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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今日便不只是封住穴道这么简单,若是你们觉得这样不过瘾,我大可换种方式,让她永远也开不了口,如何?”
这话一出,李清宁立时吓得退到李光远身后躲了起来,她方才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自己就被封住了穴道,若是当真永远也开不口,那她岂不是要闷死,绝不可以。
李光远听这话,虽然气愤不已,但是为了不让妹妹真的一辈子也开不了口,便只好强忍住愤怒,怒瞪了一眼霓裳,而后拉着李清宁的手转身就走,“既如此,李光远便告辞!”
看着他们兄妹二人愤然离开的模样,钱无双笑着转头,对霓裳竖起了大拇指,“可真有你的,若是我有你这本事,别说让她说不出话,最少要让她声音变得永远难听,这样她就没脸再呱噪了。”
“你怎么不早说,那个我也有方法可以做到的。”霓裳闻言,故作惊讶的问道,却在片刻后与她一同笑出声来。
现如今,她们的想法当真是默契十足,而且都很容易想到一处去,若是钱无双当真也懂得武功或者毒术,她们想害起人来,可真是易如反掌。
待二女笑过之后,钱无双有些头痛的轻揉额头,皱眉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头痛,而且好像身体里少了什么一样。”
听到这话,霓裳立刻心虚的站起身来,来到她身后替她揉起来,边揉边道,“可能是你睡得不好,今晚多休息就好了,要不然,我帮你开副安神茶喝喝?”
“也好,可能真是没睡好。”钱无双不作它想,只以为是没睡好,想要起身去找夜溟,又觉得身子有些无力,便草草吃了早饭,喝了霓裳开的安神茶,再度睡下。
待到钱无双睡下后,霓裳这才松了口气,她将钱无双这里暂时交给洛弦等人守着,而她则来到夜溟的房间,此时云之正与夜溟说着话,并顺便给夜溟喝一副他与霓裳刚想出来的药。
“李光远兄妹刚刚向无双辞行,现在应该出了院子了吧。”霓裳一进来,便上前去为夜溟把脉,她要看看,这药对那蛊虫有什么影响,好以后改进。
她的话音未落,便有暗卫前来禀报,说是李光远兄妹二人已经出了院子,说是要回朱雀国去了。
对于这二人离开不与夜溟这个主人打招呼这件事,夜溟并不在意,云之倒是不满的撇撇嘴,觉得这两个人当真是目中无人,欠缺教训。
霓裳仔细的为夜溟把着脉,他体内的蛊虫稍有异动,她便有些紧张,感觉这药似乎对那蛊虫没什么作用时,她又觉得很失望。
看出她失望不已,云之安慰道,“我们不知这蛊虫是如何炼制出来的,自然不知道如何杀了它,你不必失望,还有时间,最起码夜溟会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好好帮他除蛊的。”
霓裳叹了口气,明知道云之这话只是安慰,但是还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些,是啊,这是在夜溟体内,最起码他可以与蛊虫抵抗一段时间,若是在钱无双体内,恐怕这蛊虫一发作,钱无双便立刻没命了。
哎,二选一,当真是很难选择啊,若是可以,她宁愿找个将死之人,比如嘴巴挺贱的李清宁,让她来引蛊虫,可惜啊,李清宁不是钱无双的爱人,也不爱钱无双,若是她爱钱无双,倒也可以替她引蛊。
想到此,她突然惊喜的站起身来,将夜溟与云之看得有些发毛,她这才开口,“若是能寻到一个深爱着无双的人,也可以把这蛊引走,那样夜溟就可以不用受苦了。”
“……”这话一出,夜溟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而云之也没想到霓裳会想到这样的方法,虽然这方法确实不错,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钱无双对那人心怀愧疚,这样的话,夜溟岂不是多了一个情敌?!
以云之对夜溟的了解,夜溟是绝不会将这机会给任何一个情敌的,哪怕那情敌引了蛊会死,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他知道,一个死人会永远的占据着钱无双的心,而且永远也抹不去,他不会允许,钱无双的心里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看着夜溟那阴沉的脸色,霓裳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呃,虽然她不太明白这话错在哪里,但是她还是选择,认为自己错了,这个方法不行,抹杀掉。
她皱着眉又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暂时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只好作罢,她要去看看钱无双了,虽然下了些昏睡散,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便向夜溟与云之告辞,转身离开,向着钱无双的房间而去。
房中,云之深深的看着夜溟,眼珠一转,试探性的问道,“当真不考虑这个方法,这样一来,那人就算死了,无双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而死的啊,更何况,帮你除掉一个情敌岂不是便宜你了。”
“那就不要便宜我,”夜溟冷冷地开口,白了他一眼,“若是无双万一知道了事情真相呢,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呃,这个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呵呵!”云之闻言,知道自己说错了,便摆摆手想将夜溟那犀利的目光挥开,但怎奈夜溟那目光太过刺眼,他只好起身来到门前,关门前还欠扁的一笑道,“其实我觉得,这个方法当真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他便立刻将门关起来,而后拉过洛弦递过来的圆凳坐下,哎,他可真命苦,房里有舒适的软榻不能躺,还得跑出来顶着烈日,坐在门外,伸了个懒腰,他向着洛弦勾了勾手指,便靠在洛弦的身上,闭目养神起来。
看着这位懒到一定程度的主子,洛弦很是无语,若不是逍遥说钱无双那边有他看着,他也不会到这里守着夜溟,谁知道却要被云之物尽其用,又是端茶倒水,又是送圆凳吃食,现如今还要被云之靠着。
他这个暗卫可真是被得到彻底,就差没陪睡陪吃陪玩了,再这样下去,洛弦都要感觉自己步入另一个行业了,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谁料他这一抖还引起了某人的不满,正闭目养神顺便思考着如何哄骗夜溟引走蛊虫的某人,很是不悦的皱眉道,“洛弦,你皮痒了?”
“属下知错。”洛弦闻言,立时绷紧了身子,再不敢乱动,他可是知道云之的厉害的,若是云之处罚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感觉到身后的身子猛然绷紧,云之又有些不舒服的皱眉道,“绷这么紧太硬了,不舒服,放松一些。”
听到这话,洛弦想死的心都有了,云之当真是难伺候,自己让他靠着,还得管自己的身子硬不硬,舒服不舒服,哎,谁让他是属下了,没办法,只能照做。
感觉到洛弦明显放松下来的身子,云之舒服的叹息一声,便彻底放松下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霓裳回到钱无双的房间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发现钱无双仍旧睡得正香,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便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于是这个小院中的四个主人便都睡下了,整个院子静得出奇。
这一日过去,夜色来临之时,夜溟便与云之二人换上劲装,悄悄离开小院,而钱无双还睡得香,那安神茶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霓裳睡了一日,夜里便清醒过来,便由她来守着钱无双。
夜溟与云之一路施展轻功越着夜色来到夜府,沿着上次的记忆,来到书房,他与云之先是静静等了一会儿,而后便轻轻推开窗,当看到书房内只有夜天元一人时,二人便迅速闪身自窗口而入。
夜天元见状,先是一惊,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后,这才激动的起身,来到二人面前,张开双臂抱住夜溟道,“溟儿,你来了。”
“爷爷,这是云之,孙儿的好友,可以信任。”夜溟与夜天元一抱之后便松开彼此,而后夜溟便向夜天元介绍道。
夜天元上下打量一番云之,而后笑着道,“果然不愧是溟儿,识人的眼光跟你父亲有得一拼。”
听到他提起父亲,夜溟眼神一黯,若是自己当年有能力保护父亲,爹娘与兄嫂也不会死,现如今,他只想为他们讨回个公道,为他们报仇雪恨!
“傻孩子,别这样,当年你还小,哪里可以怪自己,再说了,你爹娘也是被人所害,这也不能怪你啊!”夜天元似明白夜溟的心思,出言劝慰道。
夜溟抬起头来,将眸中悲伤敛去,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替他们报仇,而不是在这里伤心难过。
“云之见过爷爷!”因为与夜溟交情非浅,所以云之也称呼夜天元为爷爷,他自从莫涯去了之后,便一直对于爷爷这两个字有排斥,但是现如今看到夜天元却突然感觉到没来由的亲近,于是便也唤声爷爷。
听到这话,夜天元立时喜笑颜开,伸手轻拍着云之的肩膀道,“果然不愧是溟儿的朋友,老夫喜欢。”
“爷爷可曾用过我派人送来的药,身子可曾好些?”夜溟关心的问道,他现如今最担心的便是夜天元的身子,但看他今日气色不错,应该是好些了。
夜天元笑着引二人坐下,倒了茶与二人道,“爷爷见到你这个宝贝孙子平安活着,还知道有个曾孙在世,便比什么灵丹妙药都有效啊,溟儿,你明日一早便来夜府,爷爷已经准备好了。”
“爷爷,这太快了些吧,是不是还需要时间……”听到明日便可回来认祖归宗,夜溟有些惊讶,毕竟从他那日听来的消息来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将实权夺过来的,可是现如今看夜天元如此笃定,他又有些不解。
夜天元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转头轻唤道,“出来吧。”
闻言,夜溟与云之纷纷一惊,真没想到这间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他们都未曾感觉到那人的气息,如此深的内力当真是世上少有。
那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三人面前,恭敬地向夜天元行礼道,“属下见过主人,”转头又向夜溟行了一礼,“见过小主人。”
“他自幼便跟着我,是我的暗卫,如今年龄大了,我也不敢将他交给溟儿,所以以后还需要云之多多照顾溟儿才是。”夜天元伸手指着那人解释道,神色间似乎怕夜溟与云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