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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代文化探讨》一书。关于早期的日本考古学发掘,亦见田村实造、小林行雄
④ ⑤
对圣宗墓庆陵的研究和岛田正郎关于祖州城的报告。 引人注意和更有价值
⑥
的是田村实造在《庆陵的壁画》中对庆陵及其壁画的研究。
本世纪50年代以来,其他带有壁画和各种文物的陵墓被中国的考古学家
发现。三个西方学者使用这些资料对契丹人生活的各个方面进行描述:埃
⑦
伦·约翰斯顿·莱恩的《晚期中国墓葬装饰的模式和问题》,琳达·库克·约
⑧
翰逊的《辽朝公主的婚仪:吉林辽代墓葬的壁画》和奥尔布赖特·罗雷克思
⑨
的《辽墓壁画和中国画中反映游牧民的文姬故事》。
⑩
关于辽代陶器和瓷窑,见威廉·沃森的《唐代和辽代的制陶术》和李文
信、朱子方对辽宁省博物馆所藏辽代瓷器的叙述。⑾亦可参考Y。迈纳为展览
开列的目录《长城南北的辽代陶瓷》,附有参考书目,1973年出版。⑿
在建筑领域辽代无疑作出了杰出的贡献。现存的超过30个的大型石木建
筑,确有一些代表了技术方面的重要进步。关于辽、金建筑的经典之作是1934
年由关野贞、竹岛卓一出版的图片集和竹岛卓一10年后出版的研究著作。①
辽代建筑中最壮丽的是在山西省东北部应县的大木塔,陈明达对该塔研究的
②
专著出版于1980年。南希·沙茨曼·斯坦哈特1984年出版的《中国传统建
③
筑》,对辽代建筑有精彩的简述。最后,关于辽代的都市规划,南希·沙茨
④
曼·斯坦哈特的《中国的帝都规划》一书中,包括了辽上京、南京和中京的
规划。
② '503'鸟居龙藏:《考古学所见辽代文化图谱》,4 卷 (东京,1936 年版)。
③ '504'鸟居龙藏:《辽代文化探讨》(东京,1937 年版)。
④ '486' 田村实造、小林行雄:《庆陵》(京都,1953 年版)。
⑤ '459'岛田正郎:《祖州城》(东京,1955 年版)。
⑥ '484' 田村实造:《庆陵的壁画》(京都,1977 年版)。
⑦ '271'埃伦·约翰斯顿·莱恩:《晚期中国墓葬装饰的模式和问题》。
⑧ '232'琳达·库克·约翰逊: 《辽朝公主的婚仪:吉林辽代墓葬的壁画》。
⑨ '422'奥尔布赖特·罗雷克思:《辽墓壁画和中国画中反映游牧民的文姬故事》。
⑩ '537'威廉·沃森: 《唐代和辽代的制陶术》(纽约,1984 年版)。
① '446'关野贞、竹岛卓一:《辽金时代的建筑与佛像》2 卷(东京,1934 年版);'481'竹岛卓一:《辽金
时代的建筑与佛像》(东京,1944 年版)。
② '786'见陈明达:《应县木塔》(北京,1980 年版)。
③ '476'南希·沙茨曼·斯坦哈特:《中国传统建筑》(纽约,1984 年版)。
④ '475'南希·沙茨曼·斯坦哈特:《中国的帝都规划》(檀香山,1990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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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西夏
西夏历史的研究,尽管人们认为它很重要,直到本世纪还是令人吃惊的
少。西夏是一个持续了两个世纪的朝代,在中国北部和内亚的政治上起过巨
大的作用,并且有它自己的一套复合的制度和高度混杂的文化。但是,西夏
从未被中国正统历史学家视为正统王朝,可能是因为它甚至从唐代开始,占
据的只是中国世界的边域地区。结果是从没有为西夏修过正史:在为辽、金
的正统问题激烈争论几十年之后,终于在元朝的末代皇帝在位时的 1344—
1345年为这两个非汉人建立的王朝修了专史,但是从未有人提出给西夏以同
等待遇的建议。
中国史官由此把有关西夏的记载作为列传,分列在14世纪40年代同修
①
的宋、辽、金三史中。这些列传,像其他“外国传”一样,没有集中叙述这
个党项人国家的内部事务和制度,而是大量叙述它与中国世界其他政权的关
系。此外,修传时所用的原始资料几乎全部是汉文的。夏和辽、金一样,有
自己的史官,但是他们的作品以及用党项文字记录的西夏官方资料,都在
1227年蒙古征服时被毁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党项文字和语言知识逐渐失
传,以至存世的用党项文字书写的碑文直至近几十年前还不能识读。
在正史之外,宋人的史书和文学作品中保留了许多有关西夏的资料。宋
人有专论西夏的著作,大多数与边疆防卫和战略相关,但是仅存书目,原书
②
早已不存。 王偁撰写的《西夏事略》是惟一的例外,该书在13世纪时还以
此名单独成书,但正如18世纪时编辑“四库”者所述,它实际上只是王偁《东
都事略》(1186年成书)中的西夏传,出版时独立出来并被后来的出版者给
予新的书名。③
将所有保留下来的汉文史料合成西夏史的尝试开始于18世纪。洪亮吉是
为西夏写史的学者之一,他的《西夏国志》没有完成;秦恩复的《西夏书》,
则在完成后不久被毁。两部19世纪的大部头作品刊印并保留下来:吴广成的
编年体史书《西夏书事》,42卷,1825—1827年成书;张鉴的纪事本末体史
书《西夏纪事本未》,36卷,1884年成书。这两部书对现代史学家仍很重要
《西夏纪事本末》的绝大多数原始史料都能在其他著作中找到。但是《西夏
书事》保存的大量重要资料找不到出处。正因为吴广成引用的很多史料出处
不明,有些还颇值得怀疑,所以他的作品虽然很有价值,但是使用时需要特
别谨慎。
编撰这类传统史书的最近尝试是戴锡章的《西夏纪》,1927年(译者注:
实为1917年)成书。与以前的作者不同,戴锡章精心编撰的这部书核对了所
有资料并开列了参考书。他惟一没有使用的重要宋代资料是《宋会要辑稿》,
因为当时该书还没有出版。
多产的中国历史学家朱希祖于1943年撰文对这些早期史书做的研究,①
虽非长篇大论,但还是很有用处的。
① '644' 《宋史》,卷485—486,第13981—14033 页。'645' 《辽史》,卷115 第1523—1530 页。'646' 《金
史》,卷134,第2865—2879 页。
② '771'详见吴天墀: 《西夏史稿》(成都,1983 年版),第338—339 页。
③ '668'纪昀等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① '731'朱希祖:《西夏史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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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项资料的发现和语言翻译
戴锡章的著作出版前,对党项人和西夏的研究因为西夏语言和文字的原
始资料大量被发现而有了巨大的发展。部分资料是斯坦因和伯希和在敦煌发
现的。1908—1909年,由P。K。柯兹洛夫率领的一支俄罗斯探险队发现并发掘
了额济纳的西夏古城(黑水城)。在他们的发现中,有一座著名佛教僧侣的
坟墓,里面有成千的印刷或手写的图书和文书。后来斯文·赫定带领探险队
考察了同一地区,斯坦国和兰登·沃纳也对这一地区进行了考察。虽然这次
考察没有像柯兹洛夫那样收获巨大,还是发现了很多资料。其他的资料是中
国的考古学家近几十年发现的。这些新资料,尽管没有完全被识读,还是从
党项人本身而不是它的中国邻人方面提供了大量的历史证据。
对党项语言试探性研究的成果在上述发现之前就已经出版,在19世纪的
最后几年,M。G。德维利亚对一些双语碑文作了考释,但是远没有达到释读党
项语的目的。真正的党项语研究始于1909年,伊凤阁的研究主要依靠柯兹洛
夫发现的党项—汉语辞典,亦使用了一些其他资料,他后来编纂了一部党项
语辞典。1922年,伊凤阁被苏联派往北京作外交使节,在北京他与中国学者
广泛接触,尤其是与罗振玉的儿子罗福成、罗福苌兄弟及王静如过往甚密,
他鼓励他们也从事党项语的研究。伊凤阁还影响了另一位俄罗斯学者聂历
山,他不久即开始将存在列宁格勒的柯兹洛夫发现的文献进行系统的编目。
对党项研究极不幸的是,1937年,伊凤阁和聂历山都在斯大林的清洗中蒙
难,他们的手稿全部被没收。
第二次世界大战亦中断了中国的党项研究。当时在这一领域几乎仅有的
是日本学者石滨纯太郎和他的学生西田龙雄主要从事的党项语佛教经典的研
究。
在本世纪50年代后期和60年代,苏联的党项研究复苏,一批年轻学者
终于掌握了阅读党项文献的技能,并能以令人信服的新方式翻译资料,有些
资料具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