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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想着纪奶奶,倒没有听清她说什么,木然点了点头。
安娜本以为还要多费一点唇舌,想不到,她今天如此好说,转头看向某社长,柔声说:“存希,明天你就回纪氏吧。”
某社长想了想,道:“好吧。”
同时,某社长在心里暗暗下决定,一定将公司做得更大更强,不负奶奶的期望。
“时候不早了,安娜我先送你回去吧。”某社长轻声对安娜道。
临走某社长又对我说了一句:“好自为之。”说完,转身牵着安娜的手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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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很久,我起身到洗手间洗了帕脸,脑海顿时清醒了不少。
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纪奶奶一眼,我便转身回去。
奶奶病倒了,很多事要处理好。
当天晚上,通过视频会议,通知个各部门主管、经理,我详细安排了一些事之后,然后听取各部门的意见,整理出优化的方案。
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结束之后,我揉了揉眉心,随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在浴池里,热水浴之后,浑身舒畅,毛孔都舒张了。
吹干了头发,又想了想明天可能出现的状况,最后才闭上眼睡觉。
第二天,我由于睡得比较晚,当奶奶秘书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还迷迷糊糊。
“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公司的股价一下子暴跌。”秘书大惊失色道。
我怔愣片刻,立刻清醒过来,“你说什么,股价暴跌?”
“是啊,少奶奶。”秘书紧张道,“您看怎么办?”
“先别慌,那股东们有什么反应?”我冷静问。
“大部分都还好,只有几个反应激烈,要撤股。”
“那公司生产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吧?”
秘书道:“这个倒是正常。”
“好,你安排一下,二十分钟后,马上开股东大会。”
“知道了,少奶奶。”
我迅速打理好一切,急匆匆赶往公司。
昨晚的会议,并没有告知股东,就是不想让他们闹事,对外称纪奶奶病了,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可不想司机却一开始问我老夫人是不是中风瘫痪了?
原来,这么快就流传出来了,这么紧急的时刻,我之前并没有经验,面对那些老狐狸,又该如何?
车子高速行驶,很快到了公司。
我一下车,立刻有一大帮记者上前采访,突然这么大的仗势,倒是吓我一跳,还好保安及时拦住他们,我才能顺利进到公司,直抵达会议室。
所有的股东都已经到齐了,目光炯炯注视着我。
大风大浪早已经经历过,面对众人的质疑,我也没什么好怕。
“少奶奶,请问老董事长的身体到底如何?”坐在我旁边的张扬问道,股东们的元首,一向以他马首是瞻。谁年纪老迈,但是一双眼眸深沉,似能洞擦一切。
我坦然道:“奶奶只是患了季节性感冒,需要住院治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到公司。这里,我多谢扬叔叔和各位叔伯的对奶奶关心。等老人家病好了,一定替大家传达你们的关切之情。”
精明的眸子闪着睿智的光芒,“那为何有传老董事长已经中风住院了?”
“传闻而已,何须在意?”我淡淡一笑,“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
“少奶奶,既然如此说,可否让老董事长录一个视频,以粉碎谣言。”
我点头:“当然可以,只是,奶奶还在病中,等她好了,也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还请各位等一等。”
“陈欣怡,你何苦急着隐瞒呢?”会议室的门忽然打开,纪正人母子来了,说话的正是二妈。
“二妈,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沉声道。
“当然是告诉众人实情。”二妈有了底气,现在可是自信满满,不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样子。
张扬开口问:“哦,那请夫人说一说,真相到底如何?”
我极力保持镇静,立刻喊道:“保安,立即请这两位无关人士轰出去。”
“少奶奶,等一等,我们不妨听一听夫人怎么说。”张扬正色道。“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笑话,我是奶奶的媳妇,也是奶奶最亲的人,她的情况有谁比我更了解吗?”我气势汹汹道,“而二妈早已被奶奶赶出家门,她能知道什么?”
“是吗?”二妈哈哈笑了一声,“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顿了顿,她又道,“妈咪早些年就已经有了轻微中风,只是还年轻,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次复发了,又有什么好奇怪?”
一语已经道破了一切。
我无力反驳。正当二妈得意洋洋的时候,某社长及时赶来了。
二妈和纪正人见到他,皆是一愣。
其他人利益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乐着看戏。
“奶奶是中风了,但是接下来,由我重新接替社长的位置,不会让各位叔叔伯伯在公司亏一分钱。”某社长四两拨千斤,说得简单利落。
张扬可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缓缓道:“不过存希,你已经不是社长了,老董事长并没有表明让你回来。”
“但是,法律上,我是她的亲孙子。”某社长大声道。
“可是,你已经不是纪家的子孙了。”纪正人忽然开口。
我诧异,想不到二妈这次功课做得如此足,方方面面都知道了。
“你胡说什么?”某社长当然极力反驳,“不是纪家的人应该是你们母子!”
“存希,我也懒得跟你费口舌了。”二妈从她带来的袋子拿出一份协议,当某社长看到之后,瞬间呆愣,神情皆是不敢置信。
我忙夺过来一看,也是摇头,这份财产分配书,根本不合理,奶奶怎么会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纪正人,而我才百分之五,某社长只有现金。
纪正人见他们的神情如此,问:“这下没话好说了吧?”
这份说明一丝破产都没有,她即使怀疑,也没有证据。
此刻,我已经无话可说,快速拿着包,离开了会议室。某社长还在苦苦挣扎,最后也被保全送下去了,现在开始,纪正人是手握股份最多的社长,新一代的掌门人。
或许只有等纪奶奶苏醒,才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我来到了医院,透过门窗,再深深看了一眼纪奶奶,许久,要上厕所,才离开一会儿。却在卫生间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护士甲道:“你知道吗,刚来实习的那个方小翠吗,她被何振医师包养了。”
护士乙奇怪,“你怎么知道?”
“我一个同事看见的,他们经常一起到酒店开房,还有一起各种亲密活动,要知道何振医师是已婚人士了。而且,你没看到,方小翠身上的配饰都价值不菲,想不到何振医师这么舍得花钱,也不知道去哪里弄来这么多钱。”
我听了之后,脑海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何振是奶奶的主治医师,是他说奶奶中风的,可是,如果被人收买,也是有可能。不然一个才三十多岁的医生哪来这么多钱?
我必须好查一查。
我打电话咨询了郝医生,才知道,年轻的医生顶峰也就一万台币,我越来越怀疑,我当即立刻帮纪奶奶班里转院手续。
不过,却遭到何振医生的强烈反对,我越来越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阴谋。
当他在面前唧唧歪歪了一堆,我轻轻一句话将他击倒:“我不相信你的医术。”
说罢,立刻找人准备帮纪奶奶换医院的事情。
而何振立刻到无人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纪夫人,事情不好了,纪家少奶奶要换医院,一旦被查了出来,我就完了。”
“你慌什么?”二妈冷静道,“你马上想办法让老太太猝死,否则,她醒来,你的尾款就不用要了。”
“好,我马上想办法。”
“这就对了,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马上去吧。”二妈挂了电话,心里其实也是异常紧张,被打压了那么久,才刚刚翻身,绝对不能在恢复重新的生活。
这事先瞒着正人,他才刚刚当上社长的位置,不能让他太操心。
过了一会儿,安娜又打来电话:“二妈,我后悔了……”
听着那边哭泣的声音,二妈心里不由得更烦,没好气喊道:“你哭什么,现在你已经无法后悔了。”
“我怕,面对存希,我都忍不住心虚。”安娜哭哭啼啼道。
“你不说,我也不会说,他不会知道的。”二妈很快打发了她,“没事的话,别烦我。”
安娜一个人呆在家,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
有了钱,办事效率是极快的,半个小时,便到了郝医生的医院,会诊医师都已经就绪了。
我坐在外边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觉得如此漫长,闭上眼,暗暗祈祷奶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苏醒过来。
我不放心,所以就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吃过午饭,睡了一个午觉,下午精神好了很多。
再次到医院,郝医生告诉我,纪奶奶已经没事了,过几天就会苏醒。
“那奶奶为何会昏倒?”
“是吃了某种含有某种激素的食物导致身体器官暂时休克,至于具体什么激素还在研究。”郝医生对我解释。
辞谢了郝医生,我又叫来别墅对我忠心耿耿的阿忠和阿天,负责帮我守在病房门口,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为了避免浑水摸鱼,我还特意让他们认识那些医生,见到陌生医生进去,严格找他们咨询清楚再放行,至于护士,也是有专人,这些交代完之后,我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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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阴谋,针对纪奶奶的,我必须保证她万无一失地醒来,告诉大家真相,到底是谁在搞鬼?
在我的严格防守下,一切如常,三天之后,纪奶奶终于醒了。
当我再次看到活生生的纪奶奶,所有的担忧都化成了激动的泪水,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