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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流水与落花的浪漫(7)
我一下子忽然有了这个头衔,感觉自己的地位不知不觉“高”了很多…
洛嘉臣说今晚不回去,就住在这里。他带我上了三楼,那是一个豪华的房间,空调开得冷飕飕的,宽大舒适的床,房间的布置很是温馨雅致。
我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洛嘉臣的单人照,那时的他头发短短的,穿着一件白色短T恤,嘴角的酒窝活灵活现…
我问:“这是你什么时候照的?”
“年轻时…”洛嘉臣瞟了一眼答道。
“年轻时?哦,你年轻时和现在挺不一样的…”我讥讽道。
“哪里不一样了?”
“感觉性格不一样…”我对比了一下照片和本人,说道。
“怎么?你从照片还能看出我的性格?”他“惊讶”地瞪着眼,“再说了,人总是会变的…”
“……”我放下照片,打量着这个房间,问道:“你经常住这里吗?”
“对啊,我是老板,不在家的时候当然就在这里喽!”
我想起了上次来这里时洛嘉臣穿着拖鞋,怀里搂着别的女人…我不禁浮想联翩起来。
“哦,这里就是你风流的根据地呀!”我摸着那张大床,不无讽刺地说:“不知道这里沾了多少女人的香水味呢…”
“唉,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还查起我的私生活了,你不会真以为你是老板娘了吧?”他躺在床上,对我勾了勾手,指了指他怀里,“过来!”
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冷漠地说:“我要睡觉!”
“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有话要说!”
“这家桌球厅是我名下的…”洛嘉臣关上灯,只有窗外照进来的霓虹灯光,“我要是死了,这就是你的…”
我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想转过头去,他却忽然挽住我的腰,按得我不得动弹,“我要是哪天忽然死了,我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你要帮我好好照看着…”
“你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别说死呀死呀的…”我低声说。曾经的我经常恨不得他早点死掉,现在听到这话心里竟然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你害怕么?”他轻笑一下,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那暖暖的感觉顿时袭便全身,空气中也有种莫名的伤感。我挣扎着想转过头去,却被他紧紧地按着,不得动弹,“别动,就这样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我安分下来,很小心地呼吸着,周围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但这种沉默让我窒息,我终于没有忍住,“你…是在立遗嘱吗?再说了…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呵!你是嫌你自己名不正言不顺吗?”他忽然换了一种口气。周围的空气连同我的呼吸都因为这句调笑而惬意起来。
“去你的!”我踹了他一脚,用背部紧贴着他胸口,感受着那起伏的心跳声。
“像我们这些人…哪天忽然死于非命也说不定…”他忽然喃喃道。
我心里又是一阵酸痛,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再说我也做了很多错事…”
“你可以离开这种生活,其实你…”
不等我说完,他忽然吻住了我的耳朵,我立刻噤声。
☆、第二十一章:流水与落花的浪漫(8)
我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
“嗯?饿了?”他摸了摸我的肚子问道。
“嘿嘿,今天晚上不是…没吃好吗?”我尴尬地笑了笑。
“啧!想起来真是的…现在特怀念那盘酸菜鱼…都是你!”他不悦地抱怨。
“那…那怎么办…”我摸摸肚子,它还是在不安地抗议。
“现在几点了?”
我摸黑按亮手机,看了看说:“10点15…”
“起来!穿衣服!”他忽然坐起来。
“干什么去啊…”不等我问完,他就拉着我匆匆下了楼。
车子在公路上疾驰,夜风吹进车里,凉嗖嗖的。
“你要干什么,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我皱着眉头抱怨了一句。
“不是说饿了吗,带你去吃好东西!”
车子一路飞驰,终于停到了一家“老上海蛋糕房”门口。
“就吃这个?蛋糕!”我指着那家蛋糕房问。
“不仅仅是吃,是做!”他边说着边拉我走进去。
这家蛋糕房还真是有创意,前面是销售,后面可是别有洞天:一间70多平方米的房间被分割成好几个小隔断,每个小隔断里面配有面粉、鸡蛋、奶油、烘烤机…等做蛋糕要用的材料。
“两位请便!”一个服务生发给我俩一人一个围裙就走了。
“你是说我们自己做吗?”我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
“对啊,你不是饿了吗?正好我也饿了!”
“可是…我不会啊…”我嘀咕道,虽然喜欢吃蛋糕,可是却未曾见过怎么做。
“您连这都不会?算是女人吗!”他鄙夷地打量我一番说:“啧啧…算了,还得我教你…”
“那又怎么样,谁拿这个当饭吃,学这个干嘛!”我狡辩。
他看了看墙上的时间,说:“别磨蹭了,快点!”说罢就系上围裙,挽起袖子,还真有点架势!
“你先打鸡蛋!”他递给我一个鸡蛋说:“记住,蛋清和蛋白要分开…”
“哦…”我学着他那样,却笨手笨脚的不是将蛋清弄得满手都是,就是将蛋壳掉进碗里。
“啧啧…朽木不可雕也!跟着我学…”他又重新示范,看起来手法很娴熟,两个鸡蛋一碰,相互过滤就轻而易举地将蛋清剃出来。
“哇!真看不出来啊!”我羡慕地说:“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是!”他也毫不谦虚:“你可真得好好学习一下这女人该做的事儿!”
“是啊,您有女人情结,可真得拜托好好教我了!”我也毫不客气地讥讽道,“那请问下来该怎么办?”
“加糖,搅拌!”他说:“给蛋黄里先加入白糖,大约10克吧,搅拌…在依次放入水30克,油30克,面粉…50克…”
“哦…”我按照他所说的一一放进去,然后用力搅拌。
“好了,下来打蛋白…”他站在一旁点了一根烟,手插在口袋,活像一个颐指气使的包工头。
“蛋白分三次加糖,搅拌…”他拿起一旁的打蛋抽子,“用这个!”
我参照平时做菜打鸡蛋的样子,可他却摇摇头说:“不行不行!算了我来吧!”
他将烟叼在嘴里,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用力地搅拌起来,“看到了吧,要快!一直打到倒扣都掉不出来才行…给,学着点!”
我照着他的样子,打的我胳膊酸痛,他才说勉强过关。然后我们将蛋清和蛋黄混合在一起,自上而下搅拌,最后放入微波炉,大功告成!
“你怎么会做这个?”离烤好还有一点时间,我解下围裙问。
“自己上网学啊,有什么难的!”他不屑地说。
“哦,那你怎么突然想吃这个?这么晚了…”
“想吃就吃啊…”
……
……
很快,蛋糕就烤好了,我看着那刚出炉的蛋糕模子,馋的直流口水,真想不到这是我做的。
“下来挤奶油吧,你会吗?”他问。
“这个当然了,不就像涂墙壁一样吗?谁不会…”我抢过他手里的奶油一层一层、仔仔细细地刷在模子上。
“嗯,还不错!”他看着点点头。
“下来要画图案吗?”我涂好后问道。
他吐了一口烟圈,坐到一旁说:“随便,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
我拿起一旁的红色草莓果酱随手画了一个“一箭穿心”的图案,可是看着又觉得不妥,瞟了一旁的洛嘉臣,他似乎也看了一眼蛋糕上的图案,嘲弄似地笑了笑转过头去。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多情,慌忙将上面一层奶油铲掉,重新刷了一层,想了想拿起黑色的果酱笔画了一个“骷髅头”的图案。
“这样才名副其实!”我暗自笑道。
洛嘉臣看见我的“杰作”后,皱了皱眉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说完,他切下一小块,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点点头表示赞许。我们吃的不多,他说蛋糕不在于吃,而是享受那个制作过程,我表示同意。
至于那个“骷髅头”,他抱怨了一路。
……
到“夜魅影”后,都11点55分了,我已经累得不行了,脱掉鞋就趴在床上。
“还有五分钟才第二天呢,今天不能陪我玩到最后吗?”他扯了扯我的头发。
我甩掉他的手,不耐烦道:“你还想干什么,都玩得这么久了!”
“我不管!”他忽然像小孩似的摆摆手,坐起来说。
“那你想怎么办!”我实在受不了他撒起娇来的样子,害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他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样子,“算了,睡觉吧!”
“神经!”我暗骂一声倒头就睡,却隐约感觉到他在身后轻轻叹了一口气。那轻轻的一声叹息,让整个夜晚委婉起来;那似有似无的一丝鼻息,萦绕着我整个梦。
☆、第二十二章:落花若有意,流水堪无情(1)
第二天一觉醒来都九点多了,转身一看,洛嘉臣已经出去了,摸摸被窝凉凉的,看来是老早就走了,我竟然没有发觉。
洗漱完毕后,我下了楼,已经有几个人在打桌球。我走到前台问那个影姐洛嘉臣去哪里了。
她打着呵欠盯着我看了一会,用她那沙哑的嗓子说:“老板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有说他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影姐不耐烦地说,完全没有了昨晚当着洛嘉臣面时对我的那股热情劲。
“哦!”我知趣地离开,不断地拨洛嘉臣的电话,却一直被按断。
我收拾了东西,向影姐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去。影姐连头都没抬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我知道在她眼里我也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女人,她当然没办法平白无故接受一个从天而将的“老板娘”!
我坐车刚坐到一半,嫂嫂就打来了电�