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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也算是想开了些,涛哥不愿意搭理我就随他吧,趁着我还陷得不深,赶紧理清自己,安心挣点钱吧,别再去招惹涛哥了,他阅历不深经不起我的诱惑,远远的看着他幸福,不是也挺好?
这样想着,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想了想我给涛哥发了条短信:涛哥,我不会再打扰你,但我还是想让你把那三百块钱拿回去,我虽然是小姐,但我不会卖身给你。祝你幸福。
过了好一会儿,涛哥回复了我一条短信:你等着,害人精!
这是啥意思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涛哥说让我等着,那就是说他会来我这儿吧,只要他能来,让我看到他,这比什么都重要!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咣咣的敲门声。肯定是涛哥了,估计他也跟我一样,急着想见我吧,若不然为啥这么急迫地敲门呢。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抛到脑后,跳下床鞋都没穿,打开房门,一下子扑到涛哥怀里。
我紧紧抱住涛哥不放,他能感受到我滚热滚热的身体,激动得有些发抖的身体。
涛哥推开我,我发现他眼中似乎在冒火,那是敌意的仇恨的怒火,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涛哥,你,你怎么了?”
涛哥欲言又止,眼中的火焰逐渐消失了,又恢复成迷人的专注温柔色彩。他扳过我的肩膀,盯盯地看着我说:“哎呀樱桃,这才分开短短的两天,你咋变成这样了啊!”
我是什么样了呢?这两天我连脸都没洗,赶紧挣脱开涛哥,去卫生间照镜子。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跟原来的我简直判若两人,面色苍白,双眼红肿,嘴唇爆皮哪还有个孩子样啊!
涛哥爱怜地把我扶到床上让我躺好。
我含情脉脉看着涛哥说:“涛哥啊我想你,就因为想你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知道,这不马上过来看你了嘛。”
“涛哥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儿。”
“你可别瞎说,你这么年轻哪能说死就死呢。”
“涛哥我可不能死也不敢死呀,我还有好多事要做。”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下午我领你去医院。”
涛哥起身为我倒水,发现暖瓶是空的。屋里没有矿泉水也没有饮料,他便去厨房为我烧水,也趁着这个节骨眼给他爸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就听涛哥冲着电话说:“老爸啊我摊事儿了。”
“你小子能有啥事。”电话那头有人说。
“我女朋友怀孕了要去做流产。”
“你女朋友不就是玉珠吗,怀孕了就回家赶紧结婚呗,干嘛要去流产。”
“玉珠那是老黄历了,我现在换了个女朋友。”
电话那边的人嘿嘿地乐了:“你小子还他娘的挺风流呢。不管是谁,领回来结婚,越快越好。”
“哎呀老爸,人家还是在校大学生,总不能挺个大肚子上学吧?”
“行了我现在正忙着,下午我给你打五千块钱吧。”
“下午不行,就现在打,下午我俩要去医院。再说五千块肯定不够,最少得一万块。”
“我咋养了你这么个瘪犊子玩意儿啊,总给我惹是生非。”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我说:“涛哥你干嘛要骗你老爸呀,你用钱我这儿有,你尽可以拿去花就是了。”
涛哥说:“我爸的钱不花白不花,要不然她都给那些坏女人了。没事儿的,我爸骂我两句就说明他同意了,要是不答应他啥话都不会说。”
这父子俩可真逗。
涛哥去超市买了些吃食回到我住处。他先用湿毛巾为我擦脸擦手,然后喂我吃下去半罐八宝粥。等烧开的水晾凉了以后,他把前几天买回的药按说明一一归拢好,让我服下。
我扑闪着一双略有些红肿的大眼睛,视线一刻也没离开涛哥。他真是可爱的大男孩啊,怎么瞧都瞧不够。
手机信息提示,涛哥他老爸打来的一万块钱进卡了。
涛哥跟我说:“你起来换好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
“为什么?”
“去医院太费钱了,吃点药就能挺过去。”
涛哥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都吃药还要医院做什么!坚强点,赶紧起床,听话!”
我想起了什么,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三百块钱递给涛哥:“这个你拿着。”
涛哥也没说什么,想了想接过钱顺手塞进裤兜。
我又摸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说:“去医院老费钱了,涛哥你去取些吧,密码是六个零。”
涛哥把卡放回枕头底下,说:“哎呀别啰嗦了,快点换衣服吧。”
我换衣服一点也不背着涛哥,还让他帮我系文胸。我很虚弱,涛哥扶着我一同出门。他先去银行支了钱,然后带我去医院,给我挂了妇科的号,给他自己也挂了个号,先送我去三楼,然后他去了五楼。
轮到我就诊,大夫给我仔细检查了一番,然后开了一堆化验单。我在候诊区等涛哥。
他回来后坐到我身边,问我说:“看了吗?”
我递过来几张化验申请单,说:“涛哥,这么多的化验,得多少钱啊,这病咱不看了吧。”
涛哥低声严厉地说:“樱桃你又来这套怎么回事儿啊!你眼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没有?钱是你爹还是你妈呀?”
涛哥的脸色非常难看,也是我头次见他发火,吓得我紧紧握着他的手说:“涛哥,快别生气了,我听你的,我啥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一项一项去化验,做完所有项又过去两个多小时。涛哥楼上楼下奔波,划价交款,然后送我去化验,忙得汗流浃背。
结果也陆续出炉,除了淋病外,我还患有阴道炎,盆腔炎,宫颈糜烂,宫颈息肉。
我最后一次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脸色惨白,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涛哥急忙奔过来扶住我,和我一起一点点挪到候诊区的椅子上。
我的泪水簌簌往下流。
我小声说:“涛哥啊我是不是传染上你了?大夫说我这病男人沾上就没好。”
涛哥低下头没有出声。
看来这是真的了,我突然明白涛哥上午手机短信的含义,也回想起他敲门那么大动静还有他眼里的怒火。“那,那你女朋友是不是也被染上了?”我怯怯地问道。
涛哥依旧没有吭声。
“涛哥我对不起你,你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涛哥说:“樱桃你别乱说。”
我伏在涛哥怀里泣不成声。旁边有好几个人都盯盯地打量我俩。
第73章 医院()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知道已经患病在身,而且会把脏病传染给可爱的涛哥,打死我也不会跟他办那事儿。
很久以后我才了解到,那晚涛哥从我那儿回去后,和女朋友过周末。周一他就感觉到了不适,去医院检查后得知患上了急性淋病,懊恼非常,一时间不知咋办才好。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进来了,涛哥哪还会有好脾气,所以才会呵斥我。
还没等他将自己的事儿想明白,他女朋友在另一家医院打来电话,也被传染上了,把涛哥叫到医院,劈头盖脸一通审问,涛哥谎说自己只是跟刚子花五十块钱做了个按摩,没曾想
那种病通过被褥也可传染呢。涛哥的女朋友半信半疑。后来涛哥去药房拿药,他的手机和肩包都在女朋友那儿,就在这时,我的短信到了。
涛哥取完药回来,被女朋友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扬言就此分手。女朋友愤而离去后,涛哥看到了手机上我发来的短信,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是跑来找我算账的,他那时连掐死我的心思都有,所以才会咣咣砸门。可见了我他又狠不下心。涛哥心肠好,涛哥可怜我,还带我出来看医生。
都怪我,是我害了涛哥!
“我害怕啊涛哥。”我的身体在微微抖动。
涛哥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柔声说道:“樱桃,咱不怕,有涛哥在咱什么都不怕。”
我抬起头,仰脸望着他说:“涛哥,你别对我这么好,是我把你给害惨了,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
“快别说傻话了,”涛哥说,“不就是病了嘛,咱听医生的,治疗就是。”
我擦了擦眼睛,说:“涛哥,大夫让我住院呢。”
“住院?”涛哥有些惊讶,“啥大不了的病啊还非得住院。”
“大夫说宫颈息肉得做手术,越快越好,不然的话会发生恶变。涛哥,我害怕。”我说完又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不怕!”涛哥咬着牙说,“不怕的樱桃,咱一定会把病都治好的,我陪你。”
幸好床位不紧张,没怎么费事我就住进了病房。涛哥把他爸打过来的一万块钱都交了押金,每天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陪我说话,为我订餐或是去医院食堂打饭。
头一周只是每天挂吊瓶,消除炎症,手术定在第二周。
每天我俩都能见面,嘻嘻哈哈天南地北地瞎聊胡侃,让我俩的关系更加紧密,一会儿不见涛哥我便有空落落的感觉。
每次涛哥离开我,不用到单位就会接到我的电话或短信,不多说几句我是不会罢休的。我俩就像一对陷入热恋中的少男少女,唯一缺少的,是我们从来不提“爱”字。
那天中午我拿出我的银行卡,说:“涛哥你帮我个忙吧,你从这卡里支三千六百五十块出来,汇给这个账号。”说着我又拿出写有卡号的一个纸条。月末了,该交房贷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恢复得不错,脸蛋又有了红润和光泽。最重要的,是精神状态好,根本看不出是个病人。
通过闲聊我得知,涛哥今年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不到一年,老家在江西。我也告诉了涛哥我的真名,其余的,我还不想过早告诉涛哥知道。
夜已经很深了。下午时主治医来通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