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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奔五渣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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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褚燕敏慢悠悠道,“如今马大胡子和金文龙为了一块贡使的牌子争的头破血流,两个蠢货,被别人耍了还不自知。再这样下去,等他们自己的人打光了,也该别人笑了。这几年,我们用金文龙牵制褚庆涛也有些成效,若金文龙不行了,咱们还得再找一个养一养。”

    三年前褚庆涛为了给儿子攒军功树军威,却没想到引来一场大败。只要海盗继续存在,褚庆涛一脉的威严就永远不会抬起头来。只要继续禁海不打仗,褚庆涛就会永远停留在三年前,人们记住的也只有三年前的败仗!而三年前的大败,让禁海派占了上风。朝廷那边也打点好了,圣上本就不怎么关心海运,禁了海反而还能节省一笔军饷来养京中南北二军。

    这个计划很完美。

    毁了褚庆涛的儿子,褚庆涛这一脉想要再起来就难了,断掉了一代人,想要在孙子辈追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本来现在应该来瓜分一下褚庆涛从郡尉位置上退下去后额政治遗产了,没想到来了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博陵侯。

    “如果池宁输了倒也无妨,如今他们赢了,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不打呢?”褚燕敏颇为头疼。他和金文龙暗中做买卖,禁海后,海中珍宝成了奢侈品,金文龙想要米粮之类也只能靠抢。正好他可以拿米粮盐之类的换那些奢侈品,还能继续养着金文龙来威胁褚庆涛,没想到突然又来了一个富商跟他抢生意!

    几次暗中派人去较量,对方竟然也不怵,很明显也是背后有人的。

    这个人是谁,大家心照不宣了。

    “那个老不死的以为胳膊可以拧过大腿吗?”褚峰重重搁下手中茶杯,茶水飞溅,“这三年,金文龙也捞够本了,怎么打起来还是这么弱不禁风?”

    三年前的大败是多方运作的结果,海运太过兴盛,利润颇丰,一趟下来,可让人三年不事生产都能吃饱。不少农户都不再种田,都往平浪港跑,田地渐渐荒芜。而海运与漕运不同,这地方太大,人又多又杂,除了本地人,还有许多泰西人,对于池安来说不仅不好抽税,还要帮忙去维持一下治安问题。这买卖也太不划算了。便借着剿灭海盗的借口,打压一下这些不识好歹的海贸商人。没想到一下子捅了马蜂窝,海盗越打越多,最终整个平浪港都成了海盗的老巢。而在不久之前,他们只不过是普通海运商贩罢了。

    池安,池宁,海盗那边的消息零零碎碎的向聂冬汇聚而来,最终拼凑出了三年前的真相。

    “褚家在这里盘踞百年,土地吞并严重,导致农户无田可种。哪怕是有田的,辛苦一年的收成也远远比不上别人跑一趟海运。海上的商机,让许多人去了平浪港,而这却是严重违背了一个封建王朝的根本……”聂冬努力让自己不要被霍明明吓着,他还有自己的一些事要做,正将精神集中到池安之事来。

    土地与粮食是一个王朝的根本。商人正是因为不事生产还能获得高利,才被打压成底层。不然大家都去经商不种田了,灾年饥荒时,怎么过?生产力低下的年代舆论必须将人们引导向土地。

    “褚庆涛作为郡尉在维护一个王朝的统治,而褚家其他人则是想要借此机会断掉他这一脉,瓜分他的政治地位从而让自己涌上来。”

    聂冬微微挑眉:“说到底,这些个士大夫只懂得如何做官,如何应对农耕社会,对海上贸易是一窍不通啊。”

    如果他们知道海贸能带来大量的税收,还会选择去禁海打压吗?堵不如疏,与其全面禁海,不如想想怎么去从着巨大的蛋糕里瓜分一块出来,加以引导和管理。

    聂冬摸了摸下巴,而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地方做后援。作为一个投机者,如今他别无选择,唯有褚庆涛!

    “必须扶植一个亲博陵派的封疆大吏。”聂冬脑中转的飞快,对霍文钟道,“明日你去与褚家那俩兄弟见见,关于王庆元和金文龙他们的买卖,若是褚家愿意入股,你和他们谈谈,我们可以抽五成给他们,或者他们六成,我们四成。”

    “我们的诚意其实就是□□分?”关于这一点上霍文钟理解的很快。池安不是他们的主场,大头理应褚家拿。

    “对。”聂冬笑道,“哪有什么海盗!这池安就没有几个真正的海盗!若是海运通畅,便是正经海商;若像现在禁海,便是转商为盗!”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让那些拿着海盗威胁褚庆涛的知道,他们眼中的那些“海盗”,不过是一场笑话!

第一四七章 私塾() 
海面波涛汹涌,今天并不是一个适合出航的日子。一艘海船却冒雨前行,船上的水手拼命喊着号子,努力让船在风浪中维持平衡。大雨倾盆,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雨打的快要睁不开了。

    “兄弟们加把劲!!”甲板上二当家的扶着一侧木柱用力喊道,“前面就到家了!!”

    风雨之声不断拍打着船体,比起船外的阴冷潮湿,船舱内却是迎面扑来一股闷热。金文龙焦虑的坐在上首,三当家的脸色沉重。

    “这种天气马大胡子是不会追来的。”金文龙冷声道,“让他们用点劲,这点风雨算什么!”

    三当家的正要出去回话,刚一动却扯着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算了算了。”金文龙没好气道,“老子自己去说,你就待在这里养伤。”

    “不过是个小伤口,老子又不是娘儿们!您别动,我去跟他们说!”说罢,三当家的捂着手臂的伤口便冲上了甲板。

    一时间,船舱内只留金文龙一个。船体摇摇晃晃,快要散架一般。马大胡子拼命的那一瞬间仿佛还在眼前。

    拜池安郡三年全面禁海所赐,沿海五里都已没有任何人烟了,他是一粒粮食都抢不到!敢违抗禁海令留下来的,也都是池宁这样的硬骨头。此前他们一穷二白,一没兵器二没船,如今却战船开着,那箭更想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射来!

    原本还可以以机动性取胜,谁料马大胡子为了成为唯一的贡使,竟暗中向池宁卖消息!

    “可恶!”金文龙一拳头垂向案几,“以为这样就能困死你爷爷吗?!姓马的,爷爷迟早刮了你!”

    这厢聂冬终于收到来到池安这么久后第一笔收益了。整整五千两白银摆在眼前,五个大木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差点没把他闪瞎眼。

    王庆元含蓄道:“小人也是刚刚接触这种买卖,海中珍珠价值几何也只能参考池安以前的价钱。因这批货最后还是要走漕运,所以小人将价钱稍降低了些。”

    聂冬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些钱拿去打点漕运了。

    “听说马大胡子这阵子很是得意啊?”聂冬缓缓开口。刚才还有些自得的王庆元顿时又吓得抖了起来,赶紧道:“侯爷吩咐小人多多接近马大胡子,小人公事公办,绝对不敢与他有任何私下来往。”

    关于老侯爷威严过甚这种事,聂冬已经习惯了。又道:“金文龙现在还不能死,他的平浪港也不能丢,这件事你得记住。”

    “是!小人绝对不会忘!”

    聂冬挥挥手,让他退出去。又喊来霍文钟:“上次让你找的老船工如何了?”

    “父亲要的是有十五年经验以上的老船工……”霍文钟脸色为难,“其中年纪最小的如今也有四十了,大多是花甲之龄。但他们故土难离,就算不能造船,每日乞讨为生,哪怕是儿子承诺可以让他们举家迁去博陵,也不愿离开池安。”

    “一个人也没有?”

    “也有一些年轻的船工想要走,不过他们之前也都是给老船工打打下手。”霍文钟道。

    “既然如此……凡是有本事的年轻船工都可以带走,王庆元的商行正好缺伙计,让他们去商行。不要全部运往博陵,人数太多惹得人注目就不好了。”聂冬说着,拍了拍那五个大木箱子,“这些银子拿去用,务必将每一个去博陵的人安顿好。秦苍何在?”

    “属下在!”

    “去信给王家丞,让他在博陵找块地方安顿他们,顺便给张县令他们通个气。”

    “是!”

    聂冬又道:“那些老船工们,若是他们不愿意的离开,他们的子女愿意去博陵闯荡的,我们也愿意接收。但他们得入博陵的育才私塾学习三年,三年后去漕运衙门帮忙。”

    “育才私塾?”霍文钟听得一愣,他们博陵啥时候有这种私塾了?!这名字听得也太直白了吧!

    “刚成立的。”聂冬道,“你去给那些老船工说,凡是愿意去博陵的,博陵府衙会授予他先生一职。”

    “这!!”霍文钟大吃一惊,“父亲这是不是太过了?!”

    “怕什么!”聂冬横了他一眼,“又不用上报朝廷,不过是一种褒奖罢了。你当他们出来后还要举孝廉吗?都得先去博陵内河边造三年船。”

    “哦……”霍文钟这才放下心,这其实就是变相的服劳役了。他们花了大力气将这群人带到博陵,还给吃给住。读了私塾后连续服三年劳役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普通小民每年除开农忙时,也都要服劳役服兵役各两月。

    谁料这心放的实在是太早了,聂冬很快又给自己找了个新职位:“本侯为育才私塾的第一任山长!”

    霍文钟:………………………………爹!!

    “由于目前只有山长,所以你要尽快将生源和先生都找齐!”聂冬拍了拍手,“将这五千两银子抬到大郎屋里。”

    这可真是烫手的山芋啊!

    霍文钟头如斗大,却也只能道:“儿子一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数百年后,谁也没有想到,当初那所被博陵侯以最恶俗的学校名字命名的私塾,却成为了整个帝国最大的船舶设计研究院。而它最开始的启动及运转资金,仅仅是靠着一个商行贩售珍珠来勉强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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