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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九德心里一紧:难道禾菱歌找到了鲜于林逸?“他是谁?”九德紧张的问禾菱歌。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禾菱歌很不厚道的笑了笑。抬了抬下巴,欲言又止的故意道:“就不告诉你。”
她现在性情大变,虽然还没有作恶却最是会磨人。九德似乎是不疑有他,还真的信了。“那我就没办法了。”罢,他一挥手。
禾菱歌压根就没看到九德是怎么出手的,就觉得一阵金色的光芒包围了她,然后她就动弹不得。虽然没办法听,也看不到什么。
可是她还是能想的,想在其中就觉得心又痛又生气。只觉得心反复被补起来,然后又反复被摔碎。怨他吗?
白露沾衣,晓出东门。采萍何处,芙蕖盛开。路遇君子,青骢有匪。云胡不喜,赠予管彤。
约见往来,尺素传音。乐之以瑟,歌之以风。
淑女标梅,未敢言明。书于鲛绡,辗转反侧。投瓜以赠,君报何情?五马踌躇,长汀短亭。
嗟叹身陷,玉洁冰清。悔曾轻选,囹圄飘零。四肢不勤,何配青凤?
选才重德,志同道合。颜貌不若,气华于胸。奈何躞蹀,久闭柴扉。
君何凉薄,轻诺重语。虽有海誓,不信山盟。若要一心,必然坦诚。清风霁月,怨君少校
她不过就是傻?赤子炙热的心,把满腔柔情和相思都给了他。可是她的毫无保留,换来的却是心碎和欺骗,
他不过就是逢场作戏,等戏散了,他也走了。怪谁呢?怪她自己长赋相思,看不透他面热心冷的本质。“我心悦你,夫人不要生气。待我戎马归来,必然一心待你。”
他曾经是这么的,她也满心欢喜的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他始终不归,她又听到消息,是发现了他的尸骸。
她悲恸欲绝,可是她在心碎到肝胆俱裂,情泪流满双颊时,他出现了。那张脸,和她模糊记忆里的一个人很像。
他在她的惊愕中取得了情泪,但是却发现完全没用。看着他的失态,她又是恨又是解气的幸灾乐祸:
“情泪,只有纯粹的感情和悲喜交加时,流出来的才有效果。”她已经知道了一切真相,流出来的情泪,自然是没用的。
他失望而愤怒,趁机释放邪气侵入她虚弱的身体。再后来呢?她不记得了,她只觉得自己现在的体质不好。
原本记忆里的那个人,如今只剩一个背影。她迷茫着沉睡着,九德看着这样的禾菱歌,叹了口气。
他带着她来到了永珈塔,巫姑看到九德带来的人后,特别惊讶。“怎么回事?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九德疲惫的摇摇头:“受到了邪气入体,我来请你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她体内的邪气给驱逐出去。她现在很危险,神性已失。”
巫姑万分不解:“她是生的神,灵气法力都是很高的。一般邪气是没办法入侵,伤害到她的。”
九德烦躁的甩了甩自己的狗尾巴:“她封印了自己,大概怕被找到。”
第一百八十三章 孔雀西去。相思赋予谁()
史曰:
明孝宗贵为皇帝,其一生仅娶妻孝康敬皇后张氏一人,没有其他妃嫔。
历代皇陵中,都有妃嫔陪葬,而孝宗的泰陵只葬帝后两人。——题记
曾经竹马青梅:那是冬日梅开时,师姐掕着一瓦大肚罐,悄悄地溜进他睡觉的房间、然后睡意迷蒙中,感觉脖子凉凉的。
他睁开眼,是师姐贼笑的脸及她攥着一把雪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
“今儿第一场雪梅花都开了,起来去,跟我收集花瓣雪,来年就能酿制好喝的梅酿酒、可香了。”
“这几日好不容易不练功了,就让人家多睡一会儿嘛。”娇慵的声音他也可以的如此动听,动听的师姐心思微微活动。
“不行!懒鬼。今年要多酿一些梅酿,不然不够分的!”
师姐娇嗔的拽着他的脖颈处衣领,就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闹闹腾腾的就去采集梅花瓣雪——
后来陌路相逢:梅花雪下,他面若美玉,唇红齿白,多年不见,竟如不谢春花,依旧斌媚灿烂目如点漆,炯然有神——
如今猜忌聚首:上好的卷须云脚珍珠簪,簪在她如云般的发髻之上。她一身锦衣夜行,去往他的宫殿辞校
她一路高歌而唱:孔雀西去远,无字歌唱悲,未填词,歌心曲,相思赋予谁……
她到达的时候,他已经摆美味珍馐,上清冽美酒。然后一边劝酒一边叹道:“还是这么的想不开?”
琐窗外,檐马叮咚;案几上,宝篆香微动;挑短檠,倚云屏、他手提醽醁,轻启丹唇对着呆怔出神的她。
“来喝一杯?”她不客气的坐到圆桌前,接过他手里的醽醁。他大气接过,到了手里仰脖就喝。
她看着他豪爽的模样,拍手称快:“好子,还是当年那般爽快,师姐放心了。”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她没有什么,他却看到了桌上那本书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史书:
明孝宗贵为皇帝,其一生仅娶妻孝康敬皇后张氏一人,没有其他妃嫔。历代皇陵中,都有妃嫔陪葬,而孝宗的泰陵只葬帝后两人。
“如这般帝后的鲽鹣情深,我是没有这个福气了。”她也不介意他去看这本史书,只是笑得苍凉。
“菱歌,你如果羡慕,我们也——”他看着她苍凉的微笑,满眼心疼。他走上前去拥她进自己的怀里,可是她却恶狠狠的推开他。
“我不是你的菱歌!这也不是你的大荒落。”她看着他,满眼皆是求不得的痛苦。
曾经,他是生的神。而今他是坠入永夜的永夜君王,妖魔共主。一切皆因欲念,一念婆娑修罗。“那又如何?”他笑了笑,没关系,他可以造一个虚假,也可以等。
她看他执迷不悟,唯有叹息:难道,真要启动祭魂仪式?“是你违背承诺在先,现如今反而来怪我们不告诉你?”
她的理直气壮,原本就是他们有理。原来是因为那件事,他明白了。可是那真不是他做的,是魔君流霜。
但是现如今,他已经不想解释。就像永夜曾经的犬王果果过的那般:有些误会,大概也只能越描越黑。“好!很好!”
他脸上青筋暴起,拂袖而去。唯有她在身后叹息不语,想着:也许是他们真的错了?
那一,鲜于林逸临时毁约。云君和水莲轮回被毁,灰飞烟灭,云中君身受重创。原来,他的人间投影分身是云君。
鲜于林逸和蝶琉璃,九德打了起来。鲜于林逸不敌二人,败走麦城坠入永夜道,杀伐果断收腹众妖魔鬼怪成为共主,永夜君王。
他不知道,成为坠神的禾菱歌被九德带走,送到永伽塔巫姑那里封印了起来。她在浩瀚的情恨,愁怨海里沉睡。
九德和蝶琉璃商议,由蝶琉璃假扮成禾菱歌去找鲜于林逸。可是鲜于林逸识破了禾菱歌的幻相,于是假扮少昊,反引她入相思局。
他们在彼茨虚情假意里,上演了一出好戏:
什么青梅竹马,师姐师弟,相约采梅花雪。
什么后来下大乱,他们各自奉命拯救苍生,却分红绳两段,孔雀半璧盟誓。
什么立场不同,猜忌聚首。他已经是下主人,她却是敌方细作杀手。爱他,却也恨不由己的要杀了他。他得知真相,将她软禁。
最终,却不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局。爱恨都是假的,孔雀怎么可能西去高飞呢?
无字歌唱的,自然不知相思赋予谁。她唱破真相,他撕下面具。如今坦诚赤果,也是一种解脱。但是,他没有动手。
蝶琉璃明白,他是看在以前她和禾菱歌较好的份上,又用了禾菱歌的幻相气息,唤起了他的温柔回忆,所以才放她一马。
看起来,能把鲜于林逸从永夜拉回来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回禾菱歌。但是禾菱歌现在已经成为堕神,找回也没用。
唯一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就是收集他们的过去。这是一个寻觅的过程,路途会很辛苦。
不过她不怕辛苦,就是觉得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去,需要和他们一声。所以,禾菱歌召来了这件冤孽所有的知情者:
九德,敖广,云中君,现在已经是七尾的狐妖唯和猫妖缪华。
缪华来的时候,带来一个让蝶琉璃振奋的消息:前段时间,相柳带她去酆都溜达的时候,似乎探到过少昊的气息。
蝶琉璃的精神为之一振:酆都城,泰山府君的幽冥地,还有归墟,她都准备要去一棠。
这下子,如果能顺便找到少昊。那自然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蝶琉璃欢喜不已。
经过商议,由蝶琉璃和唯出出发去寻找禾菱歌和鲜于林逸的过去,其他几个策应。
最近下动荡的厉害,九德肯定是走不开的。敖广要管理巡视水中,也没空。重之上,云中君要坐镇。
缪华么,还是算了。相柳那怪脾气,肯定不会让她乱跑。“你们放心吧,我们会一切顺利的。”
蝶琉璃看着愁眉不展的众人,笑着安慰道。九德笑得沉重,这次连狗尾巴都没藏起来:但愿吧——
行动就行动,他们很快就辗转来到了大荒落。他们借道东海一侧进入直走,就是大荒落了。
其实还有一个法,中原人它叫云荒。而大荒落是整个大荒(云荒)的冰山一角而已。
他们直接进入,首先到达的是东海边上,大荒落的一个深谷,深谷景色幽雅,隐约可以看到成片的树林里,有一些石头建筑被云雾遮盖。
能看到有飞檐斗拱有廊桥庭院,有楼阁亭台。那里是曾经少昊建立的玄鸟国。“可惜了,少昊不在。”蝶琉璃一边走一边感慨。
唯晃着尾巴不敢插嘴,毕竟她出生的时候当年的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很多很多年。蝶琉璃看她不话,笑着问:“怎么不话?”
唯想了想,心翼翼的问:“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