表情收起,换上本来的倨傲,颔首道:“这是朝廷的安排,殿下若有异议,可以在下次朝会自辩。”

    秦雷哂笑道:“这一趟南下,本王是去定了,何必再聒噪,平白惹人笑话。”

    李浑原本以为秦雷怕了南下,拉下脸来上门来告饶。是以让大儿子出面应付,自己躲在后堂不出来。

    哪知并非如此,想好的对策一下子没了用处。李一姜有些拿不准父亲的反应,一时间只是沉吟,并不说话。李浑威严太盛,教育子女又只知道简单粗暴,等年纪大些才知道还是要刚柔相济地。无奈作为老大的李一姜已经被打得定了性,只要李浑在侧,便没有自己的主意。以至都作了侍郎、当上爷爷,还是没有改观。

    秦雷却不管他,起身冷声道:“孤来这里就为了告诉你爹一句话,你们若是敢动我留在京里的属下一根汗毛,老子马上回京,管你们的千秋大计去死。告辞!”说完也不理会有些发傻的李一姜,转身大踏步出了厅堂,离了太尉府。

    等他走远,须发皆白的李老头从屏风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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