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马蹄声响,却是往此地而来。
赵长青惊惧交加,奋力挣扎,手上的绑缚已经有些松了,正在暗暗欢喜,却见马上的人竟然是江寒烟。原来是江寒烟夺了别人的马匹,去而复返。
江寒烟并不下马,经过他身侧时,俯下身,一手便将他抱起,放在身前。轻声一叱,快马往前行去。
赵长青被他紧紧扣住,下半身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已是天色大亮,路上随时会有行人出没。江寒烟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提著丝缰纵马而驰,一手抱著他按在自己身前,手指还在不规矩的揉捏他的身躯。
虽然是隔著衣物,赵长青仍是能感到江寒烟手上的温度与快感在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按压跳跃,也不知是不是马背上的摇晃让他感到不适,他感到一阵晕眩袭来,赤裸的下半身直接在马鞍上摩擦著,自己的欲望在视觉中也似乎摇摆不定。这样极致的凌辱让他浑身轻颤,欲望与理智挣扎著,反而变成了更为可笑的场景。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被理智驱使,不能做出再让江寒烟言语羞辱的事,只得勉强忍耐。
远远看见前方有行人,赵长青心里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晕死过去或者装晕,江寒烟已经停了下来,勒住了缰绳。
赵长青松了一口气,江寒烟总算是名门之後,不会做出太出格之事。
04
江寒烟娇弱的面孔微微绽开笑颜,赵长青不禁微微失神。如此近的距离明显看的出,这张精致的面孔毫无瑕疵,娇嫩异常。连庄主也忍不住将他掳了回来,果然不是平庸之辈。也难怪庄主会说出爱极念极的话。
赵长青正在出神,江寒烟已道:〃长青,你好色哦,居然又发情了。〃
赵长青又遭他语言调戏,更觉羞愧,一张脸胀的如同鸡血石一般。他在小树林里被江寒烟猥亵了一阵,还没来得及熄火,又在马背上磨蹭,自然不能退了情欲,只有更加火上浇油。
江寒烟就是要激得他更觉羞惭,看见赵长青一双不大美丽的眼睛微微垂下,竟是说不出的羞怯可爱。江寒烟笑嘻嘻地道:〃长青,你这样始终不是办法,要是被人瞧到可就不好了。是吧?〃
他这种明知故问的行为让赵长青面色终於有点发青,却也说不出骂人的话。他为人十分冷淡少言,但又因他做事妥贴,从无遗漏,是以虽然他不常生气处罚,下人也对他也十分敬畏有加。
江寒烟轻轻摸了摸他的火热,缩回手,一脸纯真地道:〃你不说话,那就是要晾著了?〃
赵长青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只道:〃你。。。〃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寒烟一只手仍在他胸前抚摸,道:〃你叫一声,‘求求你,好哥哥',我就帮你。〃
刚开始时江寒烟还叫他哥哥,现在反过来要他叫哥哥,江寒烟稚气未脱,玩心大起,现在显然是玩上了瘾。自己年纪肯定要比这个少年要大上一些,叫他哥哥明显不伦不类。如果要叫的话,以後落下把柄,更要被这少年耻笑,正在迟疑犹豫,却见远远的行人正要往这个方向走来,赵长青吓得手足僵直,火烧眉毛之下,只得小声叫了一句。
江寒烟大为兴奋,微笑道:〃乖孩子,哥哥疼你。哥哥帮你包起来,不让人看到喔。〃他笑嘻嘻地,从袖口掏出一块锦帕。
这块锦帕只是普通大小,却又如何遮掩得住?
赵长青正在吃惊,却见江寒烟将他的前端部分小心地包起来,甚至手也不碰他的灼热一下。那锦帕长宽很小,连双球也不能包住。
显然江寒烟所指的遮住,根本不是指遮住他的下体,而是指他身体的前端情欲遮掩不去的部位。但是被他这麽一包,别的地方仍然赤裸,显然更加明显。赵长青几乎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锦帕上绣的鸳鸯,只觉得再也忍耐不住,喷薄而出。那锦绣的鸳鸯一双,增添了几许汪汪水意,登时春光明媚,春意盎然。
眼见那远远的行人已经快走到面前,赵长青早已受不得刺激,晕死过去。
江寒烟看见他晕了,忍不住喃喃说道:〃这麽快就晕了,那我还玩什麽?〃
赵长青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四周十分安静。他睁开眼睛,仍是觉得有些困倦,却看见眼前的美丽面容像是花朵一般,倏忽间在近处绽放,赵长青忽然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窒息。
赵长青登时说不出话。
原来这是江寒烟住的地方,木雕纹刻,精致优美,却又不显一些奢华之气。庄主的居处是文秀典雅,但这个地方隽丽清芬,若是两相匹配,不论性别,单是站在一起,便是一对离尘绝世的神仙眷侣,脱俗得不像人间的人物。自己在他们身侧,也就是一个打杂的下人。
江寒烟十分幽怨地道:〃你醒啦!我可等了好久。〃
赵长青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他撑著坐起,却听到铁链的撞击声。他呆了一呆,看见双手手腕上分别系著银链,蜿蜒而上,另一端扣在了床头。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原来这是江寒烟读书练武的别苑,平日里也没人打扰,流水剑客江波对儿子要求极严,每个月有二十五天是要在这个地方静修。遇到洛云飞当然是那剩余的几天里偶然发生的巧合。
赵长青此时盖著一条丝被,却感到被子的下面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他有点吃惊,道:〃江公子,你干什麽把我。。。〃
〃你醒了就好。〃江寒烟没理他的问话,却捉住了他的腿,面无表情地问:〃这个七巧同心锁是不是他给你扣上的?〃
赵长青看见他不同寻常的怒意,心里一紧,道:〃你怎。。。知道?〃他怎知道这是同心锁,他怎知道是洛云飞给自己扣上的?难道那天晚上他躲在暗处,还没有离开?赵长青心思绵密,一瞬间已经飘到了千里之远,不由得冷汗淋漓,看著江寒烟的一眼,不禁有些难堪。
江寒烟面上有丝傲气,道:〃我怎地不知?哼,我想尽了办法也取不下来,除了七巧同心锁,还有什麽?〃
赵长青感到足踝处有擦伤的痛感,想来定是江寒烟在设法取出那同心锁时磨损了皮肤,心下稍安,却听到江寒烟说道:〃既然他在你身上动了手脚,我也要放点东西才行,可不能输给了他。〃
赵长青感到一瓢冷水从头到脚,连忙道:〃不、不,江公子,这只是误会,他那天晚上将我当成是。。。〃赵长青说了这个,自然是自动暴露了那天晚上江寒烟走後又被人蹂躏了的事情,脸上通红,再也说不下去。
江寒烟冷冷道:〃你懂什麽,他放了东西我取不下来,就是我没用,我当然要放个东西让他也取不下。〃
赵长青心中登时了然。江寒烟对此耿耿於怀,当然是心中对洛云飞暗存好感,所以才会十分别扭,自己插在当中,真是平白做了炮灰。
如果促成了他们,想必自己也少了点折磨。赵长青想著,说道:〃江公子,其实庄主为人很好,少年俊美。。。〃其实赵长青在天风山庄中做事两年,见到庄主的时间也少得可怜,他绞尽脑汁地想著洛云飞的优点,但是除了江湖的传闻,别的优点一时也想不起来。
江寒烟听他称赞洛云飞,心中更是大为光火,将赵长青身上的软被掀开,一手便抓住了赵长青的要害。
赵长青〃啊〃的一声,不由得轻喘出声,便要阻拦江寒烟:〃你、你干什麽?〃
江寒烟抓住赵长青双手手腕上的银链,铰在一起,打成一个结,赵长青的手立刻便不能动了。他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束在头顶,眼睁睁地看著江寒烟的手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渐渐往下。。。
05
江寒烟柔软修长的手指再次握住赵长青的前端时,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他难堪地转过头不去看,仍是感到江寒烟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让自己的欲望节节攀升。他难耐地喘息出声,立刻忍住,却被江寒烟听到,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中除了戏谑之外,却是有些不悦:〃长青,你的水变淡了喔,可是人不能太色,不然会对身体不好的。〃
如果不是江寒烟摸来摸去,赵长青也不会到了这麽悲惨的境地。其实在那天晚上之前,他基本上算是一个本朝的大好青年,如果不是有庄主太过优秀的对比,或许他早就娶了庄里的某一个丫环为妻,生几个大胖小子。
此时遭到江寒烟的语言猥亵,赵长青也十分羞惭,江寒烟对他自己也很少去关注的地方像是十分了解,几乎不用片刻,就能让他的欲火炽热到连自己也难以忍耐的地步。
赵长青再也顾不得羞耻,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正在此时,江寒烟又一次放开了自己的手。
看到江寒烟如此促狭,他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
江寒烟十分无辜地道:〃长青,我不是说了吗?不能太色,不然会亏了身体。〃他偏著头想了一下,道:〃看见你这麽痛苦,我还是帮帮你好了。〃他自身上的衣衫上撕下一幅白色丝绸,在赵长青的坚挺上慢慢缠绕起来。
这幅丝绸极薄极软,缠了一层,仍是能看见火热的欲望透出娇豔欲滴的颜色,但江寒烟缠得极紧,丝绸几乎嵌入肉里,缠到末端时,江寒烟在玉茎的顶端打了一个结。
赵长青感到自己几乎快泄出的滚烫体液却被紧紧勒住,像是波涛汹涌的长河奔流,却被一道坝堰堵住,激流洄漩,形成了巨大的狂情漩涡,他整个人再也忍受不住,无意识地在白色的被单上呻吟扭转。
赵长青蜜色的肌肤显出一种奇特的色彩。江寒烟笑嘻嘻地,揽住了他柔韧的腰身,抱住了他。
赵长青感到下体忽然一阵痛楚,脑子登时一片空白,疼痛中,感到江寒烟的坚硬摩擦著他崩溃的顶端,赵长青已经浑身泛出微微的红色,漩流瞬间冲散了阻隔,洁白的丝绸已被濡湿。
赵长青有些茫然,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