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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胸前。
李明此时已身不由己,欲罢不能了。他虽在女孩面前油嘴滑舌,但还是个雏儿。初试云雨,不得要领,手忙脚乱,又急又羞。
林嫣主动担任向导,为李明在自己的娇躯上引路。
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缠在了一起,融为一体,难舍难分,在洞中翻来覆去。一对热血男女歇斯底里般疯狂索求,互相温暖,满洞皆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不知不觉,林嫣在军营里变得步态轻盈,容貌光彩照人。李明红光满面,逢人未开口先露出笑意,经常哼起各种歌曲,仿佛恢复了“秀才”本来面目,说话文质彬彬,很少暴粗口了。
江海龙向白露发出暗示:“是时候了。”
林嫣又一次和李明体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夜景后,回到宿舍蒙头便睡。早上睁开眼看到白露一脸肃然坐在床前,慌忙腾身坐起,瞪着一双围满了黑晕的熊猫眼问:“出啥事了?”
白露怒斥:“你还有脸问!江旅长发现了你和你和李明干的好事,在他的逼问下李明也承认了,还说他爱你,一人做事一人当,要处分就处分他。江旅长大发雷霆,把我叫去臭骂了一顿,说李明他知根知底,是个老实人,肯定是被我们军统施美人计拖下水的,质问我目的何在!”
林嫣吓得花容失色,张口结舌欲要解释,被白露烦躁地摆手制止。
白露说:“林嫣啊林嫣,叫我怎么说你,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叫你为了工作多接触工作对象,你倒好,情报没搞回一点就和人家搞到了床上,还被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发现了,你叫我今后如何开展工作,如何面对人家?这事要闹得让我们上级知道连我也会受牵连,叫我该拿你咋办那。唉,这样吧,我给周军说点好话,暂时把你调到他那里。”
林嫣一脸惨白,跪在床上拼命扯着白露衣服哀求道:“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主任您怎么处分我都行,请不要把我从李明身边调走。没有李明,我真的活不下去。您要救我一命,我一定死心塌地跟着您,愿意为您赴汤蹈火!”
白露板着脸说:“你别要死要活的吓我,这件事有难度,我尽量厚着脸皮给江旅长说说看,毕竟家丑不宜外扬,不知那家伙会不会给点面子。你以后老实点给我少惹点祸!”
林嫣感激涕淋,点头如捣蒜。
一百零八.日本浪人()
周军再次登门传达了上级请江海龙赴重庆接受表彰及委员长接见的意思。
江海龙说:“搞那么复杂干嘛,把表彰和路费折成现金送给我就行了。”
周军陪着笑说:“邀请你去是上级给我布置的任务,老弟不要让我为难。”
江海龙此前已谢绝过几次,话说到这份上不好再次拒绝,毕竟人家曾帮过自己。看着周军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终于点头答应。
周军派了最得力的助手梁晓冬和一名队员阿炳护送,千里迢迢,路上出了事他负不起责任。李明仍不放心,派了王大力和两名身手好比较机灵的特务连战士陪同前往。
到省城虎山市时已是晚上,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放好行李,梁晓冬的队员买了第二天中午的火车票。一行人急着赶路,路上只肯了些干粮都有点饿,步行到街上寻找吃宵夜的摊点,顺便熟悉周围环境。
梁晓冬的队员和两名特务连战士扮着游手好闲的市民在前面探路,梁晓冬个子较小一副商人打扮,江海龙和王大力两名彪形大汉扮随从戴着墨镜紧跟他身边。
省城的夜晚很是热闹,小贩的吆喝声,人力车夫急促的催唤让道声乱成一片。街旁随处可见的大烟馆生意兴隆,一个个中国人有气无力打哈欠流鼻涕进去,手舞足蹈兴奋异常出来。烟馆门口,一名骨瘦如柴的汉子踹翻苦苦相劝的老婆,抓着钱包头也不回心急火撩地冲进烟馆。
王大力恨恨地说:“鬼子骂咱们东亚病夫就是因为有这些不争气的家伙!队长,让我带人进去一把火烧了这害人的烟馆吧。”
梁晓冬符合说:“队长,我也带人进去搞它一下,打仗咱不如抗日猛虎队,暗杀和搞破坏可是咱们军统的强项。”
江海龙说:“烧烟馆容易,只是咱们明天要赶火车,今晚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免得难以脱身,等回来时咱们再大动它一下。”
寻得一家有二十几个顾客的排档,找到一处不打眼的位置坐下,江海龙叫了一满桌菜肴,面点。梁晓叫他的队员阿炳打包带了一点食物先回旅店照看行李。余下的人边吃边听周围人闲聊。
邻桌一名喝得满面红光的壮汉说:“妈的,日本人在东门马场摆擂台,今天打了十场,中国人只险胜一场,气死老子了!明天老子要亲自上,煞煞鬼子威风。”
几名酒友起哄:“牛大哥出马准行,哥们明天都去助威。”
一教书先生模样的人摇头说:“不能轻敌,听说日本人派来的是他们国内选出的高手,目的是要摧毁中国人的意志,让我们觉得日本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今天上场的武馆里的师傅不适应他们的打法,花拳绣腿太多。日本人的招式凶狠实用,招招拼命,志在必胜。牛大哥要三思而行。”
众人听得有些丧气,牛大哥正要骂人,三名身着和服,蹬着木屐的日本浪人横着膀子趾高气昂闯进排档。
日本浪人在他们国内是一群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穷困武士。在德川幕府时代,日本重武轻文,社会划为士、农、工,商四个等级,武士属于统治阶层。
1868年天皇睦仁即位,改年号为明治,推翻封建制度,进行“明治维新”重大改革,废除了武士特权,上层武士纷纷改行经商,大量下层武士破产,沦为出卖苦力的无产者,一个独具日本特色的浪人阶层由此产生。
二战时期,这些日本浪人以天皇的亲兵自居,到处以“爱国者”的面目出现,他们秉承军国主义统治者的旨意,参与对亚洲国家的侵略活动,在侵华战争中不少浪人充当了谍报队,先锋队和别动队角色。不少没有从军的日本浪人仰仗日军狼威在中国横冲直闯,以东三省居多。这些家伙烂命一条,骄狂横暴,好勇斗狠,经常无端生事,动辄与人刀拳相见,中国老百姓对他们避若瘟神。
虎山市的日本浪人大部分给日本人开的烟馆当保镖,或为日本商人看场子。这帮家伙在虎山市目中无人,经常在餐馆喝酒吃饭商铺拿东西不给钱,稍不如意就掀摊子揍人。中国警察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敢惹他们。老百姓对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背地里骂他们“日本流氓”。
一百零九.一顿暴揍()
进了排档,瞧了几眼见没有空位,为首的日本浪人指着牛大哥那桌人大喝:“你们的让开!”又旁若无人地对排档老板叫道:“快快地上点好酒好菜,我们地咪西咪西。”
排档内一阵慌乱,老板高呼:“来啦,来啦,太君稍等片刻。”
牛大哥那桌人摇头叹气,端着酒杯菜盘起身离坐。教书先生模样的人动作慢了一点,被为首的日本浪人连人带椅子掀翻在地,牛大哥愤怒地冲向日本浪人,被一记窝心拳打得惨叫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排档跑堂的伙计过来打圆场,被日本浪人一泼掌推得跌坐在地,再也不敢吱声。
王大力和梁晓冬不约而同望了队长一眼。江海龙抿了口酒环顾一眼四周,摁住梁晓冬的手说:“你是扮老板的别露了馅,让大力带人去教训他们,我们在边上看热闹。大力,你们悠着点,别搞出人命难以脱身。”
王大力和他的两名战士早就虎目圆瞪怒不可竭,闻言弹簧般从座位上蹦起,如饿鹰扑食奔向日本浪人,一人捉住一个专往要害部位拳脚交加一顿暴风骤雨痛打。
王大力对付的是最嚣张的为首的日本浪人,这个家伙显然学过武术,居然挡住了王大力的一拳一掌,一脚狠狠地朝王大力裆里踢去。王大力顿时火起,左手抓住其踝关节,右腿斜跨一步,一记凶狠的肘击撞得他望天而倒,随后脱下他木拖鞋“梆”地一声敲在他脑袋上。王大力下手没轻重,木拖鞋应声段成两截,日本浪人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几个街头混混模样的日本浪人哪里是经过严酷训练的特务连战士的对手,几个回合后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王大力三人动作如电,出手带风,几声闷响后刚才还嚣张霸道不可一世的日本浪人便被放倒在地,抱头狂嚎。先前被日本浪人驱赶的牛大哥那桌人顿时围了过来,牛大哥率先发飙,带领众人高举椅子条凳,劈头盖脸砸向日本浪人。牛大哥端起一碗热汤盖在一个日本浪人口脸之上,恶狠狠地说:“狗日的日本流氓,老子让你好好咪西咪西!”
江海龙随手掏了把银元给老板,吩咐他赶快走人。老板千恩万谢拖起伙计就跑,锅盆碗勺都不要了,人家给的银元足够买下两家同样规模的排档。
街旁巡逻的伪军警察被惊动,吹响警笛往这边赶来。江海龙一声招呼,牛大哥那帮人顿时作鸟兽散,他带着自己一行人飞快溜回旅店。警察赶到排档,只看到满地的碎盘乱碗破桌椅和三个半死不活的日本浪人。
第二天早饭后,江海龙经不住王大力和梁晓冬的苦苦相求,叫另外三人退房后带行李到候车室等待,带上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兄弟去东门马场。
马场中央果然有日本人设的擂台,擂台周围人山人海,两根台柱上贴着白纸黑字对联:脚踢支那东亚病夫,拳打中国各路英雄。擂台后部的墙壁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一排日本人抱着手臂靠墙坐着,身前的桌上放着几迭银元。十几名持枪日军在台下背对擂台维持次序,一名翻译在擂台前端不停吆喝:“大家听好了,打擂台者生死由命,不得闹事!获胜者奖大洋十枚,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