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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亲爱的孩子,你是不是有点害怕火呢?哦,你能坐在那儿看着它,但是不想靠的太近以免觉得它烫着了你的皮肤。所以我查了你的档案,亲爱的,我发现你幼时的经历令你惧怕火。我不是唯一有恐惧症的人,对吗,我的宝贝?”我撩起他垂落在脸上的黑发,他的双眼惊惶地瞪大了。“好了,好了,我们还没真正开始呢。我要先在这些火盆里生起一点小火,把它们摆在你的台子旁边。我很想知道把你的手臂放在火焰里时你会如何哭叫,嗯哼?我也可能点一支蜡烛滑过你的胸膛,也许会落下几滴烛泪,但我想那不会让你烦心,我认为会吓到你的是火焰,嗯哼?你知道吗,你可以把自己的血肉之躯放进火焰若干秒钟而不会产生任何严重的伤害。我们可以象那样搞几个小时,会很有趣的。”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黯淡的灯光映出脸上涔涔的冷汗,双眼晦暗幽深。现在他知道了受到恐惧症病源的令人惊惶的侵袭是何种感觉了。我把那些火盆放近了些,被束缚的他无法逃开。他可以看见盆中的火炭已经准备好了,助手把每个火盆都点燃了,火炭开始发红,很快就暖和起来,但是火焰开始升起时,莫德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它们,瞳孔变得散大,呼吸变得浅快。这个可怜的孩子几乎在换气过度。这是极其令人高兴的反应,我原先没预料到会有这么快、这么戏剧化的反应,于是我把火盆放在离台子更近的地方以进一步施加压力。他根本没有被烧着的危险——但无法躲开火焰的事实显然吓坏了这个亲爱的家伙。他呜咽着,用力拉扯着腕上的镣铐,视线几乎粘在了火焰上,无法移开。
“有事吗,亲爱的?你突然变得非常沉默。”我微笑着,弯下身子,继续抚摸着他的头发。很快,莫德,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拉里,”他轻轻地说,仍凝视着火焰似乎无法把视线扯开。“拉里,你可以对我做这个,也许这样你就能打破我,但那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他声音嘶哑,因为恐惧而有些哽噎。“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如果你打破我,你就失去了我,就象你失去其他所有人那样。这就是你没在亚历克斯身上完成全部步骤的原因吧,拉里?这样你就得以享受再次看见他的乐趣?你不是说他们有时候会把他送回来吗,拉里?他不是最象你的人吗?生活在街头,一个孤儿,不为人所爱,多余的人……为什么你花费那么长时间去打破他,拉里?也许你从未真的希望让他离开,嗯?”
啊,亚历克斯,我亲爱的亚历克斯。他反抗我,不象莫德那样运用智慧,而是用他的激情,还有他的活力。我爱他,就象我爱他们所有人,但是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对莫德的爱,他是一个真正可敬的对手。
“打破我,你就失去了我,拉里。”他轻轻地说。表现出他的决心的是一个郑重的举动:他扯开了凝视着火焰的视线。“记住,打破我,我只会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而你将再次空虚。你不是憎恨空虚的感觉吗?嗯?那会令你觉得如此孤独,即使你把我放在身旁,知道已经把我完全打破的没有一丝自我,知道你对我拥有这种力量……你渴求这力量,但是它留给你的是焦虑不安,是郁郁寡欢,不是吗,拉里?”
“一种人文科学,”我喃喃说着,轻轻吻着他优美的唇瓣。“你不是认为待沃尔特就是这么看待心理学的吗?或许真有它的用处——是吗,我亲爱的?”
我溺爱地吻着他的脸颊。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他。我不想失去他,我能打破他,我能感觉到胜利唾手可得,几乎就在眼前。他那么失落、孤独而沮丧,就躺在台子上,等待着我的最后一击让他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归属于我。那是多么容易啊,又是多么的近在眼前啊。我的手指留恋地在他脸上游移,仿佛仅仅通过触摸,我就可以绘制出那上面的每一条轮廓。我将失去他。我将失去这种言语上的出击,这种反反复复永不停歇的出击,没有一个受训者曾经这样和我说话。很快他将称我为‘先生’,服从我每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他将不再喊我拉里,而这刺痛了我,我的内心深处被深深刺痛了。他将不再是莫德,我那个美丽的对手。他将只是死气沉沉的样子。
“拉里,”他轻柔地说,“你没必要这么做。”他的声音宛若一个温柔的爱抚,一个警钟的鸣唱,虚假而诱惑。我无法再在这儿待一秒钟,我必须离开。
“待在这儿好好想想这些火焰,甜心。”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花时间想好后我会回来。”
我逃走了,逃回了我的沙龙这个最安全的地方。对我来说,刚渡过这么可怕的一天就去下到那里去是一个错误。我很烦恼,而且,此刻我还面临着一个无法回避的残酷冷峻的事实:莫德是对的。
我坐在沙龙的桌前,颤抖的手指打开一个档案,那是查尔斯送来的:沃尔特?斯金勒的档案。我取出他最清晰的那张照片,我的竞争者,莫德失去的爱。沃尔特?斯金勒藏在莫德的心里,我可以把自己也放在那里,但他将不再是莫德。那个崭新的莫德会爱我,但他不再是我绑在楼下的那个欢快的、耀眼的、光彩照人的男人。他将成为另一个人,一个无趣的人。我决无可能让原来的莫德爱上我,因为他早已爱上了另一个人,沃尔特?斯金勒:那么高大,那么强壮,那么自信。强大的孩子总是会赢,这不公平。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冥想,助手传给我一个口信:“有人想使用娱乐室,先生。我要告诉他今天那儿没人吗?”一直以来,他们使用娱乐室都必须先提出申请,我坚持给每个人单独答复,以便提醒他们那个房间的规矩,来确保里面的新人不会受到损伤。
“什么?好的……不,等等……是谁?”
“克瑞斯科,先生。”
“克瑞斯科?带他过来,我有话和他说,就我们两人。你可以在门外等。”
亚历克斯?克瑞斯科。莫德说的对吗?我克制着没有把他完全打破是因为我得以不用担心失去他?他的确有几次被送回来做矫正处理,而我也非常喜欢再次玩弄那柔顺的肌肤。他失去那条胳膊时很有意思,他准备迎接我的排斥,但我反而发现他残缺的身体迷人极了,尽管我们不得不调整绑缚的方法,那实在是一项挑战。他走进我的房间,迈着他著名的克瑞斯科式傲慢步伐,但我可以看见他虚张声势下面的东西,对于亚历克斯我总能了如指掌。
“你想使用娱乐室,亚历克斯?”我坐回椅子上,注视着他的反应。他的肩膀几乎觉察不到的微微动了一下,那儿总泄漏他的精神状态,但他是一个极好的小演员,几乎没有人熟悉那个紧张的动作。
“是的,可以吗?”他问。
“以前你从未要求使用那个特殊的房间。”
他耸耸肩,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手漫游到他的头上,钟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僵住了,就和他们所有人一样,然后假装很悠闲,用他那闪亮的眼睛迎向我的注视,这充分告诉了我他依旧热情激动的天性。我们从未能完全驯服这种热情。
“为什么现在要?”我的指尖爱抚着他的颈后,深深望着他那双灿烂的翠玉一般的碧眼,轻轻问道。亚历克斯和我有一种特别的联系,他是我唯一一个定期回来做矫正处理的受训者,这令我对他产生了一种经常在其他人身上失去的亲昵。亚历克斯处在一个特别的位置上:他仍要服从我的训练,但同时他又是集团重要的特工,凭借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在沙龙和吸烟室的特权。那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但看着他为之努力时折腾的样子非常令人愉悦。
“把自己沉浸在绑缚、箝口物和无助的肌肤里,这个念头让你兴奋了吗,亚历克斯?”我轻柔地嘀咕,“你重新想起了自己在那个房间的时光?也许你想从另外一个不同的角度去体验一下?嗯哼?”
“也许。”他又耸耸肩,肩膀非常紧张僵硬。我把手落在他的胳膊上,隔着衬衫描摹他假肢和身体连接处的线条。这使得他用尽了所有的毅力来让自己静止不动,没从我的爱抚下挪开。
“或者你也许希望莫德会在那儿,”我继续评论说。他的肩膀微微耸起了,但是眼里仍旧不露一丝情感。他是那么冷漠,正说明了所有我想知道的事。
“是的,我是,”他回答说。他说的要不是那么明显的谎言,的确会让人当作消除戒心的实话。“我只是想早点一尝他的滋味。我想要的更多。”
“哈。”多么完美的回答。他们两人,毕竟,回顾起来的确有很长一段敌对的历史。但我太了解亚历克斯了。我知道即便莫德是他的敌人,他仍旧在某些方面认可那个可怜的孩子。也许莫德的生活是亚历克斯自己渴求但是也知道不可得的。他把莫德看做自己想成为的那种人,那种他认为仍活在自己心中的人。看着莫德在这儿,在我的沙龙,在承受我温柔的呵护,他渴望能让莫德逃脱,他一直以来放弃的逃脱。
“是那样吗?”我扬起眉毛,问道。我转到他身后,细细地亲吻他的颈后,让那些纤细的汗毛立了起来。“现在说出来——事实,”我在他耳边轻柔地说。他又僵直了,喉咙深处传出一丝声音。我可以感受到他现在是多么的恐惧。他担心如果承认了他的企图,他将被送回我这儿矫正处理。“你知道我总能识破你的谎言,不管你多么擅长于此。”我轻轻说道。我认为他想逃走,他的眼睛正焦虑地投向门口,助手就站在那儿。现在,按规矩,查尔斯还没有要求给他做任何修正,所以他不会被扣在这儿,可以离开,但是他无法确定此刻自己该用什么立场——这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我在等,亚历克斯。”我用鼻尖摩娑着他的脖子,喃喃地抱怨说。他咽了口唾沫,很艰难地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