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赶紧面露笑容,谦恭的说:“少使如此谦逊,愈增老朽内疚,忆及当年四下追寻令尊,以及基中搜索少使一事,愧悔不及,汗颜无范,还望少侠原谅,少侠既然有事在身,老朽亦不敢强留。……”
毒娘子为了四个人的安全,迅即插嘴问:“你难道不亲送少侠下山吗?”
沙似道忙不迭的连声说:“当然,当然,老朽理应亲送少侠和夫人下山。”
郭晓涵本待婉拒,但看毒娘子的眼神,也就默然接受了。
沙似道转首对身后数十高手朗声说:“列队不及,各寨擂鼓鸣号,以示欢送之意,香主以上首领,即随本统领一同泰送郭少侠下山。”
郭晓涵一听,甚觉不安,正待出声阻止,只见数十高手中,一人纵身而出,面向寨幻,两手高举,连连挥动。
寨门上已一阵吆喝,顿时响起一阵声震群峰的雷鼓号声,接着是一阵急骤的号角声。一沿着山道飞驰。
沙似道久历江肌老经世故,郭晓涵和柳无双的轻功一人他的两眼,顿时惊得面色一变,不由回头暗示所属,令他们注意仔细看,以增见识。
只见——
郭晓涵蓝衫飘飘,意态悠闲,身法犹如行云流水……
再看柳无双,神色自若,身形轻盈。宛如掠飞巧燕……
古淡霞和毒娘子轻功虽然俱都不凡,但与郭晓涵和柳无双相比,则截然不同。
所有飞驰在郭晓涵五人身后的高手,无不看得摇头赞叹。
沙似道已看出郭晓涵眉造焦急,知道他心急去找左如风,因而暗示在前面引路的香主,尽力施展轻功,因而不到一个时辰,众人已达山麓。
郭晓涵和毒娘子坚请沙似道等人回山,这才彼此互道珍重话别。
郭晓涵等齐展轻功,直奔长寿店。
郭晓涵一问双妹,才知道她既未宿店,也没有马匹。
来至官道,已距长寿店不足二里地了,四个人同时步行前进。
进入长寿店,街上和昨天一样的热闹,立在店门前的店伙一见郭晓涵和毒娘子等,立即堆笑躬身,连声说请。
到达精舍独院,小僮侍女们俱都神色紧张,显得有些胆怕畏缩。
四个人折腾了一夜半天,腹中早已饿了。
侍女小僮们匆匆摆上酒菜。
毒娘子首先感慨的说:“这一次随涵弟弟前来大洪山,虽然没有如愿,但却进一步查出仇踪,而我也在危急中和自幼失散的胞妹马翠兰相认,说来亦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边说边举起酒杯,继续说:“来,让我们共同干了这杯!”
柳无双端起酒杯,凤目膘了郭晓涵一眼,忙将自己杯中酒饮干。
郭晓涵无意询问毒娘子和古淡霞的身世,但柳无双却不解的问:“夫人和古姑娘是怎样失散的?”
毒娘子黯然一叹,目中隐闪泪光,悲戚的说:“详细情形,我已无记得清楚,我仅知道父亲名马又良,为川中着名镖师,母亲穆金娥,亦为川中女侠,父母结婚多年,仅生我和翠兰妹妹两人我名叫翠萍。
父亲终年行镖,有时母亲也去相助,因而难免开罪黑道人物。
就在某一年的中秋夜晚上,突然来了一伙黑道人物,共计六男二女,男的围攻我父亲,女的夹攻我母亲……。
柳无双黛眉一蹙,不解的问:“那时你们几岁,为何不协助父母呢?”
毒娘子伤感的看了柳无双一眼。
她继续黯然说:“那时我九岁,兰妹三岁不足,我们一见那些人与父母动手,早惊得躲到暗处,兰妹吓得放声大哭,后来我被恩师‘七毒丐’暗中救走,父母被害后兰妹也就失踪不知去向了。”
郭晓涵本不愿插嘴,但基于义忿,不由沉声问:“那六男二女是谁,夫人是否仍记得他们穿着相貌和来路?”
毒娘子目中隐闪泪光说:“本来不知道,后来经恩师说明,始知六个男的是“冲四煞’和‘黔道双虎’,已由恩师‘七毒丐’协助,逐一死在我的绝毒暗器之下,二女据说是川中四煞的姘妇,但我艺成前去报仇时,她们已经不在川中了。”
郭晓涵剑眉一蹙,星目膘了掩面抽噎的古淡霞一眼,疑惑的问:“那个女人会不会是‘赛貂蝉’洪丁香呢?”
古淡霞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郭晓涵看了柳无双和毒娘子一眼,断定这些年来赛貂蝉洪丁香对古淡霞必极疼爱。
毒娘子一见,柳眉一挑,毅然一声说:“如泉赛貂惮真的是当年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不管她待兰妹如何好,终究是我们马家的仇人,岂能因为她的几年抚育之情,而忘记了父母的血海深仇!”
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说得郭晓涵和柳无双默默颔首,古淡霞也不再哭了。
柳无双不解的问:“你们今后有何打算呢?”
毒娘子柳眉一蹙,黯然说:“据兰妹和涵弟弟说,‘苇林堡’雄峙湖上,战船百艘,声势浩大,要想报仇,谈何容易,再者除兰妹之外,余皆不谙水功……”
说此一顿。
略一迟疑,又继续又说:“兰妹说‘赛貂蝉’洪丁香,极似当年夹攻我母亲的仇人之—
……
不过要等我亲自看了之后才可以确定,所以我想随兰妹一起前往鄱阳湖,暗中一窥赛貂蝉的真面目,再做决定。”
郭晓涵立即颔首说:“这样比较妥当,千万不可恩将仇报,遗恨终身。”
毒娘子点了点头说:“这正是我要亲自去看赛貂蝉的原因。”
古淡霞抬起泪痕斑斑的粉面,望着郭晓涵抽噎着说:“我姐姐除了暗器之外,武功平平,而又不谙水功,要想报仇,除非涵弟弟鼎力相助!”
郭晓涵尚未回答,“毒娘子”已抢着说:“兰妹尽可放心,涵弟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郭晓涵立即诚恳的接着说:“小弟当然义不容辞。”
古淡霞感激的看了郭晓涵一眼,接着关切的问:“你现在可是要去‘森罗霸’?”
郭晓涵略一沉吟说:“我和双妹尚有许多事要待办,是不是去‘森罗霸’,要看事情进行的顺利与否,才能决定。”
古淡霞一听郭晓涵并没有要她同行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难过,泪珠再度滚了下来。
毒娘子一心想为父母报仇,并不希望妹妹为此着急,只要郭晓涵还活着,她定要设法让妹妹称心如意。
于是——
她郑重的问:“我们尔后如何联系呢?”
郭晓涵坦诚的说:“你们可去鄱阳湖西岸,丰渔村‘浪里白条’萧老英雄处一问,就知道我的行踪。”
古淡霞一听,似乎宽心了不少,又望着郭晓涵幽幽的说:“涵弟弟,你和柳姑娘何时动身?”
郭晓涵虽然觉得古淡霞司怜,但是当着任性刁蛮的双妹妹,不敢多说什么,因而简扼的说:“小弟想饭后起程。”
毒娘子看得清楚,知道郭晓涵对妹妹已有见怜之心,因而含笑望着柳无双问:“柳姑娘可有马匹?”
郭晓涵一听,发觉这的确是个问题,没想到柳无双却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骑马,所以没有……”
古淡霞心中一动,有意讨好柳无双说:“既然你们有要事待办,就把我的‘赤火’送给柳姑娘骑吧!”
毒娘子立即不赞成的说:“你的‘赤火’性子太烈,我看还是玉弟弟骑的‘乌骓’,让柳姑娘乘我的‘白龙驹’比较妥善些。”
郭晓涵深觉没有一匹相衬的好马,无法一起骋驰,因而同意的颔首说:“这样也好,只是太委屈夫人了。”
古淡霞望着郭晓涵略显不悦的说:“我姐姐不但为你出生入死,又赠宝马,而且张口涵弟弟,闭口涵弟弟,难道你就不能称呼她一声姐姐?”
郭晓涵俊面一红,立即解释说:“称呼令姐夫人已经习惯了,一时不好改口……”
古淡霞立即追补了一句:“现在改口也不迟呀!”
郭晓涵的确非常感激毒娘子,因而举杯笑着说:“小弟敬姐姐一杯,以答谢对小弟的关怀帮助之情!”
毒娘子光彩妩媚的笑了,但是她的心情很复杂,有胜利,也有惭愧,于是举杯一饮而尽。
柳无双天真无邪,一看涵哥哥已称呼毒娘子姐姐,也举起杯来,笑着说:“小妹也敬两位姐姐一杯,以谢赠马之情。”
毒娘子和古淡霞有些受宠若惊,慌得急忙举起酒杯,亲切的喊了一声双妹妹。
郭晓涵看在眼里,自是高兴。
因为——
她们彼此亲热,总比生疏好,虽然古淡霞以往太过放浪,但自从见过江姑姑和圆姐姐之后,变得温柔文静了,再也没有那种轻挑劲儿了。
他一想到江姑姑和圆姐姐,心中便焦急不安起来,因而即命侍立厅外的小撞,速去通知店伙备马。
四个人匆匆吃完,已是红日西沉。。
毒娘子因需另购马匹,决定和古淡霞明日提早动身,郭晓涵和古淡霞心急赶路,因而先行启程。
四人来至店外,乌骓和白龙驹早已备好。
郭晓涵和柳无双向毒娘子和古淡霞告别,由店伙手中将乌骓和回龙驹接了过来。
有两人登鞍上马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膘了神情依依,粉面惨然的古淡霞一眼。
离开长寿店,暮色已临,官道上行人逐渐稀少,两匹马放开铁蹄,狂驰如飞。
一阵飞奔。
业已驰出三四十里。
原野一片黑暗,夜空闪烁着寒星,而宝马却跑的更快了。
柳无双看了剑眉紧蹙的郭晓涵一眼,柔声关切的问:“涵哥哥,你在想什么?”
郭晓涵一定神,发觉很久没有和柳无双说话了,于是回答说:“我在想浪里白条萧老哥,何以不让你告诉我赶回鄱阳湖丰渔村的原因!”
柳无双立即正色说:“不是小妹不说,而是小妹真的不知道。”
郭晓涵一听,心情更加沉重了,也愈发不了解萧猛用意何在!
心念之间。
柳无双又问道:“涵哥哥,我们要先去洞庭湖吗?”
郭晓涵毫不迟疑的说:“不,我们先赶回丰渔村。”
因为他觉得必须尽快看到江姑姑和圆姐姐才放心。
于是两人沿着官道,直向鄱阳湖奔去。
由于这次小别重逢,郭晓涵和双妹在心理上已俨然像一对小夫妻,而郭晓涵发觉双妹妹处处温柔体贴,对他关怀备至,再也没有发过小脾气。
为了让宝马获得充足草料,以恢复体力,不得不投店住宿。
他们俩同床分被,枕边细语,柳无双为了使涵哥哥心情开朗,处处宽言安慰。
因而使郭晓涵忘了旅途劳苦,觉得凡事必须慎思,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