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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等了挽歌良久,原本想着挽歌就算是在那城郊的宅子之中呆上一段时间最迟的时候也应该是赶在城门关着之前回到这里来的,但是等到这夜幕安宁下来的时候,素问还是没有瞧见挽歌回来,甚至连身影也便是见也没有见到丁点的。
素问也便是有些觉得奇怪,平日里头挽歌应该是差不多应该是到了才对,怎么今日却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这般的延迟,半点影子也没有看到,难不成是那城郊的宅子里头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所以今日不会回来?但依着平日里头挽歌的性子,那就算是有事发生真的回不来也是应该通传一声才对,这样半声也不吭的不像挽歌平日里头的作风、
莫不是就是因为之前同他说的那些个事情所以如今挽歌是在同自己闹着小性子?素问这般想着,但这一想之后素问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发生在挽歌身上的,挽歌一贯是性子沉稳的人所以也不应该是做出那种事情来的人才对。
糯米趴在房中的地板上眯着眼睛在那边打着瞌睡,素问看了糯米一眼,原本她也没有打算在无双城久留的意思,所以对于这一处宅子也没有留下多少的感情,再加上她在这宅子之中也没有住上多少时间所以如今要别离的时候素问也没有觉得有多少心疼和迟疑的。
左等右等也不见挽歌回来,素问也便是不再等着他,便是要熄灯睡下。魔尊倒也没有强迫着素问必定是要今夜便走,念着素问这半点也没有动静的模样,魔尊也没有说什么。
素问熄灯躺在床上,倒也没有一下子就睡了过去,这长夜漫漫的,素问只觉得自己这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睡意,很多事情却是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着,从自己当日踏入到无双城之中到如今这个时候,日子虽不算太长却倒也是留下了不少的印象,所有经历过的事情大概也就只能像是现在这般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留在脑海之中,依着她师父的说辞,大概这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要安生地留在魔宫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来。再者,依着师父的意思,这天下早晚都是要大动乱,在这种冷兵器时代,战争代表着的就是死亡,动荡,大概也就是只有像是在魔宫那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之中才能够像是过着像是现在这样安逸的日子。
所以素问也不得不说,魔尊这样的选择也算是不错,谁能够保证在战火的颠沛流离之中不受任何的损伤,避世而居应该就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夜越深的时候,素问也便是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在她即将要陷入睡梦之中的时候,忽听得这前门传来一阵拍门,那人拍门拍得十分的急,几乎是要将门给拍烂了一般,这当下也便是将素问那一丁点的睡意给拍了个干干净净。
素问匆忙起身,穿了衣衫也顾不得自己这发髻散乱的也不点房中的蜡烛便一下子开了房间门、
宅子里头唯一只剩下的那个婆子也便是听到了那剧烈的拍门声,也是匆忙之间起了身,衣衫也没有穿妥当这外衣还披在身上汲着鞋朝着外头走,这口中迎着“来了来了”。
素问站在房门口,等着婆子出门看了一个究竟之后回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再打算出门看个究竟,这不一会之后那婆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那脸色完全苍白的很,那几乎是完全没有半点的血色可言。
婆子跑的有些匆忙,就连脚上的鞋子掉了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几乎是扑到了素问的面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在打着颤:“小姐,小姐,城郊的宅子出事了……”
“什么?”
素问一脸意外。
婆子看着素问,牙齿碰得咯咯直响,“城郊的宅子发生了大火,如今……如今不知道是如何了……”
婆子的声音刚落,便是看到素问已经走了出去,她的脚步极快,当下便是没多久就直接到了这前门,这门前站了几个小兵役,面色上也有着一些个被烟火冲到脸上,那模样这一看便是十分的狼狈,素问看着这几个小兵役,原本一贯是没有多少神情一贯淡定的素问这面容之中也便是有了一点改变。
“情况如何?”素问哑着声音问着,她的声音里头失去了平日里头的镇定,素问心理面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一次的情况多少有些还糟糕……
“回县君的话,府上上下,已经全部付之一炬,这……”兵役们还想要再说什么,却是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红棕色的一匹骏马从夜色之中窜了出去,那速度极快,那马背上的人几乎是从暗夜之中来的一般,一下子冲破了黑暗,那一身的红衣就像是燃烧之中的一团焰火一般,瞬间就到了素问的面前。
离素问不过就只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骏马高高地扬起了前蹄一下子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容渊整个人宛若天神一般地坐在马背上,他单手扯着缰绳,一只手却是伸向素问,那言语之中完全不容拒绝:“素问,上来!”
素问也没有时间去管容渊为什么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依着舒太妃之前对她所说的那一番暗示的话她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儿子在现在这种时候出来。她现在半点也顾不得那么多,也顾不得这男女之间共骑一匹马那要是被一些个卫道人士看到多半也是要说两句不成体统。
但现在素问也已经顾不得这种,她伸手握上容渊的手,一踩马镫子就坐在了马鞍子上。
“去城郊避暑山庄。”素问对着容渊道,她的声音之中也有了几分不稳定。
容渊只听到素问说了那么一句,他当下一夹马腹,骏马一下子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在暗夜之中的街头不过就是一晃眼的时间便已经是消失不见了。
城郊避暑山庄,那其实是一个笼统的说辞方法,并非是只有安家当初的那一个宅子,而是那一片的宅子。这些个宅子多半都是无双城之中的富户和达官贵人的,也多半便是用作自家人在夏日最是炎热的时候用作避暑用,这一片宅子所处的地方便是在那四处环山的山林平地之中,气温极低,到了夏日的时候要比无双城之中温度低上许多,所以夏日的时候多半可见那些个贵人们在这些个宅子之中度日,但这平日里头的时候却到底还是安静的很,也便是只有几个丫鬟婆子和管事在这里看着,多半是当做荒置之举。
素问当初将安晋琪莫氏他们安排在这里也并非是没有什么缘由的,这里人少,虽说是比不得无双城之中热闹,但如今的他们最需要的就是这里,没有人指指点点,也足够他们在这里避居了。等到时间长了,无双城之中的人也便是将这些个事情淡漠了,于他们也没有什么损伤。
但,素问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不过就是一日不到的功夫就遇上了这种事情,她这为他们所想的,竟然如今倒是祸害了他们。
这才没有到那避暑山庄的时候,素问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之中那焦木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空气之中,光是呼吸上两口便觉得呛口的很,那大片大片的宅子近乎有了一半的已经被烧坏了,人声鼎沸,那些个从无双城之中赶来救火的将士们手上拿着火把,再加上那些个还没有完全燃烧殆尽的宅子所散发出来的火光,几乎是将半边天都映了个通红。
素问看着那一片狼藉,她便是要下马想要往着安家的宅子那头而去,容渊却是死死地扣住素问,他的双臂环绕着素问,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别去,现在别去素问。”他低低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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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又见七夕,上火,拉肚子,失眠,头疼,心情极度阴郁中……
第两百二十章 噩耗()
容渊看着那一片狼藉,那些个倒塌的房屋还在燃烧着,那灼热的温度几乎是扑面而来灼得人面上都是一种火辣辣的疼痛,而那空气之中的那呛人的程度几乎是要将人的嗓子也给点着了一般。
这样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够直接让她去那宅子之中,没有燃烧殆尽的地方充斥着的也全部都是危险。
“放开我。”素问被容渊禁锢得半点也动弹不得,她的眼中也就只看到那燃烧着的房子,几乎都要将她那眼睛都要燃烧起来一般,那处处的火苗,她看着那一切,几乎已经分不出来到底安家的宅子是在哪里,她没有来过这里,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侥幸地想着,这么大的动静,那宅子里头也安置了不少的丫鬟婆子,多少都是能够茶觉到着火的,应该不至于全部都在宅子里头睡了个不省人事。
素问看到在那熊熊燃烧的宅子前面站着不少的人,那些个人便是坐着奴仆的打扮,素问想下马去看看那其中是否有莫氏和那些个丫鬟,但是容渊拘着她,那力度几乎是让她半点也动弹不得。
“容渊!”
素问喝了一声,但得到的那个反应却不过是容渊从背后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定在了原处。她整个人维持着刚刚的那动作僵硬在整个马背上。
容渊从马背上翻身而下,他走到了素问的面前,抬着头看着素问,神情之中也带了几分平静:“你现在太着急了,太容易出事。”
素问一双眼睛恨恨地看着容渊,她现在这个时候能够不着急么,若是现在这着火的地方不是这里的避暑山庄而是庆王府上,只怕现在的容渊是要比她还要来的焦急,说白了也不过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但现在她被容渊点住了穴道半句话也说不出口来,全身上下也便是只有那眼珠子能够转动,就算是想要做点什么事情也完全奈何不了容渊。
容渊也知道素问现在对着自己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介怀,大概也是在恨着自己刚刚为何要点了她的穴位,容渊倒是觉得自己这般做也是为了素问好,这若是莫氏他们没有什么事情这也就算了,这万一,要是莫氏他们有什么事情,如今这种情况下,容渊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