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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真不是搞家暴,而是这厮实在太气人了,他在我眼中一直是一个调皮狡猾长不大的小屁孩,刚才突然用蛮力将在洗澡的我拉到床上,我千般警告万声不准,这厮还是想要霸王硬上弓……他一个小屁孩怎么可以玩这种成人游戏!呃,好吧,他确实二十好几了……可是我还是觉得他嫩的像个小屁孩啊!
好说歹说,我用几顿饭将他诱惑出来,借用了客栈的厨房要下厨。可是这厮居然嫌客栈里面的菜不新鲜,看到他自告奋勇要去买菜的份上,我尽管觉得世界疯狂了还是让他去了,打死我都不愿意承认是看到他肿的跟核桃样的眼睛心软了。
他出去买菜我怎么着都觉得有阴谋,让小沫沫跟着出去了,谁知这两祖宗啊真是祖宗,买的是个啥,说要吃大闸蟹,结果买回来的是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小螃蟹,还美其名说要将它们养大,尼玛的养大!养大了还吃他娘的大闸蟹啊!
最气愤的是,小狐狸居然还拎出一条大蛇,说要吃蛇肉煲汤!
尼玛的蛇肉煲汤!不知道姐最怕的是蛇啊?!浴桶呆着去!
于是姐又一阵狂殴滥打,将他扔在浴桶里了。一开始的情况再次重复……
九月二十一日
小狐狸发烧了,我被他无辜可怜的眼神欺骗,一时心软,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今天我一直在反省,为什么我要将小狐狸扔到浴桶里面,而不是直接将他杀了呢?我每看一眼趾高气昂指着我干这干那的小狐狸都忍不住磨刀霍霍。
小狐狸突然语气虚弱地说很冷,看他冷汗津津的样子,我居然又心软了。
端茶送水喂饭,将他服侍的比祖宗还祖宗。
眼看夜幕降临,他的烧褪了,我要去睡了,他又突然哼哼唧唧说要撒娇。
看他小眼神露出哀求,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体虚弱坐都坐不起来,我突然想阉了他的心都有。
这小祖宗当他发个烧是全身瘫痪了呢?居然撒尿这种活也要我干!
就在我一怒之下就要把尿壶甩他脸上的时候,他弱弱扬出一张盖有我大拇指印的白纸,我又败了。
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中,有一条是除了亲密动作,其余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他说这不是亲密动作,我说草,都突破屎尿突破了还不算亲密。他病间迷蒙可爱的像小鹿,啥话都不说就脱了裤子,然后我的手就直接扶住了他那粉嫩的小鸟儿伺候这小祖宗撒尿。
接下来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歌哄他睡觉,我上眼皮和下眼皮相亲相爱了,他还嚷嚷着要我跳舞……于是惨剧发生了。
惨的不是他,是我!这段血泪史,我一定要逐字逐句记录一清二楚!咬牙!
我面对他这般无礼的要求,第一反应就是找剪刀。
他问我为什么要把剪刀放在蜡烛上烤,我说这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他突然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说我太好了,居然半夜还想要烤肉给他吃。
尼玛,烤个剪刀他居然联想到烤肉。
我没生气,只说我要烤“腊肠”给他,他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
然后我就脱了他的裤子,咔嚓咔嚓摆弄了烧红的剪刀,手抓住他粉嫩的“腊肠”,“咔嚓”一剪刀下去!
期间挣扎可想而知,最后我的手光荣地被剪刀戳到了而且还烫伤了,尼玛,我自作自受。
九月二十二日
小狐狸一整天见我都捂着下半身,我受伤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也不敢惹我了,不再叫我弄这弄那,我的心情又好了些。
手严重受伤,写字都写不了了……
连月容注视着手上这一沓纸,将最后面一行字看了又看。
她的手受伤了?他淡茶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阴沉。
将孟小星的随笔日记偷出来的暗影见连月容看那日记一会轻笑一会摇头,正要领功,却不想连月容突然又变了脸色,这位偷日记本的暗影不明就里,心突然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受伤了?”
连月容的一个眼神吓得暗影差点尿裤子,他勉强稳住心绪,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啊!”
他话音刚落,只感觉周围气氛瞬间冷却,他不敢看连月容,趴在地上,双手在微微地发抖。
“出去吧。”连月容望着窗外荒草凄美陷入沉思,突然手一摆让暗影出去。
暗影如获大赦,匆忙出了房间。
“什么事将他吓成这样?”一袭红衣的连月醉突然妖娆现身,媚笑着看向房内掌控一切的连月容,“二哥一向运筹帷幄,也会有发怒的时候吗?”
他语气中暗暗含着讽刺,宽袍一挥,腰肢一晃,在屋内的躺椅坐下,一派悠闲自得。
连月容淡淡地扫向他,情绪未见波动。
他自然知道由他一手安排兄弟几个在小星身边呆的时间会引起不满,不过他又何尝痛快。如果能将小星绑在他一个人的身边,他情愿逆天而行。
可是他现在在安排着别的男人一个个来往于她身边。
“二哥接下来又会让谁陪着小星去贝罗呢?”连月醉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柔软纤长的手,说话没有看人。
“你派人伪装成小星的样子引开注意力我还没找你。”连月容突然雍容坐在连月醉对面,淡茶色的眸扫过一身红衣的连月醉。
“哦?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二哥的眼力。”连月醉挑起凤眼斜睨着连月容,低哑轻柔的声音像是绕梁三日般婉转动听。
空气中隐隐泛着火药味,连月容突然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痕,看着连月醉:“那如果我接下来的安排是让你换下小七呢?”
连月醉盖住扶手的宽大广袖突然一动,红色妖娆的身躯如风一般挪向了门口,转眼不见。
连月容垂下眼睑,大拇指和食指又开始习惯性地摩挲着。
“上琴。”
他突然低声说,门外一个黑影恭敬抱着一把古琴摆在他面前,连月容双眼微睁,双手抬起放在琴弦上,铮然琴声淙淙流水般流泻于指端,带着悄然的压抑。
孟小星翘着腿看着手上一个小小的红痕笑得得意,日记连月容应该看到了,小狐狸也差不多该走了吧。
这几天奶妈的日子真心不好过啊,终于是熬到头了。
难道就允许有人监视,不允许她反其道利用一下么。嘿嘿,小狐狸再见喽!孟小星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心情颇为惬意。
“小星,我要走了。”连月泉突然飞起一脚将门踢开,吓得孟小星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我好舍不得你啊。”孟小星假惺惺地抱住连月泉,手在他头上拼命的揉搓,将他一头光亮的黑发全部抹乱。
这娃真是好命,这几天被她好吃好喝的供着,现在居然长胖了几斤!再看看她自己,这瘦胳膊瘦腿,几天之内,操劳的白头发都快出来了。
“小星星真的舍不得我?”连月泉突然扶住孟小星的肩头,与她面对面。
水雾迷蒙的大眼睛突然亮晶晶的。
“……嗯,是舍不得呢。”孟小星笑得可是一点不心虚,只要哄得这小祖宗高兴,不折腾她,怎么着都愿意啊。
“真的吗?”连月泉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水汪汪的大眼,小梨涡露出来,孟小星又被迷惑了。
这娃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吗?
以后见不到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了……啊啊啊!她好贱!好想给自己一巴掌将自己打清醒一点。
她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巴掌。
“小星,你干嘛打我!”连月泉捂着粉嫩的脸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我……”她该怎么解释她因为舍不得打自己,一时把他当妖精动手了?
“呜呜,你居然打我。”某男又开始抽抽噎噎地控诉,孟小星捂住耳朵,心中各种小蚂蚁一直挠啊挠。
“你都不关心我……”某男居然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地掉起来。
孟小星觉得自己的额头又在隐隐抽痛了,她安慰地拍了拍连月泉的肩,哄道:“好了啦,我不是故意的,唉哟,脸都被打红了啊,我帮你摸摸。”
她摸着连月泉的红脸,自己真是脑子抽了才会在他要走的时候甩他一巴掌,现在要怎么办啊?
“小星星,你亲亲这就不痛了。”
连月泉嘟出下嘴唇,像是颗小葡萄一样惹人遐想。
“好了啦好了啦,亲就亲。”反正是要走的人了,不就亲个脸颊嘛。
踮起脚尖,她这才发现连月泉已经长高得高出她一个头,她一直被他那张讨喜的娃娃脸欺骗了。
凑唇过去,眼看就能亲到他的脸颊了,却不料他突然脸一扭,手伸出来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看到他水盈盈的大眼里闪过的狡猾之色,孟小星心中哀叹,又栽在狐狸的泪水里了!
年轻真是好啊,他的唇都是软嫩的。连月泉像吃东西一般对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孟小星用力推,这才发觉他的力气很大……
“小星,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是你的男人。”连月泉说的斩钉截铁。
如果是以前听到他说这话,孟小星肯定会觉得他有什么计谋又要耍她。可是现在……她居然有一咪咪信以为真和一咪咪的心跳紊乱。
从连月泉那双水灵的大眼中看到自己慌乱的样子,她不会就这么沉沦了吧?
脸对着门口的连月泉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门外,呐呐喊道。
“四、四哥……”
第二卷 07 心疼!
火红的妖娆瞬间灼烧了孟小星的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孟小星每次看到连月醉的时候都有些手足无措。
连月醉的身世她知道了,被她当青楼女子的妈妈接到妓院呆了好一阵子,被恩客蹂躏……虽然具体情况不知道,但是……光这么想一想都很心疼啊!
心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了,看着他含笑的凤目,怎么看都是凝满落寞和悲伤。
身火一般的茜素红啊!
她心底轻叹,对着连月醉展颜一笑,说道:“你来了。”
连月醉浑身一震,凤目带着点点的惊喜回望孟小星,似乎在问:你期望我来么?
她期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