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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笑着插话道:“乐先生就是那个老头跟班吧,人家这才知道,原来神医另有其人啊。”她仍然梳着双丫髻。一副少女打扮,旁人虽然看着怪异,但王爷都不说什么,谁敢多嘴多舌?
秦雷脸上有些挂不住,瞪一眼小丫头道:“就你聪明!”云萝扮个鬼脸道:“我觉得还很不够。”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普天之下不怕他秦雨田地,恐怕也就这小丫头一人了。
秦雷扬手要打。云萝赶紧躲到诗韵背后,娇怯怯道:“姐,老虎要吃人了…”
秦雷只好拿出撒手锏道:“再这么不听话,就把你送回去!”
云萝果然老实了,小步挪到秦雷面前,伸出白嫩嫩地手心道:“你打我吧。”
秦雷哭笑不得的拍一下,换一副正经神色道:“这兵荒马乱地不太平,我又不在家,你老实在城里呆着和姐姐们玩。千万别往外跑。”又许愿道:“等我一回来,就陪你出去玩。好不好?”
云萝乖乖的点头,又小意问道:“那要是我实在忍不住呢?”
“不听话就把你送回楚国去!”秦雷没什么新花样。
云萝假意害怕地笑闹几句,终于让诸人的表情轻松起来,她便拉着永福的袖子道:“我昨天逮了个刺猬,可好玩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样,你快去帮我出出主意。”
永福其实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但禁不住云萝的催促。只好起身告辞。好在明天送行时还能见一面。她暗暗的想道。
二人前脚出去,若兰也掩嘴轻笑道:“爷。你和大姐慢慢聊,我就掺和了。”说着便起身要离去。
却被诗韵一把拉住,满面羞红道:“你去干啥?”
“…看刺猬。”若兰随便找个理由,便抽出被攥着地衣襟,朝两人笑笑道:“一刻值千哦。”说完就出了门,还不忘把门给他们掩上。
屋里的气氛便暧昧起来,秦雷笑眯眯的打量着自己的大老婆,不由嘿嘿直笑道:“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啊!”
诗韵粉脸得滴水,娇躯弓成了虾子,局促不安的搓着衣角,一看就是个雏儿。
是的,因着云裳的关系,他俩虽然成了亲,却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眼见着他出征在即,不知何日才能凯旋,诗韵终于放下了一切顾虑,不想给他留下任何遗憾。
秦雷看她虽然娇羞不堪,却强忍着不动弹,哪里还会不知道她地心意,不由大喜。
起身便把诗韵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娇躯火热,绵软如一汪春了水。
秦雷在她的额头上狠狠亲一下,嘿嘿笑道:“今天你可跑不了了。”
“请君恣意怜…”诗韵蚊鸣道,说完便把滚烫的小怜钻进夫君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秦雷抱着她转朱阁、低绮户,旁若无人的走过树影摇曳的天井,但见夜空中星河灿烂、圆月朦胧,还有点点的萤火在院中飞舞,就像星辰谪落下凡间。
低头看一眼怀中的玉人儿,秦雷的心儿变得柔软无比,暗自埋怨道:为何要纠结于自责之中,都把良辰美景错过了。不由加快脚步,踏进了诗韵地绣楼之中,蹬蹬蹬几步窜上楼去,进了红烛摇曳的主卧之内。
一推门,秦雷便把怀中地诗韵往白玉雕床上一抛,低吼一声,紧跟着虎扑过去。
诗韵感觉自己腾空飞起,又轻飘飘的落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便被一具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不由紧紧闭上眼睛,小手紧张的抓着月白色的丝绸床单。
借着温柔的烛光,秦雷看见自己的新娘粉面如桃花一般娇艳,眉黛娇羞地频频微蹙,朱唇也随着长而卷翘地睫毛微微翕动。
他紧紧的将妻子拥在怀里,用火热地嘴唇亲吻她粉红的面颊、如玉的耳垂、天鹅般的脖颈,低声诉说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与眷恋。
渐渐的,诗韵身上如兰的清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缎子般的雪肤上汗珠隐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秦雷知道,火候到了…
他喉头轻轻抖动,缓缓的伸出手指,将诗韵的鹅黄罗裙褪去,香肩半露间露出了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鲜红肚兜,正是当日秦雷看过的那个,不由恍然道:“原来是做给自己穿的。”诗韵嗔怪的望他一眼,星目迷离,勾魂摄魄,让秦雷顿时忘乎所以,低吼一声,便颤抖着将那肚兜解下,她的上身顿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秦雷面前,赶紧娇羞无限的揽住胸前的粉嫩,粉面偏向一边,不敢看夫君那炽热的眼神。
秦雷嘿嘿一笑,便去解娘子的腰带,诗韵赶紧伸手去挡,却被秦雷趁机攀上了玉峰,玉人儿顿时如触电一般,无意识的婉转**一声,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
秦雷觉着自己快要融化了一半,不再强求开疆拓土,转而细细的品味起那对触手的柔腻。
在夫君柔情蜜意的爱抚之下,诗韵彻底动情了,她紧紧的反抱住秦雷的虎躯,如泣如诉的低呼道:“夫君夫君…”
秦雷终于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退下了最后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体便横陈在他的眼前。
感受到夫君吃人的目光,诗韵羞怯的捂住隐秘,一对修长的不安的来回搓动,看的秦雷不禁心旌摇荡,血脉贲张,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我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秦雷轻抚着妻子散乱的鬓发,低声道:“不要怕。”
诗韵紧紧咬住下唇,低声哼道:“妾身新承恩泽,还请郎君怜惜…”说完便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神圣的一刻。
秦雷便再不犹豫,缓慢而坚定的出招,与爱人合二为一,伴着一声痛呼,诗韵完成了从少女到**的转变…
床斜衾乱罗帐堕,云鬓蓬松汗湿妆。初为新妇的诗韵不知好歹的迎合,秦雷也因为别离而忘了怜惜,一夜恩爱几度,正是: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
第五一零章 出发出发!
五更鼓响,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床前的红烛早已燃尽,但天色已经蒙蒙亮。将怀里玉人的螓首轻轻抬起,秦雷缓缓抽出手来,却还是惊动了困倦之极的新妇。
“臣妾伺候王爷…”诗韵强撑着想起身,却手脚绵软没有一丝力量。
秦雷在她的面颊亲一口道:“不用了,你老老实实躺着就行了。”说着三两下穿上蜀锦团龙战袍,系上蛮狮吞口腰带,穿靴下了地。
诗韵歇了一气,终是强撑着起来…今天是丈夫出征的日子,她无论如何也要松一松的。
秦雷扶着她穿衣下地,轻声道:“送到门口就可以了,你今天不良于行,还是少走点路吧。”
诗韵见郎君如此体贴,不由甜甜笑道:“妾身听话就是。”
夫妻两个一阵如胶似漆,不知不觉便过去好一会儿,便听着门外若兰轻声道:“爷、大姐,该吃饭了。”
早餐很丰盛,但时间太紧迫。秦雷草草吃几口,便起身道:“我该走了,今天不能迟到。”若兰正在出神,闻言赶紧道:“再吃一碗吧。”
秦雷摇摇头,拍拍她的小手道:“莫要担心,咱们还可以写信的。”若兰点点头,挎过一个大包袱:“知道王爷不搞特殊。但总有不穿军装的时候吧,大姐和我缝了几身内外衣裳,还有几双鞋子,王爷没事儿地时候穿。”
秦雷点点头,收下了。
永福和云萝一人提个食盒出来,永福颇不好意思道:“这是我们做的点心,大哥能收下吗?”云萝笑道:“我们跟诗韵姐学了一整天,样子虽然不好看,但用料是一样的。”有些不大确定道:“应该一个味道吧。”
秦雷拉过两个妹妹,一人腮帮子上亲一下道:“两国公主亲手做的糕点,那是皇上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光这个意义就很美味了。”惹得两个小妮子咯咯直笑。
云萝揽住秦雷的脖颈,响亮的亲一下道:“大哥,我会想你的。”她整天跟永福在一起,就连称呼都被她同化了。
永福也大着胆子,在秦雷另一侧的面颊上轻啄一下,小声哼哼道:“大哥,我每天都想你。”程度显然比会想强很多。
云萝一听。怎能落后于人地?又使劲亲一口道:“我每天想两次。”
永福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但转念一想,这不失为一个机会。便也揽住秦雷的脖子,比上次更用力的亲道:“我每个时辰想一次。”
“我每一刻钟想一次。”云萝算是较上劲了,再亲一口道。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永福觉着不好意思了,决定亲完这次拉倒,便使出了绝杀。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云萝亲完最后一下道:“好吧,算我们打平。”
“你比我多亲一下!”永福不干道,便飞快的追加了一下。
被两个小女孩当作玩具一样亲来亲去。起初还蛮幸福的,但逐渐就只剩下无奈了。秦雷苦笑着把包袱递给石敢,起身拎起两个小丫头,把她俩提溜出几步道:“要听诗韵姐姐的话,不许吵架,都十五六的姑娘了。要端庄!”
永福云萝一左一右的挽着他的胳膊。将他送到府门口。
离别的时刻终于到了,一直假装坚强地女人女孩们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她们并不在乎秦雷是去建功立业还是保家卫国,她们只知道自己的男人、哥哥要踏上危险的战场,随手有可能会受伤,甚至永远不能再见了。
凄凄惨惨的场景让秦雷心里一阵阵发紧,赶紧抬起头来,强笑道:“行了。都回去吧。八成年前就回来了。”虽然他知道这基本上不可能,但要安慰人就不能实话实说。
女人们这才收住戚容。与他依依不舍的作别。
看看天色不早,秦雷翻身上马,挥别了依依不舍的妻子和妹妹,向着道南广场上疾驰而去。
连续失眠弄得秦顼有些紧张过度,还没吹号就起床洗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