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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聆!”叶非尘急急的跑过去,拽过他的手就探他的气息,“有哪里不舒服吗?”
叶非尘手指有点打颤,她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的脉象会乱到这种地步,他的经脉就好像是现代四方纵横的公路,而现在那公路上驰骋着无数辆速度不一的车子,一下下撞击着他那薄薄的血管、皮肤。
景飒聆反手抓住她的手,摇头,正准备开口便见着呆愣的太皇太后忽然又举起了鞭子,这一次却是朝着叶非尘的背甩去。
极快的揽过叶非尘的腰,脚尖旋转,把她隐在自己身后。同时右手扬起,不躲不避的扯住那长鞭,眼眸一冷,手上一个用力,便将长鞭从太皇太后手里夺了过来。扔掉!
长长的鞭子在空中扫过不少用作摆设的花瓶,霹雳啪啦的好大声响。
这声响声响甚至把太皇太后弄懵了一般。她呆呆的看了看皮肤已经松弛的手掌的那道红痕,然后看向景飒聆。
眼里的各种情绪竟忽的就慢慢的消散开来,露出清明的眸子。
太皇太后看着护在叶非尘身前的景飒聆,眼睛一压,顿时便有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而之前那个发疯的老太婆似乎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好!真是本宫的好儿子,懂事了啊!”太皇太后眸光冷幽,声音极冷,“当年你父皇为了那个贱人对本宫不管不顾,如今你为了那个贱人的孙女不惜对本宫出手,那贱人的种果然是接的好代!”
叶非尘一震,太皇太后竟然一点也不顾忌的在他们面前把这事提了出来!看来她是铁了心不让他们俩走到一起了。
“母后!”景飒聆眸光轻动,抿着唇道,“是我非她不可!是我缠着她!”
他的左手一直都揽着叶非尘的腰,叶非尘能够感觉到上面传过来的热量,此刻觉得那热量竟传到了心里深处。
她其实并不太介意太皇太后骂人的话,她知道太皇太后已经钻进了一个恨意的深渊,回不了头。她介意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白浪费精力。
可即使不在意,他的维护还是让她感觉很温暖。
他非她不可,是他缠着她,那么,不管是谁就不应该骂她!
他是把她之前说的话都放在了心里,切身维护着她的名声。
这话停在她的耳朵里自然是如暖风吹拂,但听在太皇太后耳中无异于寒风冰雪。
太皇太后的脸色以眼睛可见的速度难看起来。
她原本还对景飒聆的伤有些心疼担忧,此刻却觉得生这么个儿子真是作孽,真是要把人活活气死。
“你……”
‘咳、咳……’太皇太后刚一开口,景飒聆便止不住的咳起来,脖子处的青筋立显。
即使他忍着,嘴角还是不断的涌出血迹。
“阿聆!”叶非尘眼里一慌,强制自己冷静,“我们走,去庄子找素真师父。”
景飒聆任她拉着他的手,脚步没有动,目光紧盯着太皇太后。
叶非尘顿时了然,如果太皇太后不放人,他们也不容易出去。尤其在景飒聆受伤的情况下,对付太皇太后手下的绝顶高手太玄了。
“太皇太后,请您派人送荣亲王去庄子,神医素真在那里,她会好好的给荣亲王治疗。”叶非尘咬了咬牙,“只要您愿意送荣亲王去医治,我愿意乖乖的会屋子继续研究藏宝图!”
一半是退步,一般是威胁。
“呵~好笑,聆儿是本宫的儿子,本宫岂会不救。本宫不至于因着你这……丫头和自己的儿子赌气。”太皇太后视线极冷的看着叶非尘,又抬眼看向走过来的两人,“你们一起去庄子。冬天之前给本宫结果。”
说着她狠狠的瞪了眼景飒聆:“本宫要做的事谁也不可阻拦,你好自为之!”
话落她便甩袖离去,脚步有点虚浮。看来之前的疯狂还是让她损耗了不少精力,难得在这撑了半天。
对于太皇太后甩的最后一句狠话,暂时没有一个人在意。因为叶非尘急急的招呼玄莫沾和温怀修两人扶着景飒聆出宫。
当然,景飒聆冷酷的在两人挨上他之前把两人瞪得离他三米之远。
最后是叶非尘与景飒聆坐着‘飞较’,其余人轻功相随急赶回庄子。
“温大哥会武功啊?”叶非尘有点讶异,从落马那事开始,她就觉得温怀修是不会武功的。
“嗯。底子弱,不能妄动内力。”景飒聆简单的回答。
见他说的简单,叶非尘也不继续问,而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看他一下子白下来的脸庞只觉得有什么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心。
“你怎么不乖乖的听素真师父的话好好的治疗呢?看现在,又添新伤!”叶非尘用完好的右手紧抓着他的手。
景飒聆靠在轿壁,哀怨道:“谁叫有人说话不算话,说了两三天就回庄子,人影也没见着。”
虽然事出有因,叶非尘还是觉得有点理亏,便不说话。只瞅着他看。
景飒聆对上她的眼,下一秒忽的把眼睛闭上,苦笑道:“别看我。”
叶非尘一愣,意识到什么,移了目光。
……
颐华宫,杜嬷嬷扶着相当劳累的太皇太后歪在躺椅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薄毯。
好一会,看似已经闭目养神的太皇太后启唇道:“最近聆儿的人有什么动作?”
“除去派了一队去拦截蒙真少主之外,似乎还派了不少人在找人,找的是三十多年前宫里的一个太监。”杜嬷嬷站在太皇太后身后,轻轻的给她捶着肩膀。
太皇太后沉默一下,嗤笑了声,“他为着那丫头倒是伤心。”
杜嬷嬷不敢接话。
过了一会,太皇太后又问道:“祁族逃的那两个人还没有抓到?”
“没有。”杜嬷嬷语气里也难掩疑惑,“竟像是平白消失了一般。”
太皇太后沉默,没有说什么。
“太皇太后,奴才送参汤来了。”一个瘦小的小太监端着一盅汤站在门口。
在杜嬷嬷点头后才稳当的走了进来。
“小井子越发机灵了。”太皇太后微睁眼赞了一句。
小井子腼腆一笑:“都是太皇太后看得起奴才。”
这个小井子年纪小,为人本分机灵,勤恳踏实,不说颐华宫的下人对他印象好,便是太皇太后也对他颇有赏识。
杜嬷嬷接过参汤,用银针试过毒之后将汤舀到小碗中,递给太皇太后。
小井子见此眸子里闪过丝与老实腼腆的模样不相符的诡异,行礼退下。
太皇太后坐起,轻轻的舀着参汤,一口口的喝掉。
而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皇太后忽的觉得五脏六腑皆是剧痛,疼的抽筋,一口血水便吐了出来。
安静的颐华宫顿时陷入混乱。
……
到了庄子,叶非尘拽着景飒聆就去找素真。
素真见着景飒聆的面色眉头就一皱,脸色都黑了!
“素真师父,您快帮他看看,他受伤了。”叶非尘有些紧张的拽着素真的袖子道。
素真见一向冷静的叶非尘露出这样担忧的模样也绷不住严肃的神情:“屋里去。”
然后侧身对她身后站着的一个活泼的女孩子道:“妙姐儿,把银针拿来。”
有叶非尘盯着,景飒聆很顺从的躺在床上,伸出手让素真把脉。
“若不是看在非尘的面子上,冯管你是不是亲王,这般不听话的病人,死了也是活该。”素真探着景飒聆的脉道。
叶非尘赶紧伸手按住景飒聆想要抽出的手臂,笑道:“以后不会了,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素真觑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因着她的动作真的没再有动作的景飒聆,没好气的道:“你按着他的胳膊要我怎么把脉,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吧!”
“怎么会?我都记下来了!师父的给的都是好东西,我怎么会不好好的记着呢?”叶非尘及其真诚的道,同时也缩了手,还不忘给景飒聆一个颜色。生怕他又把素真给惹生气了。
素真没有赞扬她的‘刻苦’,却赞道:“你倒是话变多了,比以前会说些了。”
叶非尘立马闭嘴。
恰好妙姐儿把银针送了过来。
素真打开银针包,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针银晃晃的。取出一根长针来,她看了眼眼含期待的叶非尘。
叶非尘眼光暗了点,把玄莫沾和温怀修都带了出去。
这个时候她真心后悔没有抱着素真的大腿求她收她为关门弟子。如果是她的关门弟子,她就可以守在一边了。
景飒聆那咬紧的牙关、苍白的脸色、暗暗紧拽被子手臂青筋暴起的模样在眼前不停的晃。
一定不要有事。
叶非尘看着天空飘着的白云祈祷。
“小姐,”小三忽的出现在叶非尘面前,大大的猫眼凝望着她,“小三有要事要和小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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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欺骗
叶非尘怔了怔,小三刻意的说出有事情要说就表明他希望能在私底下和她讲,不能让别的人听到。
这也代表着事情可能很重要。
叶非尘迟疑的看了看关起的屋子,只犹豫了一下便决定听小三把话讲了。
玄莫沾温言道:“放心,我们在这里守着。”
温怀修也道:“师兄命大的很,有事你就去处理。我看这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叶非尘感激的笑笑,转身带着小三去了她的院子,也就在景飒聆院子的隔壁。
进了屋,叶非尘坐也不坐就开口问:“什么事?”
小三看了叶非尘一眼,然后移了视线,双手有些局促的扯着衣服,最后还是对上了叶非尘的目光:“小姐,挽君姑娘关在西边的小屋子里在。”
叶非尘一愣,却也并不太吃惊,点点头道:“是和祁族的人有牵连吧。有问出什么结果来?”
她有点奇怪,按道理说不管是挽君被关在庄子里还是挽君与祁族的人有关系都不算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