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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生意窄;但做大了利也不小。”刘梅宝点头说道;“生意要养;名气也要养,慢慢来。”
这话说的挺老成;从这个年轻人口里说出来总让人觉得怪怪的;又想笑;牛黄蔡点头。
“太太费心熬神;要注意滋补;前几日有人拿了阿胶来让我们炮制;不如太太也吃些。”他说道。
刘梅宝笑着道谢又摇摇头。
“我哪里用得着吃那个。”她笑道;说起阿胶不由想起自己来这古代挖的第一笔金,忍不住多问一句;“你们怎么和人家炮制的阿胶?”
“就是蛤粉炒…”牛黄蔡说道;说着又摸摸头,“我与不太懂这个;炮制师傅说怎么炒就怎么炒…”
“可有问是做何用的?”刘梅宝问道。
“说是妇人调经丸用的。”牛黄蔡说道;看着刘梅宝;见她似是眉头一皱;便灵光一闪立刻问道;“太太可觉得不妥?”
刘梅宝点点头。
“入丸药用的最好是用醋炖化;炒至的话也是用蒲黄炒最好。”她说道;转头看牛黄蔡一脸茫然;便笑了;“你回去说给炮制师傅听,他应该会。”
牛黄蔡大喜应声道谢;他虽然不怎么懂这些;但却是知道这些炮制技艺使药方剂都是极其重要的东西;更何况这个女子有有着点石成金的本事。
刘梅宝回到操守厅的时候;天刚刚擦黑;站在院门口,一天中压制的悲伤担忧全部涌上来;以至于下车时她第一次扶住了仆妇的手;这是以前在电视小说里看到的让她很不屑的动作。
这一夜;刘梅宝屋子里的灯又孤零零的亮了一晚上;急的仆妇哭着:
“太太要是还这样不爱惜自己;就只有去告诉舅夫人了。”她说道。
“我不是不爱惜自己¨”刘梅宝苦笑;“我睡不着;这种事又不是我能做主的…。”
“熬些安神汤。”仆妇提议说道。
刘梅宝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不行;点头应允了;想了想还让在安神汤里加重了安眠作用的草药;逼着自己吃了早饭;不去灾民安置处;就在家里补觉。
“大人这么疼太太;这么大的事这么难的时候还想法子给太太捎话;不就是为了让您安心;你这样;让大人知道了心里得多难受。”仆妇帮她捏着被角;一面低声说道。
是的;不能让他难受;不能让他担心;刘梅宝心里念叨着;在仆妇的安抚下慢慢睡过去;或许是因为加了安眠药草成分的缘故;这是她这几日来第一次睡的这么稳;虽然睡梦中眉头还紧紧的皱起。
刘梅宝是突然醒来的;睁开眼室内一片昏昏;她一瞬间失神;猛地坐起来;却又一阵眩晕。
“太太?”外间的仆妇听到动静忙进来;见她的样子忙惊声问道。
“没事;起的太猛了。”刘梅宝深吸几口气;坐在床上稳了稳;看天色很是惊讶;“我睡了一天?”
“是;太太太累了。”仆妇帮她轻轻揉肩;帮她活血;一面答道;“让厨房炖了鸡汤;太太…”
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外边一阵喧哗;二人不由都哆嗦一下。
“太太;太太。”有仆妇跑进来;大声喊道;“大人回来了。”
第221章 无恙
卢岩坐在浴桶中,被热热的水泡住舒坦的吐口气,刚想张口哼小曲,就听脚步声响,他抬头去看,见是刘梅宝走进来,不由很惊讶。
他的小妻很是害羞,虽然已经肌肤相亲这么久,但还是不敢看对方的裸体,欢好时不许亮灯,自然他洗澡的时候从来不肯进来。
“我帮你搓背。”刘梅宝说道,一面挽起袖子,拿起毛巾。
前前后后她搓的很仔细。
“前边我能擦。”卢岩笑道,不知道是累的还得热的,刘梅宝额头上密密的汗珠,他不由心疼。这些日子她受累又受怕,比刚成亲时瘦了整整一圈。
“我来,你别动。”刘梅宝拍他的手,认真的搓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瞪着眼仔细的看。
“几日不在家娘子就对我这么好,那以后便要多…”卢岩笑道。
话没说完,就没刘梅宝一手按住嘴,瞪着他眼圈发红鼻翼抽动。
这个玩笑开不得,这件事让她在家备受煎熬。
“梅宝,是我不好。”见她这样子,卢岩忙说道,心中难受,不顾身上的水,伸手抱住刘梅宝。
到此时此刻,二人见面之后,刘梅宝终于大哭出来,一面哭还接着去帮他擦洗,说是擦洗其实是要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不用看了,真的没受伤。”卢岩又是欢喜又是心酸,按住她说道。
“那这是什么?”刘梅宝指着他腿上腰上的瘀青红肿哭着问道。
卢岩低头看了眼。
“这也算伤?都没见血,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不碍事。”他笑道,又伸手替她擦泪,见她衣服因为自己拥抱都湿了,担心受凉催她换了。
刘梅宝这才注意他裸着站着,忙按他坐下,自己出去换了衣裳又进来帮他洗头,盥洗过后夫妻二人在暖暖的室内拥被而坐。
“这次是我莽撞了。”卢岩亲着她的额头,很是歉疚的说道。
刘梅宝依在他怀里拨弄垂下的头发。
“是我莽撞。”她低声说道。
“梅宝我说过,赈灾的事你没做错。”卢岩让她面对自己,整容说道,“钱财没了还可以挣,人命没了那就是没了,如今灾荒战乱民众纷纷逃亡,人口奇缺,想要留住人得有留住人的行径,我们拼尽全力的赈灾,让治下民众知道我这个操守官值得依靠不是冷心冷面只管要好处出了事就不管的官,让大家知道跟我卢岩混就有好日子过,梅宝,别小看这些无钱无物的小民,他们…恩…他们…”他读过书少,翻来覆去也没找个能概括自己意思的词句。
“人,人心,很重要。”卢岩最终用这句概括。
“是啊,很重要,得民心者得…”刘梅宝顺口说道话到嘴边如同雷击,生生咬住舌头阻止了余下的话。
要死了,这是古代!可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又不是在屏幕前坐着看电视呢…
“怎么了怎么了?”卢岩吓了一跳忙忙的搬过她的脸查看。
“没事没事。”刘梅宝吸了凉气伸手捂着嘴大着舌头说道,“咬肉了…”
卢岩硬是要她张开嘴看,所幸没有出血,只是起了个泡。
“想吃肉了,吃点肉就好。”刘梅宝笑道。
“这几日没好好吃饭吧?”卢岩看着她皱眉说道。
“傻瓜,我要是出了事你在家还能大吃大喝没心没肺的…”刘梅宝撇嘴说道,“我非休了你….”
“不许乱说话。”卢岩忙说道,立逼着刘梅宝吐了口水又唠叨了有怪莫怪才作罢。
刘梅宝含笑看着只觉得心里无比踏实。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人这一生哪能一帆风顺无病无灾的。”她伸手抖散他的头发好让晾干的更快些,一面说道。
可是道理归道理,事真发生在自己身上,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怪不得人常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事非经过不知难。”她自己又笑了,摇头说道。
卢岩一笑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下颌蹭着她的头发。
“这次真是我鲁莽了,在你面前我也不说那场面话,当时真的是急了,如果不是九哥他们拦着,我真一刀砍死那小子…”他低声笑道,话音里也透出几分后怕,“还好…”
要真是那样,就算有晋王出面,卢岩休想全身而退。
“那守备大人最后怎么说?”刘梅宝问道,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卢岩回来没提,她虽然心急但怕没什么好结果问了让他心烦,便忍着不问。
“还能怎么说,判我没理。”卢岩面色微沉,显然对最后的结果不满意。
按理说,越界用兵本就没理,何况还打了人家当地的驻兵…合着他觉得自己还有理了,刘梅宝忽地忍不住想笑,但觉得真心不该笑的时候。
“没事,咱们慢慢来,家里的房子都好好的,贵子娘也喜欢咱们回去住,你的这个官是靠打杀搏来的,这是你自己的本事,谁也夺不走,没了也不怕,只要你还在就还能挣回来的…”刘梅宝握着他的手柔声细语说道。
她说话是京城口音,比这边的人本身就柔和的多,此时又刻意贤淑,声音更是听的人半边身子都能软了去。
不过却让听惯她直来直去清声脆语说的卢岩一脸疑问。
“好好的干嘛要搬回去住?我在那你就在那,好容易娶你过门,才不要不住一起。”卢岩皱眉说道,“是不是听说我出事,便有那些不长眼的东西惹你了?”
说着句话,面上顿时阴沉。
不长眼的东西….刘梅宝心里不由顿了下。
“难道你没有被贬职?”她皱眉问道。
这操守厅可是国有财产,不属于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