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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莎给她的打扮,打了九点五分,另外4020电子书五分扣在她的面纱上,这里三个男人肯定都不会要求她拿下面纱,她肯定也开不了这个口,不然就真成女嫖客了。
万一她是那种被人不开口,自己就不会拿下面纱的类型怎么办?据说花魁会比其他妓女自视甚高几分,因为她们往往足够漂亮。
她迈着小步子,进了房间,后面两个丫鬟帮她关上了门,她走到了桌子前,站在四人面前,伸手去摘面纱,动作十分优柔。
好吧,十分!
等到她收起面纱,顾莎呼吸一滞,这不是日本很红的那个女星吗?!
白如凝脂的皮肤,淡细精致的眉,水灵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一双让人蠢蠢欲动的樱桃小嘴……巴掌大的小脸,尖细的下巴……
好像比那个女星还要出色许多,室友是她的粉丝,顾莎被拉着去过她在中国的一场演唱会,只是她一直都记不清楚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很红,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
不过据说十几岁的时候也当过女优。
哎哟,猿粪呐!
“筱柔见过几位客官。”筱柔对顾莎他们行了个礼,声音甜美地说。
三位男性都没有看她,只有顾莎一个人背对着桌子坐着,一直盯着筱柔的脸,视线火热。
筱柔站着没有再说其他的,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她也是第一次同时招待四个不是为了和自己滚床单的客人,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女顾客。
更奇怪的是,那三个男人对她丝毫不感兴趣,倒是女的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脸看。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且这个女客人的样貌似乎比自己还要更出色。
妈妈桑在她进来之前,只是简单交代她要谨言慎行,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花大价钱指明的。
“呃,你会唱歌或者弹琴吗?”顾莎从惊讶中缓过神,笑着问筱柔。
筱柔挤出一点笑容,点了点头,“那筱柔就为各位客官献曲吧。”跟着就转身开门让守在外面的丫鬟拿了琴进来。
丫鬟摆好琴和凳子就出去了,筱柔动作优雅地就坐,对着桌子边的人颔首,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抚在琴上。
随着她手指灵巧地在琴上拨动,悠扬的乐曲流淌而出。
顾莎看得出神,觉得自己跟她比真不算个女人,她觉得筱柔认真弹琴的样子真是美极了,难怪说古代的女人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会好嫁人!
她除了会搞点古怪的实验,琴棋书画还真是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真是太惭愧了!
她一定是来找虐的,而不是来欣赏美女的,花了那么多钱,顾莎突然觉得肉疼得紧,虽然也不是她的钱。
随着乐声,筱柔开始唱起了曲,她的声音很柔和,温婉动听,唱得顾莎心都软了。
她一回头,原本以为三人都会翘着脑袋跟她一样倾听这美妙的音乐,没想到三人却在桌上扣着杯子玩了起来。
成逍遥一只手腾在半空中,手掌下是三个倒扣着的茶杯在用惊人的速度交换着,快得只能看到一片遗影。
209三个出色男性
苏海一脸凝重地盯着不停交换的杯子,成逍遥的手掌一拿开,三个茶杯就整齐地列成了一小排。
邵景彦一只手指按在中间那个杯子的上面,轻巧地将杯子翻了过来,什么都没有。
顾莎刚想开口损损邵景彦,说他也有吃瘪的时候,苏海竟然一脸挫败地耷拉下了肩膀,一副败给邵景彦的模样。
邵景彦不是猜错了吗?不过这么快速的移动,的确只能靠运气猜猜。
成逍遥笑着将杯子扣了回去,然后如法炮制,手掌腾在杯子上方让杯子快速转换位置。
等到杯子停下的时候,邵景彦没有动作,苏海盯着那杯子看了半天,终于伸手去掀开了其中一个杯子,空空如也。
邵景彦再次伸出手指将苏海翻开过的杯子的旁边的那个杯子翻正,底下同样也是空的,可是苏海却又一脸输得不甘心的模样,纳闷地看着那堆杯子。
纳闷的不光苏海,顾莎也很纳闷好嘛!明明都是空的,为什么就是邵景彦赢了呢?
顾莎忘了自己想问问三人对筱柔的表演的看法的初衷,完全被这猜杯子的游戏吸引了注意力。
第三轮结束的时候,邵景彦还是掀开了一个空杯子,苏海的表情更郁闷了,脑门上像贴了三个大字,“不甘心”。
顾莎忍不住手贱去翻开了另外两个杯子,等三个杯子都正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顾莎傻眼了,底下都没有东西,那这三个白痴在玩什么?
“能告诉我们你们猜的东西是什么吗?”顾莎忍不住问。
成逍遥把刚刚邵景彦第一个翻开的杯子拿到顾莎眼前,顾莎盯着那雪白的杯底看了半天,发现了……一根头发丝。
黄果山瀑布了个汗!他们是没有东西可以玩了是吧!
“乐趣在哪里?你们作为三个出色的男性,有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坐着给你们弹琴唱曲,你们居然只顾着玩三个烂茶杯和一根破头发丝?你们真的觉得自己正常吗?”顾莎觉得他们三个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屑美色的男人?
“琴曲是用来听的嘛。”成逍遥说。
“我觉得除了你特别丑以外,她们长得都差不多。”苏海说。
“看你足够了。”邵景彦说。
绝对没救了这三个人!
原本顾莎还抱着一点小心思,是想看看这他们三个,不对,除了邵景彦以外的两个人,被女人的美貌吸引后神魂颠倒的样子!
看来是她太低估他们了!
而顾莎不知道的是,正在弹琴的筱柔,从她转身回去背对着她之后,筱柔的目光就一直跟随着邵景彦。
他翻杯子时不言不语的样子,他面无表情惜字如金的样子,都落入了筱柔的眼中,她的眼中是柔软的秋水在暗起涟漪。
“时间不早了,要回去吗?”成逍遥笑眯眯地问顾莎。
“这就回去了?”顾莎差点咬到舌头,“你都不觉得很肉疼吗?!”
“为什么要肉疼?肉具体是在哪儿?”苏海一脸不解,虔诚求答的模样。
“……就是全身有肉的地方都疼!因为花了很多钱才看到花魁!”顾莎觉得自己像个外星人,与他们交流一直存在障碍。
“小莎,你是还想做点其他的?”成逍遥诚心诚意地发问。
“我就知道你另有目的!”苏海一脸恍然大悟。
顾莎欲哭无泪,她还是被当成女嫖客了。
“邵景彦,我们回去吧。”顾莎机械地转过头,对邵景彦说,眼中透露着绝望的颜色,她已经放弃和这两只不是正常人类的生物交流了!
“你想再看就多留一会儿。”邵景彦的体贴让顾莎觉得自己可以高唱广告词,透心暖心飞扬了!
“算了,我不想被当成女嫖客,真的。”顾莎站起身,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略委屈地说。
筱柔的曲依然没停,没有演完就中止是一种不礼貌,尽管客人要散场,她也要等他们离开再停下,或者由他们来喊停。
“姑娘,你可以停下了。”成逍遥对筱柔温柔地说,笑容如春风抚柳。
筱柔止住了琴声,站起身,“筱柔送几位客官出去吧。”柔声细语道,说完就起身去开门。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了吵嚷声,好像今晚原本说好有花魁公开献艺,那些等着看花魁的男人看不到花魁正在大声抗议。
“哎呀,沙公子,筱柔现在正在接客呢!”妈妈桑的嗓门很大,似乎在拦着谁。
等到顾莎一行人到了大厅,外面闹哄哄的声音愈发清晰起来。
“我们要筱柔!”听得最清晰的就是这句了,好几十个男人在外面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着,难怪那么吵。
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只鸭子,那一个男人少说有两百只公鸭吧,也实在挺闹腾的。
“筱柔!”一个男人大喊着迎了过来,留下妈妈桑在后面连忙也追了过来,“各位客观,这就要走了?”
顾莎点了点头,看向那似一阵风从自己身边飘过,到了筱柔跟前,好像很兴奋的男人。
“沙公子。”筱柔笑着叫那个男人,她笑起来的样子,多了几分亲切少了几分面无表情时的冷艳。
“哎呀,沙公子,筱柔今晚本来是被这几位客官包下了,既然这几位客官要走了,那筱柔就该出去表演了,门外可都闹成一片了……”妈妈桑为难地对那个沙公子说。
沙公子看向顾莎一群人,看到顾莎的时候眼中的惊讶之色难掩,四人同时点名花魁不说,其中还有一个是女人?
而且这女人的样貌出色,还……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你我是不是见过?”沙公子一脸在脑海里艰难地回忆着的样子,对顾莎说。
“没有。”顾莎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心里郁闷,这什么情况?
邵景彦仔细打量着这个沙公子,心底流过一股一样,这不是青国十四王爷夙沙容泰吗?
夙沙容泰似乎被顾莎干脆的否定之后,也觉得是自己认错人了,长得如此貌美的姑娘,他应该印象很深刻才对。
转而他对妈妈桑说,“今晚是筱柔三年契约到期之日,我要替筱柔赎身!”
210赎身
我勒个去,居然能碰上赎身这么一出狗血戏?可是从筱柔的眼中,顾莎看不到原本应该有的色彩。
她不像一般为青楼所困的女子,遇到有情人为她赎身而欣喜若狂感激涕零,抱着有情人原地转圈以表内心欣喜。
她只是笑着,笑得很甜,很美,像一朵绽放得鲜艳醉人的红色花朵,可是眼中却什么也没有,古井无波。
是筱柔尽管受尽利用,为男欢女爱所困却未情窦初开,内心实际还有一番净土纯洁无比,还是顾莎看过太多人心混沌,早已不信尘世洁净而太过世故?
妈妈桑是舍不得筱柔这棵摇钱树的,不过她找好了接班人,同样貌美如花的一个女子,训练有素。
她是知道的,筱柔听话乖顺一直任由自己摆布,可是她的心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