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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想法简直就是“恼羞成怒”一词的最佳注脚的少女直到走到走廊尽头都一次也没有回头。
所以,她同样完全没有注意到,就在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餐厅里的轻松调笑气氛骤然消失了。
“吉尔你……”
看着挚友瞬间变得近似透明的身影,恩奇都的眉梢皱了起来,“……才刚刚开始而已……魔力的匮乏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吗?”
“……哼,这点小事。”然而不同于他的凝重,任由自己像幽灵多过像英灵的王者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不屑的露出了傲慢的冷笑,“你在担心什么呢?吾友,这点小小的代价,与那个女人狂妄的心愿相比,完全不算什么吧?”
“你……”恩奇都愣了一下,“知道了?”
“……大概猜到了。”吉尔伽美什啜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看着恩奇都挑了挑眉,“怎么了?你的表情真难看啊,吾友,你以为我会阻止她吗?”
“你不会吗?”
“会。不过不是现在。”看着杯中的红酒在杯壁上挂下淡红色的痕迹,吉尔伽美什忽然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我说过的,我允许她在我的花园里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我的承诺不会改变。”
“……哈,”这还真是……异常符合这个人风格的回答啊。恩奇都像是无奈又像是了然般的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你种脾气,所以夏哈特才一直患得患失的啊。”
“呵,那又如何。她的一喜一忧,本来就全部是我的。”
“是是。”朝天翻了个白眼,恩奇都再次觉得夏哈特说的真是太对了,就算苏美尔面积不大他们的时代又太早又怎么样,只有这份无敌的二在,吉尔这王中之王的属性那就绝对不会被颠覆。
他绝对是众王之中最二的王。
特别是现在……看着桌子对面那个半透明状端着酒杯的家伙,恩奇都不得不承认挚友这种只有轮廓还坦然得要死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已经二得突破下限了。
然而,就算现在跟他说“你这样子还不如干脆灵体化算了”他也不会听的吧?
【而本王现在就在这里】——毕竟,他是这样承诺了夏哈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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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7:38:04
这个世界的间桐雁夜;并非萧晨所认识的那一个——哪怕他们极为相似,但是境遇不同造成的差距让萧晨根本没办法把他们当做同一个人来看。 。'
至少上一次,就算是在提到虫爷的时候,萧晨也从未在那个男人眼中看到那样扭曲不甘的仇恨的目光。
至于现在……萧晨一点也不怀疑她刚才的所作的一切足以刷新间桐雁夜的仇恨列表让自己稳压远坂时臣一头荣登TOP位置。
背靠着合拢的门扉,看着手背上新添上的两画原本属于间桐雁夜的令咒,她有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事先虽然预想了很多计划准备了各种方案;结果临到头来,果然自己还是用了硬抢的啊。
为了自己的目的;做了绝对会被雁夜粉杀掉的事情。
然而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是的,因为;已经没有余裕和退路去后悔了。
现在;只要想着怎么向最终目的前进就足够了。
嘴角再次微微一弯;但这次神色却已是全然的平静了。萧晨挺直了背脊快步走到了桌边,拿起了手机。
熟悉的号码按下之后不到几秒,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稳定平静的声音。
“喂?”
“绮礼,是我。”她顿了顿,伸手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一份文件,“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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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回到教会的时候,他的父亲,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言峰璃正刚发布完对Caster的讨伐令。负责监察圣杯战争的年迈神父看到儿子一个人出去却三个人回来时很是惊讶了一下,但随着儿子的说明和他拿出的文件,神父很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联通了和远坂家的通讯。简短的说明之后,在Saber和Assassin的护卫下,自战争开始之后就一直固守本阵的远坂时臣亲自来到了教会。
而在用自己的双眼确认了神父所言非虚之后,饶是喜怒不形于色时刻保持着沉稳优雅的远坂家家主也瞬间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被绮礼用“有人刻意留下了讯号”“所以在路上捡到了”这样听起来非常怪异却又微妙的让人挑不出错处的理由带回教会的是昏迷不醒的一大一小。两个都是远坂时臣绝不陌生的人。大的是他的旧识同为御三家的间桐家次子,也是本次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之一的间桐雁夜,而小的那个更是远坂时臣的亲生女儿远坂——不,此时已经是间桐樱了。
事实上就算在通讯时已经被打了预防针,但真看到小女儿不省人事的样子的那一刻,远坂时臣几乎是当场呼吸一窒。好在事先璃正已在通讯中告诉了他这不太正常的昏睡状态只是某种安眠药剂的做用小姑娘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远坂家的家主才很快就镇定下了情绪,将那一刻的动摇掩饰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璃正神父很庆幸自己暂时隐瞒了他为小姑娘做检查时在她身上发现的那些魔术改造痕迹,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事情,比起让世交现在就失态,他更需要他以冷静的态度去处理随着这两人而来的情报。 。'
确认男人已经将先前的担忧全数隐忍深埋了下去,老年神父把随两人而来的一张纸递给了远坂时臣,随后一点也不意外的看到男人的眉瞬时再次深深一拧。
迅速扫完那纸上的字,远坂时臣目光一片冰冷:“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昨夜间桐家被袭击之后我们没有找到间桐雁夜和间桐樱的理由得到解释了。虽然那样张扬的战场就算不特地告知就一见便知是出于爱因茨贝伦的Archer的手笔。”神父的表情也很凝重,“但是,我也并没有料到爱因茨贝伦会如此堂而皇之的把他们已经夺取了间桐家的Servant和令咒的消息通过这种形式直接传达到我这里。这可真是……”
“将圣杯之器制作为人形并直接赋予其Master的身份并给予了她强大的魔术回路……以一人之力负担两位Servant的供魔……看来这次爱因茨贝伦还真是势在必得啊。”想到Archer与Berserker所展现出的力量,远坂时臣的脸色很不好看。圣杯战争刚只开了个头,就有一组展现出了几近碾压性的优势,这绝不是笑笑就可以忽视过去的事情。然而……远坂时臣的眸中深色一闪而过……毕竟此刻尚且胜负未明,而对于圣杯战争本身,他也已不止一次做过了最坏的打算。
至少爱因茨贝伦还恪守着御三家的协定,取走了间桐雁夜的令咒之后还给了他被教会保护的机会,也没有伤害与圣杯战争无关的樱不是吗?
内心不禁涌上了些许的自嘲,远坂时臣不得不承认,自昨夜得知间桐家被袭击的消息之后始终那盘旋于心底的烦躁不安在此刻然渐渐被抚平了。果然哪怕自己明显陷入了劣势,身为父亲的本能还是有一瞬间战胜了”魔术师”。
此刻也是一样,不知道该说是庆幸还是该说是讽刺的,正是因为确认了幼女性命无碍,他才能迅速抛下担忧冷静的面对对己方不利的局面。
这还真是……男人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却在下一秒快速果断的舍弃了心底那在此时毫无助益的感情。
他握着文件——那正是间桐雁夜以两枚令咒和退出圣杯战争为代价换回了自身和樱的生命安全的那份契约的誊本——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下,沉默了片刻再次抬眸的时候,眼神已恢复了从容。
第一位Master退战,爱因茨贝伦稳占优势——然而陷入劣势的并非只有远坂家,不,事实上爱因茨贝伦带给其他各组的压力是相当的。甚至可说,作为第一个从璃正这里得知这个消息的Master,他的压力相较其他组还要小得多——再加上绮礼,说远坂与爱因茨贝伦现在开始才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也不为过。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在这个消息被其他组得知之前将其充分利用。调整战略是肯定的……除此之外,还有樱……间桐家已经被夷为平地,这孩子此时只能托付教会代为照顾了……
远坂时臣迅速思考着接下来可能出现的状况与对策。但事情看起来似乎并未结束,就在他沉默思索的时候,璃正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相当正式的信函封口压着爱因茨贝伦家的玺印。
“绮礼说是和文件一起发现的,因为写着你的名字,所以我没有拆开。”
远坂时臣接过信封,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远坂时臣阁下亲启”的字样。他对璃正到了声抱歉,打开了信封。
就算没有拆信刀,男人开启此类正式的古典信函的方式依旧优雅端正得如同礼仪教科的模版。然而随着信封中短函的内容映入眼帘,他的表情却微妙了起来。
“怎么了?”他那不知道该用意外还是该用疑惑来形容的复杂神色让老神父的眉皱了一下。远坂时臣闻声抬起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似的直接伸手把信递给了他。
神父接过,快速浏览之后,他的目光中露出了和远坂时臣如出一辙的疑惑与意外。
“……这……”
“如您所见。”远坂时臣眼中的疑虑未退,但神色中已经带上了戒备和严肃,“这个在此刻占尽了优势的爱丽丝菲尔冯爱因茨贝伦,想要和我们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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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人我已经送到了。”
“做得很好,绮礼,辛苦你了。”
“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过,老师……”男声迟疑了一下。
“嗯?怎么了?”女声柔声问。
“恕我直言,关于结盟一事……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哦?为什么这么说?”女声稍稍上挑了一些。带着些许轻微的笑意。
那声音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