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臣见过皇后娘娘,多谢皇后娘娘关心,母妃也是时常挂念着您,娘娘的问候,本王一定会带到,在此,本王先代母妃谢过娘娘。”总算逸王爷反应快,领会了我意思,顺着我的话接了下去,但愿太子旭不要起疑心才好。
几个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后,逸王爷便告退了,只留下了太子旭和我,只听他道,“爱妃,朕打算几日后去拜祭先皇,你可愿陪了朕去?”
我自是答应了去,不一会,太子旭独自回了正殿,我问了菱儿,近日可有什么特殊的日子,菱儿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日子需要拜忌的,我心里已明了,那酝酿中的事很快便会发生了,只是太子旭为什么要把我带离宫中呢?难道逸王爷和他商量的不是削权的事,而是这皇宫里的事,没有可能啊,我看了逸王爷的鞋和衣摆上还沾了泥和尘土,他必定是匆匆忙忙从远处赶回了京城,只不过是为了什么?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又突然想到,太子旭昨夜还是那爱我至深的夫君,为何一到了人前,他就一副冷落我的样子?我原本喜悦的心情被一扫而空,太子旭,我真的可以放心的让自己爱下去吗?你真的不会负我吗?当哪天我和天下你只能选其一,你可还会毫不犹豫的选了天下?虽然是疑问,可是明明我心里已有了答案,却不愿意相信。
第10章
过了几日后,太子旭只携了我去皇陵拜祭,按照道理,拜祭应该是从简,为何太子旭如此大费周章,不但浩浩荡荡的带了一大批随从,居然还带了佩穿盔甲的士兵,这看起来不像是去拜祭倒更像是去出征般,而且为何百姓都知道是我和皇上在这马车中,而不是其他妃嫔,只见路边跪满了百姓,齐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看了眼坐在我身边的太子旭,他的眼里又是那片深沉,让我都觉得那晚只不过是个梦,太子旭,虽然我人就在你的怀里,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我们的心好远,我甚至都猜不透,你究竟在打算着什么,你终日忙于何事。
“旭,你可曾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太子旭似乎被我那声“旭”触动了一下,眼神闪了闪,道,“不曾听说,不过如果海棠愿意讲于我听,那我便洗耳恭听。”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称呼我海棠,也是自登基后第一次听到他自称为我,而非朕。我缓缓的道出了,这个浪漫的故事,只是我省略了结局,
“旭,你觉得织女为牛郎放弃了自己仙子的身份,她会后悔吗?”
太子旭看着我,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好个聪明的海棠,怎么你是在问我是否愿意为你放弃这江山。我愿意,但是我却不能,我是龙国的国君,我自小便被告知要以统一天下,平定乱世为己任,我怎么可以在天下未定之前,放弃江山。海棠,你应该以一个皇后的身份来支持我,帮助我早日平定天下,不是吗?”
我其实在问之前便已有了答案,却还是希望他亲口告诉我,也许我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总之,亲耳听了这番话时,我的心已经碎成了两片,人总是这样,当你不在乎时,你可以走得潇洒,可是当你在乎了他,那么你便会作茧自缚。我终于明白,其实京城和皇宫都不牢笼,任这高墙再高也关不住我,关住我的是太子旭,他锁住了我的心,让我离不开,走不了,我已经不再是半年前的章海棠了。
马车出了城门后,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城西的皇家别苑,从京城到皇陵只须半天的马程,何需停在这西边的皇家别苑,太子旭只解释说,从宫中出来时耗费了太多时间,更何况难得出来,应该好好在外头走走。
次日,太子旭让我换上了粗衣,他自己也是农夫打扮,开玩笑道,“海棠,今天就让我们做一天的牛郎织女,我会让大队人马先行回宫,我们俩人共骑一马拜祭完先皇之后,明日再回宫,你觉得如何?”
我心中一喜,只要他有这份心思,我心已满足,点了点头,更了衣,之后便与他共骑一马向京城东边飞驰而去,靠着他的胸膛,我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身和心都交给了他,我相信他会保全我,甚至我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结束。
拜祭了先皇之后,太子旭似乎不急着回宫,随我们一同来的人马都已撤回,只剩了菱儿和几个内监,我们又在这皇家别苑停留了三日,才回了皇宫。那时,我只沉浸在爱情里面,完全忘了他是国君,他是太子旭,等我回到旭炎宫,静想了一下午之后,才觉得事情定然不是那么简单,我肯定错过了什么。
正想着,菱儿,便急匆匆的跑进来道,“小姐,不好了,上次柏总管送来的一名宫女,在我们出城那日被柏总官责罚后,死了。”
柏青是个稳重老练的人,他不可能动用私刑,一定是得了太子旭的同意,只是那时我和太子旭已离开皇宫,他怎么向太子旭请旨。
“哪个宫女?为了什么事?”
“小姐,就是哪个经常在外厅侯着的屏儿,上次她还被奴婢误认了是你呢,从背后一看还真的有七分神似呢。好象是柏总管谴了她去拿什么东西,之后便没了信,两日后,柏总管匆匆让人埋了她。”
“柏总管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他这么做必定是有原因的,定是屏儿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听了不该听的,你去请柏总管来,就说我要见他。”
真的是这么简单,只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柏青,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如果是太子旭的意思,屏儿又是何时得罪了他,难道是?
我赶紧让内监追了出去,又把菱儿叫了回来,问道,“菱儿,你说屏儿的背影与我七分神似,是真的吗?”
“是啊,就连正面如果不看脸的话和小姐也有五份相似。”菱儿,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不同寻常,确实人是柏青自己派过来的,结果却未经我同意便私自用刑,这不是柏青这样的人的做事风格。
“菱儿,你赶紧去打听一下,可有人见过那埋掉的尸首可是屏儿。”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牵涉的人也越来越广。
正想着,便听到内监喊到,“皇上驾到!”我和菱儿行了礼后,我用眼神示意了菱儿去办我交代的事,现在是申时,太子旭不在正殿批阅奏章,回旭炎宫干什么?而且他现在不需要对人演那出冷落我的戏了吗?
几个内监捧了几套太子旭的衣束,怎么太子是打算回旭炎宫住下了么?
“海棠,朕近几日会在旭炎宫住下,前些日子政务繁忙,朕冷落了你这新婚皇后,这几日,朕定当补回来。”
“皇上!只要皇上心中有海棠,海棠已死而无憾。”我谴了宫女把太子旭的衣束收到我的衣柜里。
太子旭,这回倒是说到做到,时刻陪着我,连续两个多月夜夜宿在旭炎宫,用膳,批阅奏章都在旭炎宫,只是他的这些反常行为,反而让我更加的担心发生了大事。太子旭再宠爱我,他也不可能痴迷到这般地步。
转过头,看着这枕边人,我却完全想不透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看来今夜又是不眠夜,心急,却找不到任何头绪,就好象你知道危险已在四周,你却陷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
忍不住伸手抚在太子旭的脸上,他似乎睡熟了,突然我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先是喃喃的说了几句什么话,到后来已是喊了出来,“母后,我不相信,你骗皇儿,你骗皇儿,父王,我要父王”,他的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我试着摇醒他,没想到他却一掌打了过来后,坐了起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刻,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邪气,我甚至以为他会杀了我,因为在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三个字“杀无赦”,我闭上了眼睛,等着他的下一掌,没想到他只是拢了我到他的怀抱里,重新睡下。
经他这么一闹,我才累得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却总挥不去那眼神,就连在梦里我都躲不过。次日,醒来,太子旭已离开,菱儿要为我梳妆,我却摇了摇头,谴了她下去,我要好好的静一静。
先皇留给我的迷,似乎和太后有关,因为我怎么也忘不了昨夜,在他八岁那年太后究竟对太子旭说过什么,以至于到现在他都还是耿耿于怀。
又想到太子旭近日的反常,我把所有的事都想了一遍,他们似乎彼此间都有联系,一件接一件的事就如一个接一个的环,只是目的是什么?太子旭最想得到的不外乎是天下,天下,长蘅!这个环是为长蘅设的,太子旭要对付的不是魏将军,而是长蘅,我想不到这记回马枪,会打得这么快。
我终于想通了,看来那屏儿定是没死,只是太子旭想出了什么办法让长蘅中计?他如何让长蘅相信那便是我?
先是魏祁的消失,再是冷落了我,宠幸魏妃,然后便是逸王爷风尘仆仆的觐见,再来便是大张旗鼓的出城,却是乔装回宫,那批浩浩荡荡随我们出宫的队伍后来又去了那里?
太子旭,啊,太子旭,这一环环间,你对我的可是真心还是逢场作戏?我又一次成了你的棋子了吗?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是如何的相信你,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到你的手上,可是你又是如何对我的?好个连环计,怎么现在你已经得你想要的了么,夔城已破了吗?
亥时,太子旭才回到了旭炎宫,看到他,原本想好的质问,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其实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中计不是吗?看了他一眼后,我一声不响的去了书房,让菱儿,为我备了笔墨,我隐约听到菱儿在外面说着,我一天滴水未进,就到现在都未梳妆更衣,菱儿以为太子旭能劝动我吗?她知不知道罪魁祸首便是当今皇上——太子旭本人。
下笔越来越重,到后来居然连那宣纸都被我的毛笔磨破,太子旭进来后,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转头,看着他,在他脸上我看到了疲倦,他可是看了一天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