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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那几年就是那样过来的。后来姑娘慢慢的开始扳回一局之后,主子就开始联系她,让她陷害姑娘,还设计毁姑娘的清白。若她不听从吩咐,主子会直接要了姑娘的性命,所以她没办法,抓了小少爷用来做诱饵。小少爷是姑娘的心头肉,她最疼爱的就是小少爷,知道小少爷失踪了她肯定会着急着寻找。
她果然没有猜错,不过她知道姑娘的底线,所以她就算是抓住了聪儿少爷也没有想过伤害他的性命。
后来她的计划慢慢的顺利发展,可她心里的愧疚感却越来越重,一直到后面看到姑娘将死局解开,还成功的扳倒了刘氏。她的计划失败了,可她心里却一下子轻松了,姑娘已经知道她是奸细,她不能再回去,只好听从主子的吩咐来到了春风楼。
这一年多来,姑娘和笙箫姐姐的每一分变化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知道姑娘和楚离的感情之好,她更知道笙箫姐姐就快要嫁人了。
真好……
她微微一笑,轻轻舒口气。
去徐粉黛房间里去看她的时候,徐粉黛还躺在床榻上休息,琴瑟冷冷的看着昏睡中的徐粉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这个女人还真是好命!
她知道主子为什么要救这个徐粉黛,就是想让徐兮之开心嘛,徐粉黛现在可是徐家大房唯一幸存的人了,主子是想讨好徐兮之。琴瑟就不明白了,徐兮之那个女人究竟有哪一点吸引主子,主子最憎恨的就是隐瞒和欺骗,徐兮之对他撒下了弥天大谎,他不但不追究,竟然还想着讨好她!
贱!
犯贱!
除了这个词,琴瑟几乎想象不出来别的形容汪航远的词,为了徐兮之他可谓是能放弃的都放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心甘情愿的在皇宫里做了十一年的假太监,到头来竟然不知道徐兮之曾经生过一个女儿!
琴瑟伸出手,落在徐粉黛的脖子上,她只要用力一掐,这个人从此就能消失……
“呃……”
沉睡中的徐粉黛忽然皱紧了眉头哼了一声,琴瑟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指,站在床榻边冷冷的看着她从迷茫渐渐的清醒过来。
“醒了?喝药!”
她淡定的转身,仿佛方才伸手要掐死徐粉黛的人根本就不是她。她坐在火盆边,指着桌子上的药碗,“喝药!”
徐粉黛皱紧眉头,她现在全身无力怎么下床?!
“帮我……”把药端过来。
“自己不长手?”琴瑟冷冷的打断她没有说完的话,讥笑道,“呵……我竟然忘了,你的手可不就是废了吗!”她瞧着徐粉黛的面色剧烈的一变,冷笑道,“我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来盯着你,可不是来伺候你的!这药你愿意喝就喝,不愿意喝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你!”徐粉黛怒目以视。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第一眼瞧见这个琴瑟,她对她的态度就十分的恶劣。俏娘对她态度也不好,可却不想琴瑟的态度这样明显的恶劣,就好像她们有什么杀父之仇一般。
“琴瑟姑娘,昨天晚上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以前是不是我曾经哪里的罪过姑娘?”
“嗤——没得罪过我,我这个人就这点毛病,就是看不得长得丑的女人,瞧见了心情就不好,就容易脾气暴躁。”琴瑟目光直直的落在徐粉黛的脸上,笑道,“以前我还挺别人说过徐家的二姑娘美若天仙……现在,啧啧,真是让人失望,这张脸瞧着就令人作呕!”
徐粉黛脸色瞬间雪白。
她的脸……
她浑身发抖的怒视琴瑟,可眼神却是颤抖着的。琴瑟看她这个样子,不怀好意的笑笑,走到窗边的梳妆台上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铜镜扔给徐粉黛,淡笑道,“差点忘了,估计徐姑娘到现在都没有瞧见过自己这副尊荣呢吧,好好看看吧,说真的,以后徐姑娘可千万不要半夜三更的出门,要不然有小孩子碰到了,估计都能把小孩子给吓哭了。”
琴瑟说完哈哈一笑,迈步出了房间。
对于徐粉黛她怎么都看不顺眼,主子说了要盯着她,那她就在门口盯着好了,瞧着她那张脸就觉得恶心的厉害。
徐粉黛颤抖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身子,指尖剧烈的抖动。大夫已经跟她说了,她的右手彻底废了,现在肩头包扎着根本不能动弹,她颤抖着左手抚上自己的右脸,昨天才割破的脸,此时还疼的厉害,她不知道伤口究竟有多深,可是她知道疼!很疼!
握住铜镜的手柄,闭上眼睛把铜镜举到脸上的位置,久久不敢睁开。
“徐粉黛,胳膊都废了,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惨的……”她低声说服自己睁开了双眼,可什么都不如自己亲自看到打击来的大,在铜镜的照射下她清晰的看到自己右脸上两道深深的痕迹。那是“美”字的前两笔画,一捺一撇,因为她当时剧烈的挣扎,伤口刚好交叉,形成了一个巨大而血红的“X”。
“啊——”
她尖叫着扔掉镜子,歇斯底里的嘶吼,“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不是的!”
镜子里那个长发披散苍白如鬼,眼珠血红,脸上一个又长又深的大“X”,一身白衣如鬼的人怎么会是她!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她是爹娘用来对付皇上的王牌!她怎么会是那个样子!从小多少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祸水红颜,她会美到老死!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
徐粉黛疯狂的尖叫起来,她现在胳膊残废,容貌尽毁,她还有什么资本!
“苏慕锦!苏慕锦!”
徐粉黛血红着眼睛嘶吼着,她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个女人!她一定也要让她尝一尝被毁容的滋味,她也要毁了她所有的一切!
琴瑟听着房间中徐粉黛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恨,微微皱紧了眉头。
……
承和五年腊月初九,出使京城的北延皇子回京,帝派人亲送至城外五里亭处,为后来的两国的百年和平奠定了相当深的基础。
大周的史记上对于腊月初九那一天就只有这样寥寥几字,其实连史官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北延国皇子出使了大周之后忽然就爆发了战争,更不知道为什么两国都打到最激烈的时候又突然停战,最后一场惨烈的战争无疾而终。甚至于最后两国拟定了和平书,大周皇帝慷慨的借给了北延上万斤的粮食,北延皇帝则是用等价的牛羊作为交换,算是抵了大周的米粮。两国皇帝在番省和一众大臣们的见证下握手言和,并且从此之后两国通商通市,相互往来。
当然,这暂且都是后话。
腊月初九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耶律猛带着身边的一众随从回到北延国。
腊月初十。
楚君韬带着车队从江南回到了京城,皇上派人相迎,而一到京城楚君韬便不堪重负的倒了下来。
楚家顿时乱作一团。
苏慕锦和楚离接到消息匆匆的跑到楚君韬的小院子里,他们赶到的时候小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奴仆们都停在外面没有进屋,进去的都是主子们,苏慕锦和楚离进屋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一堆的人。老太君,还有苏慕锦的几个舅舅舅母,再加上苏慕锦的其他五个表兄,还有一个表弟,全部都到齐了。
苏慕锦没有试图挤进人群,而是顺着众人肩膀的缝隙看过去,一眼就瞧见在床榻旁边偷偷抹泪的宁浅雪。
床榻边,宫中的钱太医正坐在床沿上给楚君韬把脉,半晌他才抬起头来。
众人立马紧张兮兮的看着钱太医。
钱太医叹口气,松开了手指,一转头就瞧见众人担忧的眼神,他摇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累了,精神长时间的紧绷没有好好休息,所以在到达京城的那一刻身心松懈下来,这才会晕过去。”钱太医佩服的瞧着楚君韬,这个男子真的是他见过的顶有毅力的人之一了,他之所以这么拼命,应该就是想着番省雪灾的情况,为了百姓能少冻死饿死几个,所以才会如此的疲惫。钱太医已经知道了,他从江南运回来的可不止几百车的米粮,还有上百车的棉衣棉被之类的防寒之物。
“会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宁浅雪抹去眼角的晶莹,紧张的问钱太医。
钱太医微微一诧,没想到宁浅雪竟然能这么快就抓住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楚君韬走的时候京城中还下着大雪,而且他走的时候江南也冷的厉害,昼夜不休的骑马,就算是穿的再厚,也抵御不了寒气,所以劳累还是其次,他的身体已经浸入了寒气了。钱太医微微沉吟,低声道,“楚公子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他身上寒气太重,恐怕需要养一段时间。”瞧着众人立马紧张起来的眸子,他赶紧道,“没什么大碍,你们不必担忧,楚公子毕竟是年轻人,而且有内力护体,寒气入侵的不是特别严重,等会儿我给开个药方,每天给煎药喝两碗,再配以针灸拔寒气,应该两三个月就能养的差不多了。不过公主要注意一下,最近这段时间万万不能再让楚公子受寒,要不然旧寒气还没有拔出来就继续添寒气,恐怕真的会年纪轻轻的就落下宿疾。”
宁浅雪重重点头,“我记下了。”
钱太医就起身给开了一张药方,把药方放在了楚琛的手中,“楚公子这两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楚尚书让人随时都背着粥给他喝,再把药煎好了温着放在那里,等楚公子醒了立马就让他喝下粥,然后让他把药喝下去。我会每隔几天来给楚公子做针灸的。”
“劳烦钱太医了。”楚琛握紧了药方。
钱太医摇摇头,和楚琛告辞。楚琛亲自把他送出了府邸,这才回到了小院子。
老太君坐在床沿上瞧着楚君韬瘦削的脸不住的抹泪,她的大孙子啊,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他从京城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现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过去,整个人不知道瘦了多少圈,脸上都剩不了二两肉了,因为太瘦,显得下巴紧绷的厉害。
眼睑下一团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