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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经之路,如若他为皇上所用,那么他日皇上攻打麒麟国必定无了后顾之忧。
正想着已来到了菊堂的客厅,我看了眼坐在下位的随从模样打扮的人,孤独世家的人还真的如传闻所说带了个狰狞的面具。心里想到,我在这钱塘郡很少出门,低调行事,何以孤独世家会和我扯上了关系?
细心的管家已让丫鬟上了茶,他看我进来,连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对我道,“韩先生,我是孤独世子的贴身随从,我奉了主人的命来告知您,府上的公子和少爷摔下山崖,被我们家的世子救了起来,如今人就在孤独山庄。韩先生?”
我听了那句摔下山崖,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软了下去,一口气闷着转不过来,管家扶我坐了下来,我才稍微松了口气,“他们怎么样了?可有请大夫?”
“我出来时,孤独世家的大夫已经赶到,依我看应该没什么大碍,最多在床上躺个几个月。”
“管家,备马!”我来不及更换衣束就直接跟了这个随从直奔孤独山庄,宇儿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我愿意折寿十年来换宇儿的平安无事。
马飞驰在山路上,两边割耳的风呼啸着卷起了满地的尘土扬长而去,那随从多次落后,差点跟不上我,若不是我不识路,定是甩了他直奔孤独山庄。
一个时辰左右,我们来到了一座耸立在山崖边的城堡,好一个巧夺天工的堡垒,后面是万丈悬崖,前面是铜墙铁壁,就算是龙国皇帝的亲军,恐怕一年半载都攻不下来吧。
守在城门的人看到那随从,便自动开了门,我们往城堡深处而去,到了一大院,奇怪的是这大宅居然是没有门的,徒有个大门匡,我正想下马,那随从对我说,无须下马,这世子府甚大,可骑了马直接进去。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们来到大宅的内部,隐约间我听到了宇儿的嬉笑声,便狠抽一鞭,直奔过去,后面的随从喊了句什么,我却没细听,只想着快点确定宇儿安然无损,远远看到一个身高八尺左右的魁梧男子,他背对着我,把宇放到了他的脖子上,自然引得了宇儿得意的笑,那男子身边站了几个随从,看来他应该便是世子了,听到马蹄声,他们转过了身,一个个都是带了鲜红的魔鬼面具,宇儿看了是我,兴奋的喊道,“爹爹!”我听了更是快马加鞭想冲了过去,却不想一边出来了个人影,我赶紧收紧了缰绳,马受到惊吓,整个马身立了起来,我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马背上才不至于被甩了出去,不想之后马又发了狂般的跑了起来,掠过了宇儿和那男子往后面飞奔而去,我只听到四周都是惊恐的尖叫声,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凭自己的骑术定可以把马给制服了,如果我紧张,马感受到我身体的僵硬只会更紧张,更加发狂的跑,我试着放软身体,过了片刻,感觉身后响起了有节奏的马蹄声,看来我是有救了,接着我便看到那个之前抱着宇儿的男子追了上来,对我道,“跳马,后面几里处便是万丈悬崖,你一定要跳马,我数到三,你便后跳,我会接住你。”
我知道这是此时唯一的办法,应了声是后,便深吸了几口气,准备跳马,他数到了三,我便奋力一跳,脱离了马身,感觉自己飞了起来,我讨厌这种感觉,这种不能掌握的局面,我喜欢一切操控在自己手中,而不是不着地的飞着等人来救我,突然一个有力的臂弯抱住了我,接着我便被一股阳刚的身躯给包裹住,一震之后摔在地上,滚了几圈,被他那结实的身体包着,我倒不觉得疼痛。
他翻了个身,摊平了身子,躺在草地上,我趴在他的身上,想到自己是男子的装束,脸上一阵发烫,打算撑着他的身子爬起来,不想他握住了我的手,看着那面具里的眼睛,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啊,黑的看不清的瞳孔,一层蓝色的冷光泛过,我瞬时感觉自己被吸入了这万劫不复深渊之中般,好妖气的眼睛。在他的瞳孔我看到了一个披散着发,妩媚无比的艳丽女子,她的眼睛有如受惊的小鹿般的看着这对眼睛的主人。
回过神,才发觉为何他会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我束发的经纶已经掉在地上,头发散了开来,哎!我最不希望发生之一的事终于发生了,难不成真的天意不可违么?我的宁静的日子才短短的两年就此结束?叫我如何甘心?
我清了清嗓子,硬爬了起来,抱手对他道,“多谢世子的救命之恩,公谨定时刻铭记在心。”说完后,我便把地上的经纶拾起,重新束在头上。
他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我把打了个发髻,把经纶束在上面,之前那个红颜马上便消失无踪,剩下的是一个俊美的夫子装扮的年轻男子。我伸手示意拉他起来,不想他摇了摇了头,一个空翻便腾空站了起来,好深厚的武功底子,此人如果不收为龙国所用,必定会成为龙国最大的隐患。
我的马已不知跑向何方,只好和他共骑回了世子府,回去的路程中,我才发现原来这世子府,说说是府,倒更像是条贯穿前堡和后堡的主街,怪不得没有门,宇儿已在那等得发急,见我回来直接迎了过来,我下了马,抱起了他,眼角一阵湿润。
我检查了一遍宇儿的身体,发现除了擦破点皮,并无大碍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四周寻不到祖建我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韩先生请放心,令弟为了救宇儿,才会骨折,如今正在客房休息着,相信不出半月便可下地了。”
我转过头看着,声音的出处,是那个有着一双妖气的眼睛的世子,他刚刚叫宇儿什么来着?我看向宇儿,寻求答案,不想宇儿和我撒娇道,“爹爹,干爹的武功好厉害,可以这样飞,那样飞,爹爹,我可不可以拜干爹为师嘛!”
我轻蹙了眉,宇儿,你真的是让母后罚你好呢,还是怎么好?母后从刚才便时刻想着如何把这个麻烦给甩了,你却还主动去招惹,哎!宇儿才三岁,便已经如此难以束缚,将来还了得,居然背着我认了个陌生的干爹,还亲热到这种程度,现在还要拜师,我气得当场就打了宇儿一巴掌,看着他那小脸上的红印,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天哪,我想去抱宇儿,却不想他哭着跑开,我正要追过去,却不想这孤独世子拦了我,道“那是去令弟客房的方向,让他来安慰宇儿吧。”
泪终是忍不住涌了上来,我见他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了下去,一只惨白修长的手递上了一块绣有“晟”字的方巾,接过后,我用它擦了擦眼角的泪,对他道,“让世子见笑了,犬儿自幼调皮粗野,定是高攀不上孤独世家,这声干爹有辱了孤独世家的尊威,还请世子见谅,且三岁孩童的话不可信,请世子就当是个玩笑吧。世子对犬儿和祖建的救命之恩,公谨在此一拜以谢恩。”说完我朝他鞠了鞠身子。
他那低沉的嗓音笑了笑后,道,“韩先生,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只不过是看宇儿和自己年幼时甚像,是副练武的好身骨,就此埋没了他,太过可惜,飞龙就算是沉入千年淤泥,终日不见光,也还是有有破水而出直飞九天的一日,龙吟震天下。韩先生不应该如此消极的对待人生,更不该把如此消极的观念强加给了一个三岁的孩童身上,一个成长中的树苗需要的是阳光,不是吗?”
“我领你去客房吧。”说完他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我跟在他的身后,咀嚼着他的话,真的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么?我对宇儿的爱和保护,反而限制了宇儿的成长,让他有志不得发?
来到祖建的客房外,从窗外看进去,宇儿正窝在祖建的怀中抽泣,平日里我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如今却下这么重的手,真的是愧为人母,更何况宇儿的傲气和自尊丝毫不少于他的父皇和我,哎!我这来到古代后,这一路走来真的是走对路了么?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可是无撼了?
一边的孤独晟叹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来观棋者不语才是真君子,只是如此一盘好棋要是因为一时困惑而下错了子,未免实在过于可惜了点!”
说完后,他按原路走出了这个院落,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到,孤独晟确实是个真君子,只是他可曾明白身为棋子的无奈,能够像他这样跳出滚滚红尘何尝不是我的梦,只是千丝万缕的情牵绊住了我,束缚了我,而如今我居然不知觉的又用同样的情丝来锁住宇儿,或许孤独晟说得没错,我过于消极了,第一次,我开始想到了这个问题,如果当初我是勇敢的站出来和皇上并肩共看天下,和他一起统治这片江山,做他背后那个贤妻良母,是否我会更开心?是否宇儿也会更开心?是否皇上其实是在乎我的?是否我从来不敢去探索过皇上的感情?我不愿走入他的世界,同时也对他禁闭了自己的心,宇儿母后甚至不曾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将来你知道真相后可会怨恨母后?
我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祖建看了是我,正要开口,我对他摇了摇头,走到床前,我摸了摸宇儿的头,道“宇儿,爹为刚才的事和你道歉,是爹不好。”
宇儿转过身,哽咽着道,“爹爹,是宇儿不好,惹爹爹生气,爹爹宇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看了他这样,泪也流了出来,跪蹲了下来,和宇儿平视,对他道,“宇儿,爹刚才是一时情急,后来冷静一想,其实宇儿又何错之有,只是这世间的人心险恶,宇儿年纪善轻,要是如此轻易的相信一个人,难保那天不被别人利用了,爹不是说你不可以拜师,认义父,而是要谨慎行事,你明白了吗?”
看着宇儿一知半解的脸,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何让一个年仅三岁的孩童明白人有时比猛兽还要可怕!“宇儿不要哭了,爹给你讲个故事好吗?”我用衣袖擦干了他脸上的泪痕,“很早以前一个寒冷的冬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