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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偶尔现出被咬吻后弄出的红点和齿痕,这些瑕疵非但没削弱她的美丽,甚至更能让人加倍怜惜,欲火中烧。
虽然我不喜欢女人,但从一个正常男人的角度来看,我承认这个叫妖姬的女人的确是天生尤物!她的一摆一扭,无不透着引诱的滋味,空气因她的气息而紊乱,环境因她的存在而妖艳,我甚至听到了身后郭豹难以控制的粗暴喘息。
而奇怪的是,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却仿佛对她的狂野免疫,虽然不停地做着兴奋的动作,可他的眼神却万分冷静,邪魅勾着的嘴角仿佛在嘲笑身下人的无力挣扎。
男人长得很有味道,即便在同志圈里,他也有足够的魅力去吸引男人的目光。有种说法很符合他的模样,坏男人。他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坏的讯息,坏到可以让人往心目中最恶劣的方向发展。现在有很多人喜欢这种类型,就算被骗也心甘,但不包括我。
傅海海看到眼前的情景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我真是佩服他的定力。他也不叫正疯狂的两人停下,只抱着双手,靠在墙上等着。
我尴尬得不知道该把眼往哪里摆,如果不是安无一拉着我,我早往外冲了。
从知道妖姬是女人开始,她的每一个扭动和浪叫都让我呕心!我果然还是没办法应对女人,我真是个天生的变态。
妖姬汗出如浆,叫声更加凄惨,男人的每一个抽动都狂猛非常,就算是女人也经受不了,她不停地抖动着,摇着头发。
就在一个转动后,她忽然发现了我们四个不速之客正看着他们的精彩好戏!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暮地红了脸颊,用力拉着自己的裙子,推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面露不满地转头,在看到傅海海的时候猛呆了一下。然后不必嫌地重重在妖姬唇上亲了一口,他抽出埋在妖姬双腿间的身体,拉着裤子下了床。妖姬倒退着靠在墙上,搂着双腿,呆呆看着我们。
“哦,稀客啊!海海,548那家伙不是不需要用药也很乖了吗?怎么,还不满足?咦?这些人是谁?”男人也看到了神情僵硬的我,疑惑地指着我们问。
“这你就别管了。我的药没了,再拿点来。”
“可以,可以。你们主的命令,我殷初哪一件不答应了。”他嘴上说着,眼睛不时地打量着我和安无一。
我怀疑地看着傅海海,他说药没了,什么药?这里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还会有什么好药了?莫非……
“傅海海,你要干什么?!”
“拿药啊。”傅海海状似轻松。
“什么药?”
“你也知道的,上次我们不是体会过了吗。”
我的身体如坠冰窖,他的话仿佛是当头棒击!如我所测,他要的药正是上次逼我就范的”强Jian兴奋剂”!
“不用这么紧张,很舒服的。别问我为什么要给你用药,没办法,虽然你嘴巴上说肯,心里却不愿意,我要让你从身到心完全臣服在快乐里,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啊?海海,你转性了,怎么会喜欢别人了?”那个叫殷初的男人更奇怪地看着我,眼中露出好笑的味道。
“废话!”傅海海暗唾一声,接过殷初递来的一袋白色药片,扯着我就往外走。
虽然我万分厌恶,但郭豹的鞭子直顶着安无一的后背,我根本没办法抵抗。
边走离人域,我的疑惑也更加深。
这殷初到底是谁?他好像很清楚傅海海的事情,而且称呼也很相熟的样子。居然有人可以跟主这么地说话,完全没有顾及,而傅海海反但没有发怒,还很迁就。这殷初的地位在人域应该是非同凡响。还有他的房间被称做“神农氏”,在他房里又竟然有人公开吸毒,而且那个被称做妖姬的女人……森林监狱是男子监狱,怎么会有女人?太奇怪了,她是从哪儿来的?
想不到人域也是个怪异得令人琢磨不透地方,充满着秘密,亦存在着奇妙的人类。
走着想着,不知不觉竟已到了傅海海的房间。他房间的对面是平永诚的,平永诚好像还是没有回来,房门闭着却未上锁,保持着我和朴凝离开时的样子。
傅海海的房子还是黑洞洞的,548的尸体已经消失了,可断开的锁链仍垂在天花板上。虽然房间只有傅海海,我,安无一和郭豹四个人,但我总觉得有第五双眼睛正直直地看着我,那股感觉让我战栗!
“我的妈!那是什么?!”郭豹洪亮无比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吓得我汗毛直耸!
随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有一双黯然无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惊恐至极,差点魂飞魄散!
原本健康的脸色已经苍白,原来流动的血液已经凝滞。那是张熟悉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已死去的548!
548的头颅被平整地从头颈部割了下来,放在一个长方形的玻璃密封柜里,玻璃柜清澄透明,似乎每天都有人细心地在擦拭,玻璃柜里放满了甲醛之类的防腐液体,头颅漂浮在液体上,头发漂散,就像溺尸!
我简直就连吞咽口水的力量也无,脑门的感觉就只想紧抱着头尖声大叫!
安无一显然也被吓坏了,脸色发白,喉头滚动,身体打抖。
傅海海看着玻璃柜里的人,脸色变得柔和而痴狂,他走过去,把玻璃柜紧紧拥在怀里,对着玻璃里548的嘴狂吻!
我们都吓呆了,郭豹打着颤的腿直往后退。
“雪,你知道吗?”傅海海对着548的头颅轻轻地说着,“我找到他了,找到你的灵魂了!我会爱你的,非常非常爱你的!我的雪……”
他不停地叫着“雪”这个名字,想来,548真正的名字里应该有个雪字。他嘴里呢喃着,转身向我走过来,掏出两粒白药,送到我面前,”来,把它吃了,乖乖地。”
不!不!我心里狂叫着,乱摇着头。
“你会听我话的!郭豹,举起你的鞭子,给我狠狠地打这家伙!”他指着安无一,表情不变地说。
切!再打个几鞭子下去,安无一还有活路吗?我咬咬牙,一把抢过傅海海手里的药,昂首吞了下去。
“萧彰,你!”
“没关系,”我强笑着,“就算再吃十片也没关系,这药片很好吃哪,甜甜的。”
“把他给带走,把门关起来,我要和我的雪好好地呆在一起。”傅海海赶走了安无一和郭豹,把我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没过多久,我的胃仿佛在烧,有股热量从丹田直窜上来,激烈的欲望就像干柴烈火般狂烧起来,傅海海阴冷的脸在我眼中越来越飘,越来越飘……
☆☆☆赤赤于2003…09…26 19:59:15留言☆☆☆ 删除 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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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 第十章 杀手
药物的力量真是可怕,以前报导那些舞厅酷儿们抽毒的时候,张纯还说如果让他碰上这个也不会有兴趣,上了瘾也能像脱衣服一样把它戒掉。呸!老兄啊,如果你真的尝到了这个欲仙欲死的滋味,你会再用这种轻而易举的话来形容那种感受吗?
第一次碰这个东西,我的感觉只有排斥一词;第二次虽然身体仍觉着没法子适应,可那种朦胧的舒畅滋味已像层油一样,腻裹住我的全身。我甚至学会了怎样在一缕缕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奇妙感觉中抽丝剥茧出快感。这点让我无法自己的恐惧,如果再沾染几次,我不是会变成它的奴隶?!
也许那些在“神农氏”房间里神态寂寥地抽着大麻的瘾君子们的心情我可以了解了,正是那份现实的紧张和虚幻把他们带入毒瘾后的愉悦和满足中。情愿抛弃了生命和尊严,只贪恋一刻的安稳舒坦。
安无一拍打着门板,大呼着要傅海海放了我,傅海海似乎根本没听见门外凄苦的请求,仍是把坚韧的牛筋绳一圈一圈地把我死死绑在桌腿上。
由发根溢出的冷汗已经把衣领浸得湿透,傅海海恶意地在绑筋绳的时候在我身上时不时地撩拨,我只有咬牙切齿才能抵御越加一发不可收拾的激动。我整个背嵌在桌腿上,拼命向后用力推,却撼动不了桌子半分,想来这桌子有可能是陷在地里的。
身体被捆住,可手却没有绑起,随着药性的逐渐加强,我只有折磨着自己的手指,用力抠着地板才能勉强克制住不往下身去搓揉的冲动。毒素已沿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内脏都产生了密密绵绵的快感。
傅海海很惬意地翘着二郎腿,等待我山洪爆发的那一刻。
激烈的兴奋更加难以自制,脑子的每个细胞都在跳跃,碰撞,闪火。眼眶和嘴巴的肌肉痉挛不止,不住地流淌着淫秽的体液。我的手越来越躁,就算用意志力强支撑着,手掌却握着不停地磨着地板,做着套动的动作。
傅海海噙着兴致高昂的笑,眼光聚集在隔着裤子却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勃起物上,”没人能抵抗它的魔法,你也不能……莫想挣扎。来吧!把你的手放到那个发热发痛的地方,重重的搓,飞快的搓!很热对吗?来,我不骗你,快点,这样你就不会热,不会痛了,来……”
心理学里有种治疗方法叫“hypnotism”,是通过含蓄,间接的暗示对治疗者的心理和行为产生影响的过程。这个方法治疗者完全处于支配的地位,在这种状态下的人被另一种外界强大的刺激激动后会发生剧烈的反应。可以说,这是种很具征服力的治疗方法。
傅海海的话无疑是种最强大的刺激,已经对毒品发生反应的我怎么逃得过这样的冲击,不知觉地,好像癫痫发作般抖动的手指发疯般地拉开了裤子。
“怎么样?舒服吗?我的雪……”
傅海海低喃着548的声音猛地让我觫然惊觉!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萧彰,你太没毅力了,难道你就这么败了吗?!
我紧咬着牙,双目直盯狂与于自己意志违背着的双手,硬逼着已好像不属于自己的它们离开那个让我痛苦死的地方。
别那么不争气,萧彰!至少你自己不能这么软弱!
“傅海海!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我操你一百八十代祖宗,我操你一千八百代祖宗……!”我骂着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脏话,趁着自己注意力分散,飞速把控制不了的手指塞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