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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了。”邹绍闲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池正新的身上,“看不见某个人或者看见某个人的时候,我都会生病。”
“嗯?”邹绍闲的话太深奥了,池正新真的听不懂。
邹绍闲大胆地握着池正新的手,“看不见你的时候,我得的是相思病;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池正新傻眼了,“是我吗?”
“是你。”邹绍闲早就决定要把话挑开了说。因为池正新这个感情白痴,情商为负值的家伙,你不说清楚,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他的身边打转安的是什么心。
实际上,邹绍闲真的是太高估池正新的情商了。
就算把话说明白到这个份上了,池正新还是不懂邹绍闲想要表达的意思。为什么看不见自己就会得相思病?为什么看见自己的话就会欲求不满?
最后,池正新明白了,原来这个邹绍闲是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真的是很可惜,孟家的人是不允许交朋友的,因为朋友的存在就意味着感情的付出,这就意味着你多了一个罩门,这是不行的。
就算不是孟家的规定,池正新也决不允许自己的生命里多出一个弱点。一个凌溪就让自己几次惹大少爷不高兴,如果再多出一个邹绍闲,池正新真的是无法想象。
所以池正新抱了抱邹绍闲,说道,“我想我以后还是喊你‘邹医生’比较好。”
一句话,就表明了池正新的态度。
“好吧。”邹绍闲无所谓地说道。
活了这么多年,邹绍闲还是第一次出师不利。看似无所谓,其实邹绍闲的这颗小心脏都快疼死了,好吗?
但是邹绍闲岂是那么容易就说放弃的人?所以,池正新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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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有些人你得不到()
四十八、有些人你得不到
经过检测,邹绍闲可以断定,孟哲榆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吸食了毒品,所以才会造成他的精神异常亢奋。但是,至于是不是他主动吸食的,邹绍闲就检查不出来了。
当池正新把结果汇报给孟晋扬的时候,孟晋扬说道,“孟宏瑞够狠心,看来这个人是不能留了。”
“大少爷,接下来要怎么做?”池正新想去刺杀孟宏瑞,但是这么低级的手段,大少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孟晋扬吩咐道,“把孟哲榆死了的消息传出去,要做到不动声色,别让孟宏瑞那只老狐狸看出来我们是故意放出这个消息的。”
“是的,大少爷。那孟哲榆怎么办?”池正新考虑,总不能真的把他给杀了吧?好歹他也是孟家二少爷啊。
“找个人照顾他。”孟晋扬说道,“别把他留在邹绍闲那里,邹绍闲指不定又要把他当做实验用品了。”
“是的,大少爷。”
孟晋扬吩咐完就回到了客房里,詹烨修还在床上。
“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孟晋扬说道,“我们的关系只有这一次,我抱你没感觉。”
詹烨修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完就丢,而且是被当做一个残次品丢掉,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詹烨修从床上起来,抓住孟晋扬的胳膊,想要把他带到床上,压在身下。但是孟晋扬只是一个反身弯腰,就把詹烨修撂倒在地上了。
孟晋扬自负地说道,“你要记得,在我这里,除非我自愿,否则你占不到任何的好处。”
詹烨修舔了舔唇,说道,“让我上你一次,否则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我说话算数。”
孟晋扬的嘴角翘起,笑得很邪魅,“那你可以试试,看看到最后吃亏的是你还是我。”
孟家之所以很少做军火生意,那是因为军火生意虽然盈利很大,但是却难免和政治扯上关系,也许一不小心,孟家就会被牵扯到什么政治漩涡中,不得翻身。
所以,孟家的组训,可以做少量的军火生意,只为自保,但是不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此,就算孟家与詹家的合作到此为止,孟晋扬也不会损失什么,反倒有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从此不再从事军火生意。
也许是孟晋扬的笑容太过自信,詹烨修竟一时无法反驳,“唉,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克星。”
“那我岂不是太倒霉了?”孟晋扬伸出手把詹烨修从地上拉起来,难得做一次好人,“用我抱你去洗澡吗?”
詹烨修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有那么弱吗?我们的第一次是这样,看来以后我想要翻身就难了。”
孟晋扬皱着眉头,“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懂吗?我说过,我们的关系只有这一次。”
詹烨修难得接近孟晋扬,断不会轻易失去和他进一步发展的机会,于是退一步说道,“以后每一次我都可以让你上,这样还不行吗?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洗完澡就滚。”孟晋扬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身后的人。
詹烨修的拳头紧握着,带着狂热情绪的眼睛盯着孟晋扬的背影,“孟晋扬,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我干你!”
孟晋扬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终于离开了詹烨修的视线。
“顾成溪去哪儿了?”孟晋扬问正在卧室里打扫卫生的佣人。
这个佣人怕是第一次和孟晋扬说话,双腿哆哆嗦嗦的,声音也颤到不行,“回……回大少爷……的话,我不……不……不知道。”
孟晋扬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佣人,“从现在开始,别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话哆嗦。扫兴!”
“是的,大少爷!”佣人拼尽了全力喊出了这一句话。
孟晋扬这才正眼瞧了瞧眼前的佣人,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头短发精神利落,长得也不错,脖子里挂着一个吊坠,还反射着光芒,刺到了孟晋扬的眼睛。
“叫什么名字?”孟晋扬问道。
少年回答,“回大少爷的话,我叫怀才!”
“嗯。”很好记的名字,孟晋扬没有刻意记,但是却记住了。
孟晋扬离开卧室,在一个客房找到了顾成溪,他正在照顾孟哲榆。
“你很闲吗?”孟晋扬的心里憋着一股火气,“用不用我找些事情让你做?”
顾成溪在给孟哲榆擦脸,根本没有看孟晋扬一眼,“随你的便。”
孟晋扬把顾成溪从床边拉起来,“你就这么喜欢做好人吗?!我送给你的吊坠,你为什么送给了别人?”
“那是送给我的吗?”顾成溪诧异地说道,“它被扔在地上,我还以为是谁丢的不要了呢?所以我就把它捡起来送人了,毕竟那种东西,我一点都不喜欢。”
“你这是在故意气我吗?”孟晋扬伸出手想要打顾成溪,但是忍了忍,还是算了吧,他和顾成溪的关系已经够僵了。
顾成溪点头,“我就是在故意气你。拜托你以后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找一个离我远一点的房间!别发出那些让我恶心透顶的呻/吟声!”
孟晋扬明白了,原来顾成溪吃醋了。说实话,孟晋扬很高兴,原来顾成溪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如果你每一次都配合我的话,我何至于找别人来解欲/火?”孟晋扬捏着顾成溪的下颚,“我应该找个人教教你,该怎么做一个听话的棋子。”
顾成溪烦了,“别碰我行吗?我就是学不会做一个听话的棋子,你不满意的话就去找别人吧。放过我,好吗?”
孟晋扬松开自己的手,故意说道,“我看那个怀才就不错,长得也挺清秀的。你告诉我,他行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放过你,去找他。”
顾成溪不可置信地看着孟晋扬,这种可恶的选择题为什么孟晋扬总是要丢给自己?
顾成溪的脑海里映着怀才单纯的笑容,那么干净的人,顾成溪怎么可能把他推向孟晋扬这个人渣?
“我会听话的。”顾成溪说道,“我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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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一个人的独角戏()
四十九、一个人的独角戏
顾成溪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一个黑暗的漩涡里,找不到出口在哪里,甚至不知道出口在哪个方向。
就这样漂着吧,顾成溪想,反正终有一天,这个漩涡会把自己卷入海底更加黑暗的地方;幸运的话,它也许会将自己甩进光明里。不管将来如何,顾成溪要做的只有等待而已。
顾成溪二十五岁了,一个人最美好的时光也许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可是他却不能做任何挽留的事情,因为他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
可悲吗?顾成溪抬头看看黑色的天空,找不到答案。只有一两只孤单的鸟儿飞过,顾成溪看不见它们飞到哪里去了。嗬,它们是如此的自由,真好。
夜深了,夜也越来越安静了,安静得顾成溪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床上的孟晋扬翻了一个身,找不到顾成溪,所以孟晋扬就睁开了眼睛。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孟晋扬低沉却有磁性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顾成溪被吓了一跳。
“没什么。”顾成溪拉上窗帘,把黑色的天空隔绝在窗外,“白天睡的时间长了,晚上就睡不着。”
“你还在怨我用怀才威胁你吗?”孟晋扬把顾成溪拉进怀里。
顾成溪笑了,一个“怨”字,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有这个资格似的,“没有,那是你的权力,而我却没有怨你的权利。”
黑暗里,孟晋扬看不清顾成溪的表情,但是他却好像能够听到顾成溪无声的笑,“你刚才在笑什么?”
顾成溪说道,“在笑刚才从窗前飞过的那只鸟,它自以为能够躲开那些繁杂地纠缠着的树杈,但结果还是被缠了进去,无法脱身,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场。”
孟晋扬抱紧顾成溪,好像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血肉里,“别说你没有翅膀,就算你有,我也会把你的翅膀折断,让你永远都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顾成溪在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