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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这块土地从民国时期至今黑社会分子就活动的异常猖獗80年代的香港街头古惑仔火拼混战抢地盘是很常见的事。而聂政无疑是这些人中混的最好的一个他手下的每一处堂口每一分钱无不都是他双手沾血拿命拼出来的。
虽说现在香港的法治制度已经很健全司法完整。可是在众人所不知的背面香港鱼龙混杂居住人口最多的九龙区的尖沙咀、油麻地、九龙城、观塘及旺角深水埗一带的堂口势力仍旧牢牢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景平曾经因为深水埗发生过的一起恶性的黑帮寻仇杀人案而特意查过聂政当时让景平最为惊讶的是中西区警署的犯罪档案中竟然有满满一个书架放的都是聂政及其背后的新义安一众人等的犯罪档案。
聂政现年50岁。香港现今最大的黑道势力新义安的实权人物。
其实新义安的势力原本弱于14K只是80年代在新生代大佬聂政的带领下势力已发展到与其争雄地步成员已发展到8至10万会员超过14K而执黑社会之牛耳。
而香港至少7000多间售卖不同国籍菜式食肆、娱乐场所乃至1050余辆小巴及香港现有的各间大型巴士公司中均有新义安会员插手。由此可知新义安每年从中榨取的不义之财至少1亿港元。
由此可知身为新义安掌权人的聂政身价该何等惊人。
因缘巧合景平曾远远的看过聂政一眼如果让她用一句话来形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无疑就是一把久经沙场虽然着了剑鞘却仍旧锐利逼人的绝世名器。
如果这个阮盈盈真是自己的小姨而且竟然还和聂政这样的危险分子有那般暧昧的关系那么。。。。
景平实在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件事。
让她这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对上黑社会?后果是什么她还真不敢想象。
第二章 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穿越前夕《补》
越想心绪越不宁景平抚了抚胸口告诫自己这都是她的胡思乱想而已世上哪有这般巧合的事。
“苏律师门口有人找。”
办公室的茶水妹清脆的声线将景平从幻想中唤醒。景平抬头正看见门口站了一个西装笔挺全身散发着精英气息的中年男子。
“请问是苏景平小姐吗?”
男人轻叩了三下门见景平看他便开口道面容很是儒雅。
“我是请问您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景平微笑道而后冲男人点头示意他可以在对面坐下。
“是这样的苏小姐我受了阮盈盈女士的委托保管她的遗嘱。昨日阮女士去世这里是她留给你的遗产请你过目如果没问题的话麻烦苏小姐在这里签个字。”
男人说着话便送来一份文件此刻他的右手小指正放在遗嘱最下角签字的那个位置动作非常的专业。
只一眼便知此人是同行。景平眉心微蹙起她竭力忍下心底的诧异认真的看文件。
别墅、豪车、位于阳明山的度假村、还有银行户头那后面跟了许多零的钱。
景平的视线从这些字眼中匆匆扫过唯有在看见遗嘱最后明显就是一行手写的秀丽的字迹时脸上终于浮现一丝动容。
“景平我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寻我只是往事不可追我这一生已然至此再不能回头。香港终非安乐之地如没有放不下的人你最好快些离开这里回苏州好好孝顺你母亲顺便替我告诉姐姐小柔早就原谅她了。”
景平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那份遗嘱指尖慢慢开始泛白。
小姨原来果真是小姨吗?原来年复一年她在报纸上登的那些寻人启事小姨她都看到了?既然知道了为何又要躲起来不与她相认?
眼角渐渐湿润景平只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找了这么多年的人终于找到了结果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天景平的双手一直在抖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签了文件怎么打发走那个陈律师的。
男人走后她摸到手机又给秦督察打了电话电话里声音一直抖差点就控制不住泣音:
“秦叔叔昨天那位死者的死亡报告出来了吗?究竟是怎么死的?”
“平丫头看来你对这个案子很上心啊。结果刚出来死者是自杀自己在浴缸里割断了右手腕的大动脉失血过多导致的死亡。”
自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要自杀?
而且依遗嘱上面的字迹颇显潦草显然就是匆匆写成的。假如是一个铁了心要自杀的人会有这般仓促的举动吗?还是说这其实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谋杀?而小姨刚好知晓有人要害她所以提前写好了遗嘱?
说不通这些统统都说不通。小姨既然是聂政养着的情人而且依照遗嘱上丰厚的遗产来看必然是十分得宠的想害她的人除了聂政养在别处的其他女人之外并无他想。可是假如是这样小姨为什么不干脆告诉聂政?除非想害她的就是聂政所以她根本无法反抗?
景平被自己此刻的想法吓了一跳假如小姨的死真的和那个传说中的黑社会老大有关那她该怎么办?
告他?恐怕官司还没有打起来她先遇害了。那么偷偷在暗地里想法设法搞垮他?这一条更不切实际财势那般雄厚的男人她要用几辈子才能斗得过他?
一整天景平的精神都处于恍惚状态。好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她如往常一般去公司的地下车库取车。也许是心理作用景平总觉得今晚的车库有些不正常就连空气似乎都多了几许压力。
快步走到自己车前手中还拿着钥匙。景平正想着快点开了车离开这里就感觉腰上一凉。一个硬硬的散发着森冷气息的物事正好死不死的抵在她的腰上。
“苏小姐得罪了我们老板想见你请跟我走一趟吧。”
说话的男声温和有礼语气随和的就像是在和她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景平僵着身子回头意外的看见一张长相很是粗犷的男人的脸。
“不麻烦不过就是见一下而已只是这位先生见面之前能先把这家伙移开吗?你知道很多时候人可能并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手。”
景平唇角含笑声音却硬邦邦的一双如秋水般潋滟的眸子此刻正有些惊惧的看着抵在腰间的枪。
闻言男人的手却没有松开半分反而是用另一只手打开身旁的车门冲她道:
“苏小姐请上车。”
态度彬彬有礼只是那把枪的位置却是丝毫未移。景平无法只好听话的坐了进去。
此刻不用人多说她已然知晓想要见她的大人物是谁。既然是聂政要见她就算是她这次逃了必然也是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索性还不如豁出去弄清楚对方到底想要什么才是上策。
想到这里景平没有再做出丝毫的动作而是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在心底暗暗记住了所走的路线。
约莫过了一会景平已经可以肯定车子是在往湾仔那一片林立的别墅区开了。又过了十分钟左右车子果然如她所料在一栋欧式外形的别墅前停下。
身侧的男人熄火停车而后用手扣着她的手腕往别墅门口带这一次好歹收了枪。
别墅门口站了两个巡逻的黑衣大汉男人冲他们点了下头就这般强硬的拖着她进了别墅。
别墅第一层的客厅异常的空旷一进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景平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冷的打了个哆嗦这地方似乎没什么人气呐。
“老板人我带来了。”
身侧的男人开口声音里俱是恭敬。
景平抬头这才发现前面米色的沙发上此刻正坐着一个男人一个有着异常英挺背脊的男人。
男人冲这边摆了下手景平就感觉到原本紧扣着的手腕松了。身侧的男人冲沙发上那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就转身退了出去。走前还不让带上了门。
景平此刻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手指紧紧的搅在一起面上力镇定。
“过来。”
原本疑似闭目养神的男人终于开口声线粗哑暗沉却一点都不难听反而更透着一种引人的磁性。
景平听话的向前走了几步心里一思量便一屁股坐到了男人对面的沙发上。
轻呼了一口气努力勾勒唇角扬起温和的笑景平道:
“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熟悉景平的人都知她这人是极为懒散的性子除非是特殊的场合否则绝不会用敬语和尊称。可是眼前的男人却不一样。
此刻坐在她对面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冰山男人可以说的上是香港黑道的传奇在这样的人面前任何的无礼在他面前都将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男人仍旧沉默眼帘微合似在沉思。见此景平就更不敢再多说话她除了刚才匆匆一瞥看清楚了男人的摸样后就不再抬头而是垂着脖颈一心一意装忍者神龟。
只是心底却在腹诽。资料上说这个男人今年已经50岁了可是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异常年轻好似三十刚出头。朗眉星眸面部线条刚毅有型比起欧洲那些一线男模也丝毫不逊色。
“再去看看她吧”。
暗哑的男声再次响起倒是把景平给吓了一跳。
看她?看谁?
景平的视线慢慢转移这才发现聂政的身后此刻赫然放着一张白色的小床而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身着绯色流苏长裙的女人。
用力捂住嘴把快要溢出唇瓣的那一声尖叫咽回去景平缩了缩脖子这才觉得全身凉飕飕的。奇怪他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床?莫非是自己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没有看到他身后?
气场这般强大的男人的确是有这样控制人心的能力。
调整了一下心态景平抬脚往那张床走去。在走到床边时蓦然顿住再不往前。
床上的女人一张鹅蛋脸眉目如黛。双眸微微闭起就算是这般睡着了的摸样也分外的美。那张脸颊近处看起来就像是娇媚的花朵一般让人控制不住就像咬一口。
景平看着她越多看一眼心情越无法平复。眼前的这个女人现在就算是有人明白着告诉她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