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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央抚额,满目无奈,“你怎么不跟我提前打招呼?独断专行啊!”
赵禹严肃的道:“其它事情我都可以跟你商量,唯独这件大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我真的走不开,除了工作以外,我有私事急需解决,你等我几天好吗?”白央叹气,找不到罗小晶,她坐立不安。
赵禹闻听,不由生怒,“白央,你还想不想多活几年?我告诉你,五年之内,如果复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白央心下一沉,却扯唇干笑,“嘿嘿,不是有你么?你医术精湛”
“我不是神仙!”赵禹斥断她的漫不经心,他情绪失控的低吼,“白央,我不管你因为多么重要的私事想延迟检查,但你是我的病人,必须无条件听我的话!”
“哎,我”
听筒里传来挂断的“嘟嘟”音,白央颓然的从耳边拿下手机,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钟。
报社请假倒是容易,可去一趟北京,各项检查做下来,至少要耽误两三天,她害怕罗小晶做傻事啊!
白央头疼不已,她深思熟虑一番后,最终决定忤逆赵禹,延迟检查,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只是做检查而已,迟几天应该没事的。
于是,她关掉了手机,逃避赵禹的催促,继续寻找罗小晶。
然而,赵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招数多着呢,眼见来硬的不行,他改为来软的,一通电话拨给杨主编,不出几分钟,杨主编便通过搭档蒋彬的手机找到她,“白央,马上回报社!”
“呃,我还没采访完”
“我命令你立即回报社!”
杨主编甩下一句话,咔嚓挂机,白央崩溃无语,只得和蒋彬先打道回府,谁知一进办公室,便吃了一惊,只见她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大束百合花,惊艳四方!
白央呆了呆,然后从花束里拿起附带的精美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玫瑰不喜欢,那么百合呢?你不来,我可以去接你。白央,iloveyou。赵禹。
眼皮翻了翻,白央瞬间感觉头更疼了,怎么办?赵禹竟然对她来真的啊!她怎么忘了杨主编和赵禹有私交呢?这份记者的工作,当初也是赵禹为她介绍的,所以杨主编一直对她格外照顾。而现在,杨主编居然帮着赵禹追她!
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响铃了,白央瞅了一眼,来电显示为北京的坐机号码,她暗叹一气,接了起来,”赵医生,你别闹了好吗?”
她惆怅的语气,令赵禹不爽,“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白央,你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行不行?还有,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你借口的私事也许就是与这个人有关,但我希望你能明白,爱情与生命相较,后者才是最重要的!你可以拒绝我,但不应该因为我追求你,而对自己身体不负责任!”
“不是的,赵禹你听我说,我没有找借口,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急需办理,我答应你,等我一忙完,我就去北京好吗?”白央着急的解释道。
“你要办什么事?”
“这个我不方便讲。”
罗小晶和赵禹并不熟,罗父出了这样的事情,白央想,罗小晶肯定不希望扩散的人人皆知,毕竟不光彩。
赵禹不悦,下意识的猜测,“是聂岑不准你见我吗?”
白央一讶,“嗯?不是呀,他”
“聂岑在哪里?他不知道你的病情是不是?”
“他在甘州呢,这件事和他无关,赵禹你别生气好吗?我拜托你帮我保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病。”
赵禹没再说什么,他直接结束了这次不愉快的交谈,想知道聂岑的消息很简单,搜索新闻关键字“甘州、聂岑”,便查到了数条新闻,其中头条是:arno重伤夺冠,创拉力赛奇迹。
思忖片刻,赵禹订了一张北京飞往甘州的机票。
第040章 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20)()
就在白央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罗小晶时,她已经飞去了北京。
袁总遵守承诺,帮罗小晶引荐同方科技的新老板,并从中周旋,试图以大化小,将罗父的罪责降到最低。
他们中午到达北京,原本约见的时间是下午三点,结果那位许总临时有事处理,推迟到了晚上八点,地点也从王府井的酒店改到了三里屯的酒吧。因为许总在酒店有应酬,所以顺便与他们一见。
听到这个消息后,罗小晶满怀的希望凉了半截,仅仅是顺便,那么足以证明,许总与袁总的交情,不一定如袁总所言那般深,那么想求对方放一马,只怕不容易。
然而,袁总却信心满满,他说,“我这大侄子是个工作狂,一天到晚没有空闲的时候,他能抽出时间见你,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袁总,不知许总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我想投其所好送份见面礼,证明我的诚意。”罗小晶点点头,不管怎样,总要努力一把。
袁总想了想,摇头道:“算了吧,他喜欢的东西你也买不起,而且一时半刻也没地方买。”
“是古董吗?”罗小晶一怔。
“拍卖会上以百万起拍的名人字画。”
“”
罗小晶苦笑,“那我还真买不起,拍到手起码得千万天价呢。”
三里屯的夜色,流光溢彩,魅惑妖娆。
罗小晶为赴这一场重要的约会,特地打扮的精致又性感,她想男人差不多都一个德行,她既能把自己牺牲给袁总,也可以是许总,对方是谁无所谓,她只知道,她不能失去父亲。
然而,人生的际遇,往往命中注定,充满了不可预知的玩笑。
当她千方百计想见的幕后新老板,终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却整个人都懵了。
头顶幻影多彩的流光,打在来人的脸上,他耀眼的英俊,一如往昔。西装衬衫,成熟精干,眉间之间冷漠严苛的气质,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
昏暗的包厢内,男人第一眼不曾注意到罗小晶,他与殷勤上前握手的袁总打招呼,“袁叔,好久不见。”
“经年,你是大忙人啊,上次一别又几个月没见了吧?哈哈,今晚咱爷俩好好喝几杯。”
袁总热络的说着,请男人落座在沙发中央,男人推辞不过,便温笑着坐下。
罗小晶站在沙发旁侧,脑子完全是放空的状态,她浑身僵硬紧绷,连呼吸都停滞。
毕业这些年,她想过很多方法想要寻找到许经年,梦里无数次与他相逢,可现实一片空茫。许经年长她一届,她只零星的通过校友的社交圈,听说许经年身在北京,事业发展的如日中天,其余则一无所知。
她知道,是因为叶锦。
在叶锦结婚后,许经年拒绝与叶锦有关的所有人往来,所以,罗小晶亦在他排斥的范围之内。
可是,时隔多年后,在阴差阳错的今夜,他们却重遇。
这个意外,来得太突然,她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但深埋心底的倾慕之情,却仿佛喷发的岩浆,燃烧着她的心。
然而,此时的罗小晶并不知道,许经年的出现,竟会掀起一场无声的风暴。
袁总聊了几句熟捻的话后,便不负重托的介绍罗小晶,“经年,袁叔今晚带来一个美女,她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呢。”
许经年淡淡微笑,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但也给足袁总面子,没有直接拒绝,而他的视线,也依然没有偏移。
听此,袁总高兴地伸手拉过罗小晶,满脸笑容,“小罗,傻站着干什么?这位可就是你特别想见到的收购了同方科技的新老板!”
罗小晶被迫面对许经年,她低垂的脑袋,缓缓抬起,惊慌与惊喜,在明眸中无所遁形,她站在他面前,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羽翼尽失,只剩下堪堪的狼狈。而所有想说的话,不论求情的、思念的,全部卡在喉咙里,失了声。
许经年的震惊,维持了十几秒钟,然后慢慢化为平淡,他沉静的墨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罗小晶,两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
不明就里的袁总,眼见平日像交际花似的罗小晶,竟然呆头呆脑的不说话不敬酒,他着急的捏了一下她手臂,示意她开口,她回神,却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许,许总学”
“坐。”许经年薄唇轻启,并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支烟点燃。
罗小晶听话的坐在他和袁总中间,拘谨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在脑子里计划好的八面玲珑、陪酒献身,此刻全部瘫痪,面对一惯严肃的许经年,她甚至一动不敢动。
袁总有些恨铁不成钢,这个时候罗小晶不是应该热情的主动为许经年点烟吗?怎么呆木成这个样子?
“你不该用这种方式找我。”许经年吐出一口烟雾,嗓音淡淡,言语间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罗小晶攥紧手心,紧张的道:“我不知道是你,我没想到会学长,对不起。”
“你”袁总听到这儿,狐疑的插话,“你们认识?”
许经年抿唇,默了一瞬,道:“袁叔,你约我相见,肯定是有事吧。你说,我听着。”
袁总忙道:“经年,不瞒你说,确实有事。袁叔是替小罗牵线,有关她父亲的案子,她想拜托你手下留情,看样子你们之间认识,那再好不过了,你们谈谈吧。”
闻言,许经年疑惑的挑眉,目光停留在罗小晶脸上,“什么案子?”
“我爸爸是罗尼公司的ceo。”罗小晶窘迫的低声道,她的自尊心从来没有被这样糟践过,尤其是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她真是脸面全无,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许经年了然,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弹了弹烟灰,淡声道:“我知道这事儿,这是同方前公司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在走法律程序。罗小晶,你打算拿什么条件谈判?”
罗小晶咽了咽唾沫,“只要能让我爸不坐牢,我可以在赔偿金方面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