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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你也去忙吧,我看会书,有事会喊你的!”
夏侯赏乐对着她笑了笑,就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雪舞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主子对她越好,雪舞心中就越不好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扎在心尖,拔也拔不掉,如果主子能够打她一顿,或者是骂她一顿,她都会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现在主子不但不骂她,也从来不再提关于下毒的事情,反而比以前更加的信任她了,这让雪舞的心中总是充满了内疚!
“主子,你为什么还要对她那么好?难道不怕她对你再下毒吗?”
死红冷声问了一句,其实,从那天雪舞的表现中,和她身上透着的那股无水的味道,死红就已经知道,毒是雪舞下的,只是因为主子不让说,所以才没有说出来。
让他不明白的不是夏侯赏乐不让他说出来到底是谁下的毒,而是她还一如既往地对雪舞,更是比以前对雪舞更要好。
“死红,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夏侯赏乐放下书,眼睛看向了远外,思绪也越拉越远。死红没有说话,可能够看出来,他在认真地听。
“十岁那年,父皇带我去内务府挑选贴身宫女和侍卫,那时候,有很多的宫女期待让我挑中带走,因为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跟在我身边,总比跟在那些整天勾心斗角的妃子身边要好。在众多宫女当中,我一眼就看中了雪舞,那时的她很瘦弱,脸色蜡黄蜡黄的,和进宫前的我很像,我从小并没有在皇宫中长大,一直在宫外的别苑和奶娘一起长大,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娘亲的缘故,奶娘和下人对我并不好,直到十岁,父皇来到了我的面前,他跟我说,他是我的父皇,要接我回宫好好弥补这么多年来对我的亏欠。”
这是夏侯赏乐第一次解剖自己的过往,死红似乎被什么触动到了,眉毛动了动,眼中也闪过一丝伤痛,却又很快被冰冷代替了。
夏侯赏乐还沉浸在往事中,双眼一直看着院中的某处地方,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了下去。
“那时的我带着雪舞和水天住在皇宫中,大大的宫殿只有我们三个人,每次到了打雷下雨天的时候,我都会很害怕,雪舞每次都会抱着我,对我说,不要害怕,就算是雷打下来,她也会替我挡着!可我也能够感觉到雪舞比我还要害怕打雷,可她还是坚定地保护着我!那时我就想,我和她不是主仆,我们是亲人,最亲最亲的人,慢慢地,我们都长大了,我也渐渐发现,父皇有时候会对雪舞很好,而她又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会被那份关怀所打动。可我一直都装作不知道,因为我觉得,如果父皇真的对雪舞好的话,我不介意她成为父皇的妃子,可直到我知道父皇让我下毒害白御辰,还让雪舞给我下无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她都一样,都是被父皇利用的棋子!只是我比她幸运一点,我是公主,她是宫女!但我不怪她,我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虽然我对她有过怀疑,可她在我心中还是那个最亲最亲的人!”
大厅外,雪舞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小脸上满是泪水,原来主子一直都知道,原来主子心中一直都当她是最亲最亲的人!
蹲下身子,雪舞抱着膝盖咬着嘴唇,隐忍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还像六年前那样,好好的保护你,一辈子都只忠于你,保护你!
内务府,大中午的竟然还有人在扫地。
命白看着鞋子上沾到的尘土,眉头皱了下,他这个人最讨厌被人弄脏了他的衣服、鞋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个年纪不大的太监,低头道歉,说着就要跪下去给他擦鞋子,命白立刻往后跳了几步,他最受不了别人跪在他面前了。
“我没事,你别跪在我面前!”
太监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命白看着他,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有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双眉皱了皱,然后摆摆手转身回凤栖宫。
直到回到了凤栖宫,命白还在思索着那张脸到底是谁,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起来。
躺在床上,他准备睡个午觉,睡醒了再接着想。
“哎哟!”
突然被什么硌着了头,命白坐起来看着床上的一个卷轴,气呼呼地拿起来准备扔到一边去的时候,卷轴打开了,那是张进宝的画像。
命白盯着画像,像是被雷击住一般,愣住了好久,猛地合起了卷轴。
“明白了!”
说完就跳下床,打开门就去敲一边死红的房门。
“大中午也不让人睡午觉啊!”
死红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可还是把他让了进来,命白坐在椅子上,看到死红不高兴的神情,立刻露出了笑容。
“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有事嘛!对了,你再让暗盟帮我查查张进宝,我要知道他全部的信息!”
“你这样查他,他欠你银子还是抢你女人了?”
045 密室中的无脚女人
沐朝,皇宫最深处,一处极暗的地方。
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转动了一下面前的假山,立刻出现了一个密道,人影转进去之后,假山又合在了一起,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移动过的痕迹。
顺着台阶,夏侯珺一步一步往下走,这是一处地下刑房,终于,长长的台阶走完了,夏侯珺来到了一处紧闭的石门前,伸手扭转了一边的莲花,石门立刻打开了。
“主人!”
“嗯,下去吧,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要进来!”
几个黑衣侍卫立刻退出了石门外,守在了外面。
夏侯珺慢慢往里走,每走一步,他的心就会激动一分,已经来了十年了,却没有想到,每次来,还是如十年前第一次来一样,一样的激动!
很快,来到了一处石室中,仔细看,能够看到石室布置的很典雅,就像是一直有人居住一样,夏侯珺打开一扇门,里面布置的犹如新婚洞房一样,床上坐着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
“诗诗……”
“不要喊我!”
女人转头对着夏侯珺冷冷说了一句,眼中迸发出的怨恨丝毫不加以掩饰,夏侯珺没有生气,只是轻轻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就要去抚摸她美艳的脸,却被她转头躲开了。
“诗诗,你真美!”
“哼!”
诗诗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了一边,再也不看她一眼,仔细看,能够看到她的裙摆下根本就没有双脚,一阵风把裙摆吹起,露出了半截腿,自小腿一下什么都没有。
难怪她一直坐在床上不动,只能通过眼神来表达着她对夏侯珺的恨。
“诗诗,知道吗?朕就算是做了皇帝,见了那么多的女人,可没有一个能够像你一样,让朕疯狂,让朕迷恋的,诗诗……诗诗……”
夏侯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诗诗的对面,拉着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冷峻的脸上带着迷情,眼神中也散发着一种男人特有得神情,诗诗不能走,只能够费力往后退着,眼中闪过的厌恶更加刺激到了夏侯珺。
“诗诗……诗诗……诗诗……看着朕,你看着朕!”
双手捧着诗诗的脸,夏侯珺几乎是吼出了这样的话,诗诗彻底动弹不得了,带着恨意直视着夏侯珺,美艳的脸上更满是十足的厌恶,夏侯珺丝毫不在乎她的态度。
只要能够得到诗诗,能够每天看到诗诗,哪怕她恨他入骨,他都不在乎!
低头,吻住了诗诗娇艳的红唇,夏侯珺闭上双眼,像是品味着人间美味一般,诗诗睁大着一双美目,突然双眼一睁,夏侯珺一把推开了诗诗,她一个没坐稳倒在了床上。
伸手在唇边擦了擦,夏侯珺看着手上的鲜血,她咬了他,十年了,她对他除了深刻的恨,就是更加深刻的怨,现在居然还咬她!
啪……
夏侯珺拉起诗诗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鲜血亦同样从诗诗的嘴边流了下来,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地醒目。
“夏侯珺,你杀了我吧,与其活着被你这样侮辱,不如你直接杀了我的好!”
诗诗咬着嘴唇,话中满是恨意,夏侯珺看着诗诗愤怒的神情,冷哼一声。
“你要是真想死的话,朕一定会让你的女儿先死!”
说完这句话,诗诗沉默了,夏侯珺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他打了诗诗,他打了诗诗,打了那个他一直想要呵护的女人,打了那个哪怕是倾尽所有只要能够换她一笑的女人!
“诗诗,对不起,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朕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知道,朕一直都是爱你的。一直都是爱你的!”
夏侯珺语无伦次地表白着,手忙脚乱地擦着诗诗嘴边的血迹,爱,诗诗冷笑。
“夏侯珺,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你爱我就是要杀了我的夫君,爱我就是拿我的女儿控制我,爱我就是害得我国破家亡!夏侯珺,你是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是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诗诗咬牙切齿地说着,夏侯珺看着她激动的神情,夫君,她心中还是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到了现在,那个人都已经死了十年,她还是念念不忘呢?
“诗诗,你别生气,你知道的,朕当年那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朕爱你,朕不能够让任何男人得到你,你只能是朕的,你只能是朕的,除了朕,谁也没有资格得到你,因为朕才是最爱你的,只有朕才是最爱你的!”
夏侯珺捧着诗诗的脸,就是这张脸,他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深深的迷恋上了,就那一眼,毁了他一辈子,从此他的心中,眼中全部都是她,可是她却已经嫁人了,他只能够独自地想着她,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夏侯珺,你真的疯了,你真的疯了!你说爱我,就是砍掉我的双脚,把我一辈子都囚禁在这个密室中吗?”
诗诗恨恨地看着他,她永远也忘不掉夏侯珺一刀砍下她夫君的画面,永远也忘不掉,他砍掉自己双脚时那种已经疯狂的眼神。
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死了,早就在这密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