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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给陆持拿了一瓶防狼剂,又教了一下用法。陆持从兜里掏出两个十块的,一个五块的,一个两块的,两个一块的和两个五毛的,都塞给了老太太,自己兜里只剩下两毛钱了!
看的老太太直摇头。陆持却拿着新买的方便面火腿肠和防狼剂施施然的出了食杂店。
黑黢黢的胡同里没有路灯,只有清冷的月光和家家户户的灯光能勉强照出些影子,陆持在蜘蛛网般的胡同里兜兜转转的抄近道回家,心里还默背着数学公式。一声模模糊糊的呼救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陆持的脚步微微一顿,站在原地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却没再听到什么动静。陆持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还没等拐出这条胡同,突然传来一声极为高亢刺耳的“滚开!别过来!”
那嗓音尖锐声嘶力竭,带着哭嗓,是一种破了音儿的歇斯底里。
陆持心口猛然一跳,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然而胡同两旁的人家大门紧闭,根本没有反应,有些人家甚至还闭了灯。
陆持心下一沉,联想到方才食杂店里老奶奶的话,脑子里的一根弦儿猛然绷紧了。他从塑料口袋里拿出防狼剂,拆开外包装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去。
这会儿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胡同里没有灯,乌漆墨黑,陆持很快就失去了声音的来源,更糟糕的是他这么一通乱跑竟然迷路了。
陆持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轻轻喘着粗气,视线无意间扫过放在旁边人家门口的一把铁锹。陆持心下一动,顺手抄起铁锹在手里颠了颠——虽然他没有陆衡那小子一人撂倒十来个的武力值,但在东北长大的小爷们,谁还不会打仗了?
陆持一手拿着防狼剂一手拎着铁锹,顿时备有安全感。他清了清嗓子,故意爆了句粗口,操着东北口音粗声喊道:“操,谁啊,大晚上的嚎丧啥,我可报警了!”
似乎是听到了陆持的叫喊声,胡同里又传出一声“救——”,喊到了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可是这一声却给陆持提供了准确的方位。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路过几户院子里停靠着自行车或摩托,明显家里头有人在的人家的时候,陆持脚步一停,将防狼剂揣兜里蹲下,捡起几颗石头朝着玻璃的方向一砸,只听“哐当”几声,几家玻璃应声而碎,里面顿时传来爆骂声,有人开了门从屋里冲出来,看到陆持的造型后顿时一愣,迟疑了几秒钟,二话不说也抄起院子里的棍棒铁锹冲出来。
陆持一边喊着“先报警大家伙一起上”,一边拔腿就跑。跑到离胡同转角几步远的时候又停了下来,朝着胡同里扔了几块石头——他害怕有人躲在墙后面打他闷棍。
果然,就在石头砸出动静的一瞬间,一阵疾风扑面而来,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陆持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早有准备的陆持拿起防狼剂冲着那人的眼睛一顿乱喷,照着那人的肩膀顺手又是一铁锹下去。只听一声惨嚎,那人捂着眼睛倒退了好几步,手中的铁棍也应声而落。
死胡同里登时传来女孩儿激动的求救和男人的咒骂声,似乎还有其他挣扎的声音,陆持心下一紧,立刻说道:“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邻居们也马上就来了”
胡同里忽然安静下来,没一会儿,从死胡同里闪出两个黑幢幢的身影,那两个人看了一眼手握铁棍的陆持,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正要走过来,陆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那两个男人脚步一顿,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同伴,立刻转身跑掉了。与此同时,被劫持的女孩子跌坐在地上大声痛哭。
陆持心下一松,知道危险基本上过去了。整个人顿时一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后脖领子突然被人拽住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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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两天的周考之后;高二年级和高三年级恢复了正常的上课节奏。就连暂停了一天的晚自习也在考试结束的当天就恢复了。只不过各科老师都被叫到办公室批卷子;没人盯着晚自习。所以晚自习的纪律要比平时稍稍差了一点。
“我说;你这是看什么呢?”晚自习上;潘天博用胳膊肘怼了怼陆持,好奇的问道。
陆持闻言;直接把书从桌上立了起来。潘天博顺着这个角度歪了歪脑袋;就看到书的封面上写着后天性学者症候群几个大字。
“后天性学者还症候群?”潘天博满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什么意思呀?你怎么会突然看这种书?”
“闲着无聊,随便看看的。”陆持勾了勾嘴角,温声答道。
“这种书有什么好看的。”潘天博不以为然的嘀咕了一句;眼睛一亮:“要不咱俩玩儿五子棋吧。刚考完试,我有点儿学不下去。”
陆持看了潘天博一眼,笑着摇头。
“哎,我发现你这两天心情不错啊!”潘天博看着陆持一闪而逝的笑容,颇有点羡慕嫉妒恨的问道:“被校花倒追的感觉特爽吧?有啥感想,说说呗?”
“我跟乔诗语没关系。她也不是倒追我。你别乱说。”陆持大哥又翻了一页;随口说道。
“骗人;她要不是想追你;凭什么每天炖汤给你喝?”潘天博气哼哼的看着陆持:“小食堂的人都看到了;你还瞒着我;真不是兄弟。”
“我真没骗你。”见潘天博真有些介意了;陆持放下书;无奈的解释道:“我跟乔诗语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们就是普通同学。”
“你就编吧。普通同学她对你那么好?”潘天博双臂交叠;下巴搭在手臂上;气哼哼的说道:“我跟她也是普通同学,她怎么不炖汤给我喝呀?”
陆持闻言,一脸认真思考的摸了摸下巴,沉吟道:“大概是因为你长得没我帅吧?”
潘天博:“”
看着潘天博一脸心塞却无力反驳的表情,陆持莞尔一笑,胡乱揉了揉胖子的脑袋:“开玩笑的。”
潘天博气呼呼的白了陆持一眼:“岳斌他们说的没错,你丫就是学坏了!”
“学坏了倒不要紧,最过分的是你居然还敢辜负美人恩。那可是乔校花亲手给你炖的补汤啊,你都不喝就给人送回去了。你知不知道咱班同学——应该不止咱班,是全校三分之二的男同学都羡慕死你了。要不是校规不允许,估计你都得被他们拖到小树林里敲闷棍。”
陆持刚刚经历过一次蓄意报复,对“敲闷棍”这几个字异常敏感。听到潘天博的话,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感觉被打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
“所以我不敢接受美人恩呀。”陆持笑容可掬的说道:“你看我没喝那补汤,大家都这么恨我了。我要是真喝了,指不定连你都跟我绝交了。”
“我是那种人吗!”潘天博一脸正色的看着陆持:“我顶多让你把汤分我一碗。让我也尝尝校花同学亲手熬的汤是什么滋味儿的。”
陆持微微一笑,继续看书。
教室里的白炽灯很亮,可潘天博却险些被陆持低头浅笑的模样晃瞎了双眼。那眼角眉梢氤氲开的温润缱绻就像是夜半三更里悄然绽放的昙花,潘天博气哼哼的从桌堂里拿出随身听和耳机,有点儿体会到了乔校花被这个不领情的傻瓜拒绝那么多次,还坚持不懈送羹汤的心情。
再想一想自己出门问个路都会被路人指个反方向的待遇——妈哒,都快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这世界对胖子真是太不友好了!”潘天博趴在桌上哼哼了几声,扭头看着陆持:“我为什么会答应岳斌,跟你和张扬住一个寝室呢。搞得我现在越来越不受待见了。大家还说我的存在严重拉低了二三三寝室的颜值。”
看着潘天博委屈巴巴的样子,陆持眨了眨眼睛,从练习本上撕下一张纸,在手里叠来叠去撕来撕去,最后展开——竟然是一只白白胖胖憨态可掬后背还带着两个小翅膀的纸人。
潘天博一脸震惊的坐直了身子:“我去,你居然还会剪纸!”
潘天博的嗓门太大,以至于在上晚自习的其他同学全都转过身来。不过脸上的不满在看到陆持手里的小纸人时,顿时变成了好奇和惊喜。
“好可爱呀!”坐在前桌的女同学简直要捧脸尖叫:“可以给我看看吗?”
陆持侧头看着潘天博,但笑不语。
前桌女同学秒懂,立刻扭头问潘天博:“可以给我看看吗?”
潘天博一脸的与有荣焉,骄傲的说道:“当然可以。”
前桌女同学小心翼翼地从陆持的手上接过小纸人,翻来覆去的看。其他同学也都凑了过来,争相把玩了一会儿,感叹的说道:“真好玩儿。可惜这剪的是潘天博吧?”
潘天博:“”什么意思呀?
教室里的骚动引来了在各楼层巡逻的教导处主任,人到中年聪明绝顶的廖主任站在班级门口敲了敲门,聚集在陆持课桌周围的同学们一下子如鸟兽散,战战兢兢地回到座位上。潘天博也悄咪咪的把陆持给他撕的小纸人夹到英语书里藏好。
廖主任哼了两声,直接走到潘天博的课桌旁边,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沉声道:“拿出来。”
潘天博耷拉着脑袋,不甘不愿的将小纸人交了出来。
一直就很沉迷这些民间艺术的廖主任也没想到引起晚自习骚动的居然是这么一张圆滚滚胖乎乎憨态可掬栩栩如生的小纸人。登时忍不住手痒的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故作严肃的清了清嗓子,开口训斥道:“上晚自习不好好复习,居然还敢开小差。看来你们周考都考的不错是吧?”
“这东西没收了,明天午休后到我办公室来拿!”说着,教导处主人又背着手在教室里走了几圈,这才施施然的离开。
潘天博一脸丧气的摊在课桌上,委屈巴巴地看着陆持,眼神绝望的说道:“我就说吧,这世界对胖子太不友好了!”
陆持:“”
到手的礼物都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