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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非什么有着玻璃心的新写手,我挺大个人了,写同人时间不算短,糖与鞭子都有过,所以不会出现什么被说了几句就发个妈妈我桑心了从此我封笔了之类的文章。因此,大家有什么意见不满,尽管提来,我绝对会一一看去,认真回复。我说到做到。
这并非什么冠冕堂皇,而是我自己对我的文负责。从一开始我这文本来是打算我自己写着玩的,那些日子我有些郁闷,就写来搞笑的缓解自己的压力。可是后来我发现有人愿意收藏,愿意关注,我很感动,真的,所以我会更努力,更认真地对待这篇文。
好了,说多了。谢谢各位的支持,总而言之我只想说一句话,除了骂人话,剩下任何意见都可以提,负分只要合理,随便打。
这篇文我的确有我的坚持,但是我更希望听大家的意见。因为说句心里话,写恶搞文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尤其是带着恶搞性质的穿越文,如果我偏得太远,如果大家不及时出来批评我一顿,到时候这文说不定被骂得直接锁了……我实在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请一定要有什么意见都说出来!我绝对悉心接受!这文不会是什么长篇大作,八月十五日之前我就会把它完结掉,因为在那之后我就有自己专业的更多的事情要忙。在这之前,我还会写鼬和佐助和女主角的各种互动,之后就是完结。我希望它能以尽量完整的姿态结束。
☆、流沙
17.
我坐在沙滩上舔冰激凌。香草的味道在我口中弥漫开来,是很爽口的甜,怎样都吃不腻的味道。远处的宇智波兄弟二人已经结束采访,正配合着一群比基尼们照相呢,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女人围着鼬和佐助转来转去的样子,竟没有一丝嫉妒的感觉。之所以面无表情不是因为我突然在作者的笔下变得冷艳高贵了,而是我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真的,我没嫉妒,我也没觉得火往上涌想直接一双沙滩鞋扔过去大吼:“他们是我的”。不知从何时,我突然变得非常冷静,我非常冷静地明白——
这两个人,无论此时此刻有多开心,都不是这个世界的。
我可以十分猥琐地YY佐助和鼬哥的各种奇怪之事,但是我从来没有YY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会在未来牵起我的手。
也永远不可能和我有交集。
“想得很明白嘛,小姑娘。”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惊,转头看到那位和我在月读世界喂了我两百多碗拉面的六道仙人此刻正穿着一条河我同一款的沙滩裤,坐在我的旁边。我看了看他的裤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得,情侣裤么。
我强忍住看到他就想吐的冲动,把冰激凌放到一边:“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关注你微博了呀,小姑娘,你刚才不是发一条微博叫‘我靠,追不到手了’么?”
看着一乐大叔在我面前欢快地摆弄着他那什么疯手机,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靠,我都忘了这个设定了。我明明在之前把自己的情绪铺垫的那么伤感,结果还是被大叔一刀捅出来个猥琐样。算了,微博也是我自己发的,反正我这辈子也就是这种人了,我可能这辈子跟文艺青年没缘分。
“小姑娘,为什么这么悲观呢?”一乐仙人收起手机,看向远处尴尬地拍着照的鼬和佐助,“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骗他们永远都回不去的啊。”
我笑一声,慢慢拾起一把沙子,紧紧地握在手里,看着那些沙砾像是下垂的泉流一样从我的指缝里滑落。我透过那些砂子看向鼬和佐助,他们两个似乎是在不堪摄像师的重负,尤其佐助那张小脸已经被气得煞白,马上就要一个豪火球飞出去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手中的沙子已经落个干干净净。
“大叔,我始终不知道你把他们送到这里来的意义是什么。”我摊开手掌,看着手心仅剩的几粒黄色,“那时候鼬对我说我有事瞒着他,可是我并没有。我想到现在,突然明白……瞒着他的不是我,是你们。”
一乐大叔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那传说中眯眯眼之下的轮回眼也没张开。我看着他,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为什么鼬和佐助会凭白无故地出现在这个世界,而且……”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到一乐仙人冲我旁边大声喊了句“佐助君!要不要来碗面啊?”,我一回头,看到助子正站在我的身边,小小的脸上写满了不爽。“大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他把胳膊伸给我们看,“那些女的们啊……”
鼬哥在一旁轻轻地笑着,那真的是本传里很少见到的表情,真的是完全抛弃了所有的痛苦,沉浸在平和日子里而真心展露的温柔笑颜。我知道鼬哥非常珍惜和自己弟弟在一起享受这样时光的日子,我同样明白佐助也是十分眷恋自己的这个哥哥的。
他们在这个世界里放下了包袱,展露了自己最本来的性格,因为他们无比眷恋着彼此。
我同样知道,他们眷恋的不过是彼此,而从来没有我。
但是我疑惑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事情。
回家的路上,鼬和佐助把海边大作战赚到的钱交给了我。“谢谢你留我们这么久。”鼬哥是这样笑着对我说,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温柔而充沛的笑意。此刻他们二人是没有仇恨与家族羁绊的二人,他们只是以崭新的个体生存在这个从未涉足的世界,以好奇的心态随着我观察这个世界的一起,并且慢慢地成长。
“重买个电脑吧,但是如果还写那样的文章,”佐助用写轮眼轻描淡写地瞟了我一眼:“杀了你。”
我看着那些钱,却只想着一件事。
你们真的愿意融入这个世界么?
我回到家,确认兄弟俩都睡着之后,看着电脑桌后面的穿衣镜,瞪着它发了一会儿呆,走过去,轻轻地把手搭在上面。
“玛丽苏女神,我想见你一面。”我抖着声音说道。
我也知道这很扯,镜子又不是电话,怎么能我喊一声对面就回我一声。
当然我显然低估了玛丽苏女神的能力。我被镜子嗖地拽了过去。
哦谢特,那是一个粉红色和冰蓝色融合的世界。且不说满世界的蕾丝边和粉色泡泡,棉花糖地毯神马的我已经无力吐槽了,七彩窗帘布我也不稀奇了,我扶着水晶玻璃墙,一瘸一拐地走到女神面前。哦不我不是瘸了,我只是没走习惯这棉花糖地毯,崴了。
“女神,敢问您那时空隧道修好了么?”
我斗胆问了一句,直视女神那七彩的大眼睛。
“……呵呵,你试一试吧?拍手?”
女神还是那德行。我只好按照女神的指示,找个柱子一头撞下去,然后穿了过去。
等到我慢慢醒来,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个湖看自己的脸。哦,鼬哥那张帅脸跃然于湖面,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火影世界的S级叛忍宇智波鼬了。
按照我的猥琐程度也许观众朋友们想到我大概会正大光明地去男厕所里转一圈,但是事实证明我现在心情是无比沉重的,我压根儿没想那回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现在忍者界对鼬哥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我贼眉鼠眼地边玷污着鼬哥冷漠孤高的形象,便一溜小跑地在村子里躲来躲去。不是我怂,而是我真的很害怕村子里突然出来个上忍一刀把我劈死,不,别说上忍了,就连木叶丸都能一板砖拍死我,我虽然用着鼬哥的身体,但我本质上还是那个三年级走队列都顺拐的三月。
我凭着看火影多年保留下来的记忆七拐八拐地找到了宇智波宅子,那的确是有够宏大,也有够破旧的宅邸。我踏过黄色的警戒线,慢慢地踏过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榻榻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我想要低头,却只看到明晃晃的刀尖。
我有生之年里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吐了一口血。
我记得贴吧里曾经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如果你被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你会对他说什么?那时我愚蠢呀,我抱着恶搞的精神选了个再来一刀,但是此时此刻我懂了,还说个屁啊,满嘴的血说什么呀,刚一张嘴就是一口血。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也回不了头,只好直挺挺地倒下去。
“宇智波鼬,你该死。”
我只听到了这句话,但是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我慢慢闭上眼睛,想着对不起鼬哥,我又让你死了一次。
这回死得太快了,我很快便回到了玛丽苏女神身边。
我并不死心,我又请求玛丽苏女神给我更多的机会,让我用鼬哥的身体穿过去,找一个不能死,没人追杀我的火影的时间段。
可是,我找不到。
不是被人暗杀,就是投毒,甚至我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会多出来个水沟,天空会掉下来一个花盆。各种各样的死法,鼬哥在我的穿越里死了无数次,直到最后一次,我明明躲过了所有的暗算和追杀,可鼬哥的身体居然突然不受我的控制,直接撞到一棵树上,撞死了。
我第N次回到玛丽苏女神旁边的时候,神情比没了金衣的快乐王子还颓废。
“鼬哥又死了。我是不是太傻了?”我低着头,突然觉得特别难受。我怎么这么傻呢?
“…其实…并不是你的错。”
玛丽苏女神难得没用颜文字更我进行谜之对话,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眼前不再是玛丽苏女神的那张俊脸,而是我家的那个大镜子。
我摸了摸浑身上下受过的伤,我的身体全部完好如初,什么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