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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愕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此时,另一个清冽凛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说笑就到此为止吧,Rider,还有这位……不知名的所谓的王,”Saber抬头直视着新出场的对手,绿眸一眯,“我是不知道你和你的Master是什么关系,不过将一位女性带入战场,可不是绅士的所为啊。还是说,你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大放厥词一场?”
不好!
若说先前自己的试探还在那个男人的容忍范围之内的话,Saber此时的挑衅未免有些失了轻重——不,也不排除Saber是故意如此的可能性。
不过无论哪种,结局都是一样的。Rider一把把自己的小Master拉到了身后,几乎就在同时,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战场的英灵眯起了眼睛。
“杂种!”石榴色的红瞳中冷彻的杀意一闪而过,傲慢的语音骤然冷了下来,“居然敢这么和本王说话,你是迫不及待的想死吗?!”
随着话音,猛烈的魔力漩涡扭曲了他身后的空间,就宛如池水中的涟漪一般,灿亮的虚空门扉骤然的打开,剑,戟,枪,斧,甚至是现代人从未见过的让人无法形容的异型武器纷纷自涟漪中探出了头。那些武器就像崭新的一般闪闪发光一看就锋锐无比,映照着其后的虚空光门,将一面夜空都染成了金色。
“这是——!”韦伯的瞳孔猛地一缩,就连Rider都收起了大大咧咧的表情。
Saber神色一肃,却没有半分退缩的迎着那些武器,紧了紧手中的剑。
立于众人之上的王者嘴角于是冷酷的一勾,下一刻,他身后的武器们瞬间倾斜了一个角度,齐齐指向了Saber的方向,那些锐利的凶器就像感受到主人的杀意一般不停颤动,发出了期待着鲜血的兴奋蜂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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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
“是Archer。”一手按着不自觉浑身颤抖的小Master的肩膀,Rider低声说。战斗的气氛一触即发,但是他现在关注的却并不是随时可能开始的战局本身。
Lancer,Saber,自己,Archer……已知的Servant已有四人,再加上出局了的Assassin……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微微侧了侧身,眼角余光扫过自先前起就仿佛看戏一样很自在的站立在原地一脸悠闲的绿发英灵。
七个位阶已经出现了五个,能和Lancer,Saber相战也不落入下风的自然不可能是Caster……那剩下的……
难道这是Berserker——脑中这个念头刚滑过,他正注意着的绿色英灵就像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Rider的眼神一凛,容姿清秀得如同少女一般的英灵却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微笑,然后一下子突兀的——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而是——
Rider的瞳孔暴缩了一下,不仅他,事实上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是同时一下子转向了他所看着的方向。
一团漆黑扭曲的旋风就在他眼前自原本绿发英灵所在的地方升腾而起,不过不到一秒的时间,那旋风就在众人眼前挣扎凝聚成了浑身缠绕着不祥黑雾的重甲骑手形象。包裹在黑雾中,只露出充满暴虐色彩的鲜红眼睛的骑士一出现,就向着同样回过头的Saber发出了一声无声的狂乱尖啸,原本银亮的雪松木长枪依旧握在他手里,却早已被代表着不祥和怨憎的黑红色污染成了一把邪恶的诅咒之刃。。
“Berserker!等等!那个变成了Berserker?!不对,那个是Berserker?!”同样几乎全程目睹了绿发英灵“变身”的韦伯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这怎么可能?!——然而哪怕形体完全不同,握在Berserker手中的武器却让人无法怀疑。
抱有如此想法的显然不止他一人,不过相比他的脱口而出,Rider要谨慎得多。“小子,你不是可以看到这家伙的那个什么数值的吗?这家伙真的是刚才那个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在韦伯眼前,被漆黑笼罩的重甲骑士简直就像是暴虐疯狂的风暴,意图解读的目光根本在他身上对不了焦,不要说弱点和长处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这可……”如此出人意料的发展,饶是Rider都不由得一瞬露出了有些伤脑筋的神色。更不要说忽然就变得腹背受敌的Saber了。
Berserker已经对着Saber的方向摆出了意图攻击的姿势——他的目标是谁,现在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剑之位的王者的神情凝重了起来,而就在此时,他的神色忽然一变。
“……时臣……”极为复杂的神色掠过那双碧瞳,其间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被侮辱的愠色。离他最近的Lancer甚至能感受到那一瞬间他周身激出了冰冷的怒意。
然而那怒意很快的被压制了下去,就在众人眼前,金发碧瞳的王者微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周身的战意忽然消失了。
“Saber?!”Lancer不禁开口,却被那个男人截住了话头。
“不好意思。”Saber扬手止住了他的疑问,看向了看起来随时打算攻上来的Berserker,唇角扬起了个有点无奈却依旧洒脱的弧度。“狂战士啊!虽然你至今未与我通报姓名,不过我依旧视你为对手,只可惜,我们的战斗看来要放到下一次了。谁叫我有个太过谨慎的Master呢。至于你,”他一转身,抬头看着背后的武器保持着随时可以攻击姿势的Archer,嘴角忽然一勾,露出了挑衅度100%的冷笑,“如若以为傲慢和狂妄就可称王的话,那才是大错特错呢!”
“你这个杂种!”回应他的挑衅的是冰冷的怒吼和如疾驰的骤雨一般终于全数倾泻而出的刀剑之雨。那些黄金的光辉铺天盖地的向着Saber冲去的瞬间,韦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爆炸和火光骤然撕开夜色的寂静,然而当那让人睁不开眼睛的烟尘消散之后,眼前已经没有了Saber的身影,只留下半截剑身都插入地面的武器们余韵未消的颤抖不停。
“啧,居然逃了。算那个杂种走运,竟然捡了条命。”声音中的傲慢已经完全被低沉的愤怒所取代。显然,就算失去了目标,半空中的Archer依旧余怒未消。一挥手将射出的武器全数化为金沙收回,他冰冷的眼神掠过在场的其他人,然后,停在了同样失去了目标却还固执的没有离开的Berserker身上。
他眼睛一眯,眉梢一扬。
——哪怕仅是不到一个小时的短暂接触,Archer那鲜明的个性也足以让在场的人瞬间明白他这眼神所代表的意思了。
这个男人,是打算将未来得及宣泄的怒火发泄在Berserker身上吗?
Rider的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如若真是如此,他的目光转向了一边兀自警戒着的Lancer,这位骑士的Master,会如何行事呢?
不过,他的这份考量并没有得到证实,因为就在现场的气氛即将再次陷入一触即发的紧张境地,所有人都已认定Archer会出手的时候,自混战再开就一直乖乖待在Archer怀里的少女忽然伸手拽了拽他的手臂。
——这本是极为细小的动作,但因为此刻那里正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居然连韦伯都没有漏掉。
Rider有些意外的一扬眉,然后唇边就带出了一抹了悟的微笑。
果然,Archer眉梢一动,低头看了少女一眼,再抬起头的时候,瞳中的愤怒已然消退了大半。
“算你们走运,杂种们,”冷哼一声,金发红瞳一身金色铠甲的Servant他身上的杀意与身后的黄金门扉一同收敛了下去,就仿佛刚才还被定为目标的Berserker已经在他的视界里消失了一样,他冷冷一笑。
“看在爱妃的面子上,本王今日姑且饶你们一命。在下次见面之前,你们这些废物就尽情地互相杀戮互相淘汰吧!能有幸站在我面前的,只有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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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
黄金之舟载着Arhcer与少女迅速拔高拖曳出长长的金色尾线消失于天际。就如同戏剧中的主角一般,自说自话傲慢登场的Archer在丢下了狂妄的宣言之后再次用和出场时一模一样的自说自话态度傲慢的离开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今夜的结束——现场还有Rider,Lancer与Berserker——可是对卫宫切嗣而言,此处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身为Arhcer的正牌Master的男人目光深暗,表情凝重的抿起了唇。
他眼神复杂,心中涌起的却是冷然的了悟——然而这了悟之后是更深的疑虑——但即便这截然相反的感情也不会影响他的决断。
“舞弥,准备撤离。”
“切嗣?”
“在这里干掉Lancer的Master已经不可能了,经过刚才,想必这个男人也心生退意了,启动第二计划。至于Rider主从……虽然很遗憾,但是不得不说那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对付的对手。”
“好的,那么Berserker呢?”
“那个不用管它。”男人迅速侧身站了起来,以极其隐蔽的方式向后退去,建筑物的阴影中,他的唇角弯起了不知道是嘲弄还是自嘲的凉薄弧度,“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呵,这可真是一步好棋啊。倒是我……太小看'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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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清楚知道Archer和恩奇都身份的仅有几人之一,卫宫切嗣在此刻做出了非常正确的敏锐判断。不过,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回答完舞弥的话的不到一分钟后,有人问了一模一样的话。
“啊啊啊!今日真的超好玩的!夏哈特!那群家伙居然全部都没有发现哎!噗,那个Rider暂且不提,那个Lance真是运气超差的!”
鲜红色敞篷跑车用能让一个正常成年人怀疑自己的眼睛的狂放诡异扭曲方式在山道上疾驰,像玩儿游戏一样左右乱打方向盘的驾驶者不停让车身左右倾斜,一会儿一个之字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