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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景平自己心底先恶寒了一下这摆明了就是自己爱看的高干文中常见到已经恶俗的强取豪夺的戏码呀!
点头冥道:“其实聂政的姻缘线不在你小姨身上只是被我哥篡改了这两人凑在一起只会是个死局。阮盈盈的姻缘线其实应该是系在向卿身上的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冥脸期待的看向景平后者似懂非懂的看着她迷惑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让我小姨和聂政不要相遇两人不要有任何交集就没事了?这样两个人就都不会死?”
“聪明!就是这样时间不多了你该去了。”
冥的笑容越来越深景平无端的就感觉心底毛毛的忙道:
“去哪里啊?我就在我家大半夜的你要我去哪?”
“景平你小姨这一辈子只因为一个男人的执念而过的这般坎坷难道不是很可怜吗?如果你可以难道你不想改变她的境遇让她先遇上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幸福快乐?”
冥的声音这一刻好似有魔力一般景平情不自禁的点头。她想!如果可以她怎能不想小姨的遭遇一直都是母亲的心头刺母亲过世她的罪恶感自然是自己背负现在既然有机会可以改变小姨的命运她怎会不同意?
屁股上突然一痛明显是被人猛地踹了一脚。景平只觉得身下突然出现个大漩涡如磁石般正不停的把她的身子往里吸。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冥你做了什么?”
景平双手使劲扑腾直欲抓住什么来控制自己下陷的趋势指间似乎是触到了什么连忙用手心裹住意识一点点抽离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世界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摸样。
全身上下唯有手心抓住的一个小册子上书《1984年香港大事记》。
第四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好险好险!
痛好痛后背上的痛楚尤甚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给砸到了一样疼得景平一哆嗦。
耳边一片嗡嗡声响景平慢慢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车水马龙的街道四周俱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而自己此刻正平躺在一栋洋房的墙角上面还铺着几张报纸。
景平慢慢的站起身子在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心底生出一种异常怪异的感觉。
此刻在她对面是一排排林立的略显颓败的洋房洋房连接处俱是交错相加的电线如网络般交缠在一起外面竟然没有皮管。这里的用电措施明摆着就存在安全隐患。
皱了皱眉景平心想大概又是某处的一项豆腐渣工程。
脑袋有些昏沉眼前不时有年轻女子三三两两的走过景平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走过的女子衣着大同小异上身皆是肥肥大大犹如蝙蝠衫一般宽松的上衣而下身则是扎着小腿裤管异常窄小的长裤。
这样的穿着真是。。。土爆了!
比如前一个女人明明就是很纤长清瘦的身材可是被这种肥大的如麻袋般的衣服一罩整个人就似一根竹竿半点美感也无。
奇怪景平可没有忘记自己身在香港。可是眼前的这地方真是香港吗?香港一向就是时尚靓丽的大都市丝袜超短裙吊带。手袋是香港女人出门的必备之物而且香港女人没有化妆是绝对不会出门的!
虽说前一阵子潮流主推复古风可是复古并不等于是这样老土 吧?这分明就是80年代女人们的审美品味而已。
等等80年代?!
景平一双秀眉紧锁意识慢慢回笼电光火石之间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是冥?!
原本今晚她应该好好的呆在家里看档案可是冥跑过来说什么非要让自己回到1984年改变小姨的命运什么的。这些不该是梦里才有的情节吗?难道自己是在做梦?
伸出手景平毫不客气的在白嫩的小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
轻吸了口气眼泪都彪出来了。景平只觉得不可思议痛就代表着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
眼角瞥见顺手抓着的报纸鲜的《大公报》三个字险些要灼伤了景平的眼。报纸上角页眉处赫然是日期:1984年1月27日。
《大公报》怔怔的看着这张散发着油墨香气明显就是今天刚出的新报纸景平只想一头撞死算了。
如果说破旧的街道和人们土的掉渣的服饰她可以理解成复古潮流的作用那么手中的这张报纸任凭景平想破了头都无法解释。
这般恶俗的套套版的版面早已经被现代报社所淘汰。景平有一位忘年交齐叔就喜欢收藏报纸当时景平在旧货市场还帮他淘到过一份1981年的《大公报》也是手上这种报纸的套版面花了她200大元当时心里还腹黑不过就一张旧的泛黄的破报纸怎么会这么贵。现在倒是好了景平自嘲了看了眼手中抓着的一大把报纸心想若是能带回去齐叔得乐死。
慢慢的蹲下身子景平双手捂住脸心里各种滋味都有最强烈的念头就是杀回去立刻掐死冥即使非要来这里走一遭不可好歹也该提前知会声让她做些准备呀!
不过一想到冥那邪乎的通灵体质景平又是一哆嗦想想还是算了这回是回到1984若是真惹毛了那厮说不定就能转手把她丢到侏罗纪去了。
景平是个很务实的姑娘只消沉了一会儿就回过神慢慢的思量以后将要面对的事情。
既来之则安之吧。她把冥说的话又回忆了一遍眼睛一亮。冥的意思是只要不让聂政和她小姑相遇不让聂政爱上她小姑把两人的姻缘线各自归位她就算完成任务。到时候就应该可以回去了吧?
如果没有记错小姨与聂政遇见的那天是1984年的1月30日那么自己就还有3天的准备时间按照冥给她看的那些画面可知这个时候小姨已经偷渡到了香港正被困在一家夜总会里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
于是只要她能在30号之前找到小姨救出她完全的避开聂政送她回到大陆去那么之前的悲剧就不会重演。
3天80年代的香港她根本就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自己现在在哪个区都不知道更别说是要在偌大的香港找人了。
现在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再有三四个小时天就黑了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才是。
而在住宿之前她必须有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她手里有钱那之后的找人必然会方便许多。
景平的视线下意识的落在腕间的金镯子上这是16岁的时候妈妈给她的是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香港这个时候就算已经没有了当铺可是金店必然是有的。只要自己去金店把镯子低价折了想来好几个月的吃饭住宿都不会是问题。
想到此景平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一个对面走过来面相和气的年轻女人道:
“美女麻烦你一下请问这里最近的金店怎么走?”
那个女人闻言抬头用很是怪异的眼神细细打量了景平一眼方用右手指着前方道:
“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在第二个路口左拐就是了。”
“知道了谢谢你美女。”
景平冲女人友好一笑后知后觉的发现女人的面上竟然浮现些许害羞的神色。她这才想起这个时候走在大街上看见女人就叫声“美女”还没有成为流行想来女人估计是以为景平在夸她来着。
想到此景平心底莫名就轻松了许多顺着女人的话往前走了十分钟左右果然看见了一个亮闪闪的金店上书“周大金金店”。
一看见那个“周”字景平忍不住就是一乐。
她想起律师事务所的同事小雅曾经说过:将来嫁人一定要嫁个姓“周”的。
当时她刚好听见随口就问了声为什么。就听小雅用很夸张的语气道:
“苏律师你难道没有发现吗?珠宝行都是姓周的男人开的!什么周大生珠宝周大福珠宝周生生珠宝!将来等我嫁了姓周的老公生了儿子就叫周大金;直奔主题多好把那些福呀生呀的统统比下去!”
“姓周的开珠宝行”这话之前景平只当个笑话现在看来却是小雅的话很有那么几分道理。
景平兀自站在低眉浅笑浑不知此刻的样子落在另一人的眼中有多么怪异。
金店转角的巷口杜聊顺着聂政的视线看去正看到金店门口那个穿着怪异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女人皱着眉头道:
“大哥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奇怪?笑的傻兮兮的长得倒是不错一点都不像个傻子”
聂政没有开口一双苍鹰般阴枭的眼眸却直直的盯着景平薄唇微微翘起。
这番举动看的杜聊一怔那啥大哥的口味啥时候这么不挑了?
“大哥你?”
他刚想问你不是看上了那个傻女吧?岂料刚出声肩上就被聂政重重的拍了一记。回头就见聂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
“乱想什么?走了。”
站在金店门口的景平这会儿有些犹豫虽说她知道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拿镯子换钱可是说到底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了若是就这样当了以后也不知能不能再拿回来一时间便又有些犹豫。
肚子又开始不争气的叫唤了景平面上浮起一丝尴尬最终无法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此刻店里看首饰的不少景平大致看了一眼就走向里面身着藏青色衣衫的中年男子道:
“请问老板在不在?我想与他谈笔生意。”
那男人闻言抬头细看了景平一眼就转过去头漫不经心的道:
“老板今日不在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就行了。”
这个男人摆明了就是以为自己没钱刻意怠慢了无法景平只好撸起黑色小西装的口露出腕间那只金光闪闪的镯子。
到底是行家那男人见状立刻把头贴了过来细细打量了一番眸中闪过惊叹。
景平自然是懂他的眼神先不说镯子上现代技术精湛的雕工单就是她的分量亦是诱人的很。
“妹仔缺钱啊?”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景平的意图伸出三个手指颇为豪气的道:
“看在你这么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