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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同容辞又出了皇宫;庆王府的府邸临近皇城;所以不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庆王府。容渊和容辞下马直接进了王府;王府的周管家也已经知道了容渊到了无双城的事情;甚至也可算是看着容渊打马从门前过;所以也便是侯在门口等着容渊回来;这听到有马蹄声响起的时候;周管家便是迎上了前;去接容渊的马缰。
〃王爷可算回来了……〃周管家刚想要上前再说两句好听的话;却见容渊那一脸的行色匆匆;他便乖巧地闭上了嘴;晓得眼下或许不是说话的时候。
容渊瞧了一眼周管家;他道:〃母妃在何处?!〃
〃太妃正在佛堂念经;王爷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周管家正欲再言;却见容渊已经像是一道风一般地进了门;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容辞;周管家愣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跟着自家王爷进了府的人是肃王殿下来着;而自己却是没有一下子瞧了出来连行礼都没有;这可是大不敬的作为。只是周管家也是见惯了肃王殿下一贯不良于行的样子;这一下子转变成了这般正常人;也难怪他一下子没有瞧出来。
庆王府的颇为幽静的一角设了一处佛堂;舒太妃是诚心礼佛之人;平日里头多半都是呆在这佛堂之中的;直到后来容渊披挂上阵的时候;舒太妃那更是心诚了;每日都是茹素的。
容渊和容辞进入的时候就听到这佛堂之中传来的木鱼声和那低声诵经的声音;淡淡的檀香味从这佛堂之中慢慢地散了开来;混合成了一种叫人心安的感觉;这种味道和那低低的经文声让容渊和容辞那原本有些浮躁的心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容渊轻轻地扣了扣佛堂的房门之后方才推门进入;只见一身素服的舒太妃正跪在一方小小的蒲团上;双眼微阖着;手上缠绕了一串檀珠正在她的手指尖慢慢地转动着。
〃母妃;儿臣回来了。〃容渊道了一声。
舒太妃也听到容渊的声音;她微微地颔首将剩下的经文依旧不紧不慢地诵读完成之后用杵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木鱼之后又双手合十;虔诚地朝着上方供着的如来佛的佛像拜了一礼;这才缓缓地起了身。
舒太妃原本这身子也算是健朗;只是之前也略中了一点小毒;索性在素问的帮助下这身上的毒也清了干净;再加上平日里头也吃的清淡;时常活动着自己的腿脚;这身子自然是健朗的多。
舒太妃这转过身就瞧见自己那站在阳光下的儿子;外头的日光有些大;照射过来的时候倒是叫她一时之间瞧不清楚这神情;只是这细细地看了一眼;只有这一路上赶路的风尘仆仆;倒像是没有半点的损伤;看到这般场景;舒太妃也便是将一直提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自打容渊出了门之后;舒太妃那可算是整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着;虽说这一次这名目上说是前往姜国观礼罢了;但这实际上真正的目的却并非是观礼而是寻药;这寻药途中会遇上多少危险;这就完全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了。
如今看到她这一切都是安好的;舒太妃这也便是觉得安心了。
她上前了几步;终于瞧清楚自己这个儿子一切都好也没有瘦弱;她方才攥出了一个笑容。随着走近;舒太妃也瞧见了站在容渊身边的容辞;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方才意外地叫了出声道:〃辞儿?林玉溪的悠然人生!〃
容辞听到舒太妃叫唤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这一直以来都是有些紧绷的神情也缓了一下;舒太妃的年纪其实同董后的年纪相差不远;几乎可算是称之为姐妹的;而一直以来舒太妃一贯都是对自己极好的;完全是当做另外一个儿子来看待一般;所以在听到舒太妃这一声叫唤的时候;容辞的神情也缓了一缓;带了笑道:〃太妃娘娘。〃
舒太妃意外无比;她拉着容辞上上下下打量着;又见他站立;忍不住是让容辞走两步给她看看;那模样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腿脚已经痊愈了一样。容辞面对这个一贯同自己亲近的长辈的要求也不推迟;果真是在舒太妃的面前走了两步。
舒太妃看着容辞这行动自如的样子;她用帕子微微地抹了一抹眼角因为喜极而落下的眼泪;道:〃这果真是太好了;若是皇后知道你已经痊愈;必定是会欢喜无比的。只是……〃
舒太妃说着;神情也不由地有些幽暗了起来;她这〃只是〃之后也不再说下去了;只有微微摇了摇头。
容辞早就已经想要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刚刚舒太妃已经提及到了他的母后这一下又收了声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这般模样倒是让容辞也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他道:〃太妃娘娘;这之前我同皇叔也是去了皇宫的;怎么父皇却是变成了这般冷漠的?而且这安青云;怎就……到底我和皇叔在离开无双城这一个来月的时间之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青云的事情;舒太妃也是亲眼看到的;容辞想要去寻自己的母妃去问个清楚;可栖凤宫的大门却是紧锁着的;如今他这能问的人也就剩下在无双城之中的舒太妃了;并非是他不能去寻旁人相问;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容辞和容渊两个人都是觉得最好询问的还是舒太妃为好。
舒太妃听到容辞的问话;她也叹息了一声;她道:〃你母后应该是在护国寺思过。〃
思过?!
容辞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是有些讶异;在印象之中;他的母后从来不会犯下任何的错事;永远都是那般的进退得宜;甚至连父皇也说过;母后的作为永远都是后宫中的典范。这样的母后又怎么可能会犯下错事;甚至是被罚去护国寺之中思过。这得是怎么样的一种过错。
〃太妃娘娘;我母后到底是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容辞不解地问。
〃谋害皇嗣。〃
舒太妃淡淡地说道;这四个字听起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在后宫之中因为皇嗣的争斗却是一直不断的。有子嗣的希望旁人没有子嗣;更是希望同样有子嗣的人死去子嗣。这没子嗣的也希望旁人不会有子嗣;也希望旁人失去子嗣。这些早就已经是在后宫之中司空见惯的手段了;这以往的时候不会消失不见;但这话往后的日子里面也不会消失不见。
而作为一个皇后;且是有子嗣的皇后来说;这谋害皇嗣变得有可能的了;自古以来;皇后所出的便是嫡子;这太子已薨;而皇后又有一子;且一直以来颇为受宠;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皇后都没有理由去这件事情可同样的也有各种理由去做这件事情;毕竟本朝从未有立嫡一说;这皇位到底是谁来继承也是个说不准的事情。
〃整一件事情大约要从安青云在围猎前救了陛下说起……〃舒太妃看了那两个满是疑惑的人一眼;她顿了一顿道;〃你们二人既然已经是进了宫;那也应该是见过安青云了吧?!〃
容渊同容辞点了点头;他们两人何止是已经看过安青云这人;更是看到了如今的建业帝对安青云可谓是宠幸有加更甚从前来着。||
〃安青云的伤;本宫也是亲眼所见的。至于他是如何痊愈的;这件事情本宫委实不知情;只知道有一日;这安青云好端端地出现在了城门口;依旧是做着他那城门小吏;旁人也不知道这安青云到底是怎么好的;只能是揣测大约是素问在离开无双城之前到底还是因为父女一场救治了他了无限之黑暗势力崛起。〃
舒太妃的话让容渊和容辞两人忍不住在心底之中冷哼了一声;心道素问绝对不可能是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要素问去救安青云;那大约只有太阳打从西边出来才有可能了。而安青云这突然之间的痊愈;这就已经证明了;安青云这人必定是有一些个猫腻在的;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是安青云的经脉没有被震断;依着这样的重伤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痊愈而且还是恢复功力。这一点容渊再清楚不过了;
舒太妃接着说着;容辞和容渊两人也不再打算舒太妃的说辞。从舒太妃的说辞之中容渊和容辞两人逐渐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在安青云痊愈之后;他便是宛若换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像是看透了前尘往事一般待人接物是完全不同了。而安青云的再次崛起的时候也就在之后的三日;建业帝的一次小围猎之中。
皇族之中每年在秋日的时候都是举行一次大小围猎;这大围猎自然指得是所有的王公大臣的子嗣都会参与的大围猎;而这小围猎那是考察各个皇子皇孙的骑射武功。建业帝身体今年来是越发的虚弱;但这大小围猎倒是从来都没有少过的;毕竟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所以建业帝即便是身体再弱的时候也是坚持着前往主持这大小围猎的。
那一日;载着建业帝的马车行至城门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为何;突然之间撒起了马疯起来;帝王的座驾那是有着四匹膘肥体壮的骏马拉着的;这一闹将起来的时候;将身边护着的侍卫伤了不少却怎么也没有制止这发疯的马。而建业帝在马车之中被颠得七荤八素的;甚至连额头也磕破了。
就在这个时候守着城门的安青云飞身而起;他很快地将四匹发了疯的马制服了;将建业帝给救了下来。建业帝在看到救了自己的人是安青云的时候多少也是觉得有些意外的;他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会是安青云救了自己;当然建业帝并没有因为安青云救了自己而觉得心怀感激;更多的还是疑惑;这队伍一直都是没有出任何的事情;怎么偏生到了这出城门的时候却是发生了这种事情;而且还偏偏是让安青云给制服了。
安青云在制服了这些个发疯的马之后也没有讨赏;更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将马缰交给了一旁被颠下了马车还在混乱之中被马蹄子狠狠踹了一脚的车夫;恭敬地站在一旁仿佛就像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一般。当时建业帝便是让安青云跟着一同到了围场去的;这一来是想着安青云到底也可算是救了自己一把;论功当赏;其次;建业帝也是派了人去调查这事情的起因;他并不认为这好端端的马就会撒疯了的。
却不想调查的人回复说是并没有任何的诡异之处证明这一场变故是人为的;所以建业帝对于安青云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