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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你、你什麽时候来的?」倒退倒退再倒退,皇礼冷汗直冒,不知为何有种被捕兽夹夹到的感觉
那大明星一个箭步逼近,一把抓住皇礼的领子,虽然额上的青筋直冒,不过脸上依旧带著标准的迷人微笑。
「从你出教室的时候我就跟你出来了。」
10
──从你出教室的时候我就跟你出来了。
因为早料到纸老虎会先逃跑。
「也就是说,刚才我和那两个人说了什麽你都听到了?」皇礼的脸忽然沉了下来,吊起凶狠的猫眼望著眼前的人。皇礼虽然不喜欢眼前的大明星,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他听见了他们刚刚的谈话,不然事情可麻烦了。
那大明星却带著笑,在皇礼的期盼下,他却说了:「嗯,我全部都听到了。」
全部都听到了呀!
皇礼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的在作痛,垂下了眼睑,现在是他需要思考的时间。
如此重要的事居然被外人知道,要是被传出去,那可就就不妙了。
「怎麽了,你在发什麽呆?」白浪原本抓著皇礼领子的双手很自然的改成搭在他身上,嘴唇贴在他耳边讲话,很显然是故意的。
这下皇礼的头更痛了,连冷汗也冒出。
「我正在想,如果要封你的口是要威胁利诱还是直接把你丢到太平洋扔了。」声音一沉,皇礼的脸凶恶的很可怕。
「是这样喔,现在就想找我算帐了。。。。。。」搭在皇礼肩上的手却忽然的收紧,弄得皇礼有些生疼,美人明星的脸上出现的笑容冷豔的有些吓人,如果说皇礼现在的表情可以吓死人的话,那白浪的笑就可以吓死鬼了。「可是同学,我都还没跟你算你丢下我逃跑的帐呢。」
「这件事是小事。」话说的有点小声,动物本能感受到危险的皇礼不知怎麽的平常在道上的嚣张气焰就是出不来。
「对我来说可不是呀。」白浪挑了挑他好看的眉,手掌压在皇礼的肩头上,将他压在围墙上──「你这个家伙,居然敢欺负我。」
「啥?」瞠目结舌的望著眼前的白浪,皇礼满脑子疑问。白浪刚刚的用词似乎不太正确呀,他哪有欺负他?
「你真是太过分了,纸老虎!」
「不要随便给别人取绰号!我也没有欺负你!」正确来讲,说白浪欺负他还有那麽点正确性,虽然他一点也不想承认。
「骗人,你明明就有,你要怎麽补偿我?」嘟起他漂亮的唇,白浪的神情无辜的可以。
「补偿?」语调高了八度,某人的脑子快气的冒烟了。「老子我没把你剁了喂鲨鱼就不错了。」
「我才没有做什麽事让你必须这样做。」
「有!你刚刚偷听到的就值得让我这样做。」如果还包括这几天发生的事的话就更该这样做了。
「就只是这件小事而已嘛。。。。。。」
「那才不是小事!」纸老虎一著火,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皇礼握拳,扬手想给白浪一点教训,白浪却在挨上他的拳头之前,优雅的一个闪身,那拳连他的衣襬都没碰到。
「你还敢说你没欺负我!」
「我。。。。。。」握握拳,皇礼倒是没想到白浪能闪过他的拳,有些讶异,不过随即被更多的气恼给掩过。「我不想继续陪你玩了,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
「喔,是刚刚我听到的事吗?」
皇礼停下原本要迈开的步伐,被气的差点都忘了。。。。。。「你暂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吧?」
「应该不会。」大明星笑的灿烂,眼里却有著算计。
「真的?」
「嗯,因为我打算用这个拿来威.胁.你喔!」
原本放心的想要离去的皇礼在听到白浪的话後,脚步一个颠仆,跌了个四脚朝天。
。。。。。。「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吗,小礼纸老虎。」
皇礼倒在地上。。。。。。看来他这下子不把白浪丢去太平洋喂鲨鱼是不行了。
11
皇礼家是黑道世家,不过皇礼的父亲皇玄一直有意要退出黑道漂白,只不过目前还没成功,所以这项工作就交给了皇礼。
皇礼最近一直在忙的也是这个,他想尽办法退出黑道界,让父亲的公司承接保全的工作。
好不容易在他最近的努力下,皇玄的公司将要接下一家经纪公司的保全工作,却在这种时候传来有兄弟私下贩毒的问题产生,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那家经纪公司知道,不然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藉此一举退出黑道界的机会就飞了。所以必须在这个秘密被曝光之前,他要先清理清理门户,先把贩毒的那些人抓起来才行。
可是偏偏偏偏,在皇礼的部下来告知他这件事时,好死不死的被某个家伙给听到了。
这某个家伙──名字就叫做白浪。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扳著脸,皇礼看著身边笑容灿烂的家伙。
该死的,就因为是明星所以笑容才会灿烂成这样吗?
「我们需要一个地方好好谈嘛。」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皇礼盯著眼前的高级公寓──白浪把自己带回他家了。
「对呀,来嘛!」然後,大明星拉著纸老虎的手,一齐回到家。
皇礼刚站进白浪的家门口,就有了种入了虎|穴的感觉。
「你爸妈不在家吗?」
「不在,他们目前住在国外,我是一个人住的喔。」
总觉得白浪再讲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有著奇异的光芒,不过皇礼告诉自己:这绝对是幻觉!
「想喝些什麽吗?」放下书包,白浪很自然的走进厨房。
皇礼也很自然的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然後回答:「牛奶。」
然後,当皇礼听到由厨房传来的白浪的笑声时,他脸红了。
做什麽!高中男生就不能喜欢喝牛奶吗?
「抱歉,我家没这种东西,咖啡行不行?」
「开水就好,谢谢。」皇礼回答。其实咖啡他是可以,不过如果跟白浪说他咖啡要加很多糖才可以喝会被笑吧?
──死也不说。
趁著白浪在厨房忙,皇礼打量了打量白浪住的地方。
朴素乾净的装饰风格,不过规模和气派好像不比自己家差,明星真的那麽赚?
就在皇礼想著这个无意义的问题时,马克杯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接过白浪手中的杯子,一口气将水喝完,豪迈的擦擦嘴,皇礼用他那张毫无表情看来却凶恶的脸劈头就问道:「快说吧,要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什麽?」
白浪一旁优雅的啜了几口自己泡的咖啡,对皇礼笑了笑,「很急吗,纸老虎?」
「我不叫纸老虎!」纸老虎抓狂了。
「不要这样张牙舞爪的,乖乖的,我马上就跟你谈。」白浪伸出他漂亮的长指,在皇礼的下颚搔了搔,像是在抚摸猫咪一样。
被摸的浑身发毛的皇礼大动作的往旁边一躲,满脸通红。
──有人知道,他皇礼很怕痒吗?
「怎麽了?」白浪唰的一下挑起那双带著桃花电死人不尝命的眼。
「咳咳!什麽事都没有。」乾咳两声,皇礼的视线不自在的往其他地方飘。
「这样呀。」满怀心机(?)的笑了笑,白浪继续喝他的咖啡。
紧接著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直到皇礼坐在那做到几乎要炸开时,白浪才悠悠开口道:「好,我们接著来谈你想谈的事吧!」
「呃。。。。。。好。」纵使心里有千万个感动白浪终於肯乖乖的跟他谈话,皇礼还是没有把这份心情表现在脸上。
「纸老虎你想要我对我听到的那件事乖乖闭嘴吗?」
「没错。」
「那如果我说我不能呢?」
对白浪的这句话愣了,皇礼开始认真思考该怎麽办。
经过一番沉思,皇礼认为还是只有一个方法:「那我会把你丢去太平洋。」
他可不是在开玩笑喔。
「这样呀,可是。。。。。。」
「可是什麽?」
白浪忽然坐直身子,眸中带笑,「可是你不能把你们公司以後要保全的经纪公司的老板的儿子丢到太平洋呀!」
「啥?」皇礼错愕。
「纸老虎你们公司接做的保全,是我家开的经纪公司请的喔。」
「。。。。。。咦,骗人!」
12
「我没有在骗你呀,还是你需要我打电话去求证?」语毕,白浪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按起号码。
皇礼看著白浪拨下的号码。。。。。。的确是与他接洽生意的那家经纪公司的老板的私人电话。那只电话,除了是和老板很熟的人,不然不是普通小老百姓会知道的。
当下,纸老虎扑向白浪,一爪就打下他手上的电话然後挂好。
「我。。。。。。我相信你了。」心脏跳的乱七八糟,皇礼的手心在冒汗。
与他们接洽生意的那家经纪公司的老板姓白,可他却不曾联想到白浪与那为白老板的关系──结果那麽不凑巧的他们刚好是父子!
没想到,千不该万不该,绝对不能被经纪公司知道的事情被经纪公司的老板的儿子听到了。。。。。。
「纸老虎。。。。。。你说,身为负责人的你让手下桶出这麽个皮漏,我们经纪公司怎麽能随便相信你?」白浪笑的很奸,如同电视剧上的坏人一样,不过,是很帅的坏人。
「不,请你相信我,那只是意外而已,我已经在想办法处理了!」皇礼很慌,但相较於白浪之下,他却一点表情也没有。
「嗯,这样呀。。。。。。可是你知道吗,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我那人在国外的父亲,你们在做的保全公司还能混下去吗?」
皇礼紧张的望著眼前的家伙,如果说他那张笑的合不拢的嘴跑去告他一状的,他皇礼不就完了?
父亲漂白心愿还要靠他完成呀!
「到底要怎麽样你才能守密?」深呼吸一口气,皇礼面色难看的盯著白浪。
「这个很简单呀──」白浪横躺在自家的沙发上,软软的沙发很好睡,他看起来也有些疲倦的模样。
皇礼紧张的手指都快揪在一起了,竖起耳朵仔细听白浪用他那带些爱困鼻音的声调说道:「──你以身相许就好了。」
白浪说:你以身相许就好了。
皇礼想:。。。。。。
其实皇礼根本没有在想,他脑里一片空白,有嗡嗡的杂音在响,彷佛发生过小型核爆似的,脑袋里的东西真的除了空白就是空白。
这时的白浪很想睡觉,最近为了要上学都赶晚上的通告有些睡眠不足,根本没注意到他其实只是半玩笑性质的话对皇礼照成了多大的冲击。
皇礼是很容易将别人的玩笑话当真的人,就算你跟他说北极出现企鹅南极出现北极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