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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酒——疼痛扰乱了身体但味觉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萧晨一下子就判断出了被灌进口中的东西。然而那并不是普通的酒液。剧烈的,仿佛流动的岩浆一样的热度随着酒液一起滑入了食道,但是那种感觉不仅不难过,反而带来了瞬间连疼痛都压制了下去的飘飘然的甘美与畅快。无比的清冽又无比的厚重,芳醇而激烈,那是完全颠覆了萧晨对于酒类的认识和印象的美酒。
但是就算是这样,这酒也灌得太多了。掐着她下巴的人大概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吞咽速度比正常人慢半拍的病患,萧晨还来不及咽下第二口就被源源不断灌进来的酒水呛住了。“咳咳咳!咳咳!”再好的酒水呛进气管里也是能够杀人的,萧晨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当即就大咳了起来。
下一秒支撑着她脑袋的力道就消失了,灌酒的动作同样戛然而止,脑袋重重的敲在枕头上的时候,萧晨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夹杂着怒意的,傲慢的,总之各种不爽的熟悉声音。
“哼,浪费了本王的仁慈……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死一次看看啊?时臣!”
这是……
就好像撕开了缠绕着躯壳的厚重的茧一样,视觉忽然回来了。暗色调的家具,一尘不染但是却很有历史感的墙纸,在熟悉的“远坂时臣”卧室的背景上,那些同样熟悉的身影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手握着十字架闭着眼睛低声祈祷的璃正,在堆满了手术器械和各种药品的桌前扳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却满头是汗衣襟上还沾着血迹的绮礼,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比她还像病患却愣是一脸患者家属的表情满脸担忧的雁夜。
还有正对着她居高临下的站着,一身便装,手中拿着个黄金的酒杯,石榴色的眸中写满了“本王现在很不高兴”的金闪。
“吾……吾王……”
哎?怎,怎么回事?
这个气氛,和她所预想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大家看上去都好像……很担心的样子……?
萧晨觉得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她甚至都没有发现疼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而她的五感也已经完全正常了。她只是傻乎乎的看着金闪,然后视线转了一圈看着因为她的醒来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立刻凑了过来的其他人,再转回来傻乎乎的看着金闪。
直到那位王者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冷哼了一声,毫无征兆的化为黄金色的粒子消失在了空气里。
然后手忙脚乱的扑上来——真的是手忙脚乱——的雁夜立刻取代了王者原本的位置,萧晨昏着的时候还在像醒了之后一定要抓着他衣领好好问问这家伙是怎么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的,但是当雁夜那张被刻印虫折腾得老了十岁的脸出现在眼前时,萧晨发现自己这时候什么也问不出口。
“时臣,你没事吧?不要紧吧?!我……我……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伸出手似乎想要查看自己的状态却又仓惶得停在半空中的雁夜脸上满是带着担忧与懊悔,眼眶红得就好象马上就会哭出来一样。
☆、20
直到绮礼打电话来说雁夜和小樱已经离开了冬木市范围; 而他本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萧晨依旧觉得自自己醒来之后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令咒还在手背上,她没有死,魔术回路损坏了大半但居然也还剩近二十条可用。如果说绮礼不仅没有趁着她半死不活的时候勾搭上闪闪反而尽心尽力的为她救治差点颠覆了她对这个男人的认识的话,那天来不及确认,早上才被告知的混战结果则让她完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的伪。固有结界比预期的给力;就算她当时昏迷了;结界本身依旧支撑了四十多分钟。等到结界消散之后;卫宫切嗣,爱丽丝菲尔和Serba已经全部撤离。现场只留下了肯尼斯和久宇舞弥的尸体。索拉则下落不明。 按照绮礼的说法;肯尼斯是他杀的。 而灵气盘上已经没有了Lancer的踪迹。可以确认这位Servant完成了Master最后的命令之后因为令咒消失而回归了英灵王座。同样,Berserker和Assassin也正如萧晨所推测的那样已经双双退场。
这场混战就这样诡异的将战局扳回了原作的轨迹。
听到肯尼斯和舞弥的死讯时,萧晨本以为自己会对此涌起罪恶感或同情,但实际上,她却发现自己根本什么感想都涌不起来。不仅没有感情,甚至连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倒是雁夜在失去了Berserker之后终于听劝了,同意了离开东木去接受治疗。在拿出了最大诚意并且签订了数个不平等条约之后,苍崎橙子小姐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自己的助手去接机。既然已经出了冬木市地界;那么雁夜和小樱应该很快就能到达机场,几个小时之后,这对父女就会彻底脱离坑爹的圣杯战争,开始他们迈向新人生的第一步。
而绮礼则会回来,和自己一起把坑爹圣杯战争进行到底。
这并非璃正的拜托,而是萧晨在询问了绮礼之后尊重他本人意愿的结果。
“……绮礼;现在你已经失去了Servant;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定;你实际上已经出局了。所以,我们之间的约定在此时也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你父亲很但心你;他似乎希望你能回教会;那么你自己呢?你对于之后的行动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是的……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迟……不过最早的时候,三年前,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为什么圣杯会选择你吗?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现在也一样,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既然圣杯选择的是有愿望的人,那么绮礼你也一定有属于自己的,足以让圣杯所选择的愿望吧?你是想要就此放弃还是继续留下來寻找自己的愿望呢”
“老师;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直到弄清我真正的愿望吗?”
“……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的自由啊。留下或者离开,这本来就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吧……如果你想要留下的话,我是不会阻止的……”
“我并不想要得到圣杯……但是,我想要将这场战争看到最后。愿望那种东西……”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那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泛起了细微的涟漪,“老师……我想留下来。”
“那么,送完雁夜之后,你来一下远坂邸吧……接下来该采取怎样的行动,我们可以一起商议一下。”
……直到现在,萧晨还是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总觉得这样给了绮礼正大光明不用捅死自己就能留下来的理由……但同时萧晨又不确定对于绮礼来说是捅死自己到底是为了获得Servant还是单纯只想捅捅看愉悦一下——老虚的人物性格太复杂以至于不是亲口说出来的就让人各种揣测不能这点放在这里实在是太苦逼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自己这么做无疑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萧晨却很想在这个时候相信绮礼一下。哪怕在看原作的时候就知道了绮礼是怎么样的一种人,但是今天早上醒来时的那一幕却真的一下子把她给狠狠的震住了。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她真的被深深的感动了。她以前成天惦记着不要被闪闪讨厌不要让闪闪生气不要被绮礼捅不管做什么都要顾三顾四缩手缩脚还要和随处可见的心理压力做斗争每时每刻努力保持自己的“优雅”形象。她从来不曾置喙过他们的任何行动也从不敢表达支使他们做任何事情。为了逃避死亡结末;所有能做的她都做了,原作里时臣没有做的她也做了。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对绮礼这个弟子已经仁至义尽对于吉尔迦美什更是问心无愧了。
但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想到会在醒来时看到那样的景象。
不同于上次使用令咒的命令;这一次;就连她也看得出来;无论是闪闪还是绮礼;他们是真的因为 〃想救她〃 而救了她。没有一点勉强。
明明那时候就是最好的;顺理成章的机会;为什么绮礼和闪闪会那样尽心的救了自己呢
这完全超出了萧晨的预料。
尽心尽力的救治着自己的绮礼。这样的言峰绮礼,萧晨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将原著中“杀死自己的凶手”的印象套在他身上了。
所以才说,姓萧名晨的天朝姑娘就算再怎么装,本质还是个甜得要死的天真软弱小白废柴。
然而;虽然真的真的很高兴;无论是因为没死还是因为切实感受到了大家的关心。在开心的同时;萧晨却也不可避免的纠结了起来。
她想不出绮礼对自己好的理由____虽然实际上以前绮礼对她也非常好。但是萧晨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总觉得;醒来那一刻绮礼眼中喜悦非常的真实。
难道自己不知不觉把绮礼的好感度刷上来了____这个念头刚冒了个尖就被萧晨掐了下去;这怎么可能。
她才不觉得自己有这种玛丽苏天赋____你见过苦逼成她这样的玛丽苏吗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绮礼的愉悦没有觉醒;他现在真的是迷茫的好弟子状态。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心情有点复杂又有点忐忑,萧晨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努力这么宽慰着自己。
不过如果说绮礼让她开始胡思乱想的话,那么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大招的另一个后遗症就真的让她欲哭无泪了。
她非常悲痛的发现自己除了幸运E…和苦逼帝之外,居然还是个乌鸦嘴。
她TMD又一语成谶了!
〃吾,吾王,等等。。。。。。"
〃 闭嘴,时臣。"
"呜。。。。。。"
肩膀被压着,脖子被按着,大脑慢半拍的反映过来的时候,嘴已经被堵上了。残存的回路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魔力流动的热流在完好和损坏了的回路中掠过,一阵炙热一阵抽痛。萧晨觉得背后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唇舌相触的每一个细节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