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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条边界线成为两国人民友好往来的桥梁,边界人民友好相处,亲密无间,边界关口市场繁荣,买卖兴隆。
再如华侨问题,居住在越南南方和北方的华侨有100多万。1955年,中越两党就华侨国籍应采取自愿原则的问题达成协议。越南党曾在自己的文件中反复强调:“华人转为越南国籍应由他们完全自愿,绝对不能强迫”,“有人还不自觉自愿地转为越南籍公民则给予一切权利,不得歧视,也决不能急躁地用命令方式强迫他们或轻视他们。”并确认:“居住在越南的华侨,在政治上享有与越南公民同样的权利并尽同样的义务,在经济上享有依法从事工商业活动的自由,在文化上享有办学、板报的自由,其风俗习惯应受到尊重。”
1956年8月,越南南方吴庭艳反动政权颁布法令,强迫华侨加入越南国籍,我华侨事务委员会发表声明,对此提出严重抗议。当时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赞同和支持我国这一正义立场。越南劳动党机关报《人民报》曾发表文章指出:“吴庭艳集团强迫越南南方华侨加入越南籍的行动,是一种独裁的、法西斯的和严重违反国际法的行动”。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1960年、1964年、1965年和1968年,都曾在自己公布的政策和有关文件中规定:“废除美伪政权对华侨的一切法令措施”,“华侨有选择国籍的自由权利。”由于中越双方共同协商,互相合作,两党有关华侨问题的协议,其执行情况基本是好的。
今日的“东方小霸”
好几天来,许世友闭门不出,看了很多材料。从这些材料中,他越来越坚定了自己的认识:黎笋集团企图做东南亚的霸主,他们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这一“霸主梦”的实现。
1975年越南人民赢得抗美救国战争的胜利,实现了南方和北方的统一。我国人民把越南人民的胜利看作是自己的胜利,表示了由衷的高兴和祝贺,但愿他们能够尽快地医治好战争创伤,重建家园,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改善人民生活,建立一个美好幸福的新越南。可是事与愿违,黎笋集团公然背叛马列主义和胡志明主席确定的正确路线,国内外政策发生了根本变化,对内加强政治控制,对外推行地区霸权主义。
在对外关系方面,黎笋集团以缴获的几十亿美元的武器装备作为炫耀的资本,卖力追随霸权主义,开始迈出了蓄谋已久的实现“印支联邦”的步伐,妄图称霸印度支那。
所谓“印支联邦”,实际上是法国殖民者对越、老、柬三国实行殖民统治的一种政治形式。黎笋集团不仅不去珍惜印度支那三国人民在遭受共同的民族压迫和反对外来侵略中建立起来的友谊,反而利用历史上的这种关系,重温起法国殖民者的美梦,企图在此基础上向东南亚扩张。
黎笋集团为了拼凑“印支联邦”,加紧了对老挝的全面控制和兼并,派驻重兵,把老挝的干部一批一批地送到“学习班”“洗脑”,灌输反华亲越思想,派出人员编写老挝的中、小学教材,向学生灌输亲越思想。
1975年以来,他们先后撤免、逮捕、关押了老挝的高级干部数万人,其中有政府的经济、计划部大臣陶苏·佩拉西,原中央经济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玛纳,农林办公厅主任通达,工商部副部长提丹,教育部办公厅副主任坎布,商业局局长王发兴等。有两万多人被抓至集中营——“再教育中心”关押,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黎笋集团出动军队血腥镇压苗族人民,摧毁村寨,施放赌气,把抓到的妇女、儿童作为毒气试验品。
黎笋集团曾经大言不惭地说过:“越南人的血流到哪里,哪里就是越南的土地。”抗美救国战争结束后,越南驻老挝的军队已无实质意义,他们不仅拒不撤军,反而不断增兵,扩大对老挝的军事占领。至今越军在老挝的部队已逾6万,而老挝本国的军队不过4万人,这些越军占领了全老挝的战略要地。纵贯老挝南北的12号公路等主要交通线,万象、琅勃拉邦、占巴塞、沙湾拿吉、北汕、桑怒、丰沙里等重镇,都有越军驻扎,万象、万荣、塞诺等主要军用机场,全被他们占领。
悍然出兵侵占柬埔寨,是黎笋集团推行地区霸权主义的一个重要步骤。
1978年12月,黎笋集团在拼凑了以韩桑林为头子的“柬埔寨救国民族团结阵线”的傀儡组织后,以应邀为名,出动15个师的兵力,在飞机、坦克的掩护下,分成数路,对民主柬埔寨发动了大规模的入侵。1979年1月7日占领了金边,次日拼凑了一个“柬埔寨人民革命委员会”,把他们的傀儡韩桑林扶上了“总理”宝座。同年2月18日,越南总理范文同到金边与柬伪头目韩桑林签订《越南、柬埔寨和平、友好合作条约》,用条约形式规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入侵柬埔寨的20万越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囤积在磅逊港待出口的谷物、木材、橡胶等物资被掠劫一空,闻名于世的吴哥窟在劫难逃,许多珍贵文物如金、银器被捣毁或运回越南。在占领柬埔寨初期,越军动用数百辆汽车,把掠夺来的黄金、白银、谷物、橡胶、机器设备、零件、布匹、药品,连续数月不断地往越南运。
对柬埔寨的资源掠夺更是惊人。柬埔寨闻名的洞里萨湖淡水渔场捕鱼量的90%以上被越南独占,还在该湖周围兴建了一座水产加工厂,将鲜鱼加工成鱼干和罐头,供越南出口,据有关资料,越南每天从柬埔寨运回国内的鲜鱼达150吨左右,每月运走的干鱼约5000吨。
柬埔寨的橡胶是越南又一重点掠夺的资源,几万名越南胶工开进柬埔寨胶园,进行掠夺性开采。按惯例,35年以下树龄的不施催叶药,但越南胶工不分晴雨,不顾树龄,不看胶液浓度,只要出胶就尽量采集,仅从朱普地区每年就搜刮生胶15000吨,全部通过磅逊港装上船只运走。
黎笋集团公然背叛和平准则,入侵邻国,破坏东南亚各国人民的安宁与和平生活的霸权主义行径,使许世友十分气愤。“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竟蜕变成霸权主义,不仅给东南亚各国人民带来了灾难,也给本国人民带来了痛苦。”许世友当时的这一想法,果真被事实所证实。
委屈不能求全
黎笋集团在越南全国统一后就敲响了反华侵华的紧锣密鼓,恶毒攻击我内外政策,残酷迫害驱赶华侨,不断挑起边界事端,悍然武装入侵我国,对中国人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歪曲历史,煽动越南人民对中国人民的对立情绪,是黎笋集团采取的一个卑劣手法。纵观中越关系史,自秦以来的1000多年中,越南是中国的郡县,越族同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原是长期和睦相处、互相帮助的同胞兄弟。公元968年,越南独立建国后,中越两国人民依然友好往来,在经济、文化、科学、艺术、卫生等方面密切交流,在反对外来侵略的斗争中互相支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是两国关系的主流。诚然,两国之间曾多次发生战争,有中国侵略越南的战争,也有越南封建王朝侵略中国的战争。这些战争的发生,有着许多历史原因,责任在于封建统治者,不能把账算在当今的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身上。周总理访越时曾明确指出:过去封建王朝对越南的侵略是中国封建皇帝干的,今天的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是没有责任的。对于这个问题,当时的越南领导人与我们的看法也是一致的。而到了今天,黎笋集团却一反常态,别有用心地摘引荒诞无稽的记载,随心所欲地解释考古材料,编造出所谓雄王时代文郎国圣翁抗击殷朝侵略的英雄事迹,说什么:“文郎国刚刚建立就要反对外来的强盗既殷朝的侵略。”
更令人气愤的是,他们公然篡改历史,抹煞刘永福“黑旗军”的抗法功绩,胡说什么“黑旗军的行为伤害了越南人民的感情”,甚至污蔑黑旗军是一伙“视杀人放火如儿戏”的“流寇”,离间中越人民的传统友谊。
黎笋集团明目张胆地把历史上越南发动的侵略战争说成是反抗侵略的正义战争。越南建国不久,就成了中印半岛最富有侵略性的国家,鲸吞占城,肢解柬埔寨,蚕食老挝,屡次入侵中国。据记载,仅公元995~1241年的200多年间,越南的前黎、李、陈各封建王朝侵略中国宋朝就达12次之多,其中以1075年李常杰入侵的规模最大。这一年冬天,李朝派李常杰等人率10万大军水陆并进,突然入侵宋境,由于宋朝忙于对付北方的辽和西夏的威胁,无暇南顾,南疆兵微将寡,缺乏防范,结果越南连陷宋之钦、廉、邕三州,有10万余中国军民惨遭杀害,七八万妇女、儿童被掠夺。黎笋集团却厚颜无耻地说:“李常杰越过边境的大进攻主要是粉碎敌人积极准备侵占我国的阴谋”,还给双手沾满中国和越南人民鲜血的刽子手李常杰戴上一顶又一顶桂冠。
一个国家研究本民族的历史,本来是无可非议的,但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必须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分析、研究历史问题,反对利用历史问题来煽动民族沙文主义,更不能歪曲、伪造历史。列宁在十月革命胜利后,曾经揭露英、法、美帝国主义列强“竭力挑起波兰对大俄罗斯压迫者的旧仇宿怨,企图把波兰工人对地主和沙皇的完全应该具有的仇恨,转移到俄国工人和农民身上,使波兰工人相信布尔什维克和俄国沙文主义一样,梦想征服波兰”。李笋集团把过去封建王朝的帐算在中国人民和中国共产党身上,其做法与当年的帝国主义如出一辙。
他们在政治上歧视迫害华侨。在专政机关工作的全部调离,原来是干部的一律撤职开除,不准看中国报纸,没有言论、集会、人身自由。有的被剥光衣服在太阳底下暴晒4~6小时,有的双脚被棍棒打伤后,关禁在一间又窄又黑、又脏又臭、地面上铺满尖石的牢房里进行折磨。
在文化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