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雷就在这种亢奋状态下,与等了一夜的胥千山见面的。
一见到胥千山那温和的面孔,秦雷便哈哈大笑道:“千山!千山!是你吗千山?”那个热络劲,仿佛碰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胥千山见自己的偶像对自己如此热情,受宠若惊的躬身施礼道:“千山拜见王爷!”秦雷大笑着上前一把扶住,朗声道:“你我之间还需如此?见外了!”
胥千山心中狂叫道:不愧是王爷,果然知道我对他的崇敬之情如洪水般滔滔泛滥,确实不用见外,王爷万岁!想到这,便一脸幸福的被秦雷拉到饭厅用膳去了。石敢几个唯有跟在后面苦笑,王爷本来是要狠狠敲打敲打胥家的,这下可好,一上来就搞得跟失散多年的兄弟似的,却让胥千山这小躲过一劫。
在餐桌边一坐下,秦雷便招呼胥千山吃着喝那、热情似火。若不是桌大,两人坐的着实有些远,说不得还要夹菜盛饭,让胥千山感激涕零一把。
胥千山属于外表温吞吞、内里火辣辣的那种类型,这种人一般没什么朋友、爱好、和习惯,但一旦对某个人、某件事产生好感或兴趣后,便会比一般人更投入、更真挚、更热烈也更持久,他从来便把秦雷当作偶像一般膜拜,甚至已经到了不辨是非的地步。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一二九章 小三和小四
第二零九章小和小四
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的四行大字写下来,秦雷大笑着掷笔而去,留给南方士绅姓一个及其风骚的背影。
感谢诗韵、感谢东坡、感谢云裳,秦雷攥紧拳头,内心呐喊道!
在酒精和鸡血的混合刺激下,秦雷严重的超水平发挥,写下了这震古烁今的佳句名篇。
现今词曲未胜,无人识得这东西的真面目,只道秦雷作了诗。把‘谁怕’、‘微冷’、‘归去’六字抠去,可不就是一七言律诗吗?所以在众人眼里,这六个字乃是豪迈不羁的年青王爷,为了表达内心强烈的感情,冲破格律的束缚,而添的点睛之笔。
“王爷,还未赐下诗名呢!”当人们从陶醉中醒过来,那位王爷已经巍然傲立与船头,正微笑望着众人。
“定风波,便叫定风波吧!”一时间想不起什么好名字,只好把词牌拿出来糊弄。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岸上的姓士绅哭成一片,众人向秦雷恭恭敬敬叩,便见那大船缓缓的启动,向北而行。而那位王爷,一直向众人挥手、挥手,直到与天地同色,再也看不见为止。
众人仍站在江边久久不愿离去,仿佛王爷把他们的魂也带走了一般。等好不容易把视线从江边收回,却又投向那一面留着王爷诗句的影壁。方才人们已经感到此诗辞脱俗传神之外,更是寓意深刻、含着王爷的谆谆教导。此时静下心来,那种宠辱不惊、无喜无悲的超逸豁达便扑面而来,让人对人生的浮沉、情感的忧乐产生一番全新的感受。
但更多人却要探究王爷写这诗,到底想说些什么。这让南方姓士绅展开了持久而热烈的讨论,人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都认为自己理解的对。最后还是由两省最有名望的十几位饱鸿儒出面,联手为这诗作注,才消停了这场罕见的争论。
权威的观点是,全诗上半部分是对南方父老的勉励和期望,勉励大家不怕困难,勇往直前,把南方建设好、保卫好。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一零章 父女
云裳果然不是盖的,天后,秦雷便醒了过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适应一下光亮,过了好一会,瞳孔才慢慢聚焦。一个窈窕的倩影便出现在视线中。望着那身影好一会,秦雷的大脑才开始工作,哦,是云裳啊。
只见云裳左手支颐,斜靠在床头,正在打着瞌睡。望着明显消瘦一些的女孩,秦雷心中温馨了,张张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像想象中那样干燥难受,大脑也没有昏昏沉沉,知道两个女孩对自己尽了心。心情爽快之下,便忍不住调戏下美貌的姑娘,轻声道:“乔督来了。”
云裳忽地坐直身,转头往门口看去,自然什么也没看见。有些奇怪的挠挠头,这才反应过来,惊喜万分的转回头,激动道:“你醒了!终于醒了!”
秦雷扯出一丝微笑,眨眨眼睛,轻声道:“辛苦了。”
云裳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攥住秦雷的大手,双目挂着泪花,刚要说些肉麻的话,却想起方才秦雷的作弄,气呼呼的撅起小嘴,娇嗔道:“大老爷您还是睡着时更让人喜欢。”
秦雷轻声道:“你也是……”
云裳的腮帮一下鼓了起来,星目圆瞪,两道柳眉真真快要倒竖起来,看起来快要爆发了。秦雳早已摸透云裳脾气,专注的凝视着她的双目,双眼中炙热的深情,仿佛要把她融化一般。
云裳忽闪着眼睛,目光迷离地望着秦雷,噘着的小嘴渐渐恢复完美的唇形,鼓鼓的粉腮也渐渐泄了气。
秦雷反握住云裳柔若无骨的小手,感受着那沁人心脾的清凉,柔声道:“这些日辛苦你们俩了,一直没休息好吧,看你熬的,都有……”
“什么?”云裳紧张问道。
“黑眼圈了。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一一章 情书
那日后,一切仿佛恢复了正常,乔远山走了、乔云裳留下了,船队继续北上,日便像脚下的运河一样,平淡的流淌着。
秦雷的心情却有些烦躁,虽然业已清醒、言谈无碍,但身骨虚弱的紧,到现在都不能下地行走;而且离中都一天天近了,接到的情报也越来越多,知道馆陶他们的处境越来越艰难,让他担心不已;就连自己身边两个女孩,也是一个整日里魂不守舍、另一个神神秘秘,让他别扭非常。
这一日,伺候完自己洗漱吃喝,若兰又找个借口,匆匆出去了。秦雷问云裳,知不知道这小妮出去干什么了,云裳摇着头,说不知道,说着云裳也起身往外走。
秦雷闷闷开口道:“你又干什么去?”
云裳停下莲步,缓缓转身,深深地凝视秦雷一眼,仿佛要把他刻在心田里一般,嘴上却随意道:“呆得闷我出去走走,”
秦雷张口结舌的望着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的美好背影,心底一阵憋屈,气的重新蒙着被想要睡觉。翻来覆去却睡不着,一掀被,露出脑袋,大叫道:“石敢,滚进来。”石敢赶紧跑进来,低声问道:“王爷,怎么了?”
秦雷躺在床上气哼哼道:“陪我说话。”
石敢只好搬个胡凳,正襟危坐在秦雷床边,一脸期待的等着秦雷开讲。他曾因为细致耐心、富有捧哏精神,被评为王府最佳听众。
但今天秦雷想听别人说话,两人直勾勾的对视一刻钟后。秦雷终于意识到自己找错了对象,咂咂嘴,无奈道:“把石猛找来吧,然后你就可以出去凉快了。”
石敢挠挠头,小声道:“猛哥跟许田他们走陆,现在差不多已经进京了吧。”
秦雷无奈道:“马南也行。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一二章 血与火的序章
秦雷正在思这条情报背后的东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紧急军情!”是石勇的声音。
秦雷皱皱眉,石敢赶紧沉声道:“进来。”石勇推门进来,将手中一张信纸奉到秦雷面前,沉声道:“民情司着火,书香阁着火、画舫着火、满园春着火、大家来着火、还有咱们的九处暗点,全部着火。”
石敢霍的起身,秦雷眼睛顿时眯起来,冷声道:“谁干的?”
“不知道,这是第一条情报,发生的时间是今日丑时。咱们正好行到联络点,所以现在便收到了。”
秦雷狠狠的一拍桌,震怒道:“不管是谁,都必须十倍偿还。”双眼圆睁,凶狠地瞪着石勇,嘶声道:“传令各处联络点,不惜一切代价,今夜时前探明究竟。黑色级别。”
石勇凛然受命。却还没完,“传令中都谍报局、以及所有能命令到的人手,筹备一切易燃物,尽可能的多!于时前完成准备,送入侯家驿听用,红色级别。”
“联系大殿下府里的孙先生,请他务必将南阳门于时洞开。就说……孤王欠他家殿下一个人情。”
“联系馆陶,如果他还没死的话,让他速速南下到侯家驿汇合。红色级别。去吧。”石勇转身出去传令。
秦雷又对石敢厉声吩咐道:“命令所有人马,一级戒备,并于一个时辰内做好强行军准备!”石敢肃声领命而去。不一会,尖锐的警哨声划破天空,外面开始兵荒马乱起来。
几十艘兵船系下石碇,临时靠岸,骑士们将一匹匹战马从舱中赶出,水手们也忙着把厚实的木板搭到岸上。而远处一片尘土飞扬,很显然,有一队数目不小的骑兵正在靠近。
等秦雷被放在轮椅上,推着出了船舱,岸上已经集结了上千匹马,几骑士。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二一三章 跳楼
第二一章跳楼
“是尉府干的。”许田很肯定地回答道。“昨夜的事情便是李清和李二合这两叔侄指挥的。”
秦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因为是夜,所以伤亡主要集中在满园春,很多姑娘和客人被活活烧死,初步估计至少有一人左右。咱们书香阁留守的小队倒还机警,趁着火还没起来便逃了出来,只是把的藏书烧了个精光。”
“而民情司、大家来这些地方,只有几个值夜的,所以并没有大伤亡;倒是几个暗点的兄弟折损了些,加起来有十几个。”
“画舫呢?”秦雷有些急切地追问道。常年飘在小清河、玉带河上的五艘画舫,是秦雷整个系统的中枢。这五艘画舫组成一个还算完善的衙门——隆郡王府政务寺,馆陶任政务卿。
最大的一艘画舫便是政务寺本部,负责统筹串联建立在另外四艘画舫上的谍报司本部、联络司本部、商贸司本部、卫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