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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你家的小妾么?”凤云珏指着在凤瑶身边的白衣女子,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竟然会让她在自己身边随着出来,真是匪夷所思。“在如此盛宴之下,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她能稳住脚看来也挺不错的。”
凤云珏不得不承认那女人僵直的背影就算在居高的台上被众人包围之下也感觉不到任何卑微,艳丽色彩之下那抹单调的白色显得多么不起眼,但却让谁都能一目了然,清新的存在是谁都磨灭不了的,那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聪明多了,浑身上下还有一种让人讨厌的习惯,永远都能扮好自己的角色。
傅子轩的目光敛了下来,落在那似乎正在困扰却身上板挺得直直的女人,那双淡淡的眼眸之下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低着眼,不是怕,而是为了不让自己眼里的淡然显示在众人面前,这女人……即便在与九五之尊的凤瑶身边,也能这般沉得住气,他轻笑,“云儿这丫头还不是一般的好运,竟然能站在长公主身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傅公子对这小妾好像额外的上心,听得我们这些旁人都要妒忌了呢——”双手背在背上,凤云珏微微有些抱怨的睨了他一眼,似开玩笑又似真的有些不安,眼睛里所在表达的含义一点也不遮掩的表现在他面前,那是□裸的喜欢——
“那可是我的女人,不宠她那该宠谁?”傅子轩回之以笑,话语之间不轻不重的让人语结,这般理直气壮的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傅子轩的眼睛没有一丝玩笑。
凤云珏撇嘴有些懊恼的看着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很憋屈,他就那般划清了他与她的关系,也划清了她与佟云儿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她不如那个女子,而是那女人是他的女人。
久久,有些感慨更多的是好奇,同样也有些许令人似飞蛾扑火的意图,“本公主想看看,傅公子若真心喜欢谁了,会不会淡忘这个冲喜的小妾呢?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来了兴致,呐,公子,陪珏儿玩一局如何?”
傅子轩望着那台上的女子,眉头微皱,,“公主倒有这雅兴了,可子轩不才,怕是要让公主殿下失望了,公主要的赌注太大,子轩怕是给不起,而且这种游戏,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凤云珏脸色僵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般拒绝彻底,一时心高气傲有些难以下台,眉宇间的神色微变,这时,傅子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婚约之事,媒妁之言,这般依着公主一时之气冲动而草草了事敷衍的行为,子轩认为这对公主来说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决定。”
凤云珏听完他的话后脸色才渐渐好转,低着头,久久才闷着声音道了句,“好像有点吃味了呢——傅公子,珏儿好像有点妒忌了呢,莫不是也对公子动了情?”
傅子轩嘴微张,常常见着佟云儿坦白习惯了,旁人倒还真是极少见着如此不怕羞坦露心声的女子,一时间诧异了一下,望着她那直爽的样子一时间忘了回答。
佟云儿的目光‘穿山越岭’在人群中搜索着某道人的影子,因为与凤瑶同一台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窥视着傅家的人,许久后才在人群中找着傅子轩的身影,那角度却看到那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
这一组合超耐人寻味的,佟云儿嘴角勾着,眼神里笑意全无,这才一会儿两人就眉来眼去了呢。
宴会散过之后,才得凤瑶之命从她身边离开,不知不觉中脚已经麻了,佟云儿呆在原地,试着让脚活动一下,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说最讨厌这种场合,特别还是配角最死相的丫环,她虽然是小妾,可也不用这般虐待自己……
一旦松懈下来,全身感觉都疲惫不堪了,这精神一崩一松,她的背后已经浸出汗液,几番轮流精神上的折磨,心惊肉跳一波又一波的心灵波动,她叹息一声,自己看来还没适应这种快节奏呢……
“出尽了风头,尝到了恶果了吧?”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何方神圣,她揉着腿,好似没听到她说话一样,丫的,本人现在心情、身体都不爽,谢绝打扰。
“辛苦了——”知道这女人的习性,傅子轩上前扶着她那软绵绵的身体,看来还真累着她了,手放在她腰间,发现她背上湿了一大片,那调侃的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伸出手顺了顺她的发丝,轻轻的问道,“腿酸了?”
“哦——”无心的应了一声。
忽然,身子腾空,被傅子轩突然拦腰抱起,佟云儿一阵惊呼,双手急忙环上傅子轩的脖子,众目睽睽之下,傅子轩若无旁人的将她抱起,佟云儿左看右看,在接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之后,将脸直接闷到某个人的怀里掩饰她现在那无精打采的神态。
并不反感,因为她是真的不想自己走路了……
有时候常想,这男人其实不错,不管什么时候都像知道她心里所想不顾众人目光给予她温暖,无条件的适时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这一切都是这男人发自内心所作出行动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神呐,原谅偶向百度叔叔借助了一些人物、衣物的描写,因为这一点真的不太擅长,不过也不是原搬,还加了一些自己的话,阿米豆腐——
第38章 造访的女子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屏风之内传来一女人不温不怒的声音,可却让跟随在身后的丫环立刻跪了下去,她坐在椅上,手里拿着娟帕,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可别告诉我今天与凤瑶站在一起的女人不是那个人!”
“奴婢早已经将任务给一个叫‘银月’的组织,这是洛城中最大的杀手组织,而且奴婢给了她们最后的期限——”垂着头,咬着唇,堂堂洛城最大的杀手组织信誉向来是不错的,她也是经熟人才找到联系人,但那女人今日确实站在凤瑶公主府里台上,现身在所有宾客面前。
“最近,你办事是越来越掉以轻心了呢,这么重大的事你随便敷衍不去落实一下结果,存心想气你主子么?”屏风内的女子的声音微微变高,似乎有些生气了。
“奴婢不敢,奴婢会尽快去打听结果!”头趴得很低,声音有些紧张。
“主子我可不想再听到这种不负责任的消息,你自己看着办……”上座的女子揉了揉额头,真是一点也不省心,下人的疏忽竟然会让那女子出现在那种地方,即便用尽一切方法也要灭了那女人接近这块区域的意图。
“不会再有这种事了!”那跪着的奴才保证的说。
“起来吧,事已至此,我想听到是结果。”那双有着恨意的双眼迸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觉悟,偏着头,并没有让人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
“奴婢这就去办!”那丫头站起来,匆忙告退。
“净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人——”手捶在桌上,似泄恨般深深舒了一口气。
…………
……
冷夜在发呆,倚红回来的时候正看着那呆子气结的样子,自从搬进傅府起这冷夜的表情就丰富了不少,常常能看到他被傅家那小妾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管是什么样的话那小妾总是能把冷夜回击的话给压制着,天生就像是冷夜的克星一样。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的磨蹭磨蹭的从被丢的地方找了回来,一回傅府便看到被什么困扰到的冷夜,说实在的很稀奇,这种表情耐人寻味。
“那个嚣张的女人呢?”才一天没见,傅府好似冷清了许多,倚红坐在他旁边的阶梯边问道,“该不会是又被那不按理出生牌的女人给忽悠的郁闷了吧?”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对于向来跟在佟云儿身边的倚红,自从跟在那女人身边起还是头一次见她彻夜未归。
“唉,说来话长啊,谁让我们遇到的是她啊!”倚红连连摇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双满是泥脏兮兮的鞋子,“虽然是在傅府,可感觉比以前落魄多了,先不说自由,那女人对我们也太随便了……”她扯了扯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百般不自在,可佟云儿说暂且忍一忍,谁让她地位正处于高不成低不就阶段,不能落人口实。
“对了,人呢,去赴公主府的寿宴了吗?”
“啊——”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心事重重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你呢”倚红往日只见过这人冰冷不鸟人的态度,这会儿那茫然的表情更令人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为她的事?”猛然,倚红蹙眉。
冷夜那茫然的表情有所动容的挑了一下眉头,好像被说重心事一样。
“你别白费心机了,那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怕是不那容易反悔,就算敌人再强大,那女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最近也相处了些日子,别看她那副啥也不想管的态度,是那女人根本懒得伸手去管,她是那种别人不招惹自己也懒得去惹别人的女人,当然,哪天心情大好的时候没准会调戏一下别人……”这是倚红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她重重叹息一声,“所以……她也才敢这般将杀她的我们收在自己营里。”
冷夜虽然没坑声,但在心里某处其实早就认可了这一点,因为那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我呢,很好奇,从来没想过会对一个女人好奇,可是奇怪,想呆在这女人身边看看这女人的下场,总感觉会很有趣,”倚红笑了笑,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但是你不同,任务在身的人可没那么自由。”
“那女人说要招摇一些,引出幕后黑手,你也想想,在公主府里,那女人如何招摇?”冷夜敛下眼,有些无奈,好似真拿那女人没辙一样。
“你杞人忧天了,最多是借傅府的名义告诉对方自己还活蹦乱跳的,以她的聪明怎么会在公主府里干那种事,你当她是傻子么?”倚红两手一摊,一点也不相信那女人会做那些对自己不利的事。
冷夜身形僵了一下,好似被说重心事一样,却没料到自己把那女人想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