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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凑到眼前,孟小星趁喝水的空隙打量着连月碎,发现了些微的不对劲。
“三叔,你的眼睛怎么变成棕褐色了?”不仔细看,和连月清的眼睛相差无几。一时好奇,忘记了自己正在喝水,立即呛住了。
“喝个水也能呛住。”连月碎睨了她一眼,放下茶盏,绕她她旁边替她顺了顺背。
“不会这也要收钱吧?“孟小星几乎是条伴反射,急忙躲开。身下的凳子在她慌乱的退开时,被带动“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孟小星无心扶起凳子,只是望着连月碎,他不说话,她就更提心吊胆。
半响,见他没有动静,她扶起凳子坐下,心仍提在嗓子眼。
“今天也晚了,三叔将药给我,早些回去歇息吧。”孟小星心想着能够尽快让他走就好了,心提着的感觉很累啊!
此言一出,连月碎立即举起三根手指头。
“三两?三十两?好吧好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连月碎一如往常要银子,她反而放心下来,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也安安稳稳地落回原处了。
她这算不算抖m,孟小星突然悲凉的意识到,第一次她开始理解马娇的抖m心态。
谁知,连月碎得了银子并不开心,始终阴沉着一张脸。其实他戴着面具,她也看不出他的脸色是怎样,只是直觉那么认为。
“三叔不开心吗?”原谅她鸡婆地问出口啊,他身上怨气那么重,不就是指望她关心一下么!
连月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孟小星立即心一抖,紧接着第二句话脱口而出:“有什么心事可以和小星说说啊。”
汗滴滴,说完她真的想扇自己一巴掌!好在连月碎身上的怨气似乎没那么重了,她也只好继续保持“知心大姐”的徵笑。
感觉他面具下的嘴抿了抿,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古琴拨弄的般动听。孟小星突然发现,连月碎戴上面具掩去他那副商人嘴脸后,她能够发现他一些优点。
“我戴了褐莲花上的薄膜。”他如是说。
“带了美瞳?”孟小星没想到古代的美瞳可以是花瓣上的那层薄膜,至于褐莲也是她没听过的名词,会是褐色的莲花吗?
“美瞳是什么?”
“没事没事。”孟小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连忙带过,“带着它会不会不舒服啊?伤不伤眼睛?”
现代高科技下的美瞳都有些伤眼睛,更何况是这没有消过毒的花瓣薄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那如同翡翠般美丽的绿眸可不能被伤了。她瞬间一脸关心。
沉吟半响,连月碎摇头:“没事。褐莲是干年才一开的莲花,它对眼睛还有一定滋养的功效,所以带着它无妨。只是看东西不太清楚罢了。”
孟小星感觉连月碎的话一下子多了,没有了那种生疏的距离感。她亦卸下心防。
好奇地望着他的眼睛,她瞪大一双水眸:“我能看看吗?”
“嗯。”连月碎爽快答应,让孟小星又提防起来:“看这个不要钱吧?”
连月碎再次睨她一眼:“看不看?”
“看!”孟小星狠狠一咬牙!好奇心害死猫,不就少一点银子么!她都习惯了!
连月碎看她一副忍痛害爱的模样,轻哼:“我哪次收到过你的银子。”
也、也对谈!孟小星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呢!自己刚才的举动真是小家子气!孟小星突然对自己不耻,不过嘴上仍是逞强:“你不是都记在账上了吗?”
摘下面具,伸手取下两片薄膜的连月碎咕哝了一句:“要真这么好算就好了。”
孟小星没听清他的话,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薄膜上。
“要不要用营养液泡着?”现代的隐形眼镜都是摘下来要泡着的,不然会干燥得不能戴。
连月碎摇摇头:“泡着也没用,摘下来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啊?那怎么办?”原来是一次性抛的。
“凉拌。”连月碎突然勾起嘴角,小小的徵笑了下。
“啊啊啊!”注意到他这一闪而逝的笑容的孟小星立即大呼小叫起来,这面瘫脸,每次笑都是奸笑,难得看见他这么发自内心的笑,很帅俟!
”怎么了?”连月碎皱眉,嘴角僵硬。
“你笑了!很帅谈!”孟小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盯着他的脸猛瞧,一会后发现他眼角有些通红,她自告奋勇:“三叔,这个估计还是伤眼睛。我来教你做眼保健操!”
“好。”连月碎虽然不知道眼保健操是什么,但是答应的却很快。
其实,十五年前,她给他设计的那些商品大卖,若是要分成的话,她早就不欠他了,反而是他欠她。不过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她的……又一次,他缓缓勾起了嘴角。
初五,全城开始戒严了,黑城守卫增加了至少四倍,睁眼看去,到处都是乌压压的一片。
为了送药,孟小星起了一大早。坐着马车经过城门,守卫将她的马车拦下,甚至勒令她下车,搜查她全身。
守卫的语气还算礼貌,但走动作却很强硬,容不得孟小星一丝一毫的抗拒口很快,马车内外到身边随身携带的大小物伴,都被他们被检查了个遍。
甚至连孟小星本人,都有一今年长的宫女摸遍了她全身。
这样严格的方式估计一只苍蝇想要飞进来,都要先把它的翅膀卸下里,腿一只只掰开了检查……总而言之,这戒严戒的比她想象的要严多了!
看着那一片黑色,孟小星觉得莫名的闹心。一大早的心情就被这样破坏‘
马车终于可以出城门了,孟小星却没有直接去找连月清,而是掀帘看了看外面专心驾车的车夫。悄无声息地跳窗出去。
大概四十分钟过去,眼看太宰府就要到了,孟小星又如出去那般轻巧的翻窗进来,无人知晓她这一期间做了什么。
出城在外有时间限制,所以她并未在连月清那多呆,只是送了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没有了马娇的陪伴,她出城的借口便成为了买胭脂水粉。
路过胭脂铺,孟小星自掏腰包购买了数十种胭脂水粉,并将买进来的大半送给了马娇。
虽说马娇是遵从连月碎的命令和她来往,但是她还是不宜和她关系太僵,适当的礼遇还是应该的。更何况,她送礼给马娇,看在眼里的是太宰,以后她若是要打听连月白的事情也方便些。
没有陪在连月清身边,孟小星便想要找波塞冬聊聊,却不料他也不在,听一个他身边的侍卫说,波塞冬是去了黑城广场,看教习官选拔去了。
孟小星没有想到那样的选拔可以观看,懒洋洋的她立即来了精神,脚步匆匆去黑城广场找波塞冬去了。
走进广场看到的同样是乌泱泱的一片黑,身着一身飘逸白袍的连月碎就像是一股清流般,让看黑色看得心情压抑的孟小星心情高昂了起来。
注意到连月碎朝她看过来,她右手竖起大拇指,左手靠在嘴边,唇语做了一个“帅”的形状。
虽然远远隔着几十米上百米的距离,人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她却觉得自己看见他笑了。他肯定是懂了。孟小星唇角勾笑,心情一下子变很好。
“星儿,这儿!”坐在广场右方的波塞冬看到她,挥着手大声招呼她过去。
孟小星感觉广场所有的视线都看向了她,让她心中痛骂波塞冬的鸡婆。好在她现在穿的是瑞克斯服装,脸上一如往常般挂着面纱,掩去了她的不自在,她迈出莲步,足下生花,仪态万千地挪向波塞冬。
“怎么走路变这么慢了?”波塞冬伸手拉孟小星坐在她身边,一开口就很讨人嫌。
孟小星横他一眼,决定不和他解释女人在公共场合应该优雅的事情。
波塞冬和她都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身边从来不带侍女。
此刻波塞冬身后只站着一个带刀侍卫保护他的安全。他自己则抱着一壶茶,一个茶杯,坐在临时安置的一个长椅上,专注地看着看台底下乌压压的一片。
他看起来根本没有一点王子的样子,不过亲和力十足。
孟小星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手腕翻转凑过去,顺着他怀中的茶壶,倾倒出一杯清凉的茶水。
“你在这看多久了?”喝完水,孟小星亦看向那一片黑,眼睛更多的时候是飘向连月碎。
还是白色看着舒服啊!孟小星感叹。
”一个时辰。”波塞冬回神,见孟小星杯中水空了,自动提起茶壶往她杯中倒了一杯。
孟小星也没再客气,喝了一口茶水后,从袖袋里抽出两根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递给波塞冬一根。
“刚在外面买的糖葫芦,你试试看。”
波塞冬一脸好奇接过,就着油纸就大大咬了一口。
孟小星没想到他会这么吃,愣了三秒,看他嫌恶地吐出,英俊的五官揪到一块,她瞬间爆笑出声。
”哈哈,呆子!”
夺过他要扔出去的糖葫芦,她憋笑撕开上面包的油纸,然后递到他嘴边,“谁让你把纸给吃了。快吃!”
波塞冬挤着鼻子,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就着她递过来的手咬下一颗。
“酸甜的!”他脸上扬起欣喜的笑,又凑过来咬走一颗。
”你没手啊,自己拿着!”将糖葫芦硬塞给波塞冬,她自己也撕开油纸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不远处的连月碎,她记忆飘远,回忆起了一件往事。
一岁孟小星胖呼呼的小手攀上八岁大连月碎的衣袖,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望着外面的糖葫芦。
“三叔叔~我要吃糖葫芦。”婉转鼻音过,软软的语调,让人不忍心拒绝。
连月碎面无表情看了眼门外卖糖葫芦的小贩,突然嘴角勾笑,低头笑眯眯地对奶娃娃徵笑:“我可以给你买糖葫芦,不过你要先大喊三声‘我爱吃糖葫芦””
喊三声?没问题!
“我爱吃糖葫芦,我爱吃糖葫芦,我爱吃糖葫芦!”
狼外婆的徵笑?看你笑什么!孟小星心满意足啃着糖葫芦,缩在角落看连月碎拿着整把糖葫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