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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景平只觉得心冷自己一个人突然出现这里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是否也唯有被人利用之死的命运?
眼上突然传来阵阵暖意视线瞬间一片漆黑是聂政。
腰身被男人揽住景平顺势靠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眼上遮挡她的双眸动作温柔试图消去女人眸中方才浮现的苍凉。
景平唇角微翘心底却一片雪亮。
如果说为了生存不得不依附于某方势力如果一定要被人利用那么为何不选择最强大的那棵树受其庇护?
大树底下好乘凉而聂政无疑是最大的一颗树。人活于世不是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就不会来招惹你。早在她答应寄宿聂政家中时想来已经被人划分成他的人了。
后续的事情不需景平操心阎刚对此次的事很是震怒。然而却到底是没有怎样发作只是早早的送走了已经散了心的贵客。
这一晚在景平的记忆中就像是一个闹剧除了子弹穿破男人胸膛时溅出的嫣血花。
穿越以来虽然偶有凶险但是一直算太平安逸的让她差点以为穿越到太平盛世专门来了。是非之地早做打算。
景平其实挺同情阎刚那个男人心中应该对真相心知肚明却忍住不动谢老怪无非是怕增大聂政一方的势力在上位久了人越老就越会怕害怕会失去这一切所以最后所求的唯有一个“制衡”二字。
那天晚上还有件让景平堵心的事出门时明明她手脚正常聂政却以她受了惊吓为由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抱着她出门一直到上车。还有他看她时那般灼热爱恋的眼神简直就像个大火炉一般差点烤化了她。
离开时阎刚看着景平的眼中隐有深意他抬手拍了拍聂政的肩膀道:
“阿政你从哪捡来的小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聂政淡晒一笑就抱起景平离开。
直到上了车突然深情王子附身的聂老大才恢复正常双臂松开随手就把景平放在一边。景平的背抵在车窗上聂政却俯身过来一张俊脸在景平的面前贴的越来越近。
静谧的车厢里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几乎是脸颊贴着脸颊景平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她的脖颈间身子一阵战栗。
景平敛眉看着男人这一副饿狼扑食的架势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她扬起下巴回视黑白分明的瞳仁看着男人声音尽量平稳:
“聂爷这是想作甚?我刚才好歹可是还帮了聂爷一把。”
话音刚落联想到男人喜怒无常的性子她急急又补了句:
“今晚的事虽然没有我聂爷自己也能解决可是我开口好歹是替聂爷省了些事不是?”
男人黑眸沉沉紧紧的锁住景平一片静谧中他额首微笑:
“确实你比我预想的要有用。”
来了!
景平一凌精神瞬间进入了警戒状态她知道下面的话才是重点。
果然聂政黑眸泛起隐晦的笑。低沉的声音微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如此说来真该奖励你景平你想做我的女人?还是想与阿祈阿俞一样做共患难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我先更半章后面的下午码字补上!那啥这章属于福利章节大家买了等等再更新的半章就不用花银子了么么大家爱你们!!
还有非常感谢给我送地雷的若失流年我是娃娃。和好啊筒子!扑到蹭蹭!!
第三十一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
白日的天气极好晚上却是不见一点星月夜色沉沉聂政坐在位于尖沙咀区中心地段的福气楼内手执茶杯茶香氤氲。袅袅水汽上升衬的男人的眉目越发冷硬如玄铁。
“大哥谢老怪那边已经动手了你真的确定不去英雄救美?”
戏谑的带着嘲讽的声音坐在聂政对面眉眼轻佻的男人正是祈俊。
“阿祈少废话。阿俞已经带人去找谢老怪的暗箱你十点带两队人马去他的老巢。按计划行事。”
祈俊低头看向腕间的手表:9:37分。
飞快的从座位起身下楼面色虽稍显凝重脚步却很是轻快。
大哥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吧?他不该怀疑的他决意追随的强者怎会看上那种虚伪的女人。果然只是利用她而已一想到聂政方才眉间的决断祈俊松了口气的同时对景平的敌意瞬间散去不少。那个女人如果还能捡回条命的话这次之后他不介意对她有好一些。毕竟对大哥有用的人就是他的朋友不是么?
满是厚茧的手指敲击桌面聂政的黑眸中唯有一片冷清:
他给过她机会的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既如此就看她配不配了。
不可否认的从苏景平出现到现在他一直对她有兴趣可是对于一个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半点消息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人他实在无法相信。
然而那女人却三番两次自以为是的挡在了他身前。三言两语就为他化解了困境。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收了藏在房里只为了发泄私|欲未免太过可惜。倒不如留在身边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私情与野心从不会混为一谈这是聂政立世的标准。
然而对于这个女人他其实很想破一回例早在她扑过来挡在他身前中枪时心里突生的慌乱已经告知他自己放不下她了。
就在方才听到她的选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浮现丝丝的失望。他聂政看中的女人怎能如菟丝花一般?她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
想起那个女人看着自己时眸中常有的谄媚与讨好还有深藏的一丝畏惧唯独没有的是真心。出于某些原因她一直在帮他?但是心里却一直没有他吗?
自己要怎样才能进到她的心里去?是强势进攻还是徐徐图之?
于景平来说这一晚上的经历离奇的简直就像是电视剧。先是被人绑架送到了一处黑不溜秋的屋子像丢麻袋一样被人狠狠丢在床上而后身上的束缚被撤掉眼睛看清周围。房间的四周刷满白惨惨的白灰房顶是一盏昏黄的灯。窗户被封死门也被人从外面锁住依稀能听到有人在门口呵斥:
“看好这个女人要是让她跑了小心你的脑袋。”
而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随之走远。景平坐在床上掐着手心让疼痛刺激神经尽量保清醒。
脑袋昏沉沉的应该是下车时男人塞在她鼻下一晃而过的手帕上被做了手脚。四肢无力现在的状态分明就是在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屋外有微小的交谈声看样子看守她的人不会少于3人。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抬手摸到鬓角插着的那支鸢尾发夹。发夹是银质下部分有三根狭长尖细的发齿。
景平费劲吃奶的力气才把这三根发齿扳下来而后藏在子里。
素日温和的眼眸此刻一片冰寒景平在心底默念:聂政!最好祈祷她今晚平安无事否则自己一定不放过他!
去他母亲的香港霸主!去他母亲的兄弟女人!
真当自己是傻子么?他刚走她就被人绑了?自己现在的角色就是他随手丢弃的鱼饵鱼儿是上钩了。她却生死不明。果然是弱肉强食。
景平唇角浮现一丝冷笑怪不得离开时聂政表现的那么深情款款活像自己对他有多重要一样。原来只是为了让人打她主意?
景平陷入混乱的臆想中。被锁住的房门这时却冷不防被打开。一个男人走进来端着一碗面恶声恶气的冲景平道:
“快点吃!大哥交代可不能把你给饿死了!”
男人伸手递碗过来景平眼神戒备慢吞吞的接过第一反应就是这面里面肯定下了很多料。
“别害怕等到天亮你就安全了。”
压到最低的男声景平差点就没听见。条件反射猛的抬头来人目光如炬又压着声音说了句:
“什么都别做等天亮林柔。”
说完这些他就走了出去还恶声恶气的搁下一句“快点吃!”
景平隐约听见他出门后与其他调笑了几句诸如“没想到聂政的女人就长这样”之类的。
景平定定的看着脚尖心中闪过数种念头。原来聂政早就料到有人会对她下手也早早的安插了人手男人刚才提到“林柔”。想来应该是聂政在告诉她这个人可信。
毕竟林柔在聂政那里一向深居简出除了极少数聂政势力的核心人物很少有人会知道。
这一晚上她想象中的一切危险都没有发生就这样睁着大眼到天亮天亮后门被打开阳光很刺眼突然的刺激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就看见了站在光影中的高大人影。男人面容清俊眉间隐有倦意。他在逆光中向她伸出手景平未动。
聂政就那般站在门边一种执拗静默的姿态。
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景平最终还是选择跳下床走过去。适当的抗拒让他明了她的怒气就好识时务为俊杰。毕竟这个男人实质上并没有放弃她。
“可是吓坏了?”
把柔软的女体揽入怀中男人几乎可以算是温情的问。
普一靠近男人身边鼻间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秀眉微蹙景平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
“有点。”
男人不再多言抱着她上车。景平温顺的靠着他的胸膛丝毫没察觉这动作有半分不妥。心下唯想其实聂政温柔起来的样子简直能让冰山融化。只可惜实在做戏。
这个男人以后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让他真心爱上?
关于这一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景平是第二日才从愣头青欢子的口中听清了所有经过。
冲冠一怒为颜!
因为她被绑架聂政失去了所有理智竟然冲动到带着大队人马冲到尖沙咀要人谢老怪闭门不出。聂政一气之下让手下人挑了他十几个场子
谢老怪终于扛不住开了门扬言如果要她安全聂政放下枪必然独身一人进去与他详谈。身后所有兄弟反抗强烈。聂政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解了枪就抬脚往里走。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欢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聂政从里面出来时谢老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