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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莎。”邵景彦不咸不淡地喊了一句,顾莎却从中读出了巨大的信息量。
比如,你再威胁连晟试试?
比如,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比如,你想掩盖什么?
……
顾莎也委屈地扁了扁嘴,闷不作声地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让你知道偏要知道,知道之后肯定又要生气!前前后后倒霉的都是我!在心里愤愤地想。
“妈咪脱光光洗澡的时候那个坏人在水里抱着妈咪不放,然后妈咪就让连晟帮忙,连晟拿石头把那个坏人砸晕了才和妈咪逃出来。”
“谁洗澡穿衣服啊!当然脱光光啊!连小晟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重复‘光’字?给你妈咪我留点脸皮行不行……”顾莎扶额,神伤地说。
“连晟乖,去找葛将军玩,爹爹和妈咪有点事要办。”邵景彦黑着脸,对顾连晟说话却一点也不失温柔。
顾莎也没想到邵景彦还是挺会和小孩子打交道的。
“好吧。”顾连晟虽然有点不愿意,不过还是从椅子上下来,跑出了帐篷。
“天色不早了,好像该吃晚饭了哦?”顾莎嬉皮笑脸地说,心里却在想,糟了糟了,完了完了。
邵景彦把顾莎带到了帐篷最里面的纱帐前,一撩开纱帐就把顾莎扔到了床上去,顾莎压上身来的邵景彦,心脏狂跳。
密集的吻落在顾莎的唇上、颈窝和胸前,衣服在邵景彦粗暴的撕扯下几乎要被扯碎,大手探向柔软的玉球,这里因育子而变得丰满,很快就加烈了邵景彦的欲火。
两人同是三年禁欲,饱受相思之苦,这一刻更深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不受控制。
顾莎身体的变化让邵景彦的渴望几乎到了极致,而邵景彦热烈却不失温柔的攻势也让顾莎无法招架,全身都被点起了火,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邵景彦身下。
当玉茎进谷,顾莎忍不住吟出了声来,身上的邵景彦也为此更加卖力了起来。
几经热浪口,两人一场持久的战役下来,早已大汗淋漓,顾莎趴在邵景彦比三年前更为精壮的胸膛上娇喘着,脸红到了耳根。
只是片刻休息,邵景彦一个翻身又将顾莎压在了身下,吻入雨点地落下。
顾莎全身都疲软了,双手搭在邵景彦的后颈,“还来?!”
“三年的份,我要一次要回来。”
“你是想弄死我吗?!”
最后顾莎真的被邵景彦强悍的精力吓到了,她觉得自己都快下不了地了,可是他却还是一脸意犹未尽地抱着她,时不时在她唇上啄一下。
“你以前体力好像更好一些?”邵景彦实在是还没饱,可是看在顾莎已经快要累得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还是作罢了。
“你以前体力好像没这么好?”顾莎不知道被邵景彦要了多少次,怕是他再不控制住她都该出血了。
晚饭时间早就过了,顾莎下不了床,邵景彦和顾连晟把吃的送到了床前给她,顾莎也不用自己动手,邵景彦和顾连晟一个喂粥一个塞馒头,乐得顾莎比平时吃得多了许多。
而一场嘿咻结束,两人说要算的帐也结得差不多了。
“说好的要和你算账,现在算吧。”顾莎在床上坐直了身子,邵景彦已经从顾连晟提到秋秋的时候开始,就隐约知道顾莎是回过六王府了。
“你回过府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邵景彦也不怕顾莎找他算账,一副敢作敢当的模样坐到了床边,准备仔细听顾莎跟他算账,那样子帅得顾莎一阵心猿意马。
“琉璃被黎清清害死了,你就没帮她报仇?哪怕教训一下那个女人骂骂那个女人都没有?”顾莎问。
“琉璃是自己服毒的。”邵景彦也没料到顾莎会第一个提这件事。
“什么?”顾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拿了我木屋里的毒,我回去的时候她就已经饮毒气绝了。”
顾莎鼻子酸了酸,眼眶里涌起了眼泪,灼得眼眶生疼,“她怎么会这么傻……”
邵景彦把顾莎搂进了怀,沉默地给她力量,让她不在悲伤面前倒下。顾莎在邵景彦怀里哭的累了,就那样睡了过去,最后一笔关于黎清清的帐,她也不打算再和邵景彦算。
而邵景彦一直等着顾莎说起黎清清,等着她怪自己没有把黎清清赶出去任由她妄为,别人甚至都把她当成了六王妃。
他想顾莎闹着他质问他,他也想好了如何解释,可是顾莎却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在悲伤中睡去了。
邵景彦在碰到孔琉璃冰冷的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像已经碰到了顾莎冰凉的眼泪,此刻他摸着低落在自己手臂上的眼泪,便回想起了孔琉璃去世的时的模样。
自责吗?似乎是有一点,要不是他一直都没锁小木屋,要不是他为了保全大局让黎清清进了王府,她便不会如此。
270好久不见
琉璃便不会受黎清清欺负落得这个下场。
而自杀比起黎清清是凶手的来,这两份相似的自责都加浓了几分。
她是带着多大的委屈,有多么的万念俱灰,才会服下毒药选择与世长辞也不愿再受黎清清的压迫羞辱,这让顾莎和邵景彦都陷入了深思。
顾莎在医疗队做事很稳妥,只是顾连晟就有些麻烦了,葛山身为将军也是很忙的,不可能一直带着顾连晟,所以顾连晟要给谁带,就成了棘手的问题。
而且交战在即,等开战时,顾莎和邵景彦还有葛山都不在军营里,顾连晟可如何是好?
“让留守的士兵看着吧?”顾莎提议说。
“此次交战,是非常关键的一战,双方几乎会派出所有兵力,留守的士兵本就不多,还要全力守营以防敌人耍阴,怕是无暇管顾。”葛山忧心忡忡地说。
“那总不能带到战场上去吧?”顾莎想把顾连晟重新塞回肚子里的心都有了。
“我可以自己留在军营里呀!”顾连晟举着小手说。
“不行。”邵景彦一口回绝。
顾连晟撇了撇小嘴,“为什么你们好像恨不得挖个洞,再把连晟塞到洞里去的样子?”
“嗯,好主意,够安全。”顾莎没心没肺地点了点头,顾连晟咯咯地笑着。
葛山满头大汗地,比在战场上都要挥汗如雨。
“不然从樱草村雇人来照顾吧?”顾莎再次提议道,这次听着虽然也不靠谱,但是想想好像也能行得通。
邵景彦沉思了片刻,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顾莎见那匕首眼熟得很,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
“连晟留在我帐篷里,拿着这把匕首,开战时呆在帐篷里不要出去,碰到危险就拔开匕首。”邵景彦被匕首递给了顾连晟,心里其实也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把匕首给顾连晟。
顾连晟原本就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呆在军营里有什么,完全没在意,接过邵景彦递过来的匕首,在手里开心地把玩着。
“元帅。”葛山觉得有些不妥,一个三岁小孩碰到危险就算会拔匕首又如何?
邵景彦抬手示意葛山不要再继续说了,“不必大废周折,我方营地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潜攻的?”
顾莎盯着顾连晟手里的匕首看了半天,灵光一闪,终于让她想起这匕首为什么眼熟了!这把就是封印那个怪魔君的匕首!
她记得,魔君在匕首里面好像还能说话的?邵景彦是想让魔君保护顾连晟的意思吗?难道一拔匕首魔君就能跑出来?
“邵景彦,会不会有危险?”顾莎倒不是担心顾连晟呆在军营里没有看管,正如邵景彦所说的,军营哪会那么容易就让敌人进来?她更担心的是,魔君会不会对顾连晟造成什么伤害。
邵景彦没有立马回答顾莎,看了一眼葛山,示意他先出去。
葛山行礼退出帐篷后,邵景彦拿过顾连晟手里的匕首,将匕首拔开,一缕烟缓缓从匕首里飘了出来,随即听到一声长长的哈欠声。
“谁在伸懒腰?”顾连晟水汪汪的眼睛四处张望着,身子使劲向顾莎靠拢,他有些害怕。
也许怕鬼也是会遗传的。
“哎呀,这一觉睡得真舒坦!诶?顾莎?!”那缕烟渐渐扩散开来,竟然现出了人的轮廓来,魔君发现了帐篷里除了邵景彦,顾莎竟然也在,旁边还有个小屁孩。
“好久不见,呵呵呵呵……”顾莎将顾连晟抱紧了一些,对着魔君干笑道。
“你可把我害苦了!一声不吭地就不见了,害我被你相公当成发泄工具!”魔君抱怨道,听声音还是那么不正经。
魔道真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人吗?顾莎汗颜,“我可不是想害你才走的。”
“现在他已经不能在匕首里随心所欲说话了,如果合上匕首,他就会回到匕首里去。”邵景彦用了一年时间,将魔君折磨地差点连魔性都没了,才重新把他封印进了匕首里,这一次是完美的封印。
“顾莎,你家相公真是太记仇了!不就跟他开了个小玩笑,他就气得寻遍了各种封印之术把我重新封印起来!”
“你执迷不悔依旧认为那是小玩笑的话,我就掰断匕首,让你灰飞烟灭。”邵景彦嘴角染上了邪笑,腹黑气质爆棚。
这是顾莎第一次见到邵景彦流露出这般腹黑又邪魅的表情,看得她竟然有些晃不过神。
邵景彦是变了,虽然有时候还是惜字如金,但是说话的语气不再总那么不咸不淡的,而且脸上的表情好像多了,不过还是一样不阳光就对了。
一瞬间顾莎就感觉到,邵景彦哪怕是在噬骨吮血,邪魅一笑也能尽显优雅高贵,像黑夜里的贵族妖精,给人能避而远之就敬而远之的压迫感。
可他明明是仙人的徒弟,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顾莎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邵景彦被魔君带坏了。
三年的相伴,比邵景彦和顾莎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并非假象。
“邵景彦,你被魔君带坏了。”顾莎不开心地说。
“他别把我折腾坏都是我几百年前积的德!”魔君大声抗议道,对顾莎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家相公亦正亦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