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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寒斌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杀伤力很大你生病后的杀伤力更大你到底有没有自觉性啊啊啊~~
“这样吧,我帮你拧毛巾,你自己擦好了。”我红着脸递给他热毛巾。
他想了想,大概觉得太过逼迫我不好,于是吃力的坐起来,接过我的毛巾伸进睡衣里。
看着他那副吃力的样子我也很不忍心,但考虑到我的人身安全我还是决定见死不救!
自己擦拭完前胸和大腿后他开始向背部前进,可是手刚刚伸到身后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没劲了……”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来,那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形象……
我——我豁出去了!我今儿就算马革裹尸也要上了!
“我来。”我慌忙接过他的毛巾在脸盆里又淘了一遍,站起来的时候正好又看见寒斌露出刚才那种幽暗的湿湿的眼神来。只觉得鼻端一阵骚动——我连忙转到寒斌的身后坐下,稳了稳心神,捞起他的睡衣准备擦拭……
我——的——天!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男生的上半身,但像寒斌这样肤白若玉的还真没见过。那玉白的皮肤上一个毛孔不见,似乎比女生的还要细腻。而那细细的肌理,沿着骨骼丘起壑落着,从宽宽的肩头直泻下来,在腰间束成一束,再往下……
“噗!”
我成功的为这副极端暧昧春色无边的画卷添加了血色的注脚……
寒斌奇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终于忍不住,荷荷的笑出声来。
“借用同学的床躺躺吧,先止住血再说……”
我捂着鼻子一脸苦相。
也只好这样了。
相恋无望别亦难(10)
漫长而苦闷的考研冲刺终于来到了最后,连我这个局外人都仿佛手里随时捏着汗。虽然我对寒斌的能力百分之百信任,对他考研的结果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我还是紧张——我不知道这个紧张是真的单单只为他,还是……怕他考不上研究生而把我孤零零的留在学校里……
打住打住!这种思想真狭义!我杨羽堂堂好儿女,怎么可以有如此小家子气的思想呢?!
我严肃的对自己进行了自我批评,再批评,再批评。
至于自己的期末考试,倒似乎不是很重要了。我成绩本来就很好,再用考研的精神来刻苦,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借口不能拿第一的。几门考下来状态都特好,到最后一门考完,考查课的成绩已经基本上都出来了,我有一半以上拿了第一。把这个好消息立刻告诉了寒斌,他因为劳累而灰暗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来,然后久久握住我的手,用一种类似祈求般的梦幻声音喃喃道:“把杨羽的好运借我一点吧,让我可以达成心愿……”
让我可以达成——继续留在你身边的愿望。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帮他去考试,由此深刻理解当初高考时父母的心情。我一激动就去给父母挂了电话,感谢他们为我操心那么多担心那么多。父母都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懂事了,感激涕零的心想女儿终于大了做父母的可以放心了,而我下一句话又让他们狠狠的埋怨起来:“爸,我这次晚点回家,老师有点事情让我在学校多呆两天,我做完工作再回家。”
大局面前父母自然能够“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虽然他们半年没见我早就想我想得要命。妈妈细细的叮咛我北京的冬天很冷一定要多穿衣服,我不禁越听越是汗颜——工作自然是个幌子,目的还是为了寒斌考研想陪着他……算了,这个目的还是不要告诉老爸好了,谁让他在这个故事的开端,就严令我大二之前不许谈恋爱呢?我可不想在家庭和男朋友之间,出现某些不必要的问题。
于是又呆了一个星期。寒斌终于英勇的上了屠场——啊不,考场——我全天场外护航,这雄纠纠气昂昂的形象仿佛少了我这个“红色娘子军”革命就胜利不了似的。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最后一课结束的铃声敲响,教室里乌鸦鸦涌出一堆人时,我一眼就从人堆里捡到了我的王子——他走向我,脸上是虚弱的笑容。
一句话不说,我的身体就被拥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立刻,周围的人群都仿佛剪影似的,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谢谢你。”
他喃喃的在耳边说。
那一刻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里——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他要说的我都知道,而我希望的,他一定会做到。
这边的事情一完,我立刻就坐火车飞速回家。到达重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跟父母激情拥抱后我火速——兼悄悄的给寒斌挂了一个电话。他好像还躺在床上,说话含着浓重的睡意。我问他睡了多少个小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找不到北:“反正我睡的时候是黑天,现在也是黑天……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我怎么快了?回家要23个小时啊!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有了谱:“你继续睡吧,休息好了给我打电话。”他嗯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忽然又嘟噜着说什么“我刚才还梦见和你满大商场的找炒蛋饭呢,都是你,把我吵醒了害我没吃成。”我狂笑起来,说等着小子我回北京了给你炒,我炒的炒蛋饭最好吃了。放下电话我就去缠我妈,“妈,炒蛋饭怎么炒来着……”
于是相安无事。我在家高高兴兴的享受家庭温暖,继续对自己找到男朋友的消息守口如瓶。而寒斌在北京继续睡他的大头觉,等他一梦醒来——春节已经来到了。
由此可见,寒斌跟猪——还是有某些共通性的——别看他长得貌比潘安,不过是一只貌比潘安的猪罢了。
有天用电话聊天,正在嘲笑寒斌这只貌比潘安的猪,他忽然来了句惊人的:“我觉得你爸有点察觉咱俩的事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忙问他有什么线索。
“刚才电话是你爸爸接的。上来就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就问我是你中学的同学还是大学的同学。你中学同学哪有说普通话的,我说我是你大学同学,他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个班的,家里哪里的,找你什么事情……我看就快查祖宗八代了,我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跟诱拐未成年少女似的……”寒斌心有余悸的说着。
我现在心跳也十分不正常。老爸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的电话从来都是直接给我,一句话不过问,今天怎么突然盘查起我的朋友了?(小楼:那是因为以前根本就没有男生给你打电话!)难道他真的觉察了什么?我也有些警觉了,连忙跟寒斌约好,家里没人的时候我先用短信联系他,然后他再给我打电话。寒斌嘟嘟啷啷的似乎不太高兴,说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搞得那么复杂,干嘛不跟家里人直接交代啊,他那边早取得政权了。他哪知道我这边“两座大山”的苦难,我看见父亲进来“视察”了一番,连忙跟对方说了声再见,匆匆挂了电话。
父亲假意看看墙上的钟,喃喃道:“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对方是长途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想溜。
“什么事情要说这么久啊?不怕浪费电话费吗?”
“嗯……就是寒假跟我一起工作的同学啦,因为他接手我的活,所以有些不明白的,要打电话问我嘛,还不是公事。”我信口胡吹,扯起瞒天大谎。
爸爸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考虑要不要信我的话。我连忙开溜。
末了不忘加一句:“对了爸,他可能将来还要打电话来问工作上的事情,到时候你要接了就直接给我好了……”
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来着?瞧我,临场应变的能力多强啊,这么危机的时候还知道给自己留后路——我真是太崇拜自己了!
相恋无望别亦难(11)
于是遮遮掩掩的继续跟家长玩躲猫猫的游戏,我和寒斌都迅速成为“地下党”资深人士。寒斌这家伙最喜欢给自己披一件一本正经的成熟外衣,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还跟皇家狩猎似的冠冕堂皇得很——如果打电话来是我父母接的,他就会很礼貌的问好:“叔叔/ 阿姨好,过年好吧?身体好吧……(此处省去礼貌用语108 字……)杨羽在家吗?朱老师让我找她有点事儿。”朱老师是我班主任,一听直接领导有事找我,父母忙不迭跟接了圣旨一样把电话给了我,一句话不敢多问。时间长了父母都觉得老打电话来的这个男生又有礼貌又会来事儿,好像在老师面前还很有地位,都极力推崇我跟他好好学习,拉进关系。某天吃饭的时候,母亲突然冒了一句:“你那个同学人还真是不错,要是他是你男朋友我就放心了。”我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啊!!!就是我不敢说罢了!!!
寒斌这小子够能的——连我都佩服他起来——一边做地下党一边还收买人心,要是赶解放战争北平和平解放绝对有他掺一脚的份儿。我深刻体会到这位同志的优秀性,从而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他,在每个夜晚睡前,在每个醒来的早晨,脑海里,都泛滥一般回味着他优雅如洛神的身影~~~~
某天又听见电话铃响,现在我已经不怕寒斌给我电话了,于是坐在椅子上打游戏没有动窝,老爸起身接了。
过了一会儿,他过来敲我的门:“小羽,你的电话。”
咦?又是我的?这么久才让我接难道寒斌的客气话又花样翻新了?我疑惑的拿起电话,立刻就听见小瑞哭丧的声音漫天铺底的涌了过来:“姐,怎么搞得?给你打个电话祖宗八代都被问出来了……”
原来是小瑞,我突然心里烦躁起来,对着电话喊:“爸,电话那边挂了,我的啦!”
那边电话不情不愿的挂了。我这才教育起小瑞来:“你怎么可以没等分机挂掉就说话呢?你想得罪我的家人吗?”
小瑞吓得半天不敢吱声,好久才哀哀喏喏的说:“我怎么知道电话还没挂啊,刚才我还被吓到了呢,你父亲总是问我多大了,说了他好像还是很怀疑的样子……我快二十了好不好,怎么审我跟审少年犯似的……”
我哈哈大笑,小瑞除了个头不小什么都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